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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溢出口的尖叫。“宇文尚,外面有人。羞人不羞人,万一被发现了可怎生是好?”沈骆右腿踢着宇文尚的右腿,似要将宇文尚的右腿给踢出来一般。
宇文尚低头将额头抵在沈骆的额间,看着沈骆如水般的红唇,心里的浴|火越烧越旺。看着小人儿紧张焦急的神色,只好生生将那浴|火给压住,可心里头却是打定了主意。到了东宫,非得把你好好折腾一番以泄相思不可。
移开右腿,弯身一把拿起沈骆的外裤,然后单腿跪地,低哑地开口:“骆儿,快些把脚伸进来,穿好外裤,我们火速回东宫。”
知晓宇文尚心中定是不好受,沈骆乖乖地将左右腿依次伸进外裤。穿好后,宇文尚一把将沈骆扛在肩膀上,飞快灵活地在密道中前进。外面敏敏郡主讶异了一声,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雅依,刚才可有听到何动静?”
一旁的杜雅依挥了挥手,“哪里会有什么动静,我要回屋子了。敏敏郡主雅依先行告退。”杜雅依说罢后就要向敏敏郡主福身行礼,却是被敏敏郡主一把拉住。“使不得,雅依,我们从小就甚是要好。虽然时隔多年未见,我们要将这份金兰之情继续下去。我只是个外姓郡主,现在你我又同是秀女,你无需下跪行礼。若再是如此,我就要生气了。”
“雅依谨遵郡主旨意。”雅依自小不喜笑,饶是敏敏郡主如此亲切可人,雅依对她也亲近不起来。
敏敏郡主看着杜雅依冷冰冰的脸,不满的地嘟着嘴说着,“你看你,又来这套。皇宫里头的死规矩真真是害死人了。一众秀女都死气沉沉的,好不容易认识你这么个熟人,脸上还冰冷冷的。一股子生人勿进。”
杜雅依摇了摇头,“郡主,你怎会只认识雅依一人呢?沈骆,月翔首富沈家长女也在秀女名册中。沈骆的二姨夫便是你的大伯,威爵爷。”
敏敏郡主疑惑地抬了眉眼,沉思片刻后。立刻跳了起来,欢腾的声音响彻整个东西厢房后花园。“雅依,你是说真的?大伯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见过沈骆,如此说来,我和她关系可近着呢。她是在哪个宫里来着?没有在东西厢房看到她。”
“敏敏郡主,她在惠明宫。”
惠明宫是何处?住在里头的秀女大部分是按着规矩要进宫却早已被摒除在外的人。住在惠明宫的秀女只有两个出路,一个是到了出宫的日子回家等着另嫁他人。可进了皇宫没有被选上,回去了也是个笑话,嫁的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了。第二个出路便是耍些心机,花些银子。使出浑身解数以身子引诱皇上或是皇子。
如果在大漠国第二个法子倒是行的通,大漠国的太子不就是宫女所出么,宫女比秀女身份低贱了不知多少。可在月翔国,这第二个法子就行不通了。皇上这么多年从未纳过妃子,后宫也只有两名妃子,一个是住在昭阳宫的万贵妃。一个是住在泰禾宫的皇后。太子和二皇子,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引诱的了的。
东宫
宇文尚抱着沈骆来到东宫太子寝殿后门处,抬脚一下子将寝殿后门给踹了开来。入了寝殿后,再一脚将后门给踹上。阳光明媚地洒落在寝殿中,温暖又温馨。宇文尚抱着沈骆急步走到寝殿中,一把将沈骆给抛在东宫那张让无数佳丽向往的雕花红木大床上。
被宇文尚抛在床上的沈骆爬起身来,眼睁睁地看着宇文尚站在床前迅速地褪着衣袍,一件件衣袍飘然落地,阳光透过窗户帘子映入殿内,洒落在明黄色的衣袍上,一圈圈旖|旎的光晕如水墨画一般荡漾开来。
“骆儿,要让我来帮你脱吗?”瞬间全身光|裸的宇文尚抬脚爬到床上,双手按着沈骆的肩膀,嘴角带着抹邪恶的笑意开口。好久没和宇文尚做那事了,自个儿也没有想到宇文尚一见到自个儿就要行那事。
一朵朵红云腾腾腾爬上沈骆的脸颊,这模样在宇文尚眼里看来无疑是一把大火,瞬间将他在密道中生生压下的浴|火再次点燃。宇文尚喉结一滚,大手来到沈骆腰间,将沈骆的衣带子一把扯落。粉色衣裙登时敞开了一道缝隙,隐隐露出让宇文尚渴望甚久的美好春光。
“骆儿,你越发美了,尤其是这里。”衣裙翩然落地,宇文尚轻车熟路地解开沈骆的肚兜,握住那沈骆胸前两团柔|软缓缓开口。
“唔,宇文尚,你越发无耻了。”沈骆终于将她心中郁积已久的话给吐露了出来,心中一阵痛快。
芸芸说的对,她虽在爹娘面前恪守规矩,可体内藏着颗洒脱无比的心。不能一直被宇文尚压在身下,她要翻身。这个念想来的猛烈又快,沈骆被刺激地一把拍掉宇文尚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看着宇文尚不解的双眸,沈骆又很不争气地低下了头。“你,你……”
你了半天没有后话,此时在凌玥县的沈芸若是知晓堂姐这般窝囊,非得立刻闯入皇宫教导堂姐一番不可。当然,沈芸现在正在密谋拐走月翔第二美男,哪里会顾得着堂姐?
“骆儿,你可是要对我说,来点新鲜刺激不一样的?”看到沈骆低着头不说话,宇文尚点了点头兀自出声:“我想也是,沈芸这丫头肯定在家好好给你指点迷津了。这次,我听骆儿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可好?”
听到宇文尚的话后,沈骆的脸更加红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当意识到自个儿的话后,沈骆惊得心扑腾直跳。果然,沈芸把她给指点坏了。
“哦?骆儿,你刚才可是说你要在上面?大点声,我听不到。”宇文尚也没有想到沈骆如此大胆,居然说出她要在上面。看来,他得好好赏赐沈芸一番了。
“嗯,我就要在上面,压着你。”羞赧到至极后,总会说出不可思议之话来,正如此时的沈骆。
后来,沈骆终于知晓在上面着实痛苦还不如在下面让宇文尚给压着。但是,既然到了这一步,也不能退缩。再者,宇文尚这厮也不让自己退缩。
沈骆全身光|裸地“如愿以偿”地坐在宇文尚的腰上,额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手里握住宇文尚的命根子。找了半天还找不到正确位置,只好红着脸问宇文尚。“唔,我找不到。”说罢后,沈骆右手一松,径直坐在宇文尚身上不动了。
听到沈骆的话后,宇文尚哭笑不得。揉捏着沈骆胸前柔软处的大手也停了下来。“骆儿,你双腿微微使力,身子先抬空。站稳了。”
“唔。”沈骆乖乖地抬空了身子,她下面也早已被宇文尚弄的溢|水连连,书中讲到,若女子这般一定要释放出来,否则对身子不好。轻则容颜变老,重则累及性命。后面这句话是芸芸对她说的,芸芸说的时候分外严肃,沈骆觉得此话应是不假。
“骆儿,这姿势会痛些,你忍着点。”宇文尚压抑地说出声来,手握着自己的那处,已经找准沈骆的下|处入口。进|入前,又怕身上小人儿痛,只得再次压下浴|火出声提醒身上小人儿。
沈骆因为找不到正确位置,已经脸面大失,听到宇文尚的话后,只低着头唔了一声。如此,宇文尚再也控制不住,慢慢地进入了去。
36
“嗯,啊。”沈骆下面倏地被撑开;痛得小脸直皱。宇文尚看到沈骆的神情后;立刻停止住动作;他只进去了一半,没有全数进去。骆儿那处紧致地很;挤地他舒服又痛苦。宇文尚只好伸出左手慢慢地在沈骆的后背从上至下抚摸着;右手则是来到沈骆胸前的红梅处;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着;最后长指在红梅周围打着圈儿。
沈骆身子一颤;下面汨汨冒出许多水来。
宇文尚瞅准时机,抚摸沈骆后背的左手握住沈骆的细腰,自个儿的腰再猛的往上一抬。沈骆双手挠着宇文尚的胸膛;头猛地抬起,止不住的呻|吟。这一道道娇|吟声听在宇文尚耳朵里无疑更加刺激,那埋入沈骆体内的某物越发大了。
“你慢点,我受不住了。”沈骆猛喘几口气后,累的趴在宇文尚胸膛,头耷拉在宇文尚肩膀处轻轻出声。宇文尚只得压□内那股火,抬手从上到下抚摸着沈骆散落的发丝,一下又一下轻轻柔柔的。埋在沈骆体内的某物仿似被这柔软感化了般,也跟着轻轻跳动了下。
沈骆讶异出声,抬起头来,双眼直视宇文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那里动了,我感觉到了。”宇文尚抬头往沈骆额头处轻轻一撞,“学会打趣我了?你甚是轻松,哪里累了,如此,我真的要动了。”话音刚落,宇文尚猛地抬腰,双手再将沈骆身子拉直,往上抬的同时握住沈骆腰的手猛地往下,上下一冲撞。沈骆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一声又一声,连绵不绝响彻在寝殿里头。
东宫外院,赵宁估摸着殿下下朝快回东宫了。立即挑选几个前不久送进东宫的各类瓜果,仔细地洗干净后,再切好,精巧地摆放在白瓷盘中。而后,端着白瓷盘出了东宫御膳房。一路上,有许多宫女在打扫庭院,看到赵宁的时候,都扬起头满脸带笑地福身问安。
赵宁脸上亦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对着那些宫女点了点头,然后施施然走向东宫书房方向。赵宁知道,殿下每每下朝,都会先到书房看会儿治国之类的书或者是兵法。
每次站在殿□旁,即使殿下不与自个儿说话,赵宁也觉得这辈子值了。那晚上不光彩的事赵宁努力地将其忘掉,她现在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若是皇后娘娘知晓了,定将她乱棍打死。赵宁想了好些日子,认真估量了下她的处境。她有两条路,一条是默默无闻一辈子当宫女,最后成为地位高重的老嬷嬷。二是想方设法引诱殿下,成为殿下的妃子。
“赵宁。”小福子看到赵宁端着一盘子瓜果往这边走来时立即出声,此处是殿下的书房,书房后面不远处便是殿下的寝宫。赵宁这般冒失进来,若是知晓了殿下此刻正在干啥保不准嫉火攻心。赵宁的心思小福子很早就知道,殿下也知道。
一直留着赵宁不过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和赵宁多年来的仔细照料上。赵宁是个聪明人,如若耍小心机惹了殿下不快,早晚是要被逐出东宫的。赵宁在东宫很有地位,可一旦被逐出去,无疑是将多年来的努力全数抹了去。到底是一起伺候殿下多年的,小福子要好好提醒赵宁一下。
“小福子,殿下下朝回来了吗?”赵宁端着白瓷盘笑脸盈盈地看着小福子,一道阳光正好洒落在赵宁略施粉黛的脸庞上,小福子叹了口气。:“殿下已经回来,但不在书房,在寝殿歇息。赵宁,瓜果给我拿着吧,你先去做些别的事。”
赵宁摇了摇头,“小福子,我在这里等着殿下便可。殿下在寝殿歇息总是要人伺候的,我在寝殿外候着吧。”说罢后,赵宁就要抬脚往东宫寝殿处去。小福子连忙抬起手拦住赵宁:“使不得,殿下不准任何人接近。不然我远远地呆在书房门口作甚?殿下的旨意哪里是我们能违背的。”小福子在说最后一句话时,语气变得分外严肃,脸也板了下来。
赵宁面露疑惑,然后抬首远远地往东宫寝殿望去,殿下怎会下朝直接去寝殿了?不是殿下的性子啊,赵宁心有不满,奈何殿下的旨意当真不是她能违背的。于是,赵宁只得将手中盛有瓜果的白瓷盘放在小福子的手中,笑着说道:“小福子,那赵宁先去看宫女打扫庭院了。今儿个秀女刚入宫,这些个宫女都在议论,我要去管着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