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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讪笑道:“别说了,说得我们好像装穷似的,相爷请见谅,到不是我们慢待相爷,只是本宫以为,三人吃这点菜,也足够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浪费了太可惜了!”
“娘娘如此厚待臣,臣真是受宠若惊,娘娘真是世上第一贤妇,臣钦佩莫名!”
如雪呵呵笑道:“第一贤妇啊,皇上你听见了吗?房相说本宫是第一贤妇,你得给本宫做个金锁,本宫好挂在脖子上,让谁见了,都知道,本宫是天下第一贤妇!”
安无名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好了,房相坐吧,皇后说笑呢!”
房牧也跟着笑逐颜开,感慨良多。皇后端庄又不失风趣,才思敏捷,真是天下第一奇女子。房牧举杯道:“臣恭祝皇上与娘娘早添子嗣,国泰民安。”
如雪梨花浅笑,抿了一口道:“房相请,君臣之间,也如亲戚。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皇上跟房相可志同道合的近邻,皇上英明,相爷正直,何愁安泰不强?请……”
“谢娘娘夸奖!”
安无名有些吃味地看了如雪一眼,挟了筷小菜到如雪的碗中道:“皇后,你爱吃的素菜!”
如雪点了点头,她的眼中只有那盘鱼圆炒青菜,还有尾红烧鱼儿。因为房牧在,如雪吃的极斯文,细咀慢咽。
房牧却如坐针毡,皇上不爱开口,不冷不淡。他只有埋头吃着,早知道回家吃去了。
如雪见气氛静地过份,极自然地边吃边探问道:“不知房相孩子多大了?改日去,也好备些合适的见面礼!”
房牧又一次受宠若惊,急忙咽下饭菜道:“回娘娘,大郎十八,二郎十六,三郎十五,还有五个小女。”
这回换如雪急咽了饭菜,惊声道:“八……八个?房大人娶了几房夫人啊?”
房牧被如雪这一惊诧,不好意思地道:“臣有一妻二妾!”
“噢,难怪,八个孩子,房相的负担也不轻啊,养儿容易,育儿难!”如雪好似生过多少孩子,养过多少孩子的老夫人似的。
安无名噗哧一笑道:“皇后,颇有心得似的,那朕就不担心了。”
如雪斜睨了他一眼,不客气地道:“切,谁说没生过孩子就没有育儿心得,谁不是从小长大的。孩子并不在多,而是优生优育,优育明白吗?”
房牧一时松驰一下,探问道:“敢问其详?”
如雪盛了碗汤,喝了口,淡笑道:“孩子聪明与否,有二大因素,一是遗传,二是后天的培养,后天的培养又比前者重要,我二岁半开始认字,七岁开始正式上学,一直到……现在还在读书识字,哎,不要以为女人无才便是德。你想孩子是以母亲的肚子来的,母父聪明孩子相对而言也聪明不是。再说了,孩子小时,大半部分是跟着母亲的,如果母亲有学问,先启蒙着,以身传教,潜移默化,不是更好吗?”
房牧惊奇地道:“娘娘二岁半就开始认字吗?女子还上了学了?”
如雪讪讪一笑,话说多了,二岁半上的幼儿园,七岁上的小学,说了他怕也听不懂。急忙改口道:“是这样的,二岁半是由我娘教我,七岁呢开始有规划的学习。学历史啊,数学啊,写作啊,乐曲,绘画等!乐曲跟绘画只是为了陶冶情操,一个人要有学问,但决不可是书呆子,房相你说呢?”
房牧欣喜地道:“谢谢娘娘,臣明白娘娘的意思。”
如雪讪然地道:“明白什么意思了?聊聊天也要有意思吗?我不懂?”
房牧起身作揖道:“娘娘一番话,让臣懂得如何办学,谢谢娘娘指点。”
“啊?房相也太抬举本宫了,本宫只是随口一说,能做国事参考吗?不行,不行……”
安无名放下了筷道:“皇后虽是无意之言,的确有理。不过朕以为,还需培养一批武将,所以应该增加骑射,领兵之术。明年就举行科举,分文科,与武科,但凡有能力的学子,都可加入,武科也是,取消举荐之法,这样也促进民间习文之风气。”
“是,皇上。臣定当尽力去办,不过这几年,想必也只是官宦之弟。”
安无名思忖道:“不急,心事要有个过程。每年一次乡试,每二年一次会试,每三年一次殿试,这样也给百姓一个希望,也给朝中大臣一种压力!
如雪凝视着安无名,一脸赞赏地笑着,她必须学会角色的改变。她现在是皇后,在房里怎么样不给面子,那是房里。但在朝臣面前,她必须给足皇上面子,让自己像一个小女人一样,以夫为天。
如雪斟满了酒,递给了安无名也递给了房牧一杯道:“皇上、房相,君臣对饮一杯吧!皇上跟房相可是一条般上的人,一个在船头掌舵,一个在船尾撑杆,只要同心协力,一定会让安泰更上层楼的!”
“借皇后吉言,房相请!”如雪崇拜的目光,让安无名心情激荡,斗志昂扬。
房牧羡慕地打量着君后,想不到皇家也可以有这种鲣蝶情深。夫妻之间,若是如此心意相通,相互敬重,夫复何求?三妻四妾又如何?
房牧作揖道:“谢皇上与娘娘的款待,天色已晚,臣告退了。”
安无名微微含首道:“那就不留相爷了,来人,送相爷!”
房牧退出了房,安无名一把搂住了如雪,轻啄她的唇瓣,戏谑道:“好一个皇后,三言两语将古板的房牧也降服了。说,是不是?”
如雪撅嘴道:“胡说,我有这么大魅力?是你厉害,你是皇上,借你威风了。放开了,让人看着,你也好意思!”
安无名放下了她,牵着她的手,宠溺地道:“阳儿,你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无论你是巾帼不让须眉,还是小鸟依人,我都喜欢,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个死男人,怎么这么会说话了。感动心口怦怦跳。本来像扫他一腿的,现在只想依在他怀里,娇嗔道:“是你自己肉麻,不过呢,我决定,在外人面前,决不强出头。不是我无能,而是迂回救国,不想东朔国历史重演。再则嘛,你是我丈夫,我当然要给足你面子,这年头的思想,不是我一个人能憾动的,所以我另有打算。”
安无名紧随着她到了院前,追问道:“什么打算?你不会想把大臣都叫来吃饭?朕不许,这等美人计,决不允。”
“美人计?你以为我在使美人计?你也太欺侮我的才华了,不跟你说了,没劲!”如雪气啾啾地回房。
安无名无奈地叹了口气,憋了憋嘴,暗叹只有慢慢来,想改变她也是任重而道远啊!
安无名批好了奏章,拿着本书进房,见如雪端坐一忙,瞪在床房顶发呆。上前搂过她,探问道:“想什么呢?要不这皇座让给你如何?”
如雪笑睨道:“说的轻巧,我有这个命坐吗?不过你倒是挺有现代意识的嘛,该心做妇男,要是我们有孩子,你带啊!”安无名笑逐渐开地道:“行啊,朕等着!”
女警也多情 第一二二章 东方培来了
一过半月,如雪带着几名侍卫,侨装去找裴昕。然她扑了个空,裴昕搬走了。走的悄无声息,谁也不知他的去向。
如雪很自责,将他带回安泰国,没有关心过他。落漠的他不知去何处安家了,难道去做和尚了?如雪想到贾宝玉,嗟叹不已。或许人世就是这样一场场的戏,太多的无可耐何,太多的雷同。
如雪无精打采地回宫,宫里已乱成一团。安无名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又是担忧,又是气恼,一月才上一次早朝,皇后就不见了,他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皇上,娘娘回宫了!”
安无名猛然回头,欣喜地奔下台阶。见如雪闷闷不乐,急切地道:“怎么了?谁欺侮你了?”
如雪眉头纠结,抬头凝视着安无名道:“裴昕不见了,你说他会去哪儿呢?回东朔?不可能啊!”
安无名长吁了口气,搂着她道:“别担心了,他经历了这么多,怕是想静静心,找个地方躲起来了。就像当年的我一样,将自己藏起来,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想受伤害!”
如雪长叹一声道:“也只能如些了?但愿他回来时,伤口已经愈合了。来人,给本宫换衣服,本宫要去相爷府,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刚回宫又要出去,我说皇后,你能不能歇歇?要不,让她们进宫陪你如何?”
安无名真想用根绳子将她系在腰上,这半月陪她出去两趟了,还见机就溜,现在光明正大以皇后身份出宫,她这个皇帝给她当保镖都来不及。侍卫们陪同,他还不放心。
如雪坚决地道:“不行,你以为本宫是吃饱了撑的啊?我是替你去的。我们是一红一白,这样大臣才会敬畏你,又受宠若惊,感恩戴德了!”
安无名狐疑地闪了闪蓝眸道:“那朕可太谢谢皇后了,只怕皇后罪翁之意不在酒。”
“皇上要这么说,那我就不去了。我回房了,累了!”
如雪立刻似打蔫了一样,耷拉着脑袋。她的确有点累,头也晕晕的,打了个哈欠,进了房。
安无名无语问苍天,他的皇后何时才能静下心来。国家安定,就是朝事也不多,何来那么多事给她做?难不成还要假意弄个杀人案给她审审?
“阳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太医看看啊?”
如雪坚决地道:“不用,没什么大事,看什么太医啊?皇上的奏折批好了?”
安无名斜躺在她的身侧,抬起她的玉手,叹息道:“你是不是闲得民慌?但是如今的确天下太平的很,不用打仗了,军队在边关垦荒、屯田。朝中官员也精减了,衙役天天上街巡罗,你谁还会生事?”
如雪轻叹道:“小国家就是好治理,我真的好累,我睡会儿。宫里真的太闷了,所有人都当我是皇后,不敢跟我说心里话。这人都闭目塞听了,所以我想出宫去房相家里,也算是散散心。”
安无名疼惜地道:“委屈你了,没有婆婆陪你,也没有姐妹,哎,你想去就去吧!“
如雪转身,搂着他的腰道:“别为我担心,我也有几手三脚猫功夫,再说有侍卫陪着不会有事的。我先歇会儿!”
安无名静静地退出了房,他是否太自私了,他不愿跟人多相处,只想跟她在一起。而她却是一只脱兔,又如何忍受得了这份寂静?
一觉醒来,已是正午,秋菊扶起了懒洋洋的她,闪亮着晶亮的眼睛,轻声道:“娘娘,这几日你总是懒洋洋的,会不会有了?要不让太医瞧瞧!”
如雪一本正经地道:“不许胡说,有了也没这么快,再说了说错了,后果你知道吗?”
秋菊知错地低头道:“是,是奴婢多嘴了。”
如雪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好像那老朋友也该来了。怎么还不来,该死的男人,要是真的怀上了,那不成母猪了,从十七岁开始生。不行,有了也不生,找个方法堕了他。
如雪舒展了筋骨,提起精神气儿,洗了脸,转身出房。阳光刺目,有些目眩,极忙用手挡了挡,嘱咐道:“给本宫端吃的,饿死了。”
安无名放下笔,笑探道:“起来了,这都过了正午了,等你等得肚子都饿了几回了!”
如雪抱歉地道:“对不住,你可以先吃嘛,你是皇上,虽说不能浪费,但是多吃几餐是可以的嘛。灵活应用,有时还要适当的奢侈一下,不然咱们的生活也太没有品味了!”
安无名摇头道:“说东是你,说西也是你,反正对错都是你。”
如雪呶了呶嘴道:“你是说我蛮不讲理?我可从没说,我说的都是对的,一个时期有一个时期特殊情况,现如今百姓长期思想受紧锢的,就是给他们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