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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昕点头道:“是的,是家父的住处,贤弟你可记住了,其他地方都可以随便走动,唯有那里不可进。家父是严行止令的,因为家父常在哪里商议国事。除了我大哥,我们家几乎没人进去过,也不敢进去。”
如雪好奇地道:“是嘛,这么深严啊?相爷真是一心为国,回家还这样日理万机。真是万民的福祉,难怪相爷会取而代之,听说那个东方向宇,自会自傲自大。”
如雪试着裴昕的口风,却不想裴昕道:“你是从何处听到的?我听到的却是不同,东方相爷虽然傲了些,也算是正直的人。只是权势之争,不是你赢就是我输,哎,一时说不明白!”
如雪万万没有想到,裴昕会说出这番话。正当她有些佩服之悸,一声冷喝声从后传来
[女警也风流:第八章相互利用]
“孽障,你又带什么人进府了?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
如雪明显察觉到裴昕的身体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地作揖道:“父亲,这是我的朋友顾澜,孩儿陪着他到处走走。父亲,顾澜可是个满腹经纶的人,孩儿正想将他引荐给父亲呢?”
如雪微微低头,斜了裴昕一眼,想不到他这么怕自己的父亲,连引荐之词也出来了,显然是为了摆脱目前的处境。如雪突然觉着挺失望的,这个男人善是善,是个胆小鬼。
如雪不卑不亢地弯腰作揖道:“顾澜见过相爷,曾蒙公子关照,进了相爷府,如有不当处,请相爷原谅。”
立刻有几个家仆提着灯笼到了眼睛,如雪停着地面,没有吭声,心里却火的很。半晌也没见裴坚吱声,她在心里冷吭道:“好大的架子,就是皇帝也不过如此吧!也不瞧瞧我是谁,怕了你我就跟你姓。”
“免礼,速速离开这里,若是谁敢乱闯虎吟阁,可是格杀勿论,你听明白了吗?”他的声音依然冷如十二月寒冰,没有一丝感情。
“是相爷,小的记住了!”
如雪抬头佯装有些害怕的瞄了面前的人一眼,光下他的脸更加黯淡,表情像是木刻的僵,中等身材,留着胡须,那目光犀利如一肥利剑,能将人戳穿。
“父亲,那昕儿告退了。”裴昕话音未落,已拉着如雪的衣袖往外退。
如雪低着头,退出门,并没有害怕,而是觉着好有挑战性。她又冷不住回头探向了那座高院,自忖道:“就是鬼门关,我也要闯闯!要是有枪就好了,凭他什么人也不用怕!”
“贤弟,对不起,家父对谁都是这样严厉的。”裴昕有些惶恐,怕如雪不快,急速离去。
如雪摇摇头道:“没关系,今儿挺累的,回去睡吧!”
如雪跟裴昕边走边聊,如雪才搞明白,原来裴家大夫人所生的唯有裴昕独子。他一共有六位姐姐一个兄长,兄长虽非正房所生,但因曾是裴家独子,倍受裴坚的栽培。而裴昕从小怕父亲,又因最小受祖母怜爱,使得他逍遥一边,游戏于花间亭台,成了四处游荡的贵公子。加之他生来胆小,裴坚唯有恨铁不成钢。
晚风带着一丝寒意,如雪跟裴昕别过,回到自己的厢房。立刻英儿端着水进门,如雪示意她出去,洗漱了一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虽然进了裴府,想不到裴府管理这么深严,
看来裴府的确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这个裴坚,似乎也挺奸诈的。相比而言,东方向宇正大光明多了。
翌日一早,门外传来了裴昕的声音,如雪一丝厌恶地用被子捂住了耳朵。急促的敲门声依然传来,如雪只好深叹了口气,穿戴整齐开了门。
裴昕咧着一张可爱的笑容,却斯文地作揖地道:“贤弟早,昨晚可有睡好?”
如雪露出浅浅的笑意,边转身边道:“挺好的,裴公子一早有事?”
裴昕兴致勃勃地道:“今儿我跟几个朋友说好,一起去游鸳鸯湖,听说如果游湖时,能找到心仪的女子,在鸳鸯湖里游上一圈,可结百年之好呢!”
如雪脸上端着笑,心则是木然加泄气。她名义上的父母,还在牢里蹲着呢,她哪有心情游湖,还找什么情人?如雪讪然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啊?为何不去?去吧,去吧,权当帮我一个忙。我常常敌不过他们,被他们取笑,心里倍感窝囊,我知道你博古通今,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裴昕一脸哀求之色。
如雪有一种被人算计,还自以为高明的感觉。还以为自己利用了他,想不到反过来是被他利用。如雪淡问道:“都是些什么人?你输他们什么了?”
裴昕难为情地挠了挠了头道:“只怪我请的人不够高明,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画技都略输一筹。今儿可是京城里有名望的人都去了,我可不能丢这个脸,不然我爹决不会饶我。再也不让我出门了,所以你无论如何要帮我一帮。”
如雪惊声道:“什么?你们所慰的谈诗论画,都是别人替的?那么你们会什么?”
裴昕嘿嘿笑道:“我们会评论啊!京城里每年的三月三有一个游春节,呵,那些真正有才学的,就会作诗,然后举行评诗活动。我就是那最后评诗的人之一,不会写总会评上几句。你也别吃惊,京城里达官显贵无几人会诗文,会的也就是那些小官员家的子弟,为了能出人投地,所以冥思苦读。”
东朔国内这样的浮夸奢靡之风,已盛行了好些年。这些纨绔之弟生来就是含金钥匙,加上没有科考,以世袭就能获得高官厚禄。一代不如一代,天天慌度光阴。
如雪对这个国家越来越失望,什么破小国,简直是东方神话。如雪这下才明白,自己在利用他的同时,也被他给利用了。现在不同意也说不过去,再说她是一定要闯裴家那铜墙铁壁似的禁区的。
“好吧,但是你也得帮我一件事,我想知道东方向宇是怎么卖国通敌的?你别误会,我家跟他有仇,我想知道我的仇人是怎么死的?”如雪一副恶狠狠,咬牙切齿之状。
裴昕惊声道:“是嘛?这事好办,我回头帮你问问达王。今儿他也会去,我想他应该知道一点,他的母亲可是皇贵妃。”
“达王也去?有趣,那里一定是很热闹吧?我是越来越好奇了,那我们走吧!”如雪有了主意,都接触一些人,就多一层消息来源,或许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急,不急,先去吃早饭,然后你有先准备准备,免得到时心慌。今儿比的是诗画,你可会画画?”
如雪学过人物素描,画像模拟,点头道:“会一点,只是我还试过笔墨画的。倒是要先试上一试。吃了饭再说吧,水来土淹,兵来将挡!”
“好,说得好啊!我今天是赢定了,真是天助我也!走,吃早餐去,游湖在中午时分开始,在船上吃了饭,那里风光好着呢!”
如雪却一脸思索,想着要不要利用裴昕这个跳板,去达王府上。早早的吃了饭,裴昕让中元磨了墨,让如雪试着画画。
如雪试了许久,都领不到要领,裴昕在边上急得愁眉苦脸。如雪索性扔了笔,吩咐道:“中元,到厨房,多要些碳来!”
中元跟裴昕一脸不解,直到如雪在宣纸上,画出裴昕的面容时,中元惊呼道:“天啊,这跟公子一模一样,顾公子,也帮小的画了张吧!”
裴昕啧啧称奇,拉起如雪的手,像是要求婚似的,一脸激动莫名的感觉。如雪抽回手,淡淡地道:“好了,再试一张吧!”
中元拿着自己的画像喜形于色,对如雪比先前热络了许多。日近中午,裴昕让中元将碳装进荷包里,像供品一样小心捧着。
坐上马车,大约行了十来分钟就抵达了鸳鸯湖。鸳鸯湖坐落在东朔城西,四周绿树成荫,水岸芦苇丛生,湖水澄清,在水草的衬托下,深浅不同,倒似抽像大师的作品。
马车绕到湖东,上面有一座伸向水面的栈桥,边上停着几艘花雕木船。如雪被真正的自然所吸引,心里的烦闷也轻了许多。
续继听到了马蹄声,兼是一些衣服鲜亮的达官显贵,而且都是些年青人。一见面先寒暄个半天,然后就开始咬耳戏笑,到了如雪眼里,这些人全是饭桶加神精病。
说话间,一个身穿淡紫色的长袍,头戴小金冠,金冠上镶一颗鸟蛋大小的夜明珠。在光下闪闪发亮。手摇纸扇,骨格不凡的少年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神采奕奕地走了过来。
裴昕等人立刻跪地请安道:“见过达王!”
“免礼吧,即来是出来的玩的,就不用这么拘礼了,你们都准备好了吗?上船吧,谁要是输了,按规矩请客吃饭,直到下一个败将产生。呵呵,裴昕,今年要是再输,估计相爷要将你禁锢了。”达王戏笑着昂头而过。
[女警也风流:第九章更上一层]
裴昕的脸红如樱桃,朝如雪一瞥,像是将身家性命交给了她似的。如雪对他的好感,彻底的消失,也觉得对不起贾宝玉,拿这样的蠢材去比。
如雪的嘴角一丝冷笑,东朔国真是蠢蛋国,就像绣花枕头稻草芯,一层用纸包着的假像。
穿过几条小船,上了一艘大船,里面样样齐全,竟然早早有乐女候着。丝竹响起,水声乐声倒也几分雅致。
如雪坐在角落里,手撑着船窗,望着窗外银银的波光。鸳鸯湖的确很美,不远处的湖面上,还有成对鸳鸯停在糊面上,成双成对,随波起舞。
“上个月以水为题,这个月各位以为以何为题为妙?”浑浑的声音将如雪的思绪拉了回来。
只见达王吹着茶,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明明是一个嘴角不长毛的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却装着一副成人的样子。
立刻这些人都窃窃私语,如雪这才看出,原来每人都带了一个像她一样的捉刀的人。裴昕凑上来,轻声地道:“贤弟,你擅长什么题的?”
如雪思忖着,即然如此,就陪你们玩玩,最好以后个个来请,将各位名家的诗都卖个高价,成为东朔国的首富,富可敌国,让这些没用的笨蛋,扫大街去。
“女人!”如雪没有一丝表情的,似懒懒的道。
裴昕喜笑颜开地道:“各位,山水天地全都写之又写了,不如今儿就以女子为题!王爷你看成吗?”
达王拍手笑嚷道:“好,好主意,看来裴昕是有备而来,各位你们可要小心了。这一输可就是五千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若是得了诗画双个第一,本王一定举荐他入朝为官!”
达王的声音一落,个个一脸紧张又兴奋的复杂表情。如雪真替这些人不值,被这些达贵们拿在手心里玩。
如雪不由地心里骂道:“他妈的,真是太黑了,这些封建臭小子,我要是有权,我一定要改造这万恶的旧社会。”
吏部尚书的儿子一脸得瑟地道:“那就我们先来吧,李贺看你的了。”
那个叫李贺的信心十足地晃着头,缓缓地道:“美之若朝阳兮,羞羞含笑。美之如明月兮,轻柔婉约,美之如木兮,窕窈多姿,佳人何在,心中慨然。”
如雪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整一个白痴加花痴。如雪猜想此刻他正看见赤裸美女,那眼神淫光闪动。
这算哪门子诗,简直是笑话,如雪低下了头,不由的叹息,原来到了一个还刚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