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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尚听罢后额头在沈骆额头上一撞,“小嘴越来越甜了。”
“骆儿,今晚上不必等我用膳。我要和父皇商讨大漠国派使臣来月翔一事。”
沈骆点了点头,伸手在宇文尚胸膛上推了一把。“你快些去,我再睡会。”宇文尚心里头如同被泼了盆冷水,果然女子还是不能太宠,否则和你蹬鼻子上脸。
东宫厅堂外,小福子感觉到了殿下的不对劲,斗胆朝殿下脸上看去。嗯?太子妃和殿下又闹别扭了?不对啊,昨儿个即便是白日,殿下和太子妃也在寝殿中呆了许久。
晌午时分,沈骆刚用了午膳此刻正在喝着酸梅汤。这天也越来越热了,晌午喝点酸梅汤真真是舒爽至极。沈骆将一碗酸梅汤全数喝完了,刚要唤碧莲进来再给她盛一碗端进来时,就看到碧莲小脸上尽显焦急地入了厅堂。
“太子妃,祝大人寝殿传来消息。昨儿个辛籽被祝大人带到寝殿后,并没有成为祝大人的屋内人。祝大人把辛籽遣到寝殿中粗使宫女那边。昨晚上,辛籽就被那些粗使宫女给欺负了。”碧莲越说越急,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沈骆听罢后,心中却是一喜。她还想着怎样想法子去祝易峰寝殿,没想到祝易峰自个儿给了她这个机会。如此,她就发发善心去看望下辛籽。思及此,沈骆将手中的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随即起了身。整了整衣裙,朗声说道:“即刻就到祝大人寝宫去。辛籽是殿下赐给祝大人的,又是我的娘家人。祝大人如此待她,委实是说不过去。”
说罢后,沈骆便抬脚往东宫宫门口迈去,碧莲紧紧跟在沈骆身后。走了约莫一刻时辰,沈骆就到了祝易峰的寝宫。寝宫院门匾额上写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汶宫。这匾额崭新崭新的,约莫是刚制成挂上去的。
沈骆看着成**的跪在地上的太监宫女,皇上真是善待祝易峰,他宫里的太监宫女比东宫都要多。伸手指向了离自个儿最近的太监,“带本宫去粗使宫女住的屋子,本宫要去看看辛籽。”
太监一听辛籽的名,忙低了头身子也更加弯了。“太子妃,粗使宫女住的屋子真不是您能去的。”沈骆没有出声,而是对着碧莲使了个眼色。碧莲会意,“太子妃的命令你都不听了吗?不怕挨板子?”
跪在地上的太监身子登时颤抖了起来,出口的语气也带着好几分颤音。“是是,奴才这就带太子妃去。”
粗使宫女住的屋子是一排平矮破旧的屋子,推开屋门,里面立即飘出一股怪味来。沈骆皱着眉头进了屋子,屋子很小,里面有一排石床。看到躺在石床上最里侧的辛籽后,沈骆缓缓迈步往辛籽那走去。
太监看到辛籽仍旧躺在石床上一动都不动,立刻出声训斥。“辛籽,太子妃来看你了。还不赶快起床迎接跪安。”沈骆摇了摇手,“辛籽有伤在身,皇宫的规矩就免了去。”
躺在石床上的辛籽动了动小身子,当看到沈骆时,一双小眼睛立刻瞪地大大的,反应过来后,不顾身上的伤,连忙起身掀开被子就要行礼。沈骆立即上前一把扶住辛籽,看到辛籽脏脏的小脸时,沈骆面露哀伤。若是不知道辛籽和祝易峰的关系,沈骆定会被辛籽骗了去。现在知晓了,沈骆心中更加是五味杂陈。天下间,怎会有这样的人?心里想着一套,脸上一套,做出来的事又是另外一套。
“骆姐姐,我不要呆在这里。你将我领回去吧,辛籽在这里好苦。她们都欺负我。”辛籽一把扯住沈骆的衣袖,眼泪夺眶而出。小身子也跟着颤抖着,沈骆在心里头连连夸赞。这戏演的真是好。
低低叹了口气,沈骆从衣袖中拿起一方帕子为辛籽擦拭着眼泪。“我没有办法,这是殿下的令,没有人敢违背。辛籽,恕我不能带你回去。”辛籽一听,脸上露出绝望,松开沈骆的衣袖,就要往一旁的墙上撞去。身后的碧莲吓得叫出了声,沈骆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辛籽。辛籽不能死,要死也要等到将祝易峰给治了罪后。
“辛籽,你这是何苦?骆姐姐应你,定当保你周全。以后得了空,一定来看你。我看还有哪个粗使宫女能欺负你?”沈骆说道这里故意回转过头来冷冷地看了身后的太监一眼,出口的声音也十分大,想必那些站在墙角偷听的宫女全数听到了。
“骆姐姐……辛籽有话与你说。”辛籽越说越小声,沈骆会意后挥手示意碧莲和那名太监退下去。等屋子里没有外人后,辛籽一脸严肃地开了口:“骆姐姐,你要让殿下提防着二皇子,昨晚上,二皇子深夜会见祝大人,一直诱使祝大人助他谋取皇位。祝大人没有答应,二皇子含恨离去还危险祝大人。”
沈骆听后故意露出心惊紧张之色,一把拉住辛籽的手腕,沈骆焦急出声:“此话当真?你亲耳听到?”辛籽连连点头,“骆姐姐,二皇子有异心。若是不除去,你和殿下恐怕是……”
沈骆“了然”地点了点头,“辛籽,你在这儿仔细留意着。”辛籽嗯了一声,随即又露出一副哀婉神情,“骆姐姐,呆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身为女子,总是要觅得一良人,相夫教子。”
沈骆拍了拍辛籽的手,“辛籽,不用担心,凭着辛家和白家的关系,骆姐姐定会给你觅一良人。你跟在祝易峰身边是不得已,以后我会想办法助你脱身。”辛籽脸上顿时露出浓浓喜色,直直唤着骆姐姐真好。
出了祝易峰的寝宫后,沈骆在心里头连连冷笑。祝易峰这招真好,让宇文尚和宇文贺产生嫌隙,他再横插一脚,皇室定当不安宁。祝易峰到底用了何办法让辛籽如此为他卖命?碧莲看着太子妃淡然的神情,有些疑惑。辛籽是太子妃娘家那边的人,依着殿下宠太子妃的程度,只要太子妃肯开口将辛籽给领回宫。殿下肯定是答应的。太子妃如此对辛籽说,莫不是太子妃压根就不想将辛籽给领回去?
深夜
“辛籽,沈骆当真上当了?”祝易峰嘴角挂着一抹笑,手里头把玩着一颗碧绿色的玉石。此刻的辛籽身上穿着透明丝制衣裙,里头的淡黄色肚兜瞧得是清清楚楚。脸上再也不是白日里楚楚可怜的模样,双颊处涂了厚厚一层大红胭脂,一双眼眸上挑,带着妖娆的蛊惑。
“祝大人,沈骆十足十地相信了。我为大人办成了事,不知大人该如何奖赏?”辛籽迈动步子一边说着一边来到祝易峰的身前。
祝易峰看着辛籽今晚上的穿着,登时大笑出声。伸出长臂一把将辛籽搂入怀中,右手在辛籽的胸~脯上慢慢摸着。辛籽任由祝易峰摸着,且故意侧过身子,跨过长腿。轻轻磨蹭着祝易峰的大腿。祝易峰会意,伸手掀开辛籽衣裙,待发现下面竟毫无一物时,祝易峰轻轻一笑:“真真是个小~贱~人。”
辛籽娇笑出声,右手轻轻在祝易峰胸膛上画着圈。“你喜欢的不就是我这一点么?祝大人,咱可是说好了的。辛籽做你的眼线,以后你登上皇位,定要扶持辛家为月翔第一首富。”
祝易峰低头吻住辛籽的唇瓣,右手在辛籽大腿处不断动作着。“还怕我反悔不成?只要你顺利博取沈骆同情,让她将你领回东宫。只要你开口,我定会应你。”
辛籽在祝易峰进~入前一刻,柔声说着:“沈骆今儿个说殿下下的令,她不敢违背。”
77
距离上次去汶宫看望辛籽已过去了十日;这十日内沈骆去了汶宫两次;为辛籽送去了新衣裳和一些好吃的糕点。辛籽因着沈骆的关系在汶宫越过越好;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饶是如此,辛籽也总找机会让沈骆带她到东宫去,她要一辈子跟着沈骆伺候沈骆。沈骆心下了然;出口的话语还是向着辛籽,让辛籽莫要着急。辛籽十分开心;拉着沈骆的手嘴巴里甜甜地叫着骆姐姐。
东宫后院池子里头的红莲开得很是好看,沈骆正倚靠在亭子的朱红色栏杆上一边吃着酸梅一边欣赏着一池红莲。这几日她极爱酸的吃食;酸梅;酸菜等等。不来点酸的;沈骆就会感觉特别不舒服。今日没有昨儿热;吹在脸上的微风里似是带着凉凉的水一般;沈骆扭了扭头,敲了敲自个儿的腰背,眼睛都眯了起来。
“太子妃,奴婢听说贺郡主入宫了,先是去了皇后的泰禾宫,现下正在长公主的怜宫中。”东宫御食房里头的酸梅没有了,太子妃每天都要吃很多酸梅。遂,碧莲去了皇宫御膳房,取了好多酸梅过来。但是在走回东宫的路上,她听到好些宫女说贺郡主入宫的事。所以回了东宫将酸梅放到御食房之后,她立刻到东宫后院凉亭中找太子妃。
沈骆轻轻嗯了一声,随即整了整衣摆,抬头便看到碧莲一张小脸皱了起来。沈骆笑出声来,“碧莲,这哪里是什么大事。贺郡主来了又怎样,我们该怎样过就怎样过。”沈骆说罢后再次扭头看向了一池红莲,伸手再次从身旁的小瓷盘中拿起一颗酸梅放入嘴中慢慢咀嚼着。
“太子妃,贺郡主是皇后家族中人。”碧莲怕太子妃怪罪,说她爱嚼舌根多事,所以有些话她只说了一半。在司药房捣药的时候,她们这些宫女也会说些宫中的趣事。贺郡主总是被皇后召到皇宫中来,只要贺郡主一来,殿下必定会去泰禾宫。她们原本以为殿下中意的是贺郡主。现在,即使殿下已有太子妃,可是皇后依旧将贺郡主给召入皇宫。殿下才大婚十几天,皇后就如此焦急。
“碧莲,我知晓你是何意。只要我抓住殿下的心,哪怕皇后召十几二十个女子入宫都毫无效用。”沈骆说罢后,起了身。往凉亭外走去。碧莲恍然,殿下心思细腻深沉,太子妃亦是如此。碧莲轻笑出声,将空空如也的白瓷盘拿起迅速赶上沈骆。
“太子妃,今儿奴婢刚从御膳房拿了新鲜的酸梅过来,要奴婢端到厅堂给您尝尝吗?”
沈骆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新鲜地更加酸。”碧莲拿着白瓷盘,低头往沈骆腹部看去。最后,支支吾吾地开了口:“太子妃,要不要请御医来为您把脉?酸儿辣女,小世子是不是就快要……”
沈骆身子一顿,伸手摸上了自个儿的小腹。这才几天,即便有了身孕,御医也把不出来。不过,这酸儿辣女,她在云何县的时候听宅中老妇说过。她娘亲在怀她弟弟的时候,不就是特别喜欢吃酸的么。沈骆轻轻地摸着自个儿的腹部,如若生个男娃,那眉眼定是像极了宇文尚。
不过,她一定要好好教导他,不让他和宇文尚学,已经有了个无耻夫君,她定不能再有一个无耻儿子。
此时正在御书房与父皇商讨大漠一事的宇文尚眼皮子突地一跳,坐在黄金座椅上的月翔皇帝抬眼往宇文尚脸上一瞅,缓缓开口:“照着尚儿的意思,让贺儿迎娶大漠国昭雪公主?”宇文尚严肃地点了点头,“父皇,听闻昭雪公主长相极美,待人清清冷冷,孤傲至极。这性子和皇弟差不多,两人在一起相处也是极有可能处的来的。一国公主要与他国联姻,定要嫁与皇子,且必定要是正妃。儿臣已有太子妃,皇弟却是没有任何妃子。”
月翔皇帝轻笑出声,将手中奏折往桌子上一扔。“你的心思父皇还不明白?若是不想让你母后往东宫送女子……”不待月翔皇帝说完,宇文尚就出声道:“骆儿这几日极爱吃酸梅,再过个十天,儿臣唤张御医来为骆儿把脉,估摸着是个小世子。”
月翔皇帝揉捏着额头,抿紧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