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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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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活动自如,是否真的要残了!
    时光如梭,光阴飞逝;三天三夜的昏迷周颜就像沉浸在大海中一样,全身无力的任由海水将她托着,飘到哪里就是哪里;多少次她被伤口的疼痛扯得连头皮都是麻的,又有多少次她心里放弃挣扎和希望,奢望着自己能这样一闭眼就过去,最起码她不用再忍受那种近乎刮骨一样的撕痛苦楚。
    可是,在朦胧中,她不止一遍的看见花容月哭红了眼睛守在她身边,一次又一次的喊着她的名字;身边,父王和母妃似乎也极为着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近乎绝望的痛楚,可又不甘心的带着希望,祈求着真正的奇迹能够降临。
    她就是在这种绝望和希望中不断地挣扎,终于在自己死撑着不放弃的时候;眼前的光亮越来越大,小小的星光慢慢变成大片大片的亮光,然后,在一阵刺眼的光芒中,她看见花容月和凤倾城两人惊喜的笑脸和眼中垂落的泪。
    “颜郎——颜郎——”花容月趴跪在床头,死死地拽着周颜的手,看着她在三天后好不容易睁开的眼睛,虽然焦距涣散没有任何光彩,可只要她能再次睁开眼睛,他愿意拿一切来交换:“颜郎,你醒了是不是?我是花儿啊——花儿啊!”花容月喜极而泣,浑身上下抑制不住的颤抖;他捧着她冰凉的手心紧紧地贴着他的脸,希望她能像以前那样摸摸他。
    周颜刚一醒来就耳边鼓噪的声音,多日来的清净顿时被打破,眉心有些不胜其扰的皱了一下;可是在掌心接触到一片熟悉的柔软冰凉时,突然那扩散的瞳孔还是慢慢收缩,接着,指头开始变得温润暖和,然后在她转过头看向那人时,干涩的唇角,扯出一个如绽放生命的笑容。
    花容月激动的看着周颜对着自己笑,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欢喜的眼泪不停往下掉;凤倾城看花容月已经被自家媳妇的一个笑容给扯疯了,暗叹一口被情爱冲昏脑袋的傻男人,转过身就走到门口,唤了人立刻去请太医。
    太医院院首张默听说大将军醒了,二话不说提着药箱就飞奔而来,搭着脉线低着头细细的诊断,然后在众人迫切的眼神下,终于惊喜的说出口:“太好了!大将军能活过来了!真是奇迹啊!太大的奇迹了!”
    昭光帝派人守在这里的太监和端妃娘娘派人守着的宫女一听到这话,连日来的劳累一飞而散,雀喜的转过身就直往皇宫的方向跑,势必要将这天大的好消息第一声告诉宫里着急的主子们。
    楚襄王和楚襄王妃这几天都住在容郡王府中,眼下听说儿子活过来了,王妃眼里缀着泪跪在地上不断地向老天爷叩头,楚襄王摸着一夜间花白的胡须不断地点着头,夸他生得好小子,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挺过来;福伯要人赶忙去镇国公府去报喜讯,免得让老国公再一天三四趟的往这里跑着挂心。
    总之,一直萦绕在容郡王府上空的愁云惨淡,总算是拨开消散、一片晴空好天气。
    周颜由花容月扶着,凤倾城端着刚熬好的参汤一口一口的给周颜喂;这几天周颜一直靠参片和参汤养着,现如今好不容易醒过来,自然是再好好地进补几口,似乎恨不得要将那流失的鲜血尽数补回来。
    楚襄王妃冲到爱子面前,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伤心心疼的不断落泪:“你这孩子就是不听话,以前就告诉过你虽然在京城太平安乐,但也不要放松警惕;你就是不听为娘的话,现在可好了,伤的比战场上还重,差点都一命呜呼了!”
    楚襄王心疼爱妻,上前就扶着娇妻哭的颤颤抖抖的肩膀,像是要将力量传送给她一样。
    周颜喝了几口人参汤,喉头不似刚醒来那样发紧,精神显然也有了点,就强撑着身体,靠在花容月的怀里,宽慰的笑着看着伤心地母亲:“母妃,不要再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瞧你的眼睛都肿起来了,再这样下去两位哥哥都要怪我不孝了!”
    楚襄王妃自小就是被宠着长大的,后来嫁给楚襄王后,这个男人更是宠爱娇妻,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有过,现如今为了这三子如此伤心难过,谁敢说一句话?
    “你那两个哥哥疼你还来不及,怎么敢说你不孝?也怪你二哥去的晚,要不然还能帮你挡一挡!”说完,楚襄王妃又是一通抹泪,看的周颜颇为心痛为难。
    现在想起,她在昏厥后的最后一眼看见的应该不是幻觉;二哥带着禁卫军前来救她,而她在后来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人抱住那人应该也是二哥了;不过……如果不是二哥及时赶到,她恐怕真的就再也回不来了。
    楚襄王安慰好爱妻,就要人带着下去休息,然后摒退了屋内所有杂人,有要人在外面守着,这才坐在一旁的圆凳上,看着脸色依然蜡白的‘儿子’,拧着眉心,问:“阿颜可知道是谁伤了你?”
    周颜见屋内除了花容月就剩下父亲,连凤倾城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自然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不再遮蔽:“身上的刀伤是薛鹰砍的……”扶着周颜手臂的花容月猛地收紧力量,疼的周颜回头看他一眼,他这才回过神,忙松开:“至于其他的伤口,应该是我替赤羽皇子挡暗器的时候伤的!”
    楚襄王果然脸色腾黑,攥紧了大拳近乎有些发颤的放在膝头:“早就知道西蛮狼子野心,劝天子不要听信商太傅那帮人的话真的联了姻,可是天子一意孤行,偏生还将这野狼引进后院伤了我儿,如此大恶畜生般的人物,老夫定不会饶过他!”
    见父亲动了真怒,周颜揣测再三,劝道:“父王千万不要拂了天子的意头!”
    “为何不可?天子年纪轻,根本不知这西蛮自前朝以来就是个出尔反尔、背后伤人的蛮夷之邦,如果真收了他们的公主,怕是早晚有一天咱们还会重蹈战祸的苦难!”
    楚襄王是先帝的胞弟,当年又有扶持幼主登基之功;一直以来虽然昭光帝忌惮自己的这位亲叔叔位高权重,可又不得不依赖亲叔的扶持;可谓是爱的牙痒痒,很得也牙痒痒;可显然一心为忠的楚襄王根本意识不到这点,只是一味的顺着自己的性子早一些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完全将那年轻天子的想法过于忽略了。
    想到这里,周颜就颇为忧心:“父王,你可知为何天子在知道商太傅这帮人私底下拉帮结派之后,还纵容着他们吗?”
    楚襄王老谋深算,自然一语道破:“天子心性多疑,他是要让这帮老家伙拖住我!”
    “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让天子怀疑咱们呢?”周颜心急叹气道:“自古以来外亲独大一直都是帝王的心腹之患;想我楚襄王府也够光耀门楣了,颦儿在后宫是贵妃,和皇后商翎几乎平分秋色;父王你又是一等大公,皇亲国戚、手握重权,我又是西北军的将领,官拜一品大员,容月也被天子封了个郡王的封号;数数咱们家一门显贵,有两个当朝一品,两个手握重兵的儿子,还有一个攥着天下经济命脉的皇商,容月身后又是代表着民声颇高的镇国公府,要说天子不忌惮咱们,谁信?”
    楚襄王听着儿子的分析,也觉得似乎有些过高了;可是,他可从来没有存着不良之心呐!他是皇亲国戚,你是天生的,这些他也改变不了!
    看父王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周颜趁机劝说道:“父王,细数历史,功高盖主的最后一条路往往都是在最终死在皇权底下;我的两位哥哥至今还未娶妻,母妃又是个天真烂漫的性子,父王,如果我们真的有一天冲破了天子的底线,你认为以他这人的手段会放过我们的家人吗?”
    楚襄王面色僵硬:“我好歹也是他的皇叔,他不敢!”
    “有何不敢?我看他敢的很!”周颜继续道:“当今太后钟家,那可是他亲娘的娘家啊,他说一句话还不是将一个诺大的家业给分散了?父王,见好就收有时候要比迎难而上更需要勇气,男子汉拿得起放的下这才叫真英雄!”
    楚襄王被周颜这最后的几句话震住,难以置信的看着最小的儿子,眼瞳闪烁不定;而心里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孩子的这几句话都走进了他的心坎里,让他恍然后觉,如雷贯耳。
    花容月从头到尾都是沉默的,此刻,他也像是重新认识了周颜一样,嘴角攀着好看的弧度,又小心翼翼的将靠在他身上的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父王答应你,会考虑你说的这些话;只是,那个赤羽皇子,父王一定要收拾他!”楚襄王心疼周颜,自然是不会放过那个伤害他儿的人。
    周颜看着这样生气的父亲突然笑了,本来还有些浑浊的眼睛突然在这时候却迸射着万千火花:“父王!您省着点力气好好安慰母妃,这两天要她受惊了;赤羽皇子……孩儿自己亲自来料理!”
    说完这句话,周颜就攥紧了手掌;许是动了些力量扯得她伤口发疼,可真是这疼痛却更加让她动了真怒,绝对不会绕过那个居心不良的混蛋!
    看出周颜脸上卷动的滚滚杀气,楚襄王犹豫了一下就也点头答应下来;又交代了几声花容月要注意的事,这才依依不舍得离开。
    终于看见楚襄王走了,花容月也不像刚才那样浑身绷得死紧,生怕被这个从来都不看好他的岳丈再嫌弃。
    将周颜小心翼翼的放回到床上,花容月从温水中捏了帕子走过来小心的给她擦拭着额心上的汗珠,眼神温柔缱绻,就像是呵护着最心爱的宝贝一般。
    看他为自己这样忙前忙后,而脸色也不似以前那样好;周颜也是心疼,攥住了他的手,就轻轻地捏在掌心里:“小花,这几天吓着你了,对不住!”
    眼里一直藏着的泪,随着她的这句话,终于滚下来!
    花容月半坐在床沿边,看着床上躺着的看似不堪一击的媳妇;心疼的将她的手摊开放在唇边,爱怜的伸出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她的手心,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像一只差点被抛弃的小野猫,重新又回到了主人身边一样。
    “颜郎,以后不要再这样吓唬我,好吗?”他的声音里带着颤带着求,失而复得,弥足珍贵!
    周颜笑着轻捏了捏他的脸,带着满眼的疼惜:“不会了,这次我能大难不死,将来咱俩一定会永远在一起,谁也不离开谁!”
    花容月得到她的保证,立刻笑出声来;手边的帕子轻轻地擦着她的手,揉着她的胳膊让她舒服一点,从来没想到那个永远都嚣张跋扈的他居然也会有如此贴心细致的一天。
    ……
    话说凤倾城亲自送太医院院首张默走出被欢喜声掩盖的屋子后,就拉着德高望重的老太医去了一旁无人的偏房,笑嘻嘻道:“师傅,这次真的是麻烦你了!”
    张默抚着花白的胡须,看着差点把他这把老骨头都拆了的徒儿:“你这女娃,从小长到大都是这么不让人省心,以前自己胡闹点也就罢了,现如今怎么敢跟着定北大将军一起胡闹!”
    被师傅这连责带宠的骂了两句,凤倾城也毫不在意,只是认真着神色,交托着:“师傅,你就别再生徒儿的气了好吗?徒儿把你拉到这里就是想要再跟师傅交代两句,千万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啊!”
    站在大周医学顶峰的张默看着鬼灵精的徒弟,皱着的眉心拧的更紧了些,年迈的脸上似乎也露出了淡淡的难色:“老夫行医这么多年,多奇怪的病都遇到过;可就在这几天,遇到了这辈子最奇怪的人!……定北大将军怎么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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