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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去往了右侧,完全不同的方向。”
“莫急,都是要去宫门口。殊途同归罢了。”沈骆说罢后又拿起了茶几上的一块桂花糕递给了辛籽,辛籽摇了摇头,小声地说着:“大**,我不吃了,一路上我吃了好多。”沈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随即自个儿吃了起来。辛籽饶是想不通,桂花糕是最普通的吃食,沈家何其富有,沈家大**为何如此喜欢吃桂花糕呢。
“大**,宫中接应的人来了。您要下车了,小的也要赶回云何县了。”马车吁的一声停了下来,马大叔的声音随后响起。
沈骆拉着辛籽的手下了马车,“马大叔,您慢些回去。到了沈宅,告诉我爹娘,我一切自当小心,万万不会让自个儿吃了亏的,让爹娘别担心。”马大叔听后,眼眸中霎时闪动泪花。
沈骆一看,心里登时一软。“马大叔,您快些回去吧。你这样,我看的也要哭了。”马大叔抬起衣袖擦拭眼泪,“小的老了,大**千万照顾好自个儿,小的回去了。”
沈骆扬起嘴角,脸上带着浓浓笑意看着马大叔调转马车。待沈家马车消失在眼前时,一旁的
侍卫听到明黄色马车中不满的一哼时,立刻迈步走向沈骆。躬身行了一礼后,“沈姑娘,这是送您入宫的马车,您先上车吧。”
沈骆点了点头,拉住辛籽的手便要上马车。一旁的侍卫急了,“沈姑娘,这是接您的马车。这位姑娘不能上去。”
辛籽一听急了,被沈骆拉着的小手猛地一用力。沈骆看着侍卫焦急的神情,再看向旁边明黄色的马车,莫不是宇文尚在马车中?
“侍卫大哥,那能劳烦将这女子送到宫中吗,她是来参选宫女的。”
又是一记重哼从马车中传来,沈骆一听,这声音再熟悉不过,宇文尚这厮当真在里面。侍卫听到沈姑娘唤他大哥时,吓得腿都软了。“沈姑娘,您折煞小人了。这女子,小人定当将她安全送到参选宫女的地方。”
沈骆点了点头,而后松开拉着辛籽的手转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之后,沈骆抓住马车横板两脚一蹬就要上车,这时突然从马车帘子里伸出一双手来握住沈骆白皙粉嫩的手一把拉上了马车。辛籽惊得差点叫出声音来,这马车里头怎还有个人?
沈骆身子刚入马车,马车车轮便咕噜噜转动了起来。宇文尚一手握住沈骆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是分开沈骆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沈骆已经懂了男女之事,这个动作甚为羞人。宇文尚可容不得沈骆羞赧,鼻子往前轻轻蹭着沈骆的鼻端,两人呼出的热气相互交|缠。“骆儿,许久未见,可有想我?”
宇文尚与沈骆靠的太近,以至于说话时,四片唇瓣近乎相贴。沈骆若是回答,唇瓣定会贴上宇文尚的唇瓣。若是不回答,宇文尚肯定自个儿想办法贴上来。
宇文尚看着怀中佳人开开合合的粉嫩唇瓣,一股火苗子腾地自体内升起。不待沈骆回答,握住沈骆腰的手猛地上抬,另一只手扣住沈骆的后脑勺,手带着沈骆的身子一倒,将沈骆横抱在怀里猛烈地吻着。
长舌肆意搜刮着沈骆的内|壁,这边舔舐一下,那边舔舐一下。一朵朵红云出现在沈骆脸上,这无疑更加点燃了宇文尚的体内的火。
“殿下,宫门口就快到了。”侍卫的声音很是煞风景地响起。宇文尚万分留恋地离开了沈骆的红唇,额头抵着沈骆的额头,“骆儿,宫中已经打点好了。有我在宫中,你不必怕。”说罢后,宇文尚往沈骆额上一吻。随后放开沈骆,下了马车。
宇文尚下了马车后,马车再次往前行驶了起来。沈骆努力平复自个儿的情绪,擦了擦嘴,整理了下自个儿的衣裳。
一穿着青衣的侍卫看到殿下从马车里头下了来,忙躬身行礼。宇文尚摆了摆手,冷然地开了口:“查探下那个女子的底细。”
“殿下,可否是和沈姑娘一同下马车的那名女子?”
宇文尚点了点头,“正是,今儿晚上本殿就要听到消息。”
“是,殿下。”
34
马车又往前行驶了好一会儿;直到侍卫长吁一声;马嘶地一叫,马车才停将下来。随后侍卫恭敬的声音自外头响起。“主子,宫门已到。主子请下马车。”
沈骆眉头一抬,嗯?怎地前头两个侍卫唤她沈姑娘,这个侍卫唤她主子了?眼珠子一转;唔,到了宫门;她便不是沈姑娘了;而是主子;秀女也是个头衔。嘴角扯起一抹笑,沈骆伸手掀起马车帘子,还未下马车;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沈骆循着声音往旁边瞅去,看到一个穿着太监服的老太监,这老太监和她第一次来皇宫看见的刘公公不同,这公公脸上像是涂了面粉一般,刘公公的脸则是涂了过多的胭脂红地和太阳一般。
“骆主子,奴才姓魏,在此恭候骆主子多时。骆主子请下马车。”魏公公弯下|身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递给了沈骆。以前的沈骆,是万万不会让人伺候着下马车的,觉得这样像是在瞧不起人似的。但是让人伺候是宫里头的“规矩”,沈骆必须适应这种规矩。是以,沈骆将手搭在了魏公公的手上,然后下了马车。
双脚刚踮地,耳旁就传来一阵阵的马车转动车轴的咕噜咕噜声。一声声马的嘶鸣声过后,一位位衣裳华美脸施粉黛的千金搭着一旁公公或嬷嬷的手步下马车来。沈骆看着两旁的各色美人儿,只觉得眼前一片缭乱,仿佛走进了百花园中,因着花朵太多而大多又鲜艳多姿,不知道看哪一朵花好了。
沈骆偏头看向了站在自个儿身旁的魏公公,轻声问道:“魏公公,可是要从皇宫偏门进?”
众位千金听到沈骆口中的魏公公时,看向沈骆的眼眸变了又变。沈骆入了惠明宫后才知晓这魏公公乃是东西厢房刚刚上任的掌事公公,才知晓为何那些女子看她的眼神如此地不一样。
魏公公低下|身子行了一礼,而后笑着对沈骆说着:“骆主子,是从皇宫偏门进。但要等一会儿。”
说罢后,魏公公又扯起嗓子对众位千金说道:“各位小主,请静候稍许功夫。要等小主子们全都到了才可入宫,请各位小主莫见怪。”
一道清丽的女子嗓音响起,沈骆抬眸看去。原是一位穿着碧绿色衣裳头上戴着碧绿珠钗的女子。
“魏公公,您这话说的。我们入了宫都要仰仗您呢,现下只是静候片刻,哪里会见怪。”听到这女子如是说后,沈骆想起了第一次入宫时候见到的何莹。何莹甚是要强,做事说话总是带着锋芒,到最后,落水起疹子狼狈地被抬回了家。不知这女子,结果会是如何?沈骆意识到自个儿的想法后,甚为吃惊。怎地她现在很希望那些女子全都落不得好结果?!
魏公公脸上带着浓浓笑意,“小主莫要折煞奴才了。”
那穿着碧绿色衣裳的女子听后动了动嘴唇还想说什么,正在此时,又一阵马车声传来。沈骆回转过身子看去,只见两辆装饰别致的马车停在了自个儿坐来的马车后面。魏公公一看后面停着的两辆马车,忙不迭上前行礼。
先前来的一众千金看到魏公公如此讨好的模样时,脸上愈发嫉妒。而后看向沈骆的眼眸又变了,有些唇角处带着抹讥笑,仿似在说,看吧,魏公公不止对你一个人点头哈腰的。来头更大的人在后头呢。有一些则恍然大悟,原来她们真正的对手是后头来的两个人,并不是眼前这位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
魏公公站在两辆马车中央,两辆马车主人还未掀起马车帘子,魏公公就已弯身恭敬地问安行礼:“奴才向敏敏主子,依主子问安。”
一道白皙如玉指骨分明的手掀起马车帘子,随着马车帘子的掀起,佳人的脸露了出来。沈骆听到周围响起一道道低声的抽气声,这女子皮肤白皙地近乎透明,柔弱娇美,杨柳细腰。身子娇弱地仿似一阵微风就能将这女子吹走一样。纯白的衣裙毫无半点装饰,头上亦是只插|着一玉钗。
好美的人儿,好美的病美人儿,男人见了怕是都恨不得将其紧紧搂在怀中耳鬓厮磨一番。
“魏公公快快起身,无需多礼。您先扶敏敏郡主下马车。”依主子抬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对魏公公说着。
正巧一阵微风吹来,沈骆只见说话的依主子轻皱眉头,不多时,竟抬起袖子轻轻咳嗽了起来。果真是,微风一吹就能倒。沈骆在心里连连叹气,身子骨如此不好,怎能入宫?
“魏公公,您先扶雅依下马车吧。我的身子骨好的很,若是耽搁了,雅依可就吃不消这风了。”一道银铃般的笑声自另一辆马车里头传来,不一会儿,一位皮肤红润,身穿大红色衣裙煞是活泼的女子出了来。话刚说完,未待魏公公回话,就径自跳下了马车。好生大胆,视皇宫规矩如无物。
沈骆分明瞅见了那位名唤雅依的女子眉头又皱了下不过只是一会儿便恢复常色。如此,魏公公只得弯下腰将手递给依主子,依主子也不推迟,搭上魏公公的手从马车上缓缓步了下来。
“各位小主,随奴才从皇宫偏门进。”将依主子扶下马车后,魏公公对着众位千金唤道。
于是乎,众位小主跟着魏公公进了皇宫偏门,沈骆走在人**的中间位置,抬头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雅依和敏敏,敏敏是郡主身份自是不用说,而能与郡主同肩而行的怕是身份也不一般。但是,郡主不应当是宇文尚的表妹么,表妹还来参选秀女?这不是*么?
东西厢房中庭
沈骆环顾四周,一切都是如此熟悉。仿似自个儿从未离开过皇宫一般,当看到第一次进宫与白蔓清一同住的屋子时,沈骆心里五味杂陈。那着了火的屋子已经修缮好,东西厢房的屋子好像也变多了,为何变多?还不是因为秀女人数多了,宇文尚真真是好“福气”,这么多美丽女子任他挑选。
“魏公公,辛苦您了。”一道沧桑却带着和蔼气息的声音响起,沈骆抬眼一看,说话的人是太后身边的刘嬷嬷。
魏公公摆了摆手,“刘嬷嬷,选秀是如此重大的事,再累也值得,再者这本就是奴才该做的。”
看着魏公公如此谦逊有礼恭敬万分的模样,嗯,刘嬷嬷在宫中的地位比魏公公高多了。
刘嬷嬷对着魏公公点了点头,而后转过身来,对着众位千金说道:“各位小主,选秀是月翔的顶顶大事,马虎不得。接下来要做的事还请各位小主担待些。王嬷嬷,宣读下各位小主的名字。听到自个儿名字的小主请按着顺序依次站着,而后到东西厢房拐角处的屋子里头来。”
刘嬷嬷说罢后对着一旁的王嬷嬷点了点头,王嬷嬷躬身说是。而后拉开一卷黄轴,朗声唤起名字来。
沈骆看着一个个千金依次排起了队,不一会儿,就听到了自个儿的名字。
依次排好后,一众千金跟着魏公公,刘嬷嬷和王嬷嬷往东西厢房拐角处走去。拐角处的屋子就在东西厢房后花园入口处,抬头还能看到后花园美丽的景致。沈骆想起了那条通往东宫的密道,想起了自个儿和宇文尚相依相偎走在密道里头。当时的自己,真的是被宇文尚骗了还不知道,还正儿八经地和宇文尚谈条件。
正在兀自想心事的沈骆发觉自个儿衣裙被后头的人扯了下,沈骆偷偷地回了下头,只见站在她身后的女子小脸紧张地皱成了一团。沈骆不明,轻声问了出来:“你为何如此之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