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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溪要是知道拿着玫瑰跟下跪,那一定会跪下。跟在如雪后面,苦苦哀求,如雪严词拒绝。百里溪耍起了赖皮,坐在旁边开始了软磨硬泡。
“达王,我们不合适,真的不合适,好了,我要领吃的去了,你快回去吧!皇贵妃要是知道了,肯定不高兴。你想啊,我怀了裴坚好多事,她能待见我吗?”
“你嫁的是我,又不是她,有我在你怕什么?”百里溪拍着胸脯连连保证,本来他也不急。看到百里衡已先行一步,他看在眼里,又恼又慌又急,百感交集。一定要趁百里衡回来前,将她弄到手里。
如雪真的要晕倒了,原来死缠烂打就是这个架势,杀了她算了。如雪不由地拉下了脸,愠怒地道:“达王,你要再这样,咱们朋友也没得做了。要坐你坐着吧,我去吃晚饭了!”
百里溪立刻投降道:“好,我走,反正你一日不答应,我就一日不放弃。这张脸我也不要了,只要你答应,干什么都无所谓,我走了,明儿再来看你!”
如雪彻底晕厥,这也太离谱了,这是什么年头搭上的线。早知道,当初就别搭理他,看来真的要改变作风,对男人千万笑不得,热情不得,要是在桃花运里翻船,后世不知道用什么花边新闻来形容呢!
百里衡出使安泰国了,如雪未能送行,听到他真的出城了,心里空落落的。百里溪并没有同去,而且说到做到,天天退了早朝,就来找她。为了避他,如雪天天呆在清宁殿,帮皇帝整理书籍,给书籍编号做档案。
天气严寒,如雪早早的上了床。想着百里溪还有百里衡,一个脑袋十个大。艳遇啊,一个女人与两个王爷的艳遇,放在现代,足可以轰动世界了吧!要是能轰动世界,艳遇一下倒也值了,现在,不过被人锁进后院,当个不知名的小妾,知道吗?想都别想,除非先去跟疯子住一块,疯了再说。
“抓刺客……”突然一声刺耳的叫声,然后隐约的刀剑相击的声音。如雪条件反射性的从床上一跃而起,边套外衣边冲出了门。
喊声果然是从清宁殿那边传来的,如雪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入宫行刺皇上。如雪将裙摆撩起,奔向前。清宁殿四周已是灯火通明,侍卫们将清宁殿围得如铜墙铁壁。
皇帝的房间被侍卫保护的水泄不通,外面追查的脚步声回荡,十分的清晰有力。幸亏发现的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百里衡一走,就有人来刺杀,如雪不由的为百里衡捏了把汗。
如雪进房,皇帝端坐在床沿,严肃而凌然。如雪上前道:“皇上,您没事吧?”
皇帝摆了摆声,怒声道:“这些该死的,真是胆大包天了。安德海,传令,取消早朝,改用折子上凑。如雪,你回去,这些奸贼想杀朕还没那么容易。若再有些事,你别出房,免得被误伤,去吧!”
“报,回禀皇上,刺客趁黑跑了,奴才们还在继续搜查,只剩下贵妃娘娘的住处没有搜了,奴才来请示皇上!”
皇帝怒喝道:“跑了?他中了朕的小刀,你们居然让他跑了?一群饭桶,不用搜了!”
如雪退出了房,即便从皇贵妃的地方搜出人来,也无济于事,反而会骑虎难下,动她,恐有外乱,不动,助了她的气焰,不如不搜。皇贵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外面的支持者。
如雪刚迈进房门,从门后闪出一个黑影,还没等她看清,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一声低喝:“别叫,把门关上,否则我先杀了你……”
女警也风流 第六十九章 安泰国皇子
如雪只觉着脖子凉飕飕的,为了保命,只得听从他的命令。那些蠢材,刺客还在眼皮底下,居然说跑了。也怪自己想着事,一时大意,后悔莫名。
房里一时间伸手不见五指,被他推着往前移,如雪索性闭上了眼睛,移了数步,再睁开双眸时,已有了亮感。那人将刀子迅速转移至她的后背,隔着厚跑,如雪还感觉到那冷冷的刀尖。
“大侠,饶命啊!你跟我无冤无仇的,你别杀我,我才十六岁,我都没嫁人,我不想死!我的钱在柜子底下,都给你,求你了!”如雪佯装着全身颤抖,苦苦哀求。
“不想死,就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说,皇后娘娘是怎么死的?”他的声音从耳后飘来,像是从冰窖吹来,然而他的问题,真是奇怪,他是为皇后的死因而来的,他是谁?他是安泰国的?
“死丫头,你说不说?”他急躁的,不耐烦的低喝道。
如雪举起了手,急忙道:“我说,但是我说了,你不能杀我。也不能因怒而杀我,你答应我,我才告诉你,而且这个事实,东朔国恐怕知道的人很少,因为我是皇上身边的人,才听说的。”
“好,你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杀无辜的!”
虽然他的声音依然很低沉,也很冷怒,但是如雪听得出他还是个讲道理的人。于是将皇后的事情,前因后果,全全面面的如实相告。
他攥住如雪的手臂,将她转了过来,将如雪提起,怒气冲冲地质疑道:“你说的是真的?是真的?”
如雪几乎跟他是脸贴着脸儿,微光下,他的轮廓十分的立体感,就像素描的肖像画。微微突起的眉骨让眼睑显影,高挺的鼻梁,像是两颊的分水岭。还有似勾勒出来的唇,虽然触不到他的目光,如雪凭直觉,这个人性格冷酷又急躁,跟百里衡是两类人。如果放在电视剧里,他是典型的黑色会加盟者。
他的手加重了力气,如雪斜瞄着白晃晃的刀,冷声道:“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如果你不相信,为什么逼我说?你是谁?听了谁的谣言?皇上为了遮丑想尽了办法,不光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安泰国,为了两国之间的情谊,一个人将事扛了下来。我希望你冷静一点,最大的受害人是皇上。皇后是当着皇上的面,为另一个男人殉情的。试问这世上哪一个男人能挺得住,皇上还是以皇后的厚礼安葬,这还不够吗?你能做到吗?再说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为什么让她和亲呢?当时你干嘛去了?”
“你……”他一时语塞,随即又怒喝道:“你敢侮辱我妹妹,我不信,不信,说实话,否则我杀了你!”
妹妹?安湘月的哥哥?那不就是安泰国的皇子?如雪的眼眸睁大了几分,连声道:“你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宁王爷就是为了这件事,亲自去安泰国说个清楚,如果你再不信,可以开棺验尸,再不信你……算了,说了你也不信,我何必说呢?”
如雪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意与痛楚,微微侧了侧头,将如雪放了下来,如雪的手触到粘粘的东西,惊声道:“你受伤了?别用刀子晃着了,快坐下吧,我替你包扎一下,是腿受伤了吗?伤了动脉是要死人的?”
他似又警惕了几分,将刀子重又贴在如雪的脖子边,低喝道:“别动,小丫头片子,算你有些胆量,我不杀你,如果你敢喊出声,我就不敢保证了。”
如雪紧绷的神情,刚有点松弛,又被他的刀子吓得一身冷汗。急忙举手道:“你放心,我不会伤你的,而且我会救你,救你等于也救了宁王爷,如果你出事了,那宁王爷此去安泰国不是自投罗网吗?我也不会将你交出去,皇上是不杀你,但是难保宫里有人要杀你。东朔国的皇权之争已白热化了,我不想宁王爷有闪失,你相信我。”
他缓缓地拿开了刀子,身体向前踉跄。如雪立刻扶住了他,将他扶躺在床上。如雪摸出火折子,点上了灯,惊呼着捂住嘴巴。
天哪,地上滴满了鲜血,裤腿已被血给浸湿了,可以拧出血来。脸色苍白,却有一双碧蓝的眼睛,眸里闪着戒备之色。
他是咬着牙关,挺着的,皇帝没有刺杀成功,反被他的飞刀所伤。被侍卫包围,紧急之下,折回翻进了这个小院,见门开着,就躲了进来,拔了刀后,血喷涌而出。
如雪讪讪地扯了扯嘴角,指着伤口,夺过他手中的刀子。他先是不肯,如雪突一用力,夺了过来,有些尴尬地道:“你是脱下裤子呢?还是想撕开裤腿?我要看看伤口,给你上药,正好我的手受了伤,有伤药!”
他没有吭声,只是紧盯着如雪,半晌才道:“你不怕我?一点都不怕我?”
如雪已拿来剪子,嚓嚓剪开他的裤腿,淡淡地道:“大哥,你现在才问我怕不怕,未免迟了,现在你该问问自己,怕不怕?伤口在哪里啊?到处血糊糊的,还将整条裤腿都剪了吧!”
他指了指伤口,如雪愣了愣,天,快到屁股了。如雪瞄了他一眼,尴尬地道:“这是为了救你,迫不得已,要是好了,你可别说我非礼你,找我拼命,忍着点!”
他一脸怀疑与惊诧,她是女人吗?说出的话也不嫌害臊。可她的确是女人,还是个美而不妖,胆大、心细的女人。
如雪迅速地剪去了整条裤腿,探看了伤口,幸好没有伤到大动脉,将止血伤药倒上,用布条紧紧缠绕,用力的摁着靠心脏的一端血管,动作迅速利落。
如雪怕灯亮着,引来侍卫,用力地吹灭。一时间又陷入了黑暗,如雪跪在他的身侧,用力的摁着他的腿,姿势极度暧昧,脸儿也不自觉的火热。
“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谁了吗?是谁跑到安泰国挑拨离间?你必须跟我说,这关系到两国的关系,你不想让两国交战,让西仓国趁虚而入吧?而且受损失的先是你安泰国,东朔国地势险要,西仓国只有打败了安泰国,才能打开进入的门户。王爷你想过吗?”
“你又是谁?你是东方如雪?嗯?你是东方如雪?”他的事情有些激动起来,伸手朝如雪探来。如雪惊诧之余,伸手一挡,怒喝道:“不想死,就老实躺着,再动,血又止不住了。是又怎样?你现在已经没机会杀我了,再说了,我怎么你了?”
“你……都是你,我妹妹是你害的,我要杀了你……”他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向如雪扑来。
只是还没坐直,被如雪摁了下去。如雪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倒,身体扑在他的身上,然后用力压住他,抓住他的双手,好似要强暴他似的。他挣扎着,差点将如雪掀下床。
如雪忍无可忍,对着他的脸抡去,愠怒道:“你神经病啊,你吃了火药了,什么脑子,要杀我,也要等伤好了,伤了我,还好逃出去。现在就是杀了我,你跑得了吗?你再动,我喊人,看是你死,还是我死,有点脑子行不行?”
“你……你……”他七窍生烟,已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这什么女人,竟然这样压在他的身上,不知廉耻。不过如雪的话,他还是听明白了,也没力气再挣,喘着气,停歇了下来。
他的气息吹拂到如雪的脸上,如雪这才发现神经的还有自己。急忙滑下了床,依靠在床边,打了个呵欠道:“说吧,你想怎么样?就因为我破了案,揭发了皇后的事,你就要杀我?那你为什么不先杀了你的父母?是他们将女儿嫁到东朔国的。”
他无言以对,的确无话可说,但是他不甘心,这世上唯有妹妹关心他。她出嫁的那天,他知道她很伤心,一连几天都滴水未进,可是他没有办法,自从他一出生,就被当成妖怪,谁让他是人人鄙弃的怪物,长着一双幽蓝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如雪又累又困,听到了三更更鼓声。他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如雪点上了灯,上前道:“你别动,我再看看,血止了没有。你要不愿意说,你以后就叫你蓝眼睛吧!”
他一把攥住如雪的手,往后一拧,怒不可竭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