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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怀疑姬平生在外行医时是有着别的化名,问姬年也是一无所知。
如今所有线索全都断掉,姬平生又已经过世,刘彻悟每每想到这个人物竟然无缘相识,便引以为憾
果然姬平生这个神秘人物搬出来后,刘彻悟就不再追究这个问题。
“老师,是赵老非要给我那么多钱,我…”
姬年想要辩解一下,却被刘彻悟直接挥手打断,他扫了一眼赵经略,冲着姬年理直气壮的说道:“这个老家伙有的是钱,反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给你就拿着。再说你又是靠着本事挣钱,我不会说你什么。不过话说回来,这根青龙木我很喜欢,我正说这段时间找一块好的镇纸,既然你送给我,那就是它了。”
姬年顿时满脸笑容。
刘彻悟是很少收礼的,即便是当弟子送的,一般情况下他都会拒绝。但现在能收下来,说明这个礼物是深入他心,深得他的喜欢。
只要老师高兴,姬年心里也同样高兴。
“这下不就好了,谁都有礼物,来吧,菜都要凉了,赶紧吃饭,吃好再说别的。”赵莲花热情招呼道。
“是,奶奶,我就不客气了,是有点饿。”姬年端起碗就开始吃起来。
作为晚辈,姬年很懂礼数,但在遵循礼数的同时,适当的通过这种亲切的举动表现出来对眼前三位老人的尊敬和亲近,他不认为这有什么错的。实际上这种举动,赵莲花三位明显非常满意。在叮嘱姬年慢点吃后,他们就开始闲聊起来。
三人聊的话题是一个病人。
“老刘,你前两天不是说起过徐夫人的病吗?最近也没有听你提起,莫非已经治好出院?据我所知,那位的病情好像是有些不稳当,一年多来不知道看过多少中西医,都没见有所好转。”赵经略轻声问道。
“是啊,我也听说那事了。”赵莲花好奇的问道。
“你也听说了?”刘彻悟意外的放下手中筷子。
“怎么,我不能知道吗?”
赵莲花眉头微蹙,有些感同身受的说道:“我不是听经略说的,你也没有告诉我,是因为来我这里吃饭的客人说的。你们也清楚,能来我这里的人都有点身份地位,其中就有体制内的。”
“得病的这位是谁?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做秦沫,那可是咱们东州省省长夫人,还有我听说她同时还是咱们省文化厅的一个副厅长对吧?这种人物得病,那可就是大事。要是有谁能治好她的病,不说省长那边,光是这位的能量,就能让一个普通人一步登天吧。”
“谁说不是呢。”
刘彻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后,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你们以为没有人行动吗?在知道这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开始行动起来,一个接一个的为秦沫介绍医生,这其中甚至有京城的权贵。”
“毕竟不管是秦沫还是徐省长,他们身份都不简单,背后又都有很强的后台。要是说能治好秦沫的病,绝对是一步登天。可惜事情没那么简单,真要是那么好治,你当普天下的医生都是摆设不成?不说别的,就算是我,不敢说医术多么高明,但在东州省好歹都是能说上话的吧?却也是无能为力。”
“岐黄阁能成为中海市中药界的霸主,坐堂中医的能耐是毋庸置疑的。就我知道的,那些老中医全都给秦沫看过病,可惜也都是无功而返。其中偶尔是有人能给出一个不错的药方,没过几天也变成在做无用功。医者父母心,抛开那些身份地位之类的,光是看到一个病人生不如死的承受病痛折磨,咱们也于心不忍啊。”赵经略唉声叹气道。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哪怕是能够缓解一下她的苦痛都行啊。”赵莲花眼神中多出一种强烈的同情,处于悲观情绪中的赵经略和刘彻悟倒是没有察觉到,这位平常性格非常淡然悠闲的老友,为何提到这事后情绪会变得有些失常。
“其实吧,要说只是减轻痛苦的话,也不是说全然没有办法。”刘彻悟忽然间抿嘴说道。
“你有办法?”赵莲花有点惊愕道。
“有个药方是能够做到减轻痛苦的,但我缺少药引。没有那个药引,即便别的药材再齐全都没辙。”刘彻悟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而且那个药引不好找,最起码我现在找不到,而且我把意思说上去后,徐省长那边到现在也没有消息,看起来也没有找到。”
“是什么?”赵莲花显得很是心急,连音调有些拔高。
“太岁。”刘彻悟沉声道。
埋头吃饭的姬年听到这个字眼的瞬间抬起头来,脸色惊诧。
31行善缘,积功德
“太岁?你说的是拿太岁当药引?这个应该不难找吧?”赵莲花错愕后不禁问道。
“说的就是,太岁不难找吧?岐黄阁中就有太岁。你要是需要的话早说啊,我给你拿过去,只要能缓解病人痛苦就行。”赵经略也说道。
“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简单。”
刘彻悟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知道太岁虽然说难得,但在咱们国家想要找到也不是难事,可惜我这个药方说的太岁是有条件的,两个必须满足的条件。”
“第一,太岁有几种颜色之分,赤者如珊瑚,白者如脂肪,黑者如泽漆,青者如翠羽,黄者如紫金,皆光明洞彻如坚冰也。我需要的就是白者如脂肪的白色太岁,光是这个颜色就是个门槛。”
赵莲花脸色顿时暗了下来,以她的见识已经知道仅仅是这第一个条件便已经不同寻常。
“第二呢?”赵经略跟着问道。
“第二才是最关键的,因为即便是需要白色太岁,相信也不难找。可惜即便是白色太岁,也要满足这个条件,那就是旬内太岁。”刘彻悟无奈的耸耸肩,面露苦笑。
“旬内太岁?什么意思?”赵莲花挑起眉角。
“这个我知道,没想到你说的药引竟然是旬内太岁,难怪难找。一旬就是十天,旬内太岁说的就是十天内才出土的太岁。”
“只要是在这个期限内的白色太岁,才是老刘说的药引。然而这个很困难啊,太岁原本就难找,你要的又是白色的,还必须是出土十天之内,难啊。”赵经略总算清楚刘彻悟刚才说的药引问题有多严重。
难怪以秦沫和徐东来的家族底蕴,都难以寻找到这个药引。
餐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萧瑟,就在这种氛围下,姬年突然抬起头,放下筷子,冲着刘彻悟说道:“老师,是不是只要有旬内白色太岁,就能帮助那位徐夫人减轻病痛?”
“对,只要有旬内白色太岁,我相信那个方子是能起作用的。尽管说不能除根,却也能缓解她的病痛。要知道即便是能够缓解,这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解脱。你不懂她这个病的麻烦,说起来是一言难尽啊。”刘彻悟有些蹙眉道。
“老师,您说的这个旬内白色太岁我有。”姬年很认真的说道。
“你有就有吧…”
这话刚说完,刘彻悟就猛然惊醒,难以置信的盯着姬年,略带紧张的问道:“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有旬内白色太岁?”
“是的,我有。”姬年点头道。
“真的假的?姬年,这个可不能乱吹牛啊。”赵莲花话音充满了质疑。
“说的就是,姬年,别的事情咱们都好说,但这人命关天的事,你要是还有心思开玩笑,别说你老师要生气,连我也会发火哦。”赵经略也是严肃的绷着脸。
哪有这么巧的事,桌上三人就没有谁相信姬年的话。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的有。那,老师,我这就拿给您。”
姬年说着就转身走向房间角落,背包就放在那里。太岁装在背包中,他可不会将这玩意随随便便丢在车内,说起来太岁的价值要比那辆哈弗贵出老多了。
刘彻悟三个人的眼神全都火辣辣的盯着姬年,虽然说他们不敢相信这事是真的,但假如说姬年真拿出来了,便是天大的意外之喜。
而在姬年从容不迫的将包里的白色太岁拿出来放到三人面前时候,三人依然是满脸的震惊之色,过了一会儿才惊醒过来,哗啦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齐唰唰的凑上前打量。
“老师,这就是我刚才说的白色太岁,是我这次去石头村,在那里一处叫做乱坟谷的地方意外发现的,我认出来是太岁,所以说就带回来。算算时间不过才两三天,绝对满足旬内这个条件,加上它又是白色的,相信应该能做您说的药引子。”姬年将太岁放在桌子上后解释道。
“嗨,还真是白色旬内太岁,我能辨别出来,这玩意身上还有新鲜出土的泥土气息。而且你们看到没有?想要辨别是不是旬内的一个标准就是太岁的活跃度,这个太岁活跃度非常频繁,要是说超过旬内根本就不可能是这个频率。”赵经略指着太岁那颤抖的白肉激动的喊道,那架势仿佛要将太岁给当场吞进肚中。
“没错,是旬内太岁。哈哈,姬年你这次真的是帮上大忙了,知道吗?有这样的旬内太岁在,我就能有绝对信心将病情控制住。哪怕是没有办法去根儿,但减轻痛苦却是轻而易举。”困扰刘彻悟很长时间的这个难题,眼瞅就要解决,让他的心情一下就变得异常兴奋,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情绪涌上心头。
赵莲花也是面露喜色,抬起头看着姬年说道:“姬年,你的这个旬内太岁准备怎么办?是想要卖的吧?你要是卖的话,不如就卖给奶奶吧,多少钱奶奶都要。”
情绪激动的赵莲花,几乎是自问自答,都没有给姬年回答不卖的机会,直接就问价。
直到这时刘彻悟和赵经略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他们两个看到旬内白色太岁,兴奋归兴奋,却没有到赵莲花这种地步。
即便是要买,貌似也不应该是由他们来出头。不是说他们买不起,也不是说怕姬年不给他们这个面子,而是一码是一码,这事无论如何都要让秦沫知道,是谁带给她控制病情希望。
可赵莲花这是什么意思?
是看到旬内白色太岁想要占为己有吗?不可能的,熟悉她性格的两个人都清楚,当年不知道有多少比这个还显赫的财富摆在她面前,赵莲花都能做到坦然处之。
如今会嫉妒这个太岁?不是这个理由,那就只能是她想要拿这个太岁当药引,为秦沫治病。她这样上心,已经是超出一个陌生人的关心范围,莫非她和秦沫有别的关系?
这个念头刹那间就在刘彻悟他们脑海中浮现。
“莲花,你有点失态了吧?”刘彻悟脸色疑惑的问道。
“是啊,莲花,你没事吧?”赵经略关心道。
赵莲花深深呼吸一口气,将那种激动暂时压制住后,嘴角浮现出些许苦涩笑容,慢慢说道:“这事说来话长,我以后再慢慢和你们说,你们只要知道,我和秦沫关系匪浅,我可是她的亲小姨就行。”
“亲小姨?”
这个身份说出来后,刘彻悟和赵经略面面相觑,两人还真不清楚其中还有这种渊源。不过既然赵莲花不想说,那就暂时不问。
刘彻悟侧身望向姬年,认真的问道:“姬年,这个太岁既然是你的,那么你就有权处置。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想可以的话,你还是拿出来一点白色太岁给我。不用很多,只要其中一片当做药引就能控制住秦沫病情。”
“老师,赵奶奶,其实不瞒您们说,我最初是没想过要卖掉这个太岁的。因为我清楚这个玩意是可遇不可求的,我能得到就是机遇,卖掉就意味着永远失去。”
“毕竟太岁是能自己生长的,只要我不卖,就相当于拥有一个源源不断能够给我赚钱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