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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君刚才说那话,不过是想要在喜欢的女孩儿面前讨欢心,只是没想到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周颜就算是现在对他和颜悦色,那喜欢逗他、欺负他的性子还是死不悔改。
挫败额年轻帝王垂下头,很是委屈:“咱能换一个愿望吗?”
周颜没想到他还当了真,就顺着他的话,随口说了句:“那好,我再想想。”
被夏如君挑选来的奴才们几乎都是他看的入眼的人,自然也要人在暗中讲了周颜的身份;周颜战场上赫赫声名,不管是在大周还是在北夏,几乎是人人得知;只是没想到那一代战将却是个女儿家,眼下又是这样亲热熟络的和北夏最英明神武的帝王嬉闹着说话;自然是惊得在场之人恨不得再长两只耳朵,好在听清楚一些这样难得一听的对话。
周颜入宫,后宫之中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夏如君的生母也就是当今北夏最尊贵的女人孝文太后更是在听见周颜的到来稍稍惊愕了一番;这女人家想的事自然比不了外面那些朝堂上深谋远虑的人精,这起先想到的便是:是不是皇帝开了窍,终于决定要跟女人好了?
可是,这就算是要跟女人好,也不能选择了周颜呐!
周颜身份特殊,在大周是定北大将军,花容月的妻子,在北夏更是定国公主的嫡亲孙女,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皇女皇孙;当年夏风华不愿意登基,只是在宗亲中选了一个德才兼备的世子成了北夏的新任国君;这么多年来,北夏虽然蒸蒸日上、风调雨顺,在各国之间也是声望日渐长高;可是朝中还是有一些很不适合事宜的话传出,比如说:现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颇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一支旁系,居然也敢称真龙天子?
这样的流言蜚语其实以前也是有声音传出,只是大家一直也都装作听不见,相安无事;只是现在北夏日益壮大,眼看着大有吞并其他几国的势力,到时候山河统一,这诺大的江山锦绣该是如何的磅礴气势;自然而然,那些不讳之话就大有越穿越盛的意思,尤其是当年被夏风华列为皇室继承人的其他几位皇亲子弟更是揣着胆大,已经开始在光天白日之下大有口无遮拦的倾向。
现如今周颜回来,别说她那一身和夏风华极为相似的风采,光是她身上流淌的正统皇室血脉就能让北夏的朝局动荡几番;如果这时候,夏如君如果在和周颜有个什么,那该是又要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孝文太后是个聪慧的女人,自然是有些深谋远虑的;眼看着周颜入宫已经成了事实,她又不能出面干涉,只能甘忍着,先静待着情况,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彻底摸清除了之后,再做打算也是不迟的。
而在夏如君去大周的这段期间,后宫之中不断被朝堂上的朝臣们塞自家女儿进来;这其中,当要数太后娘家的侄女钟娉婷最是惹人眼。
眼下听说夏如君回来,钟娉婷对这个自小就很是爱慕的表哥更是欢喜激动,恨不得自己现在就长了翅膀飞过去;太后看出这小女儿家的情意和心意,按捺住心里的不安,拍着钟娉婷的手,便是说道:“如君这个孩子是我生的,我自然最清楚自己儿子的性子;娉婷你长得不错,又是个乖巧听话的可人儿;如果不出意外,这正宫皇后的位置,必然是咱们钟家的,也是你手心里的。”
钟娉婷在入宫之前就受到父亲的叮嘱,入了宫一切都要好好地听姑母的话,因为只要她听话,表哥就会是她的,眼下姑母这样说,她自然是最开心的:“姑母,那表哥什么时候过来呀。”
孝文太后笑盈盈:“你放心,他这是刚回来怕是还有事情在处理,等缓过了劲儿就会过来的。”
也就是在孝文太后和钟娉婷说话的这番功夫,外面的水晶帘子就动了一下,接着,就看见常年伺候在身边的嬷嬷一脸喜色的跑进来:“太后,姑娘,是皇上来了。”
钟娉婷顿时喜笑颜开,俏生生的脸蛋上煞那染上了一层好看绯红的娇晕。
孝文太后会心一笑:“让他进来吧!”
嬷嬷欢喜的应了一声,就赶忙出去请;紧跟着,便听见一声声轻快的脚步声从外面传进来,接着水晶帘子一晃,夏如君如玉如朗的面容英气逼人的出现在殿里对他翘首以盼的女人面前。
孝文太后多日不见自家儿子,自然是开心喜色,看他今日前来只是穿着一件普通的矜贵华服,没有黄袍加冕,便知道他是还来不及换下就来给自己请安了。
“君儿,你快过来,怎么瞧着瘦了!”孝文太后很是疼爱夏如君,捧着爱子的脸颊看了又看,总是觉得比出宫之前瘦了些。
夏如君是安置好周颜后,便赶忙抽时间来看母后,眼下看她老人家依然是精神抖擞,身体康泰,也放了不少心,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就乖觉的说着:“在外行走自然是要瘦了些,但是母后不觉得孩儿精神了许多吗?”说完,夏如君就看了一眼自他进来后就一直盯着他瞧的钟娉婷:“娉婷你说,看表哥是不是精神不少?”
在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少女眼里,别说是精神许多,此刻的夏如君恐怕就是连天神都比不上。
就看钟娉婷红着脸颊,一脸羞涩:“表哥在外游历,见得东西多了自然是心旷神怡,的确是精神不少。”
孝文太后看着这俩孩子你一句问我一句接,颇有默契的模样,笑然:“知道你现在心情好,自然精神也不错;只是你这孩子从小就不让人省心,这次出去是不是有闹了什么事?”
孝文太后这句话,摆明了就是要夏如君自己招供;周颜入宫,他不提前通知一下自己的母亲,反倒是后来周颜的人都住进风华殿了,这才有小太监火急火燎的跑来告知她;关于这一点,孝文太后还是有些不太高兴。
夏如君现在是摆明了要护着周颜,有些话还是说了,但有些话,打死都不会在这时候说出来。
就看他咧着一口灿烂的大白牙,看着疼他的母亲,笑着说:“哪有闹什么事,我这次出宫就是为了她,此次能够接她回来,孩儿心愿足矣。”
孝文太后自然清楚这个‘她’指的是谁:“周颜?母后知道你向来做事有分寸,只是对于这件事你可要好好拿捏;现如今你后宫空缺,别说是一个妃子贵妃,就连一个答应常在都没有;君儿,你也不小了,这次出去玩了一趟也该收收心,咱这北夏皇宫灵秀琉璃,多搁置一些美人才会更加好看。”
夏如君知道母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眼神偷偷地瞥了一眼钟娉婷,果然这丫头在盯着他看,心赶忙摆正,道:“母后,孩儿还年轻,还不着急;再说,这北夏皇宫的确是漂亮精致,可未必一定要许多美人才会更加添姿添彩不是?孩儿可记得先祖活的时候,可是只有一个皇后,这北夏皇宫照样美的迷人。”
夏如君此刻提起来的人,正是夏风华的亲生父亲。
孝文太后怔了一下,看了眼有些摸不透的儿子:“你知道母后不是这个意思,母后是着急你的婚姻大事,中宫空虚实在是……”
“母后,孩儿刚一回来,你就真忍心唠叨一路奔波劳累的皇儿吗?”夏如君生怕孝文太后再说下去,忙道:“孩儿的事情自有打算,母后不用操心,您只要好好顾着身体,在孩儿累的时候常常哄哄孩儿便好了。”
说完,夏如君就再也坐不住,只想赶快将自己现在想要办的事办完了快溜,就站起来的时候连钟娉婷都没看,只是恭顺的朝着孝文太后行了大礼,道:“母后,你也知道现在周颜回来了,她现在就住在风华殿中;母后心存仁厚、慈祥柔和,阿颜突逢家变受了不少打击,身体抱有微恙,希望母后能够不要叫人前去打扰,要她静心养——伤。”夏如君差点闪了舌头说出真话,忙守住嘴,又活活的咬死了心里的那个秘密。
孝文太后看和郑重其事的儿子,思付之下,就一口答应:“你放心,周颜刚回来,母后不会要人前去打扰的,你且管看稳前朝便是。”
得到母亲的亲口承诺,夏如君总算是放下一颗心;他今天急急前来,自然是为了这件头等大事;孝文太后一介女流,能够在他幼年之时配合前朝力量将他辅佐为太子,那手段自然还是有的;现在周颜身体还并不是很好,再加上有了身孕,如果让母亲知道她怀的孩子是花容月的,恐怕这事情就不好办了;所以为了稳住母亲,夏如君这才想到先来知会一声,一来表示自己并非有了女人就忘了老娘,这第二自然是想要让母亲知道,周颜在他心中地位不同凡响。
待夏如君走了之后,钟娉婷扶在宫门直直的看着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见。
孝文太后看着自家侄女那副痴情多情的模样,心口一揪,就知道事情有变,唤来钟娉婷,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娉婷,你记住姑母的交代,如果在宫里遇见周颜,尽量避开这点,千万别迎上去,知道吗?”
钟娉婷自幼出生高门望族,又是在大家的手心里被端着长大的,除了在进宫的时候父亲再三叮嘱她要听从姑母的话,一切小心之外,她这辈子敬畏的人就再也没有别人了;眼下姑母却拉着她的手叮嘱她不要去招惹周颜?这从何之意?那个女人当真是如此了不得,能让皇帝表哥亲自去接她回来,还让姑母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跟她说明?
钟娉婷虽然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乐意和不情愿,可面子上还是听话的嗯了一声,看着孝文太后在她答应后露出的欣慰表情,心里更是不高兴了,忍着快要发出来的小任性,小声的问:“姑母,那个周颜当真是那么了不得的人物吗?”
孝文太后知道这女儿家常年在闺阁中不是比刺绣就是比谁头上的簪子好看,哪里懂得去打听一下外面的事情;看着钟娉婷安抚懵懵懂懂的样子,孝文太后这才说道:“周颜是定国公主的孙女,按理来说乃是这北夏国真正的主人。”
钟娉婷自然是知道定国公主的,可是眼下听姑母这样说,更是抽了一口凉气,眼睛都忘了眨动,怔怔的显然是被惊吓着了。
孝文太后也不太想隐瞒这个天真的孩子,便将心里的顾虑一口气讲出来:“你表哥素来是个不怎么喜欢管女人事的男人,今日他匆忙前来,表面上是看给我请安来了,其实是在为护着周颜来的。”
“护着周颜?”钟娉婷的心破碎了一小块。
孝文太后点头,继续道:“他长这么大,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跑到我这里要我不要前去找人打扰,这无疑是变相免了周颜的请安之礼和进宫的一切繁文缛节,这不是护着她是为了什么?而且,看他的模样,似乎还有着其他的深意。”
钟娉婷只要一想到表哥为了一个女人来找孝文太后,整颗心就算有涩,差点哭出来,又看孝文太后那副意有所指的模样,心里更是咯噔了一声,忙道:“姑母,表哥是不是喜欢那个周颜呐!”
孝文太后看了一眼钟娉婷,这丫头平常看上去一副不食人间疾苦的模样,今天倒是格外的机灵,但又不点破,道:“女人娇色,你表哥自小到大看的美人恐怕和龙案上的奏折差不多了,如果他真喜欢漂亮的姑娘,恐怕这时候后宫里早就莺莺燕燕到处飞,而现今后宫空缺,他却独独对这个周颜如此上心,姑母也不完全明白他这是个什么意思。”
钟娉婷也是个聪明的姑娘,隐约也听出表哥是对那个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