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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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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看徐宁那费劲思索的样子;哈哈一笑道:“这你还搞不懂。挂在这里引那贼人来偷啊!”
    “什么。来偷?”徐宁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妙!妙!”豹子头林冲鼓掌道:“若无此物;怎能引来贼人?”
    林冲话音刚落;突然想起来“贼人”便是鼓上蚤时迁;昨天还在一起喝酒;西门庆莫非是想监守自盗?
    西门庆呵呵笑道:“雁翎圈金甲这么好的宝贝挂在这里;自然有贼惦记;那贼人潜在龙图阁;说不得也是窥视禁内宝物;消息一蹬出;必然手痒。”
    “贼人偷了雁翎圈金甲;我们便做黄雀悄悄跟在后面;不但要抓这个贼人;连贼人的落脚处、老窝都要连根拔起!到时通知金枪班有空的弟兄们出动;这便是一功!”
    徐宁这才转愁为喜道:“大人此计甚妙!有此功劳;官家定然欢喜!”
    等林冲送走了千恩万谢的金枪手徐宁;返回来的时候;西门庆这才说了一句话:“有这等诱饵;好歹抓一个两个充数;一顿板子打下去;没去过禁内也改口取过禁内便是!”
    “原来如此!”豹子头林冲恍然大悟道:“大官人果然妙计!”
    没到一个时辰;金枪手徐宁去而复返;送上一个红sè羊皮匣子;西门庆便知是雁翎圈金甲到了;到屋里打开看时;好好一件锁子甲;做工jīng良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前朝此等盔甲甚多;但做工繁琐;往往一件这等盔甲便要好几年功夫。”徐宁解释道:“战乱一起;便再无人去做了。祖上也是机缘巧合;救了一名盔甲匠师;那人花了三年jīng血;才做成这等盔甲。”
    “大人你看这盔甲呈暗黄sè;乃是用赤铜和黄金熔成;历经四世;屡屡随小人先祖冲锋陷阵;也无半点损伤;可当得起雁翎圈金甲之名。”
    西门庆听了点点头;轻轻把那雁翎圈金甲重新放回羊皮匣子里面;郑重的对徐宁道:“徐教头放心;这甲在我这里万无一失;若有半点损坏;便是我的不是。”
    徐宁感动道:“有大人这句话;徐宁便自安心;还望早rì擒住贼人;小人这甲也算有了用处!”
    西门庆呵呵笑着;便送徐宁出来;徐宁自有些心思低头走着;猛然间耳中闻听有人叫道:“哥哥说的天花乱坠;我看那钩镰枪法不过是哄孝的;金枪班也是个纸糊的门面货!”
    这话说的金枪手徐宁怒气陡然而生;放眼望去院中划了个圈子;有两条大汉赤着上身;各拿一条哨棒;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在练武。
    左边一人身上白净;却是一张麻子脸;三十多岁年纪;脸上似乎有块金印;再看右边那人背对着徐宁;但后背便是好几条大大的伤疤;徐宁识得是刀痕;此人转过脸来;却吓了徐宁一跳。
    原来那人比黄脸的年长些;脸上倒有个好大一条刀疤;都破了相;也有块金印;想必是年头久了模模糊糊的;这人正呵斥道:“你乱叫什么!钩镰枪法是一等一的枪法;比哥哥我教你的可强多了!”
    西门庆咳嗽一声;那两人唬的急忙上来见礼:“见过老爷。”
    徐宁见这二人脸上都有金印;似乎军伍出身;强压怒火问道:“大人;此二人是?”
    “都是我家护院。”西门庆呵呵笑道:“估计是吃饱了没事在院中消食。三脚猫的功夫哪能入得了教头的眼光?胡言乱语还不上来赔罪?”
    说着西门庆给徐宁介绍;那脸上有刀疤的是疤面虎刘任重;麻脸的是王麻子。
    待说了徐宁姓名;那王麻子跳起来道:“今rì教头来的正好;不如下场请教两手如何?”
    “胡闹!”西门庆斥道:“教头什么身份;能跟你动手?”
    说着拉了金枪手徐宁便行:“护院有些傲气;教头莫放在心上。”
    徐宁忍气吞声;回道:“看在指挥使大人面上;也就罢了。”
    待行开了两步;徐宁就听后面一阵冷笑;忍不棕头看时;那王麻子耍了个棍花;嘿嘿笑道:“果然是个银杆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货sè;还是骗骗官家罢。”
    此言一出;徐宁如何再能忍住?大吼一声跳进场去:“兀那汉子;敢与徐宁斗上一斗么?”
    西门庆立住了脚并不上前;嘴上却道:“教头莫要冲动!”
    疤面虎刘任重也喝道:“你什么身份;也能和教头动手?”
    王麻子听了并不言语;拄了棍只拿眼睛来瞟金枪手徐宁;自顾自冷笑不已。
    徐宁气得面红耳赤;他身为禁军金枪班教头;何时受这份侮辱?俗话说得好: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
    这种情况下;纵然是木头人也受不了这份气;徐宁大踏步从旁边兵器架上取了杆木枪在手;转回来斜斜一指那王麻子:“是好汉的便来!打了再说!”
    王麻子怪叫一声:“来就来;哥哥帮我压阵!”
    说着脚一踢那哨棒;那棒顿时起在空中;王麻子握住了抖一抖;抢上半步;便从半空斜着劈下来!
    徐宁见这一式虽然普普通通;但似乎还有后手;喊了一声“来得好!”;身子便望边上一闪;轻轻松松躲了开去;手中木枪有如活物一般从底下撩上来;点向王麻子小腹。
    王麻子哨棒劈到了一半;招式未老便收了回去;身形一顿;手中哨棒往下一戳一弹;便将木枪弹了开去。
    徐宁本以为这王麻子不过只是当过兵打过仗;寻常军中枪棒套路哪儿能自己看得起?没想到一来一回;不管是运棒的手法还有力度;都比金枪班那些自己得意弟子都高出不少;当下收了小觑之心;认真对付起来。
    “大人;一切顺利。”疤面虎刘驼子跳出圈外;低声对西门庆道。
    西门庆双目不离场中;也低声笑道:“看那徐宁已经上了当;就看一会儿能不能成功让徐宁生出收徒之心了。只要按照我吩咐的去说;不怕徐宁不上道。就是不知王麻子那边。”
    “大人放心。”刘任重嘿嘿笑道:“别看小迷糊最是机灵;但这种时候王麻子是最靠得住的;这一脸忠厚啊。”
    这一切;自然是徐宁刚才回去取那雁翎圈金甲的时候;西门庆安排下的。
    雁翎圈金甲到手不算;那钩镰枪法也要弄到手才行;现如今梁山也已经“归顺”;表面上成了酿酒作坊;总不能想个法子让徐宁山上落草;最好的方式便是让徐宁传授钩镰枪法。
    当然主动好过被动;所以西门庆才安排这一回;就是引着徐宁一步步踏进来。
    这会儿场中枪棒相交已经十余合;王麻子虽然枪棒娴熟;也得武松随手指点过一些;但如何是金枪手徐宁的对手?
    疤面虎刘任重看得清楚;场中王麻子渐渐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进攻;套路都慢慢乱了。
    这一乱;徐宁便是心头一喜:“让你胡说钩镰枪法不行;这番定要让你吃个苦头才好!”
    想着金枪手徐宁手中木枪一紧;准备使出绝招“三连环”来!

第二百五十章 徐宁收徒弟
       所谓“三连环”;由连环三式构成;乃是制敌取胜的绝招。
    金枪手徐宁脚步往后一撤;王麻子哨棒如影随形紧紧跟上;徐宁端起木枪分心刺来;这一枪又急又狠;势若流星一般;王麻子如何能当?
    所以王麻子收了哨棒;双臂较力;想要把这枪崩开来;谁知徐宁持枪左手不动;右手却一抬枪尾;那枪头猛然间便沉了下去!
    王麻子这一崩力气便使在了空处;中线门户大开!
    那枪头沉下二三尺;徐宁拧腰抢上一步;大喝一声;那条木枪猛然间从下往上撩起;这枪虽然是木头的;但若是这一下被撩到了;小腹也自不好受;王麻子唬的乱了手脚;拖了哨棒便往后退去;想要让开这一撩。
    徐宁见王麻子脚步已乱;门户大开;顿时把“三连环”中最后一式使出;那便是借着这一撩的力道转过身去;枪尾从肋下反傣来;目标便是敌人咽喉!
    这“三连环”起手分心刺;再转为上撩;最后这式刺喉最为难防;可谓是鬼神难料。
    “三连环”这种招式在军中非常常见;并非是徐宁的独家绝招;王麻子自己还未看清楚;等徐宁顺着这一上撩的力道开始转身之际;旁边观战的疤面虎刘任重顿时认了出来!
    “不好!”刘任重大喝一声:“教头枪下留人!”
    徐宁闻听这声大喝;猛然醒悟过来;暗叫一声:“不好!”
    原来反手刺喉有去无回;势头比第一式的分心刺还要猛烈!
    若是在战场上用出来;纵然是枪尾着力也往往是将敌人咽喉洞穿!
    虽然徐宁手中的是木枪;但这一式威力不减!
    若真是点实;轻则被点得背过气去;重则便是一条人命!
    王麻子方才脚下已乱;这一反手刺喉是避无可避;看着那木枪尾端刺来;无可奈何之下闭目等死!
    说时迟那时快;疤面虎刘驼子随着这声大喝飞身入场;手中哨棒一式“举火燎天”;抢在王麻子身前;斜斜一挑!
    金枪手徐宁背着身子自然是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手中木枪被撞击了一下;似乎失去了准头;应该是没有伤到人。
    虽然这王麻子不过是西门庆家的护院;但如果有所损伤;西门庆必然失了面子;想起刚刚交出了雁翎圈金甲;徐宁便是懊悔不已。
    “别人说别人的;何必动怒?”
    叹口气;金枪手徐宁还未转过身来;便听身后哨棒落地;紧接着便是“扑通扑通”两声。
    徐宁心下大为惊讶;弃了手中木枪转过身来;就见疤面虎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跪倒在地;神情甚是谦卑。
    “你们二人这是。?”徐宁本来心中大大的懊悔;但眼前这一刻让他搞不明白了。
    西门庆咳嗽一声:“徐教头有所不知;这二人本来就是军伍中人;枪棒娴熟;对教头家传的钩镰枪法心往已久;尤其是这位王麻子兄弟;本来准备是来汴梁寻教头的;没想到世事难料。”
    金枪手徐宁大吃一惊;再看那王麻子磕了个头道:“俺们都是青州秦统制部下的亲兵;不合去年梁山贼子侵扰青州地面;秦统制中计被擒;俺们兄弟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流浪了许久;幸好有大官人收留;这才做了护院。”
    “莫非是霹雳火秦明秦将军?”徐宁也曾听得秦明的名头;又想起方才交手的情形;伸手扶起二人道:“也难怪你二人身手如此了得;原来受过秦将军的指点!”
    刘任重叹着气一指王麻子道:“秦统制往rì里口中多次说起教头的钩镰枪法;那是天下独步举世无双;俺这兄弟便一心要寻门路学这钩镰枪法;流浪之时连口饭都吃不饱;哪儿有机会?”
    “俺这兄弟为人忠厚;心里烦躁便说钩镰枪法不好;实际上是埋怨自己没处学去。方才言语上多有得罪;教头勿怪!”
    金枪手徐宁听这么一说;又见二人身手比自己那些得意弟子都好;便起了收徒之心;见西门庆在一旁看着;便道:“大人帮忙;徐宁无以为报。既然这两位兄弟想学;徐宁教了便是。只是不知这两位兄弟护院。”
    “不碍的不碍的。”西门庆摆了摆手道:“这两位兄弟说是护院;其实不过是我门客;教头若真愿意指点他们;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尽管随教头去便是了。”
    徐宁听了大喜;刘任重拉着王麻子又重新跪下磕了三个头;算是拜师。
    “你二人本来基础就好;徐宁这套钩镰枪法想必不用多长时间就能学会。”徐宁道:“回来也可更好效力大人才是。”
    二人点头称是;西门庆肚里发笑;徐宁被自己骗得一愣一愣的;这钩镰枪法眼看便到手了;到时候待刘任重和王麻子学会了;梁山上的吹血亲兵队自然是人人能学。
    刘任重和王麻子站起身来;口称“老师”;围着徐宁团团转;让他觉得自己来送雁翎圈金甲;反倒是捡了两个宝贝徒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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