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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个秘密,并没觉得死有什么,不过却明白,她为何不让我们碰她。
儿时的她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生死.而她现在为何会完全象变了一个人?现在的她到底还是不是以前的她?
寻到她的闺房,撩开纱幔,坐在床边,借着月光,看着她熟睡的模样,甜美而纯净,如同一朵雪莲。
就这么看着她,我的心里便无比的欢悦。
从此以后,我时常半夜造访她的闺房,看着她睡觉。
在这段时间,我发现她是个生活非常检点的女子,从不与别的男人在外夜宿,也从不带男人回府,这个发现,竟让我窃喜了好一阵。
她睡觉会发恶梦,梦中小手会乱抓,有一次,无意中碰到我撑在床缘上的手,便死死拽住,不再放开。
那一刻,我的心竟然跳得十分厉害,慌乱无比,更多的却是欢喜。
她整夜都没放开过我的手。
看着她蹙紧的额头,我的心也随之收紧,不知她梦见了什么,在害怕什么,又要为什么伤心难过。
真的很想知道。
慢慢伏低头,吻了她的唇。
我的动作惊动了她。
她放开了我的手,去搔被我的长发撩痒的面颊,象是要醒。
我忙闪身帐后。
果见她睡眼蒙蒙的醒来,翻身坐起,撩幔查看。
我紧张的不敢呼吸,怕被她发现。
幸好她张望了一回,不见有人,便又再倒头睡下。
我隔着床幔,看了她好一会儿,眼见要天亮,才从窗户跃出离开。
这以后,我仍然常去,虽然每次都尽量不被她发现,但又盼着她发现我的存在。
她怒也好,骂也罢,我也正好借此机会,把这关系给挑明。
然而我盼着的没等来,等来的却是她送了个女人给我。
在那个女人爬上我的床的瞬间,比以前看着娘和爷爷死去时更甚的绝望占据了我的心房。
对这个世界再也没了期盼。
怒火在胸膛内燃烧,恨不得将那个女人刺死在剑下。
但我忍了,只将她丢出屋外。
那一刻我想到虞瑶说的话。
得不得她的心,这个世界再也没什么可以让我留恋。
既然要死,便死在她手中,不能得到她的心,也让她能记住我这个人。
再便是,我真的渴望得到她,为自己放纵一次,这一辈子也为自己活一次,这么死了,这辈子也值了。
我强行占有了她,看着她在我身下哭泣,胸口剧烈抽痛,紧窒的不能呼吸。
要恨就恨吧,最好恨之入骨,记上一辈子。
当她发出一声曼妙的呻吟,我全身一震,一生中从未有过的悦愉占据了我的心和身。
看着她在痛苦中欢悦着。
我疯了一般在她体内纵横,想想她得到更多的欢愉,从中我也得到无法用感情表达的快丶感。
当一切结束了,我趴伏在她身上,心飘上了九宵云外。
原来这就是幸福,因为爱她而幸福,因为她的欢愉而幸福。
可惜这一切很快结束,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去。
依依不舍的抚遍身下美丽身体,吮吻着她胸前绽开的粉红花蕾,真的不舍得……
她醒来,眼里的痛深深地刺着我的心脏,握住她指向我的剑,刺进胸口。
这样甚好,她恨我,她记下了我,而我死在自己的剑下,一切算是圆满了,我此生无悔无憾……
她的身影在眼前慢慢模糊,好想告诉她,我爱她,好想与她好好活一回,不过我就要走了,这话还是埋在心,随着我一起深埋。
果儿……有了你,此生无憾……
番外之末凡篇(上)
与越国交界处的流城……
“早闻虞国皇女美貌绝天下,本以为只是众人奉承,讨宠之言,不料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前来商谈议和的越圄来使洪征摸着下巴,目光火辣辣的笑看着玫果,足足半柱香时间没挪开视线。
“太子见笑了。”玫果被他盯得鸡皮抖掉一层又一层,肚子早饿得前肚皮贴后背,偏被这么盯着哪里动得了筷子。
她向来不理政事,末凡不知抽了什么风,这次前往边界洽谈议和之事,硬迫着她前来,说什么见洪征非她不能。
哪想到对方活脱脱就一个色鬼,而且还是不知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色鬼。
去他的非她不能,居然要自己老婆当三陪,陪笑,陪吃,陪坐。
一肚子火,骂着末凡,表面上却不能有所表示,直笑到脸上肌肉僵得都不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笑,才算把这顿饭熬得差不多,“太子殿下,这议和之事,你看如何?”
虽然和越与卜斥战多年,一直是自己这方占着优势,但越国地势复杂,尽是深山险谷,要想天他们也不容易。
就算能灭,也必定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洪征摸着下巴,仍看玫果;“这不是问题,公主可招了驸马?”
玫果笑了笑,“小女子,已嫁夫家。”
洪征略略有些失望,转眼间,眼里失望一扫而空,道:“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议和。”
“不知太子有什么好的想法?”玫果坐得如凳子上有针扎一般的难受。
“联姻。”洪征神情明暧昧。
“联姻?”玫荼皱了皱眉,“不瞒太子,我们国中,缺的就是公主。
普国得弈风一个,燕国得末凡一个,虞国得她一个,这计划生育做得也确实好。
洪征笑了笑,“有公主,你一个就够。”
“我?太子说笑,小女子方才才说过,已有夫家。”玫果嘴角的笑抽了抽。
洪征不以为然的道:“虞国虽然与普,燕并都,可说是强大,但论到黄金,宝石,怎么比得我们越国多?只要公主肯休了现在的驸马,下嫁于在下,我们越国定每年上贡黄金百万两,宝石无数。”
玫果本忍着一肚子的火,他这句话,更是把她胸中怒火煽到得熊熊燃烧。
另外再得出个结论就是,这个出使的太子,只不过是全不理国事的纨绔弟子,居然不知道虞国长公主玫果便是虞国皇位的继承人,而且嫁的是普燕二国太子。
半眯了眸子,再次将一肚子的火压下,“太子的美意,玫果心领了,不过有些情况,太子可能有所不知。”
“呃?说来听听。”对他而言,每年黄金百万两,宝石无数,换个公主,只怕没哪个国家不愿意。
“玫果嫁了七个丈夫。”
洪征愣了愣,“居然有七个之多,不过皇家女子,养几个侍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休一个是休,休七个也是休,一并休了便是,大不了,我每人逞他们黄金十万两。”
玫果冷笑了笑,当真遇上了个草包,“玫果一夫是普国太子,另一夫是燕国太子,这夫却如何休得?再说另外五夫,无一不是夫妻情深,生死不离,又何谈休字。”
洪征即时愣了,回头问身后随从,“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那随从偷偷看了玫果一眼,在洪征耳边压低声音道:“属下向殿下禀报过,您当时说,您是来谈议和的,虞国公主与您无关。”
洪征一脸的无辜,“我有说过这话?”
玫果忍无可忍,深吸了口气,站起身,“天已不早,如果议和之事,太子尚未考虑周全,今晚不防再好好想想,我们明日再谈。”
说完转身尽可能沉着的出了议事殿。
出了大门,提了宽大的裙幅,朝着为她备下的寝院狂奔,再不离开这儿,她能被那白痴活活气死。
到了寝屋门前,闻到阵阵飘来的烧烤香味,早饿扁的肚子“咕’的一声叫。
这地方居然还会有人烧烤,玫果诧异的转过身往身后望去。
只见院角的假山后隐约有火光印出。
心下好奇,绕过花径小路,慢慢过了过去。
转过假山,后面是一座石亭。
亭前坐着两个人,其中面对她而坐的男子一身天青衣袍,极尽的儒雅,正挽着阔袖在往火堆中加柴,火光印红了他俊儒的面颊,抬头向她望来,在与她的视线一触之时,温文一笑。
而那浓郁的香味正是从那火堆下飘出。
玫果在看到他的瞬间,胸中的怒气瞬间膨胀,几乎将她炸得灰飞烟灭。
再顾不得仪态,抱了裙摆直冲到他面前,眸子因愤敫而变窄,“姓末的。”
话刚出口,看清背对她而坐,此时也正转头向她看来的人时,顿时愣住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把她气得半死的洪征,他居然比她跑的还快。
洪征起身向她行了个礼,“刚才让弟妹受惊了,在下在此向弟妹陪不是。”他此时礼数周全,规规矩矩,哪里有刚才在议事殿的那副花痴尊容?
玫果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络……”看向末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洪征也不让她多等,接着道:“在下与末贤弟早在半年前相识,相见恨晚,结为异姓兄弟。我此次前来,并非商议议和之事,而是与末贤弟商谈贸易合作之事。该谈的,我们已经谈完,明日在下便要返回越国。
玫果刨了末凡一眼,脸沉了下来,“为何骗我?”
末凡平静的含笑看定她不答。
洪征又笑道:“末娑弈前些日子与戢。见面时说久未能与弟妹独聚,想在你生辰之时与你单独聚一聚,才要为兄帮着哄了弟妹离开京城走这一趟。”
虽然哄骗弟妹是不该,但看在他对弟妹一片苦心的份上,弟妹也就饶过他这次吧。”
玫果转头看向末凡,后者神色仍然从容温和,眼眸间却多了许多些柔情。
没料到他·免不避忌有外人在,表露对她的爱恋之情,脸上一烫,“那方才?”
洪征挑了眉,哈哈一笑,道:〃末贤弟时常在我耳边夸弟妹如何的好,对夫君如何的深情。在下从不信世间有这等女子,所以方才与弟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弟妹不要见怪的好。”
小小的玩笑?很好,玫果咬牙切齿,但人家这么说,也不好发难,只得扯了个笑脸应负。
对他口中所说,末凡夸她一事,却又禁不住的高兴。
洪征又向末凡道:“贤弟得此娇妻,好福气,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兄也就不再耽误你们了,告辞。”
说完径直离了院子。
玫果被人这般捉弄,又气又恼,瞪了末凡一眼,转身也走。末凡拉住她的小手,柔声问:“生气了?”
玫果黑着脸不加理睬,挣着手想离开。
末凡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如此这样,你且能离开京城。
玫果挣不脱,也不挣了,冷着脸道:“末公子,何时变得这般会哄骗人了?哄我说前来议和,对洪征却说是我的生辰,这前前后后,哪日是我的生辰?”
末凡将她拉近些,“的确是你生辰,你好好想想。”
玫果把自己的生日,农历,阳历扒了个遍,也都相差甚远,“怕是末公子记错了。”
他将空着的手移向她腰间,紧紧揽住,凝视着她的眼,“你不记得了?十五年前的今日,是你醒来的日子,也就是你重生的日子。”
玫果望着他的眼,眸子里黑不见底。
十五年前的今天,正是她回这个世界的日子,十五年了,他居然没忘,胸间的怒气瞬间消散,“难为你还记得。”
十二岁识他,转眼,风风雨雨的走过了十五年。
末凡面颊慢慢向她靠近,轻贴着她的耳鬓,“怎么能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