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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龙吟声,哀嚎声,痛骂声,惨叫声,不绝入耳,可又有谁在意。为了保命,每个人都在忙于应付。
这边的战况惨烈,青竹那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你父王是野种
“二叔,怎么是您?”守在仙界与妖界通道口的青竹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中年男人,惊呼出声。
“你是······”中年男子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青竹,很明显中年男子不认识青竹了。
“二叔,我是青竹啊!”能够见到亲人,青竹很激动。虽说以前这个二叔对他总是不冷不热的,但青竹从来都没有介意过。当初父王母后遇难,他虽说悲痛无比,但也留心了一下,现场并没有发现二叔的尸体。可那时他并不认为二叔可以平安的活下来,魔神连他都不放过,又怎会放过二叔呢?可事实是,二叔竟然活下来了。
“青竹?”中年男子的脸色突变,没有一丝惊喜,反倒是一脸戒备。
“真的是青竹殿下啊······”中年男子身后的一位老者颤悠悠地走了出来,满脸的泪水。
“余爷爷。”青竹也认出了老者,正想上前搀住他,一只手凭空伸了出来,挡在了两人之间。
“二叔,您这是······”青竹不解,疑惑道。
“本王只是想告诉你,本王不是你的二叔,你也不是妖界的殿下。”中年男子一脸冷漠道。
“王,你怎能这般说青竹殿下?”老者不满道。
“余老,本王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责。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中年男子一甩衣袖,怒道。
“这,这······哎!”余老无奈地叹了口气,闭上了嘴。只是心疼地看着对面的青竹。
“为什么?二叔,总要给我个理由吧。”青竹喃喃道。初见二叔时的高兴已经荡然无存,他一脸的茫然。从前,他以为在这天地间已经没有他的亲人了,二叔的出现,让他欣喜若狂,他来不及多想什么,只想告诉二叔自己的身份,与二叔相认。可现在看来,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本来本王是不想说你死去父王的坏话,但你偏要问,那本王就告诉你。你听清楚了,你的父王他是一个野种,根本就不是本王的大哥。”中年男子恨恨道。
“你撒谎,不许你说我父王的坏话。”青竹双目冒火,双手捏得“咯咯”响,若对面那个人不是他的二叔,他一定会揍他的。
“呵呵,我撒没撒谎你可以问问你的余爷爷。当年你父王是你的余爷爷从外面抱回来的,从你父王出现,我父王就失去了踪影。我母后问你的余爷爷,我父王的去向,奈何你的余爷爷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最后,我母后问你父王的身份,他倒是说了。从我懂事以来,我母后就告诉我,你父王是野种。你父王的娘亲是狐狸精,把我的父王给勾走了。可偏偏,在我母后想至你父王于死地的时候,你的余爷爷却拿出我父王亲手写的诏书以及代表妖王的信物,父王真的很偏心,怕妖界众人不服,还留下了一抹灵识在诏书上,告示妖界,你父王是妖界的大殿下,也是太子殿下。我父王就这样把王位传给了那个野种,活活的把我母后给气病了,我母后这一病就不见好,她是在痛苦中病逝的。是被你父王那个野种害死的。”中年男子恨恨地说道。
☆、那一年
“余爷爷,二叔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青竹有些慌乱地问道。他不想自己的父王被二叔骂为“野种”。
“青竹殿下,你听余爷爷说,你父王他不是野种,他确实是老妖王的孩子。他······”老者还没有说完,就被中年男子毫不留情的给一掌打飞了出去。
“余爷爷,”青竹大叫一声,连忙跑了过去,扶起正在吐血的老者,看着脸色惨白的余爷爷,青竹忍不住朝着中年男子大吼道:“你为何要打余爷爷?”
“谁叫他乱说。”中年男子不屑道。
“王,老夫没有乱说。”老者喘了口气,不去看中年男子越来越冷的目光,对扶着他的青竹讲叙当年的往事。
那一年,余老正年轻,大家都叫他“余华‘,老妖王也正年轻,那时已是妖界的王。余华那时是他的近侍,妖王喜欢到处游玩,美其名曰,“要看遍妖界的山山水水,才不枉为妖界的王。”当时,余华听得暗笑不已,但心中却乐开了花。因为妖王去哪里都喜欢带着他。他也喜欢跟着妖王到处走走,到处看看,领略妖界的风光。
有一日,妖王又突发兴致,留书信一封,就带着他偷偷溜出了王宫。妖王每次都走得任性,好在妖界那些年也很太平,是以妖界的臣子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当他们的妖王出门散心去了。
“余华,你看,那地上是躺着个人吧?”妖王突然停下了脚步,手中的玉扇指向前方。
“王,你等下,小的先去看看。”情况不明,余华担心王的安全。
“余华,你还是那般小心。“妖王微微一笑,又风骚地摇起了他的那把玉扇。
“王,出门在外,保护您就是小的的责任。”余华一脸严肃,振振有词道。
“咳咳咳,余华,本王刚刚纯粹是夸奖你,你不用这般较真的。”妖王见气氛陡然凝重,他反而有些不自在起来。又收起手中摇得正欢的玉扇,指向前方,“那你就快上前查看吧,本王乖乖地在这里等着。“
“是。”这回,余华到没有多说什么,快速的向那个倒在地下的人跑去。而妖王的玉扇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
“王,您过来一下,是个姑娘,她好像受了重伤。”不一会儿,余华就不淡定地朝妖王喊道,脸上还奇迹般的有丝红晕。
妖王来到跟前,好笑地撇了余华两眼,至于吗?不就是一个姑娘吗?还脸红?可回眸的瞬间,他就怔住了,白玉般的脸上也渐渐染上了红晕。那把一直摇晃着的玉扇也从手中悄然滑落,好在余老反应得快,替他接住了。
妖王自问妖界的美女不少,他也见过不少,但从没有哪一位可以打动他的心。可眼前这一位,仅仅一眼,他无法否认自己心动了。她闭着双眼静静地躺在那里,嘴角甚至还沾着血渍,发丝也很凌乱,但却无损她的美。巴掌大的脸上,是秀气的小鼻梁,樱桃般的小嘴少了几分血色,浓密的睫毛划下了一道漂亮的弧线,遮住了璀璨的双眼,如玉的肌肤配上如墨的发丝,怎么看,都是一个美。
☆、是你救了我
妖王只失神了少许,就连忙上前,蹲下身子,让晕迷不行的姑娘靠在自己的怀中,先检查了一下姑娘的伤势,见她虽伤得很重,但好在还有口气在,可以救活。妖王松了口气的同时,就叫一旁的余华:“快,把我的疗伤药拿来。”
接过余华递过来的伤药,把姑娘的小嘴扳开,倒入几颗伤药,让其吞下,然后再把姑娘扶正,盘膝坐好,自己则坐在她的身后,丢下一句:“余华,帮本王护法。”双手就抵上了姑娘的后背,瞬间一道青色的光圈就罩在两人的身上,光圈中,妖王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那位姑娘的脸色却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在妖王要余华帮他护法时,余华就知道了,这是王要动用自己的本源妖力为这位素不相识的姑娘疗伤,他本应该阻止,但嘴张了又张,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他悲哀的发现,其实他也希望王能够救活眼前这位让他心绪不宁的姑娘。
时间在静静地流逝,一声轻哼打破了平静。青色的光圈在慢慢的消失,在妖王收回双手的同时,那位姑娘也缓缓地睁开了双眸,她的双眸果然如她的人一般,充满了灵气。这是余华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又偷偷看了那位姑娘几眼,余华就艰难地收回了目光。同是男人,他知道妖王也对那位姑娘动了春心,王看中的女人,他凭什么与王争,这一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心底苦笑不已,为自己刚刚萌芽就不得不夭折的爱情叹息。
”姑娘,你醒了?感觉好点没有?“身后传来好听得男声,让刚刚醒来的雪鸢有些茫然。她还没死吗?
”你还好吧?”雪鸢半天都没有出声,她身后的妖王有些心慌,连忙站了起来,来到她的前面,一脸紧张地看着她。
“是你救了我?“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俊朗,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雪鸢有些恍惚,原来她真的还活着。心底有些酸涩,全族的人都死了,包括她的爹爹与娘亲,就她一个人逃出来了,逃到了这个陌生的界面。她的仇,她的恨,她的痛,她的苦,无人诉说。心在这一刻痛得仿佛要撕裂开来,泪水不经意间就滑落了下来,她哭得无声无息,却痛得撕心裂肺。
”你怎么了?别哭啊,告诉本······我,是谁欺负了你,我帮你去揍他。“妖王一时心急,差一点就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一旁的余华也急得在旁帮腔:”是啊,姑娘,你告诉我家主子,他会替你出气的。“
”没用的,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又怎会是他的对手?谢谢你救了我的命,这块玉佩就当做谢礼送给你了。”雪鸢慢慢地站了起来,擦了把眼泪,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塞在妖王的手里,“这块玉佩可以掩去妖族的气息,你收好了,我要走了,就此别过。”说完,雪鸢转身离去。
☆、定情信物
“姑娘,请等一等,这块玉佩我可以收下,但姑娘怎么知道我不是那人的对手?”妖王在雪鸢身后喊道,他不想看着雪鸢离去,他想保护她。
雪鸢没有回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顿了一下,就又迈开步子往前去。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只是单纯的想逃避,她怕哪一天那个坏人会找到这里来,她不想连累一个无辜的人。
没有等到雪鸢的回答,看着她渐去渐远的较小身影,妖王眼底一沉,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这次,余华也没有阻止,因为他也想跟上去。
”你们两个还要跟到什么时候?“雪鸢停了下来,回过身,看着跟在身后的两人问道。
”我想好了,既然你定情的信物都给我了,以后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妖王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把玉扇不知什么时候又到了他的手上,又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妖王的一句话,惊呆了两个人。余华的嘴张得老大,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在他的心中,妖王一直都很纯洁的,很矜持的。这么煽情,这么赖皮,这么不要脸的话,他还是头一回听妖王说。妖王彻底颠覆了他对他的认知。果然,在爱情的面前,什么纯洁,矜持都是浮云。他要好好跟王学习。可惜,余华刚刚想通,眼底才燃起的星星之火很快又灭了,他怎么就忘了,他喜欢的人就是王看中的人,他哪有学习的机会呀?看来,他的爱情注定就是一个悲剧,一个只属于他的悲剧。连表白的机会都没有,就要黯然的闭幕。
雪鸢也张大了小嘴,她严重怀疑眼前的男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看着挺舒服的,怎么说出来的话就让人听得不怎么舒服呢?
”那位公子,我什么时候给了你定情信物?“回神的雪鸢无法淡定了,虽说如今她落魄了,但清誉她还是要的。娘亲曾告诉她,女子的清誉很重要,不要让人看轻了。想起娘亲,雪鸢的心又痛了。
”你刚刚不是给了我这块玉佩吗?“妖王收起玉扇,手中拿着血凝给他的玉佩晃了晃,在雪鸢错愕的目光中,他又深情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