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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收拾一下。”花惊澜道:“今天穿那套红色清绣白梅纱裙。”
皎月高兴地应了一声,这些衣服都是逍遥王送来的,本来摆在箱子里动都没动,她今日说要穿,想必已经想好了对策。
“小姐……真好看……”等到花惊澜一身红衫上身的时候,出云把眼睛都瞪直了。
淳于燕穿红穿出与众不同的妖,而花惊澜穿红,则穿出了与众不同的霸气。
说老实话,花惊澜并不喜欢红色,太接近鲜血的颜色,她会出现闻见血腥味的错觉。
这让她有杀人的冲动。
“走吧!”
花厅内,崔秀林与花百相端坐在上,苗落香与花蜚声坐于右侧,容衡远与容清坐于左侧,几人脸上分明没有笑意。
花惊澜从偏厅小径走出的时候,花百相端着茶的手重重一颤,一双眼睛死死落在她身上。在旁的崔秀林轻轻一咳,他连忙收回目光,道:“澜儿,你过来,先见过容伯伯。”
花惊澜心情并不好,让皎月搬了张椅子来放在中央,款款而坐,神色疏冷,“有什么事?”
花百相拍案,震得茶杯瓷片一阵响,面上分明有了怒意。
“昨天在茶楼的事你给我原原本本的交代出来!”
花惊澜瞥了得意的容佩一眼,道:“什么茶楼,我不知道。”
“你竟然敢不承认?!”容佩大声道:“你和一个老头合伙来讹我们!”
“皎月,跟众人说说,我昨儿在做什么?”花惊澜轻轻撩起袖摆,懒懒倚在一侧。
皎月睁眼说瞎话,“小姐昨天在院子里背书。”
“你胡说,昨天就是你出手伤了大哥!”容佩急道。
容衡远示意她稍安勿躁,又向花百相拱了拱手道:“花兄,可否让我问令嫒几个问题。”
“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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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人若犯我,可打可杀
“花小姐说在读书,请问读的什么书?”容衡远站在花惊澜跟前。
众所周知,花惊澜不学无术,别说读书,就是大字都不认得几个。
花惊澜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遂起身,寒眸对上他的视线,“不多,只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可打可杀。”
说着她偏了头看向容佩和容清,灿烂一笑,“对不对,两位跟大人告状的小朋友?”
“你……!”容佩怒极,却被容清一拉,后者暗暗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会意,突然出手攻向,大喝一声,“休得辱我家大小姐!”
花惊澜的眼神还定格在容衡远身上,稍一错身,分毫不差地躲过了那人的拳风,同时双手穿插,扶住了那人的脑袋,略一用力,只听“咔擦”一声,那人的身体就软软地滑到了地上……而这一切竟然发生在眨眼间!
“容回!”容佩尖叫一声扑了过来。
容衡远大骇,不是容回的武功不好,也不是他的武功不如花惊澜,而是花惊澜的动作太快,且手段狠辣,容回完全不设防,不想她出手就是置人于死地!
“你这个疯子!”容佩仰头冲花惊澜嘶吼。
花家的人再不能稳坐如泰山,慌慌忙忙地叫了人去找大夫,但无一不知,这人已经断气。
“不必了!”容衡远缓了一口气,道:“容回主动挑战,拳脚无眼,生死由天,此时我必定不会责怪到花家头上。”
花百相似是松了口气,道:“容兄海量,让花某无地自容。”
“只是,”容衡远转向花惊澜,“令嫒小小年纪如此狠毒,花兄实在需要小心提防。”
“多谢容兄,是花某教女无方,实在惭愧。”花百相拱手道。
“花惊澜,你最好祈祷比武大会别撞在我手上,否则我一定杀了你!”容佩咒骂着被人架走。
花惊澜挑眉,算是接下这个挑衅。
出了花府,容清几步追上疾走的容衡远,压低声音道:“爹,我们怎么能这么算了?”
容衡远又岂能不怒,他恨不得拧下花惊澜的脖子,只是,“武林大会之前不能闹事,至于花惊澜有几斤几两,武林大会上就会知道,花家,不可能永远踩在容家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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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杀意已现
“安排一下容回的后事。”崔秀林满是皱纹的脸上终于不能再保持住虚假的慈宁,她跺跺拐杖转身走出花厅,还道:“惊澜,跟我来。”
皎月和出云十分担心,唯恐花老夫人做出什么伤害花惊澜的事,毕竟这么多年不闻不问任花婉玉欺凌她,再有什么过分的事也只在情理之中了。
花惊澜抬手制住他们,举步跟上了崔秀林。
崔秀林的院子在花府的最深处,里面还修建了一处规模十分可观的佛堂。会天天拜佛的人,除了和尚尼姑就是罪孽深重的人,花惊澜相信,花老夫人一定是后者。
院子里十分安静,嬷嬷丫鬟都是经过调教的,轻手轻脚,不轻易发出一点儿声音。崔秀林一进茶厅就屏退了众人,她踱至屋中央,突然停住脚步,转身过来看着花惊澜,一言不发。
“像,真是像。”崔秀林脸上浮出一抹怪异的笑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你穿红色的衣服,真是跟你母亲一模一样。”
花惊澜对这具身体的母亲完全没有感情,她不在乎自己的样貌或是穿着,但崔秀林的笑容让她浑身不舒服,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她在第一瞬间告知自己要准备逃走!
崔秀林似乎丝毫不在意她的警惕,更无暇去关心她的神色。
花惊澜如箭一般飞向门口,却在触手可及的时候被一股力猛地扯了回去,狠狠摔在地上。再回眸时,崔秀林已经挡在了她跟前,身后的门已经合上。
“你想杀我。”这是十分肯定的事,花惊澜从地上爬起来。
崔秀林脸上的笑意褪的一干二净,看着花惊澜仿佛看着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你简直你跟那个女人一样让人厌恶!”
花惊澜扯唇一笑,“你就那么害怕她?”
崔秀林听笑话似的大笑了两声,提起眉以一种极轻的口气说道:“你知道她的下场是什么吗?”
扑面的杀气!花惊澜骇住,全身的寒毛都要倒立起来!
大脑刚刚发出警讯,崔秀林就以她难以辨识的速度到了自己面前,巨大的气墙弹得她向后飞去!
崔秀林冷眼睥睨着她,“下去问她吧!”
花惊澜伸手想抓住身边的东西,但挂着八仙过海图的墙却像旋转门一样打开,巨大的黑洞犹如野兽的嘴,瞬间吞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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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惊澜失踪
墙面合上的那一刻,花惊澜只看到崔秀林冰冷的脸。背后是深深的隧道,她几乎被崔秀林的内力震得晕了过去,又在这隧道中一撞,身体落地的一瞬间彻底失去了知觉。
*
“娘。”花百相推门进来,看到端坐于上的崔秀林,眼中闪过片刻怀疑,而后归于平静。
崔秀林神色冷漠地放下茶杯道:“凡是威胁到花家的人,都不应该存在。”
花百相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顿了一下,道:“我看容家此次来不仅仅是惊澜的事。”
崔秀林冷笑了一声,“我看着容衡远坐上了容家当家的位置,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花容月绯,四家是按实力排名,容家想成为四家之首,今日不过是来探探虚实。”
“容回的事,他竟然肯不了了之,容家可能要在武林大会之后挑战容家。”花百相皱眉道,“容家里莫非出现了跃阶的人?”
“容家稍有资质的仅有二子容渡,派人探底。”崔秀林话风一转,道:“让蜚声尽快完成升阶。”
花百相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娘,二弟他没留下什么……”
话未完,崔秀林放在扶手上的手难以自制的收紧,她看着窗外,苍老的眼睛里愤怒、悔恨、伤痛交织,片刻后,归于宁静。
“逍遥王那边你看着办,让苗落香少耍手段,把自己女儿管教好,如果给花家留祸,不管是谁我都不会留情面!”
*
花鹊起从花蜚声的院子里走出来,想起花惊澜昨日的惊人之举,忍不住调头往西苑走去,不知道他那个惊世骇俗的姐姐现在在干什么?
刚跨进院门皎月就迎头撞进了他怀里,他扶了她一把,笑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皎月眼圈红着,推开他的手怒视着他,“不关你的事!”
花鹊起打趣道:“翅膀也跟着花惊澜长硬了?”
皎月咬着下唇,终于哭了出来,“小姐从被老夫人叫去就再没有回来,已经一夜了!”
花鹊起面上的笑意收敛了下去,蹙眉道:“你现在往哪儿去?”
“我去求逍遥王!”皎月哭道:“花家没有一个人关心小姐,王爷是小姐未来夫婿,他定会管小姐死活!”
花鹊起拉住她的胳膊,沉色道:“你以为老夫人会让你出去通风报信吗?”
皎月慌了神,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待在院子里,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我去奶奶院子里看看。”
花鹊起说罢转身走了,皎月失神地回到院子里,没留意到玻璃从她脚边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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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花府密室
一口气抽了过来,花惊澜捂着脑门坐了起来,摸到了黏稠的液体,她撇撇嘴角,也不知道会不会破相。
眼前一片漆黑,她摸着石壁站了起来,掏出怀里的火折子吹燃,昏黄的火光亮了起来,她眯了眯眼,才开始打量这件石室。
待看清楚室内的模样,她吓了一跳,陈旧的长案后竟然坐着一具白骨!
花惊澜顺了顺气,她就知道,崔秀林那老东西肯定做了不少亏心事!
石室是密封的,连她滚下来的入口都找不到了,捶了墙面一拳,她转悠到了长案前,绕过白骨才发现椅子后面还躺着一具,她蹲下看,骨头带黑,面前落着一把匕首,看来死之前中过剧毒。白骨的脚边还有一截白烛,她拾起来点燃。
长案上摆着笔墨纸砚,白骨前面摊着一摞纸,残旧的纸张上还有笔墨的痕迹,花惊澜吹了上面的灰尘,念道:“百梅吾夫:我已知时日无多,念及过往种种,后悔不已,只望夫君与儿平安康健,长命百岁,抄写经书一册,为君与儿祈福。妻眉霜绝笔。”
又看了看后面的白骨,她挑了挑眉,看来这封信是白写了,那老太婆紧跟着就把男的送下来陪她了。
又翻了翻下面,的确是笔记工整的金刚经,长案也没多余的摆设,每一样东西都可以移动,所以也没有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