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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当我又是什么呢?”
☆、哭着离去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她笑了。那含泪的笑颜越发的妖媚。笑了一阵,她又停了。她说:“姐姐,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呢!其实,我也不喜欢与她人同住。今日的酒,我就不喝了。我想出去找处地方,早一点休息。你不会怪我吧?”
姬然静静地看着罂粟,若说以前的罂粟因为过分的讨好只是让她不喜,那眼前的罂粟就让她感到了危险。对,如伺机而动的敌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你,不知哪一天,她就会扑上来,咬你一口。这样的敌人很可怕,会让你防不胜防。
她这般看着罂粟,罂粟也这般看着她。两个女人之间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不过,很快,姬然勾唇一笑,别有深意地说了句:“只要你好好的,我又怎会怪你,你说,是吗?”
“还是姐姐知道心痛我,既然姐姐希望我好好的,那我一定会好,好,的。”最后三个字罂粟一个一个地说,说得很重。说完就转身离去,没有人注意到,她转身的瞬间,泪雨纷飞。没有人知道,她此刻的心已被妒忌与恨意充满。对,她妒忌姬然,她恨姬然。今日她这般狼狈地离去,都是因为她。她坚信,若这天地间没有姬然,寒夜定会宠她,炎烈也定会爱她,晨曦温柔的目光也定会投向她。可偏偏老天最喜欢与她开玩笑,不禁让姬然先她一步来到这个世间,还让她生得貌美如花,修为高深。(虽然她不想承认,但这却是事实。)她喜欢的,她爱的男人都被姬然夺过去了。她好恨,好恨······
一走出姬然他们的视线,她就掩着嘴跑了起来,也不看路,哪儿偏,就往哪里跑。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正准备大哭一场,宣泄一下。可脚底一滑,差一点就摔倒在地。
“哎呦,好痛啊!”傲天本来在这片药园里正睡得香甜,突然被一阵剧痛惊醒。
罂粟刚刚站稳,就被它的叫声吓了一大跳,差一点又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站稳,连眼泪都忘了擦一下,就低头往那发声之处看去。这一看,就怔住了,一条小小的,金色四脚蛇。此时,它也正抬头看着她,一张小小的蛇脸都痛得扭曲了。
“你走路就不能看着点吗?”傲天本想吼一句,奈何看见眼前的女人正一脸泪水的看着她,它的声音瞬间就变小了。
“你成精了?”罂粟胡乱擦了几把眼泪,问道。
“你才成精了,你全家都成精了。”傲天不乐意了,气愤道。
“那你一条四角蛇怎会开口说话?”
“我天生就会说话,怎样?”她的眼力那么差,傲天懒得跟她解释什么。
“不怎样,那我还天生就有异香呢。”罂粟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与这条四脚蛇说话还蛮开心的,最少,她的心情舒畅多了。
“是吗?”傲天嗅了嗅四周,并没有闻到除了药草香以外的香气。
☆、毁药园泄愤
“我把它收了起来。”罂粟黯然道。
“为何要收起它?你不喜欢吗?”傲天好奇地问道。它仔细地看了一眼罂粟,发现自己并没有见过她。可是九天之地的居民,它应该全部见过才对。难道是它这段时间窝在药园里修炼时,主人从外面带回来的?
“我喜欢,是他们不喜欢。”想到那几个上神眼中的鄙夷,她更黯然了。
“你喜欢就好,干嘛要去在乎别人喜欢不喜欢。”傲天真心不懂,跟着主人多年,它的骨子里也有了几许傲然,除了主人,别人在它的眼里都是浮云一片。
“嗯,其实你说得很对。我为何要在乎他们呢?他们又不喜欢我,为了那个女人,他们全不要我,那我为何要在乎他们?”罂粟恍然大悟般。说话的瞬间,缕缕香气已经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
“那个女人是谁?”当那股诡异的异香袭来时,傲天闻着头昏,想起上次炎烈上神与主人谈到的那个女人,他刹那间有股不详的预感。
“就是九天之地的主人姬然。”
“什么?”傲天惊得跳了起来。
“怎么,你也认识她?”罂粟奇怪傲天的反应,问道。
“认识,当然认识,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叫你说我的主人,我,我咬死你。”傲天的一口咬在罂粟的手臂上,疼得她眉头都皱到一起去了。
“啊,你这条臭蛇,你给我松口,松口······”惨叫声响彻药园,让这平日静寂的药园欢腾不少。
“呸,叫你说我主人,叫你缠着炎烈上神,我咬死你。”傲天终于松口了。
“好你条臭蛇,连你都欺负我,看我不打死你。”罂粟看了一眼自己血肉模糊的小小伤口,好在并没有感觉到有毒素入体,看来这条四角蛇没有毒。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连忙站了起来,四下看了一下,顺手捞起一根棍子,就朝傲天冲去。
“你来呀,我才不怕你,不要脸的女人。”傲天一顺溜就往前面窜去,还不忘回头朝罂粟嚷嚷。
“臭蛇,有本事你别跑呀。”罂粟在后面举着棍子,边追边喊。
“不跑,我就傻了,等你打呀!”
“你这条臭蛇,啊······气死我了。”
于是,药园里出现了这么一幕。远远望去,一个妖媚的女人,高举着一根棍子,大叫着,围着药园跑来跑去,不知疲惫,不知所谓。这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女疯子在那里疯癫呢!
“臭蛇,你在哪里?给我出来,出来······”
此时的傲天已走在回去的路上,摇头晃脑,很是得意。然,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他的一时大意,留下了那么一个疯女人在药园。后来,被气晕了头的罂粟为了泄愤,直接念了个火诀,毁了大片药园。等她清醒过来,看着眼前惨不忍睹的药园,吓得手脚都软了。心慌意乱的她想趁着姬然还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地溜走。于是,一路躲躲闪闪,好不容易来到九天之地的出口处,还没有来得及靠近,就被开始来时带路的两位仙家给拦住了,问她,要去哪里?
☆、出不去
她支吾半天,灵机一动说道:“我哥哥把几瓶丹药忘在家里,忘了带来,叫我回去拿来。”见那两位仙家一脸莫名的看着她,她忙又解释道:“我和我哥哥今天是来给你家主人送他炼制的丹药,现在他正陪着你家主人饮酒,没时间回去,所以就······”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她哥哥没时间,就要她来跑腿。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的那块桃花令牌带来没有?没有它,你是出不去的。”一位仙家好心的提醒道。
“怎么,出去还要用上它?”罂粟心中一紧,忙问道。
“是啊,这进出九天之地,都需要桃花令牌按入那桃花印中,不然,结界是不会打开的。奇怪了,你要出去取丹药,主人没有告诉你吗?”另一位仙家疑惑地看着罂粟。
“她,她大概是喝多喝醉了,忘了与我说这个。我,我这就回去拿。”罂粟慌乱不已,胡乱扯了个借口,就匆匆离去。
“主人会喝多喝醉?这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一位仙家问另一位仙家。
“咦?你闻闻,好香,怎么一下子这里多了一股香气。”
“嗯,是好香。怎么头有一点晕呢?”
“不好,这香有毒。快屏住呼吸,我们快找找这香气是从何处而来的吧。”
于是,两位后知后觉的仙家就围着那块地方辛苦翻腾了半天,最后,香气随风飘散了,他们什么收获也没有。
再来说说罂粟吧,她走出老远,回头一看,见没人追来,才拍拍胸口,舒了一口气。待她静下来,好好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回去,从那寒夜手里把那块桃花令牌骗到手再说。
可刚走两步,惊觉自己身上的异香从刚出药园就忘了收起来。好在,刚刚只在那两位仙家面前待了一会儿,他们好像还没有发现异常。否则,也许她也不会这么容易脱身。
收了异香,她边走边琢磨着怎么从寒夜手中拿到那块桃花令牌。忐忑不安的来到罂粟的房前,偷偷从窗户往里瞧了一眼,酒杯,酒壶都还在那里摆着,却没有发现一个人。人呢,都到哪里去了?罂粟疑惑不已,可也不敢再待下去,又急急转身去找寒夜。
其实,就在她刚刚来这之前,姬然他们还在欢快的饮酒。却被一位突然寻来的药童打断了兴致。药童说,他的师父炼丹的灵草用完了,要他去后山药园采一点来。可是等他到了药园,看到的却是一片狼藉,灵草都给烧得没剩几株了。当时他就傻眼了。愣了半天,终于回过神来,就跑来禀告姬然。姬然听后,当即就变了脸色,放下酒杯,一个闪身就不见了人影。随后,炎烈他们也跟着去了。
☆、错的是她
当姬然来到药园,看着眼前这个烧得面目全非的药园,向来冷静的她,也失控了。她单膝跪地,右手轻轻地抓起一把灰烬,再松开,看着它一点一点从自己的手心滑落,她轻声呢喃:“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当炎烈他们赶来时,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也惊呆了。
这片药园是姬然一点一点栽种,一点一点扩大的。这里面有她太多的心血。她闲时,会翻阅大量关于药草的书籍。每回出去游荡时,她除了带人回来,还会带回许多灵草。她会把它们一一种下,看着它们一天天的成长,她会很自豪地对他们说:“瞧,它们以后就会被炼成我们九天之地将士们的救命丹药。”
往昔的话依稀在耳,可面对的却是眼前这样一副光景,心里不难受是假的。“我一定要查出是谁,是谁毁了它?”半晌,姬然才缓缓地站了起来,双眼里冷芒闪过,冷冷地说。
“主人,我知道是谁。”弱弱的一声从身后传来。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条金色的四脚蛇正怯怯地望向姬然。正是听闻此事,赶来的傲天。
“是谁?”
“是上次炎烈上神与你提到过的那位身带异香的女人。”傲天此时心中自责不已。主人多年的心血就这么给毁了,这里面也有它的一份责任。当时,它若不惹恼那个臭女人,或许,她也不会拿这片药园出气。
“你怎么知道是她?”寒夜抢先问道。罂粟是他带进来的,若是这件事真是她干的,那姬然会连他一起怪罪吗?他的心中忐忑不安,怕从此断了见姬然的机会。
“是这样的······”傲天一五一十地把整件事情都讲了出来。说完,还加了句:“主人,傲天也有错,请主人责罚。”
“这不怪你,错的是她。”姬然说完,就转身离去,她现在就去找罂粟,问她为何要如此做?若她不能给自己一个满意地答复,她是不会放过她的。炎烈与晨曦互看一眼,也跟了上去,他们也想知道原因。
寒夜也动了,不过却独自离去,背影显得有些匆忙。他此时心火直烧,恨不得立刻找到罂粟,一掌拍死她。他现在真的后悔当初没有把她炼成丹,这让她修成人了就是一祸害。第一次跟着他来九天之地就给他捅了个这么大的篓子,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好意思面对姬然。
这边知道药园被毁的人都在心急火燎地找着罂粟,那边罂粟也在急匆匆地找着寒夜。她一路躲躲闪闪,担惊受怕,生怕碰到九天之地的人。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九天之地除了少数当值的仙家与孩童在外,大多数的人都在山谷里忙着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