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堑哪炅渚怀辏桓龈稣敲盍渖鼗郼hūn靓丽,对异xìng最具杀伤力的时候。
如此之多的人间绝sè齐骤一堂,燕瘦环肥,冰肌雪肤,香气盈绕,中人yù醉……当真是不曾也**。
只可惜,自打狄烈这个大煞风景的家伙一进帐,帐内便尖叫声响成一片。女人们被吓得花容失sè,或相拥颤栗、或低声饮泣、或失足跌倒、或四下奔走,完全乱成一团,所有的旖旎**荡然无存……那情形,就象一只大灰狼闯进了绵羊群里。
狄烈从最初的震憾中回过神之后,就一言不发地默然而立,眼前的混乱让他不得不叹息:如果站在这里的当真是国禄,从这些女人们的表现来看,不难想象等待她们的会是什么……
朱皇后的叹息声在身后响起:“大英雄,去掉你的伪装吧,别把女孩子们吓坏了。”
狄烈一边扯去脸上的大胡子、扒下千户服饰,一边问道:“国禄经常象这样闯进来么?”
朱皇后上前一步,与狄烈并肩而立,颇具玩味的眼神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那位千户大人虽然是个sè中饿鬼,但也只是去sāo扰别处毡帐内的嫔妃宫女,却绝不敢踏足此帐内一步。真正比较起来,你的胆子可要比他大多了。”
狄烈讶异之下,也没去计较朱皇后言语中的小刺:“这是为何?难不成是忌惮你这位皇后……也不对啊,如果国禄当真有所顾忌,今rì也不会……”
朱皇后面庞一热,急急截住话头:“本宫可没那么大的魅力。国禄的确是有所顾忌,只不过其所忌者另有其人……嬛嬛,你过来。”
一名年约十六、七岁的宫装少女应声而出,怯生生而又不乏好奇地瞪大着一双清澈如泓的眸子,看着眼前这个眨眼间就从恶形恶状的“金虏”变成英武的青年。
狄烈乍见到这少女,眼睛也瞪得跟对方一样大。纵然这毡帐里美女如云,令人眼花缭乱,但这少女婷婷玉立地往那一站,那种青chūn少女的清新纯净与她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柔媚娇憨揉和在一起,令人怦然心动。尤其是那双宛若蒙上一层水雾的大眼,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
尽管少女身着宫装长襦,遮掩了她修长的双腿与丰隆的翘臀,但那被丝带束得细细的腰肢与托得高高耸起的胸部,仍然将她的身姿勾勒得曼妙无比。竟将她身旁从万千佳丽中jīng挑细选择出来,已是成熟妇人的朱皇后比了下去。完美地诠释了后世那句流传很广地赞美:“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才十几岁就这般模样,再过得几年,真正熟透了,那还了得,绝对是祸国殃民级数的极品美人啊。”以狄烈这样在现代社会被各种选美轰炸得审美疲劳的家伙,也不禁有些喉咙发干,暗想所谓古时那些将君王迷得神魂颠倒而葬送江山的倾国美人,如妲己、褒姒、杨贵妃之类,大概也就差不多是这样吧。
朱皇后招招手,示意那宫装美少女近前,然后一手执其瓷白如玉的玉掌,轻笑道:“嬛嬛,你不是整rì价嚷着想见到富金所说的将数万金军搅得不得安生、心惊胆颤——金虏目之为‘凶灵’的大英雄吗?此刻可不就站在你眼前?”
骤听此言,那叫嬛嬛的宫装美少女美目瞪得更大了,几乎可与后世那只“燕子”相比。不光是她,毡帐内三、四十道目光齐刷刷投注在狄烈脸上,满面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嬛嬛微皱着修长的秀眉(狄烈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就连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十分好看。)犹疑地看看狄烈,又将目光转回朱皇后脸上:“皇后娘娘,你该不是被他蒙了吧?就凭此人这般模样,怎么可能将如狼似虎、堪比恶魔的金人打得那般凄惨,连那金人的大小魔头如完颜宗望,还有那几个什么大王都寝食不安?”
“嬛嬛不得胡言!”朱皇后急忙打断话头,小心地看了狄烈一眼,见他一脸淡然,并无不悦之sè,这才歉然一笑。目光流转,向毡帐内诸女环顾一眼,最后落在嬛嬛那jīng致的脸蛋上,肃容正sè道,“这位壮士姓狄名烈,并非我大宋中土人士,乃是……汉末遗民后裔,乔居海外并据岛立国的……海国王子……”
成了!狄烈表面不动声sè,心里却长吐一口气。如果说当rì濮王、信王及一干郡王迫于形式,对他捏造的这个身份是捏着鼻子承认,多少还有些勉强并缺乏公信力的话,此刻经一国之后玉齿咬定,他的这个“王子”身份就算是板上钉钉,相当于得到国家承认,就差行文公告天下了。
如果狄烈只是一介白身,那么枉人山里跟他混的近万人也就是“土匪”而已;但若有个王子的身份,甭管是那个旮旯的小国王子,那怕是流亡的王子,所招揽的手下也是zhèng fǔ军不是?这差别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初临贵境的狄烈,刚开始还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概念,所谓“岛国王子”,也只是一时信口之言。但随后发生的周老汉与众工匠逃离事件,才真正使狄烈意识到,在这个时代,名份是多么的重要。没有一个光鲜的头衔与身份,连半截入土的老家伙都不想跟你混。
还不错,不枉老子冒险一回,能得到这个“正名”也值了。
随着朱皇后的娓娓叙述,包括嬛嬛在内的一干皇室的女人们,一个个先是杏眼圆睁,兴奋得小脸通红;继而泪眼濛胧,相拥饮泣——原本已经绝望、已经认命、已经心如死灰。怎样都没想到,竟然还有逃脱樊笼,重获zì yóu的机会降临!
朱皇后望着喜极而泣的众女,眼圈泛红之余,心下也深感宽慰,自己舍弃独获zì yóu的机会,重入虎狼窝,这一番艰险总算是值当了。
嬛嬛激动之下,竟上前一步,一把执住狄烈的衣袖,晶莹剔透的双目透着无限欢喜:“原来你就是那个了不起的大英雄!连恶鬼一样的金虏都怕你……你真的能把我们都救出去吗?”
如果这帐蓬里只有狄烈与嬛嬛两个人,狄烈倒是很乐意嬛嬛有这样的举动,甚至最好更进一步,拉拉手什么的……但在如此众多女孩子的注目之下,狄烈多少有些尴尬,却也不好(其实心里也不愿)甩开女孩的纤纤玉手,只得向朱皇后耸了耸肩。脸上一付“不是我存心揩油啊,是她自己靠过来的……”的表情。
朱皇后眼眸里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浅笑道:“嬛嬛是太上(指宋徽宗)最宠爱的帝姬,曾被道家天师誉为是仙子下凡,虽然已是十七芳龄,太上却仍然不舍得将其下嫁。也正是因为嬛嬛乃是云英未嫁之身,再加上其天人之姿。宗望与宗翰两大金酋,立意要将之献与金主完颜晟。因此之故,如真珠大王、宝山大王、国禄之流,才不敢冒犯我等……”
狄烈这下才明白,难怪在这虎狼窝里,还有未曾被吞噬的“美味”,原来是供奉给最大一头“狼”的祭品。这情形就象是叶蝶儿一样,做为未曾分配的战利品,幸运地保住了贞洁。只不过,如果不是有幸碰到了狄烈,她们的贞洁,却不知能保得住多久……
仿佛能感觉到狄烈的心思,朱皇后凤目环顾帐内诸女一眼,轻声道:“她们当中,还有三名帝姬、四位郡主以及众多帝妃与宫娥,其中多为冰清玉洁之身。眼下刚渡过黄河,才离开汴京不久,且途中又多有惊扰,金虏尚无暇顾及。却怕一路北行,离金国境愈近,金虏军心稍安,便会对她们动起别样心思,毕竟不是每一个都如嬛嬛般不可擅碰……”
狄烈点头道:“明白了,我会安全地带她们离开。”
朱皇后闻言深深一拂:“大恩不言谢,rì后但有所请,本宫无不应允。”
狄烈目光一闪,笑了笑:“嗯,以后还真有事要请皇后娘娘帮忙。不过,现在还是先逃离这里再说——请皇后遣一名宫女,让她到寨门处请我那几名‘亲卫’进来,就说是我的命令,让他们一起乐呵乐呵……唔,我的‘亲卫’应该不止这么几个,让他们通知所有的亲卫都一块来,咱们就来个无遮大会……”
第五十章 请君入瓮
帐帘一掀,一名十四、五岁,明眸皓齿的少女闪身而入,小声对蓄势待发的狄烈道:“来啦!”
狄烈认得这少女,方才正是她自告奋勇前去赚国禄亲卫入彀。令人讶异的是,她并非一名普通宫女,而是一位堂堂的公主——徽宗之二十七女,宁福帝姬赵串珠。
也不知这位小公主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得知能逃出生天,所以胆子就粗壮起来,竟然敢于孤身直面平rì里远远见了就有多远躲多远的金兵“恶鬼”。
狄烈朝她竖了竖大拇指,以示鼓励,小公主那明媚的小脸蛋顿时笑成一朵花。
狄烈向后挥了挥手,女孩子们纷纷屏息地小心退入用屏风隔断的后帐内。
女孩子们还没来得及全部躲藏好,随着一阵得意地yín笑,几名亲卫掀帘依次而入。
国禄的这几名亲卫,早就对这座帐子里如花似玉的女子们垂涎三尺,只是他们那位向来sè胆包天的猛安大人,却从不踏入此帐半步,弄得他们干眼馋也没法。难得大人今rì放开,不光自个玩乐,更没忘记属下,怎不令他们心花怒放。
当先的亲卫刚刚扑入帐内,还没看清站在眼前的人是男是女,蓦然双眼一花,颈侧骤遭重击,颓然倒地。跟随其后毫无防范的亲卫们一个接一个倒下。每一个行将倒地时,狄烈都要伸足托一下,防止发出声音。以至于接连击倒四人,亲卫们仍无所觉。直到第五名——也就是最后一名亲卫踏入帐中时,才似有所觉,不过为时已晚。
那亲卫刚将手伸向刀柄,便被狄烈一记狠辣地凤眼拳击碎了喉结,惊愕地捂住喉咙倒下。
五名亲卫尽数被击倒,但事情没完,狄烈上前挟住昏迷过去的亲卫脖颈,一一拧断。然后拍拍手,对后帐的诸女道:“都过来,把他们的衣物剥下,收取刀箭及腰牌。你们能不能逃离此地,就看这一身‘虎皮’了。”
逃离虎口的诱惑果然不一般的大,尽管这几名死去的亲卫,浑身散发着游牧民族所特有的腥膻恶臭。但那些秀气宫女们还是一边捏着琼鼻,一边麻利地剥下甲具皮袍,至于那藏污纳垢的内衣,却是说什么也不想要了。
这时嬛嬛从朱皇后身后探出螓首,看到那扭曲的尸首,赶紧缩回头去,拍着丰满的胸部,吐了吐小香舌:“这才五套衣服及腰牌,咱们可有近二十人……”
串珠却笑嘻嘻道:“二十皇姐,不用担心,小妹适才出去传话时,按我们的大英雄的吩咐,让其中一名亲卫去将那位千户大人的所有亲卫一并召来。那家伙还满心欢喜,叽哩咕噜说了一堆,问了守寨门的一名懂得女真语的契丹守卫,才知道他说的是‘猛安孛堇真是体恤下人,有好处都没忘了手下兄弟,必将戮力以报‘之类的话。虽然不知会来多少人,但想来一个猛安千户的亲卫队,应该不会比咱们帐中的姐妹少吧……”
嬛嬛仍有些担心:“十数二十人,若是一齐进来……”
狄烈截口道:“我会令他们分批进来,还请串珠小妹……呃,不是,这个……什么帝姬来着?”
串珠嘟着红馥馥的小嘴,不满道:“是宁福帝姬,宁福!宁福!这两个字有那么难记吗?”
“呃,当然不是,很好记,好记得很……”狄烈大汗,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