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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妇人听说大人明察秋豪,大人你帮我要回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是我的,你走开,你这个疯女人……”
“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
堂外渐渐聚满了百姓,一时间大家都把同情的目光,给了哭哭啼啼的女子。这种抢孩子断的案子,如雪早在故事里听说过了。
百里衡探向了如雪,见她没有发会,目光炯炯地直直盯着眼前争吵的女人。他没有声响,始终在一旁淡淡地看着。
如雪重重地拍了拍惊堂木道:“来人啊,先将这个孩子抱到后院,等审完案再说,免得吓着了孩子。”
抱孩子的妇女先是不肯,片刻,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孩子。如雪淡淡地道:“好,你们也别再吵了,你们都说是自己的,本官也定不了案,那不这样,一分为二,你们各抱一半回家吧!来人啊,让杵作将孩子分成二半!”
“啊?”所以有的能发出的唯有这一声,个个目瞪口呆地惊恐地盯着如雪。
“天啊,这是什么糊涂官啊,这不是杀人吗?这种人也当官吗……谁说是好官……”百姓们议论纷纷。
百里衡着实吓了一跳,拧起了眉头,又一想,他不至于糊涂成这样。平了平心绪,又坐了回去。
何氏惊愣地抬起了头,而李氏则疯了似地破口大骂道:“狗官,你还我孩子,他就是死了也是我的孩子。是我辛苦生下的孩子,我决不给别人。”
如雪拍响了惊堂木道:“大胆,看来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那有母亲想让孩子死的。”
何氏急呼道:“大人,我不要孩子了,只要孩子活着就好。”
堂后传来了孩子的啼哭声,李氏爬了起来,往里冲,被衙役挡在门外。如雪似心烦地道:“来人,将孩子抱出来,吵死了。想必是饿了,何氏你给孩子喂口奶吧!”
何氏喜出望外地接过孩子,解开了衣服,可是孩子吸了两口,又大哭不止。李氏被衙役拉着,像疯了似的直嚎。
“啪”的一声,如雪冷喝道:“来人,放了李氏,将孩子交还给李氏。大胆何氏,竟然恶人先告状,抢他人的孩子,其心可恶,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所以有人又是一脸狐疑,不知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何氏直呼冤枉,如雪冷喝道:“你还有理喊冤,你说孩子二个月大,可是你连奶水都没有。你是从郊外进城来的,那么本官问你,孩子从上午到现在,你喂他什么?一个饿着肚子的婴儿,定是哭闹不止,你却连孩子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说得过去吗?你见何氏抱着孩子,生性暴躁,起了歹意,哭哭啼啼,以博得别人的同情心。开始许多人一定会被你的假像所蒙蔽,本官说的没错吧,你还不招来!”
围观的人都恍然大悟,衙役们精神抖擞,一脸钦佩之色。百里衡露出了笑容,满眼的赞许之色。
李氏感激涕淋地道:“大人英明,谢大人!”
何氏一脸惨白,嚎啕大哭道:“大人饶命,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的孩子一个月前放在摇篮里,被老鼠咬得面目全非而死。我怕相公回家休了我,今儿进城,见李氏对孩子全不当回事,骂骂咧咧的,才起了歹心。不想被她发现,索性恶人先告状,大人我是初犯,你饶了我吧!大人,再也不敢了!”
如雪叹气地摇了摇头,拍了拍惊堂木道:“念何氏失子,又犯罪未遂,打五大板,以示警告,此案就此结,退堂吧!”
如雪长吁了口气,想不到一天连审两案,只是这些案子对她来说有点小儿科。古代人作案的智商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百里衡一脸赞许的神情,缓缓走至如雪跟前,点头道:“顾大人果然是才智过人,本王见识了。今儿就到此吧,这是给你的钥匙,就是隔壁院里的,虽然院子不大,顾大人没有家眷,应该也足够了。”如雪探问道:“这是?这是朝廷给官员的?”
百里衡淡笑道:“怎么?若是本王给的,顾大人就不收?你已是朝庭命官,再住达王府,有损官威,今儿就搬到新居吧,本王已让人整理干净,一应聚全,现在顾大人回去,还有热饭吃呢?”如雪灿然一笑,想不到现代没房分了,到了这里还有公房分。接过钥匙,自嘲道:“看来得娶房媳妇了,王爷是何时成了亲啊?”
百里衡目里闪过好奇,这还是第一次一个官员,如此问他。负手而行,淡淡地道:“跟你差不多年纪,但是可比你高出许多。你在家中可有订亲?”
如雪黑眸骨碌一转,回道:“有,订过亲了。不过成亲之事也就说说而已,男子汉大丈夫,先成事后成家。小官可不像王爷,生就富贵,小官还得好好混才行啊!”
百里衡赞许地道:“说的有理,本王打第一眼就看好你,好好干,今儿就到此吧,明儿随本王办起大案。”
[女警也风流:第十七章终于接上]
如雪目送着百里衡上了轿,手里把玩着钥匙,朝边上的小院走去。刚跨进门槛,就听得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上前请安道:“奴才汪洋见过大人!”
如雪一时还没转过弯来,指着他的手停在半空,半晌才抬手道:“起来吧!这……这院落有多少人啊?”
想想真是搞笑,都成自己的府第,不知道有多少人。如雪一本正经地端起架子,在哪里都能生存,对她来说,最累的莫过于端架子,还得装傻子,迎合古人的行为准则。
这是她最烦的,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忘了时代,去拍百里衡的肩,然后一个兄弟出口。
想到此又想起了从前的同事,在一起嬉笑打浑,而现在,那怕在仆人面前,也不能松懈。汪洋毕恭毕敬地道:“回大人,一共二个丫环,四个轿夫,二个杂役,加上老奴,正好九个人。”
如雪美眸一睁,心想好家伙,这些人应该是要发工资的,竟然一个人要养活九个,这官府的薪水有这么多吗?生产力水平也太低了。如雪淡淡一笑,快速转了一圈,房子竟然有三个院落,麻雀虽小,五脏聚全。
两个丫环也生得清秀标致,柔目盼飞,到让如雪有点不自在。真怕这些丫头想入非非,对他这个钻石新贵动色心。穿警服太久,本来就帅气的很,现在穿直男装,加上这年头小白脸太多,最多比别人白嫩了几分。
“语儿见过大人,大人您用餐了吗?”娇音绕耳。
如雪端起茶杯,淡笑道:“不急,你们原些是哪个府的?你叫语儿?那么你就叫话儿了?这名字取得不错啊!”
边上的丫环笑语嫣然地道:“大人好厉害啊,一猜就中,是的,奴婢就叫话儿。这是王爷给取的……”
如雪面上带着笑,心里却嘀咕开了。宁王为两个奴婢亲自取名,可见对这两个丫环很是器重。竟然送到她的身边,肯定别有目的。如雪不经意的扫了两人一眼,见语儿斜嗔了话儿一眼,话儿将后半句话,活生生的吞了回去,脸上一脸讪然。
如雪佯装着不动声色地道:“这名好,话语连珠啊!本大人饿了,上菜吧,吃了饭,本大人还要去百花居,快着吧!”
话儿微微拧了拧眉头,拧着手帕跟着一起出门。如雪用袖子捂着嘴,一脸戏笑。看来这个百花居倒是成就她的好事,就让他们以为自己风流,本来嘛,古人不就是什么风流倜傥,风流潇洒吗?那就风流快活吧!
两个丫环将饭菜端了上来,如雪端起碗,急急地吃着。毫无幽雅可言,鼓着腮膀,还伸手抓起鸡腿大口啃着。在语儿两人的眼里,简直是乡下人进城,没有教养。
话儿的眼眸里闪着一丝鄙视,都后悔来此地了。下午还听说,他才高八斗,又是眉清目秀,心里乐意着呢。现在真是失望、后悔得恨不能回王府。
如雪将碗筷一扔,用手摸了摸嘴,起身净了净手,回房换了身衣服,负手出门。想不到他的行礼都已送到了,也不知是宁王还是达王安排的。那个宁王,看似温和,也似极爽性的人,但是总觉着此人就像深伏在水中的鳄鱼,决对是个捕食的高手。
如雪在百花居混到了深夜才回到府里,开门时,汪洋怪异的目光,正是如雪想要的。操守不好,不至于杀头。要是女扮男装的事,露出去,可是项上人头。
她早已想好,等到东方向宇的案子一过,她就让自己销声匿迹。反正她也不想回东方家,也不想当什么官,不如四处云游去。
晨光吐露,天际一片红晕,像少女酡红的脸。清晨带着一丝凉意,如雪一早就起床,吃了早饭后,转了个弯就到了刑部。刑部两字的金字招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给人的却是一股冷意,寒气逼迫而来。
张三眉飞色舞地上前请安道:“大人,您来的真早。小的,猜想大人一定早到,早早就开门了。”
如雪微微皱了皱眉,低头思索了一下,指着他道:“如果我没记错,你叫张三,问你件事,我来之前,可有什么难以决断的案子?”
张三受宠若惊地道:“大人好记性,小人是叫张三。要说案子嘛,积下来疑案挺多的,最近嘛,要当东方家的案子了。王爷最近都一筹莫展的,这案子可不好断呢?”
如雪心里一乐,看来百里衡今儿是要找他谈这件事了。据她目前撑握的情况,百里衡一定很棘手,一边是诚王,诚王倒并不是为了东方家,而是他必须要救东方向宇,不然那些跟随他的人,一定都心寒,而离弃他。而一面嘛,裴坚与皇贵妃肯定也在使手段。
如雪突然又皱了皱眉,兴许自己能来刑部,还是被这些人给利用的。说不定皇帝现在就后悔了,毕竟朋党之争,关于国家政权,更何况是这两股势力,就像平衡天平的法码,如果一边倒下,另一边就会翘起。对皇权来说,都是极大危害。
宁王是何等聪明,虽然得了皇令,但是迟迟不回复,让两股势力继续抗争,或许更想让裴坚之流小人得志,露出野心。或者让两虎相争,相败俱伤。
如雪想到此,不由地翘起了嘴,一脸感慨。如果如她所料,那么这个宁王真的是潜在水中的苍龙,而她极有可能被拉来做垫背。如雪相互押了押手指,直直地盯着大堂,心里轻哼道:“那就一起玩吧,越热闹越好。”
“奴才给宁王爷请安!”
“免了吧!”宁王的声音淡淡的,透着一股威严。他银白色的长袍,在晨光里光彩夺目,他的脸上也度上了一层光泽,俊逸而随和。
如雪转身,笑着作了个揖道:“王爷早,王爷不上早朝吗?”
百里衡的嘴弯成浅浅的弧,黑眸里闪过不意察觉的莫名感觉。他的容貌何以于如此娇美,加上他的才华,让百里衡觉着自己有点不正常。清了清嗓子,提高嗓子笑道:“如今不敢去早朝,顾大人新居可满意啊?”
如雪有些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笑回道:“很好,谢王爷。王爷昨儿说,有大案子,我兴奋了一晚上,不知是什么案子?”
百里衡的脸色严肃了几分,有些谨慎地道:“进房再说!”
如雪紧随到了二进的房里,恭敬地立在一旁。百里衡示意她坐下,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厚厚的一叠卷宗,递给如雪道:“你看看,这个案子该如何了?”
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