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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出来,如雪莫名的兴奋起来,掀开了帘子,急令道:“停!”
黄达笑禀道:“娘娘,应该是皇上来了!”
如雪笑盈盈地点头,出了车厢,紧攥着车沿,立在车前,远处尘土滚滚而来。渐渐地身影越来越清晰,安无名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如雪挥了挥手,禁不住大声道:“无名,我在这里!”
安无名咧开嘴儿,眼前被雾气朦胧,急令道:“停!”
紧随的马匹急速停了下来,安无名也放缓了马速跃下马。如雪小心的下了马车,思忖着,那就配合一下,像电视里来个热情相拥。
如雪转了转脚腕,转了转手腕,又扭了扭脖子。边上的黄达等人,觉着奇怪,娘娘这是要给皇上好看吗?一副动手打人的架势。
如雪只觉着四脚酸麻,动了动,才好受了些,快速上前。安无名已冲至她面前了,将她揽到了怀里,久久无语。
如雪听到他狂跳的心声,感觉到他的狂热,他的欣喜。绕着他的腰,十指相扣,轻唤了声:“无名……”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安无名喋喋不休,只有这句话
女警也多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安无名的无奈
风似静止了,晚霞也停在了天际,水波不再粼粼,田间的官道上唯有他们,心心相印的两人。
半晌,安无名才扶正了如雪,打量着她,惊声道:“脸上的於痕怎么回事?怎么去的西仓国?是不是冷穆这个混蛋做的?”
如雪轻拂着他的脸,瘦弱的脸庞,疼惜地道:“别生气,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们回家,回家再说!”
“好,回家,回我们的家!”安无名笑眉舒展,牵过了马,抱起了如雪。
如雪急声道:“坐马车回去,不骑马了,过二天就到了。”
安无名坚持道:“马儿快,我巴不得立刻回宫,我才放心。”
如雪撇了撇唇,在他耳际轻声道:“马太颠簸了,万一肚子里有孩子,掉了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嗯?你说什么?”安无名话已出口,嘴巴咧开花,抱起了如雪,小心翼翼地道:“真的?你再说一遍?”
如雪拧了拧他的耳朵,命令道:“别这副样子,看得人心慌。不一定,也有可能,明白吗?别声张,否则要是弄错了,这帐算你头上。回宫!”
“是,皇后娘娘,回宫!”连日来的担忧被一阵阵喜悦冲散,他的人生因她而光彩,这是他的幸运,上天的眷顾。
两队人马,分道扬镳,各自回头。安无名的心又揪了起来,将如雪抱坐在腿上,探问道:“这样可以吗?要不让侍卫再慢点!”
如雪抛了个卫生球,嘴角微微一颤道:“我这一路过来都是好好的,你别这么精神还不好?这是马车,又不是牛车。行了,我看你也够累,我们都歇一下吧,你的腿让我枕一下就行了。”
安无名压低了嗓子道:“能不担心吗?我是担心你,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去的西仓国?”
如雪摇摇手道:“算了,我跟他扯平了,他也没占什么便宜,被我脱了裤子!”
安无名又一次惊声道:“什么?脱……脱裤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呢?”
如雪睁开了眼眶,仰视着他道:“兄弟,你能不能静静,我真的好累了。不脱他裤子,他追上来怎么办?权宜之计,又没让他脱我裤子,你紧张什么啊?”
安无名苦笑着,轻轻的拧起她的脸颊,叹气道:“真是不知羞啊!说的理直气壮的,为夫的,当然会紧张,真是好意思啊你!”
如雪探向了他的腰际,一本正经地道:“吃什么飞醋啊,脱的结果不一样。”
“呵呵,好了,说不过你。你歇着吧,皇后娘娘!”安无名拉着长音,轻笑不语。
想到冷穆吃瘪的样子,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这头恶狼不长点记性,也不想想,得罪的是谁。
这丫头居然嫌他唠叨,也不问问这些天他是怎么过的?安无名斜躺了下来,将如雪拉至身侧,笑睨着她,喜悦人心底里突突的往外冒,合不拢嘴,看不够,笑不够。
回到京城,已是二天以后。安无名抱着如雪,在宫道上快速前行,急呼道:“宣太医……”
如雪拧着他的脸颊,拉长了小脸道:“你嚷嚷什么呀?大惊小怪的,也不怕人笑话!”
安无名嬉笑道:“我又没说什么?我高兴不行吗?你说今夜我们住哪个院好呢?”
“当然是住庆宁殿了,这才是主屋。”
“娘娘,回来了……”安庆殿一阵欢呼声,春兰哽咽着上前道:“娘娘,你没事吧!”
“哎,哎……全都把眼泪收起来,本宫见不得眼泪。女子有泪不轻弹,流血不流泪!”如雪挣脱安无名,立在地上,指着她们笑责道。
“颠倒是非,好了,进房歇着吧!立刻去做好吃的,还有准备好沐浴水,宣太医,太医来了吗?”安无名急急的吩咐着。
宫女们噗嗤笑了一屋,陈达领头,恭喜庆贺。皇后回来了,皇上也回来了,总算太平无事,虚惊一场。
太医以为皇后受伤了,奔得气喘吁吁,一进门。又被安无名拉至床前,急声道:“太医快,看看皇后有没有……什么变化?”
太医不解,从没人是这样问大夫的。太医坐了下来,如雪的心七上八下的,她希望她怀孕了,想给无名一个真正血脉相通,挚爱他的骨肉。又希望没有,有了孩子,她就成妈了,许多女人成了妈后,就不自觉的变了个样,更不知这样的身体能不能承受。
还没等她解开矛盾,太医给了她定论:“恭喜皇上,贺喜娘娘,娘娘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
安无名喜得不知说些什么,紧紧握住太医的手,探问道:“真的,确定了?”
如雪伸腿踢了他一下道:“皇上,有了就有了,像个孩子似的,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
立刻床前围满了人,个个笑逐颜开,贺喜连连。太医摸着胡子,笑道:“皇上千真万确,老臣要是连这点脉都把不出,还配得上太医二字吗?只是娘娘身体劳累,需要好好的教养!老臣立刻给娘娘开些安胎的补方!”
如雪急忙道:“太医啊,这个补方就算了。俗话说药补不如食补,本宫胃口好的很,身体歇歇就缓过来了,所以这药嘛,就不吃了!”
太医有些为难,安无名劝道:“还是听太医的吧!”
如雪坚决地道:“不行,听本宫的。是药三分毒,好好的,我不吃。你们都退下吧,我还想再躺会儿。”
如雪禀退了所有人,四肢舒展,躺在大床上,侧头道:“马车坐多了,好像这床在摇似的。”
“是嘛,你睡进去一点,这姿势也太暧昧点儿!”安无名可怜兮兮地侧卧在床边。
如雪推开了他紧贴上来的脸,哈哈笑道:“有了孩子,有一样好处,这几个月可以放心的睡大觉了。记得,不许性骚扰。不信,你可以去问太医。”
安无名怀疑地闪了闪眸子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如雪抬起他的下颚,娇嗔道:“没生过,也听说过。没听说过,戏里也看过。无名,我们睡一会吧!”
久别胜重逢,这丫头挑逗他,却不让他碰。还将腿压在他的身上,头埋在他的胸口,分明是让他难受。心底的一股火苗直往上窜,硬生生被压下去,又起,周而复始。
“阳儿,我还有点事,你先睡吧!”安无名忍无可忍,只好退缩。
如雪翻了个身,自顾自朝向了里边,笑抿了抿唇。现在知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了吧!
早知道他不安好心,想将她搞大肚子,然后无可奈何,乖乖在宫里呆着。就他那点小盘算,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
安无名起身,一脸郁闷,坐在床沿,转身探去,一脸烦躁地挠了挠头,叹气着起身,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安无名立刻传见了房牧,然后撤了兵马。满桌的奏章大部分出自房牧之手,皆是劝他不要冒然出兵的,静下心来,安无名不由感叹,文不可小觑,百折不挠。
一连数日,安无名抱着她,煎熬着,她的体香,像是迷药,让他冲动地只想一亲芳泽。
如雪伸了伸懒腰,睡得好饱,侧头看着拧着眉头他,抿着笑。轻轻地下了床,穿戴整齐出了房门,在外间洗漱一番,吃了早饭,迎着朝霞,在阶前伸胳膊边退的。
春兰几个一惊一诧,恳求道:“娘娘,你别这样动好不好?看得人心惊胆颤的!”
如雪长吐了口气,眉头微蹙道:“你们别这样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本宫身体好的很,不会有事的。越是不动的,才越容易落胎。等会皇上醒来了,本宫还要出宫去一趟!”
“出宫?不好好在宫里呆着,你出去干什么啊?”安无名提步出门,攥住她的手。
如雪一本正经地道:“你们不要这么紧张行不行?看得我也紧张,我不能太紧张的。我决定对京城人员进一次人口普查,将所有人都仔细登记一次,还有那些客栈以后要仔细的登记往来客商,以备查对。”
“这是怎么了?户籍原先就有登记啊!”安无名不解这个什么普查有什么特别的。
“当然不一样,这是许久的事了,人员流动复杂,所以必须进行重新普查。普查的结果是,对那些可疑人,要进行监视。特别是别国派来的特务,另外出现什么案子,也容易管理。”
之所以被绑架,是因为这些人潜伏在安泰国,在黑暗中虎视眈眈地等着下手的机会。
安无名也觉着有理,又担心她的身体,扶着她进门道:“这件事,我会派人去办的。”
如雪点头道:“那好,必须查明出生年月、籍贯、姓名、干什么的?另外每户立一个户主,以户主为单位,对家中其他人员进行登记。等一下,我画张表格!”
安无名叹气,刚停歇了两天,又闲不住了。也不想想如今身体里有了孩子,必须得想个办法,让她的心也静下来。
如雪画好了表格,安无名笑着接过,竖起拇指道:“不错,明日早朝,朕就派人办去。”
“报,皇上,户部薛宗求见!”
安无名不解地道:“这么早,他来干什么?有事,早朝再说!”
侍卫又禀道:“皇上,薛大人是急着求见皇后娘娘!”
“我?”如雪不解,她都不记得哪个薛宗,不过大臣指了名的找她,真难得,急忙道:“传他进来吧!”
安无名刚将她的视线转了转,可恶的薛宗胆敢一早来找皇后。有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不由一脸冷怒。
如雪越想越奇,该不会是什么大案子?难道户部的钱被偷了?应该不会找她唠嗑,除非他不想活了。
薛宗低着头,急步进门,跪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哀求道:“臣该死,臣斗胆请皇后娘娘救救小儿,臣只有这个独子,请皇上、皇后娘娘开恩啊!”
安无名冷声道:“薛宗,你没听说娘娘有孕在身吗?”
如雪扯了扯安无名,探问道:“你儿子怎么了?病了,本宫可不是大夫,若是病了,就让太医去瞧瞧吧!”
“娘娘,老臣听闻娘娘明察秋毫,断案如神,老臣才来求救。我儿时冤枉的,我儿怎会杀人?”薛宗老泪纵横,使劲的磕头。
如雪惊声道:“杀人?杀了谁了?倒底怎么回事啊?”
“回禀娘娘,小儿薛灿年方十八,喜交朋友,跟京城里一群自称为文人雅士的人来往密切,臣以为都是文人,以文会友,也没有多想。不曾想,闹出人命来,昨夜一名叫李秀农的被人用刀杀死在香茗居。众人皆说我儿与他起过争执,林大人断是我儿所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