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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驻军的睾丸,要是不高兴了随时就可以捏你一把,只要两个月不给你发饷就可以让你欲仙欲死了,不过这次却是这位舒知府做得过火了些,这才导致了此次兵变的发生。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了一阵阵炒豆子般的声音,而且声音一阵比一阵激烈“是鸟铳声,我们的援军来了!”
刚开头卫江和舒飞松一样被吓了一跳,但随即他顿时狂喜了起来,“舒大人,咱们的援军到了,庞大人派的援军到了,命令军士马上打开大门!”
“卫大人万万不可!”被吓了一跳的舒飞松赶紧拉出了卫江的铁甲裙摆,“大人怎么一听见鸟铳声即可断定是援军到来,若是所料出差被乱兵趁势冲进来咱们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卫江又好气又好笑的拨开了舒飞松的手,“你当本官已经被吓糊涂了吗?听这鸟铳的声音非常独特,鄙视鲁密铳无疑,书迷们还喜欢看:。而鲁密铳只有定远将军麾下才会大规模装备,你也不想想,咱们莱州的兵马什么时候有银子装备那些价格昂贵的鲁密铳了。”
“哦,对啊。”舒飞松这才醒悟过来,莱州城里什么时候装备过鸟铳了?这种高级货别说他们了,就算是边军和京城的神机营都不多见,而且因为容易炸膛的原因许多部队都不愿意装备,现在山东地面上估计也就只有青州那位传说中的财大气粗的定远将军和总兵刘泽清装备吧!
“快快打开大门迎接定远将军的大军!”醒悟过来的舒飞松立刻表现得比卫江还要积极,立刻对前面的家丁指手画脚起来。
这些家丁却转头看了看卫江,见到他微微点头后才有俩人跑到了大门合力把那三条条沉重的门闩给抬了起来,随着那扇被铁皮包裹着的大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闭合了两天的指挥同知府衙大门终于打开了。
大门被打开后,在数十名家丁的拥戴下卫江和舒飞松走出了府衙来到了大街上,看到的却是凌乱不堪的一幕,被抛弃在路边的死尸、兵器和杂物到处都是,不时还看到几名乱兵的身影在附近时隐时现。
远处的鸟铳声已经渐渐的小了下来,不多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不时还有几声响声传来。
“奉定远将军之命平乱,所有百姓立即各自回家,若有在街上逗留者皆被视为乱兵就地格杀。”
“定远将军有令,我青州军军纪严明,大家勿需惊慌!”
“所有乱兵立即出来投降,否则杀无赦!”
随着喊话声,一队身着锁子甲的明军手持鸟铳长枪拍着四方形的队形,踏着整齐的步伐向指挥同知府衙开来,他们脚上穿着的包裹着铁网的战靴统一踏在街上上青石板上发出了整齐的啪啪声,整支军队渗透着一股骇人的肃杀之气。这支军队虽然只有一百来人,但却散发着一股只有千军万马才有的威严。
看到这么一支整齐的向自己开来,卫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道:“无怪指挥使大人能在京城打下这么偌大的名声,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仅凭眼前这支军士就无愧于百战之兵的名声!”
这队官兵很快就来到了指挥同知府衙前,一名军官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沉声问道:“敢问谁知莱州指挥同知卫大人?”
看到来人询问,卫江站了出来道:“本官正是!”
看到卫江站了出来这名军官啪了对他行了个军礼大声道:“定远将军有命,莱州指挥同知卫江立即随同大军剿灭叛军,完成差事后立即到城外南门集结!”
“是,卑职领命!”虽然自己面前的军官充其量只是一名百户,但卫江却丝毫不敢大意,因为人家此时代表的可是定远将军。
“叛军?”一旁的舒飞松却有些愣了起来,出言发问道:“他们不是闹饷的官兵么,怎么就成了叛军了?”
“官兵?”这名军官蔑视的看了舒飞松好一会才指着大街上几具百姓的尸体冷声问道:“有这么闹饷不成就肆意滥杀无辜的官兵吗?”
“这”舒飞松也不禁哑口无言,这伙乱兵干的确实不是人事,奸淫掳掠烧杀抢夺这些事他们全干了,虽然他不知道莱州城会有多少损失,但即便是像舒飞松这样眼里只看到银子和女人的草包也知道肯定不小,保守估计至少也会有一到两千人死于这场暴乱。
这名军官没有理会舒飞松,而是对卫江说道:“卑职已把军令传到,现在要去剿灭叛兵了!”
这名军官说完后也懒得看舒飞松一眼,率领着队伍继续向前走去
……
第一百七十一章 全部处决
第一百七十一章全部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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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
一阵排枪扫过,三名正在大街上逃跑的乱兵被后面射来的铅弹击中,惨呼着跌倒在地,其中一名未死绝的躺在地上大声的惨呼着,形状十分凄惨,但是随后跟上来的官兵却毫不犹豫的用手中锋利的长枪朝他使劲捅了下去,这名乱兵痛得身体都缩成了一团,嘴里发出了非人的嚎叫,过了片刻才慢慢瞪大了眼睛死去。
一名长枪兵把长枪拔了出来朝这名乱兵吐了口唾沫,“这些该死的畜生,死有余辜!”说完才跟着同伴继续向前走去。
俗话说什么样的将官带什么样的兵,在庞刚的队伍里,军纪之严那绝不是盖的,别说烧杀掳掠了,就算是随意欺辱平民百姓那也是要受到重罚,再加上平日军营中配备的军纪官们日复一日不厌其烦的灌输,使得军士们对于那些靠残害百姓来发财的人是非常瞧不起的
而庞刚也不小气,他知道统领一支军队光靠严格的军纪约束很难持久,要想让手下的兵丁闻战而喜就要给军士们一个盼头和期望,因此他也定下了严格的赏罚制度。就像现在这一小队的军士,刚才消灭了三名乱兵,按照庞刚规定的赏赐标准他们或是可以记上一记小功劳,积累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晋升。或是可以得到二到三两银子的赏赐,严格的军纪、残酷的训练再加上丰厚的赏赐这才造就了庞刚麾下这支青州军那出色的战斗力。
莱州城的枪声渐渐小了起来,城里的乱兵或是被歼或是投降,也有一小部分人跑进了民宅躲起来再也不敢露头。
到了午时,莱州城里所有的乱兵已经基本上被围剿干净,近千名乱兵除了被杀的,剩下的五百多名已经投降的都被压倒了南门外的一大片平地上。
庞刚沉着脸站在一个土丘上,他的身边站着莱州知府舒飞松和指挥同知卫江以及齐武明、宾世乾、副千户郝大用等人,在他们的周围是越聚越多的莱州城的百姓,密密麻麻的足有上万人,把偌大的荒野都给挤满了。
庞刚头也不回的问道:“舒知府,城里的百姓都来齐了吗?”
舒飞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忙不迭的回到:“回将军话,按您的吩咐,每家每户至少都来一个人。有的甚至是全家都到场了。”
“嗯!”庞刚点点头却是不语,对于莱州为何发生闹饷的事情他已经从卫江以及几名被俘的乱兵口中了解到了一个大概,是以他对这位只知道喝酒搂银子玩女人的知府自然不太感冒。
这时,几名军士推搡着十数名乱军走了过来,为首的一名总旗走到庞刚跟前大声禀报道:“启禀大人,卑职等人已经把此次鼓动士卒反叛的首脑抓获,请大人示下!”
“好,干得漂亮!”庞刚大声道:“你能立此功劳,本官自然会在功劳簿上给你记下这一笔,回到青州后一并奖赏!”
“谢大人!”这名总旗挺胸抬头给庞刚行了个军礼后回到了队列里。
庞刚慢慢走到这些人面前,看到这些穿着明显要比一般乱军光鲜的军官冷笑道:“你们谁是带头的?”
“大人、大人饶命啊,其他书友正常看:!小人也是被迫无奈才领着弟兄们出来讨口饭吃。”
庞刚话音刚落,一名身材健壮,身上穿着在这些军官当中也是最好的军官立刻跪了下来求饶道:“大人,小人一时糊涂,这才干下了这么糊涂的事情。队上已经有三个月没发饷银了,可众位弟兄们却还有家中老小要养活啊,小人也不过是想和上官讨点饷银,大人,您就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这名军官就是周豪,虽然他没读过什么书,但是他不笨,他知道在这种情形下硬撑着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按照他平日里听说和往日的经验,只要向上官求饶并说上几句软化一般上官都不会斩尽杀绝,毕竟莱州还是要靠他们来守的。
可是今天他却碰上了一个不按理出牌的人,庞刚盯着他看了半响才冷笑道:“你就是那乱兵的首领周豪吧?”
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周豪赶紧点头哈腰道:“小人正是周豪。”
“你的胆子不小哇,竟然敢纵兵抢掠滥杀无辜。”庞刚的神态是冰冷的,语气更像是一股常年不化的冰山一般仿佛能把人给冻僵,庞刚一支握住刀柄的手此刻握得更紧了:“本官知道你们都想活命,但是很可惜本官不能答应,你和你手下的爪牙还是趁着最后的一点时间看看天上的太阳吧,现在可是快到正午了!”
“什么?大人,你不能、你不能啊!”周豪和周围的军官士卒们一听听眼前这位大人的语气是要把他们全部处决,包括周豪在内的数百名被绑着的乱兵全都骚动了起来。直到在周围那些一直虎视眈眈看着他们的官兵的长枪鸟铳下的狠狠的敲打才被弹压了下来。
一旁的舒飞松也有些吃惊的说道:“将军,这些可都是俘虏,自古杀俘不祥啊,您真要把他们全都处决吗?”
庞刚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站在土丘上对着周围大百姓大声说道:“乡亲们,大家都听说过岳爷爷麾下的岳家军的军纪吧,岳爷爷有云:“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扰民”,我等当兵所为何来,往大了说那是保家卫国,往小了说那就是守一方平安,其他书友正常看:。吾辈军人若是做不到这点已经是愧对身上这身战袍了,可若是还要残害自己的相邻,祸害自己的兄弟姐妹那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的行为,你们看看他们的所作所为,哪还像个当兵的样子!大伙先看看这些畜生造的孽吧!”
说完,庞刚把手一挥,数百名士卒就抬来了一具具尸体摆在了众人的面前,这些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死状极其凄惨,那些男的还稍微好点,女的却几乎全都受到了侮辱,看着那些下身狼藉的女子和她们临死前惊恐愤恨的表情,众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那些有亲人在这场动乱中死去的人全都痛哭了起来,有不少人还认出了其中自己亲人的尸体,更是扑了过去滔滔大嚎。
成百上千的尸体继续摆在了地上仿佛没有尽头,舒飞松这个草包知府脸上早已变得蜡黄,卫江的脸色则更青了,这么多具尸体摆放在面前的效果是惊人的,荒野上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起来。
庞刚再次转过身去面对着周豪淡淡问道:“现在你还认为你们只是闹饷而已吗?”
“我我我”心知今日难逃一死的周豪虽然脸色煞白,但他还是不死心的大吼道:“我乃堂堂正六品的朝廷命官,你想要杀我需得报备兵部下文才行,你不能杀我!”
庞刚冷哼道:“兵部?本官身为定远将军,山东东路参将,要杀你一个叛变的区区六品副千户还需要报备兵部吗?我告诉你,你和你的党羽我今日是杀定了,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