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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话刚喊出来,下一秒他浑身汗毛都树立起来,惊恐的盯着鬼魅般出现在面前的姬年,使劲的挥舞起来双手想要阻拦,嘴中还不忘拼命的威胁恐吓。
“姬年,你敢对我动手的话,我…”
砰。姬年一拳挥出,直接命中龚恭脑袋,当场就将对方捶的有些晕头转向,剩下的话也全部咽进肚子里面。“聒噪,说的好像我刚才没有打你似的,我就打你了,你能奈我何?”
“你住手,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看到龚恭被姬年拎着走到墙角,陈留煦满脸害怕的咆哮起来,顺手从桌上拿起来一盏台灯,当做武器遥遥指着。
噗通。姬年随手就将龚恭丢在地面上,眼神不屑的扫过去说道:“陈留煦,你这是想要对我动手吗?别忘记你是派出所副所长,你是人民公仆。拿武器想要对我一个大学生大打出手,这种事情亏你能做得出来。要是被外界知道你现在的举动,你说他们会怎么评论你,你想要被人肉搜索到体无完肤吗?”
“少尼玛在这里和我贫嘴,我告诉你,放了龚少。这事闹到现在,已经不是你能摆平的。姬年,就算你的身手这么厉害,但也是一点用都没有。”
“这里是派出所,那边就扣着你的同学。你敢对龚少再动一根手指头,我保证你走不出这里,他们同样也要留在这里。别怀疑我的能耐,你最好放老实点。”陈留煦说着恐吓的话,但脸上的神情却暴露出他的心虚。
陈留煦平常做事一向颐指气使,从来没有谁敢这样对他动手,偶然间遇到这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你拿他们威胁我吗?”姬年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然后右脚使劲踩下去,顿时龚恭就惨叫起来。
够狠啊!陈留煦心中的惧意更深,姬年竟然是一个只要决定做事就不留余地的狠主儿。在自己说出恐吓的话后,竟然还敢使劲的踩龚恭的大腿,一般人敢这样做?
“你!”陈留煦见到姬年如此软硬不吃,还真的是有些慌神。
龚恭悲惨的躺在地上咆哮,“陈留煦,马勒戈壁的,赶紧想办法救我啊,你莫非想眼睁睁的看着我变成残废吗?我要是有一点受伤,你就别想再往上爬,啊,疼死我了,姬年,你…”
龚恭强忍剧痛,不敢再刺激姬年,将到嘴边的咒骂话语硬生生咽进肚中。
陈留煦额头上布满汗珠,退到门口后大声喊道:“龚少,你等着,我这就喊人过来救你。”
说完陈留煦就去拉审讯室的房门,只是就在他刚碰触到门把的瞬间,房门就从外面被猛地拉开,连带着他向前摔去,与此同时一道分贝特高的尖叫声响起。
42山海几千重
审讯室的房门大开,外面的楼道中两个人紧紧的抱成团,男上女下。一旦脑补了一些情节和画面,简直就是少儿不宜的典范模本。
这一幕不但姬年看到了,连站在楼道中的警察们也都看到,他们全都张大嘴巴,不知所措。
心思不纯的更是在心底念叨:陈留煦这口味未免也太重了吧。
被陈留煦压在身下的这位,年龄大约四十几岁,身高不到一米六,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胭脂水粉,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泪水流过脸庞弄花了妆容,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宛如恶鬼。
这个女人容貌本就不太好看,加上身材十分臃肿,初步估计至少两百斤开外,躺在地上简直就是窝圈里一头肥猪。
她就是龚恭的母亲谢颖,一枚标准泼妇。
被压倒在地后,谢颖立刻使劲的拍打,双手十指挥动间在陈留煦的面颊上留下来几道血痕。如此不算,一边打她还一边杀猪般的叫了起来,“你干嘛呢,耍什么流氓,赶紧从我身上滚开。”
尼玛的,就不能小声点吗?当我愿意压在你身上不成?我就算是去压一头猪,都不愿意碰你下。
陈留煦心底厌恶的咒骂了几句,动作倒是利索,赶紧站起身来。
“夫人,您没事吧?有没有没伤到哪里?”陈留煦强忍着脸上的疼痛,关切的急忙问道。
“陈留煦?你慌里慌张的干啥?算了,我懒得管你的死活,我儿子龚恭呢?你不是说他被人打成重伤,然后被你带过来验伤了吗?现在人在哪里?”谢颖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嚷嚷起来,没给陈留煦留半点面子。
“他就在里面。”陈留煦抬手指向审讯室。
“妈,你可算来了,救命啊。”龚恭像是找到主心骨般悲惨的大声呼救,他在地上拼命挣扎的想要往前爬,但却被姬年踩着大腿,只要敢动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啊,宝贝恭恭,你都破相了。是那个天杀的敢这样打你?是不是他?肯定是你这个小王八蛋,没有家教没有教养的流氓,你敢打我们家恭恭,我和你拼了。”
看到龚恭那副悲惨模样后,谢颖哪里还有心情理会陈留煦,怒火爆涌,抡起手中的小坤包就砸向姬年的脑袋。
一般女性都会在随身包里装着化妆品,以谢颖整个人那么大的面积,可见皮包的重量绝对不轻,加上她还是盛怒之下砸出去,万一被打中了脑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轻微脑震荡是绝对少不了的。
姬年眼底闪过一道寒光,真当你有背景就能为所欲为吗?既然你都不拿我的性命当回事,我需要给你颜面?
砰!电光火石间姬年就抬起脚尖,将龚恭挑起后直接踢向前去,让后者挡在了他与谢颖之间。
谢颖哪里想过会有这种事发生,一个猝手不及皮包砰的就抡中龚恭。
龚恭原本就已经受了不轻的伤,这下更是雪上加霜,他的面容整个瞬间扭成了麻花,更可悲的是他跌倒的同时竟然下意识的伸手一抓,带着谢颖一起跌倒。
“哎呦,疼死我了。宝贝恭恭你没事吧?砸疼你没有?小杂种,你敢拿我们家宝贝恭恭当挡箭牌,我和你没完。老娘要是让你这么走了,就不叫做谢颖。”
谢颖赶紧爬了起来,将龚恭搂抱在怀中,扭头冲着陈留煦就怒声喝叫。
“陈留煦你准备看热闹到什么时候?这里是你的地盘,赶紧让你的人把这个行凶的歹徒抓起来,我警告你,要是你不能将这个小杂种收拾成残废,你就别想让我们家老龚帮忙,所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哎呦,疼死我了。”
陈留煦脸色微变,冲着站在楼道中的几个协警就冷声喝道:“都还傻愣着做什么?赶紧动手,拿着你们的警棍,我允许你们给我往死里揍。里面这个歹徒穷凶极恶,袭警行凶,他要敢反抗,准许你们便宜行事。”
“是。”几个协警眼见事情不对劲,赶紧就一窝蜂的往这边冲过来。
待在另外一个办公室的姬年同伴们,也从窗子里看到了事件发展,胡璃拼命的拉扯房门把手,却因为上锁了而纹丝不动,这让她更是焦急。
“快给我打开房门,谁要是敢动姬年一下,我发誓会让你们后悔终生。青鱼,你爸到底来了没有?李炜阳,不是让你通知刘老师的吗?通知没有?”
“通知了,刘老师说正在往这边赶。”
“我爸应该已经到了,你别着急。”
“能不着急吗?你看到没有?咱们被锁在里面,外面的人都动警棍了。”
白敬亭他们的神情也一个个也跟着焦虑起来,脸上更是怒火冲天,但现在被锁在审讯室中,什么都做不成,越是如此心中那股怒火越是燃烧的旺盛。
陈留煦,龚恭,你们最好祈祷姬年没事,否则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白敬亭真的动怒。
狼藉满目的审讯室中,姬年面对即将冲进来的协警,神情自若,楼道中几个协警挥舞着警棍,杀气腾腾。
一侧墙壁边,谢颖搀扶着龚恭勉强站了起来,母子俩都是面目狰狞。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楼道中突然响起了密集紧凑的脚步声,随后几道身影就出现在众人视线之内。
为首的是个容貌严肃,身材硬朗的中年男人,他刚刚露面,一看到这幕就想都都没想的厉声喝道:“你们在干什么!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吗?你们几个想要做什么?挥着警棍是想要行凶不成?全都给我住手,统统滚一边站好。”
“总算及时赶到。”宋青鱼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能放松下来。
胡璃他们也都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几个刚刚杀到审讯室门口的协警,骤然间听到这番呵斥,先是本能的愣住,然后扭过身来看到是谁在下命令后,顿时一个个身形俱颤,赶紧乖乖的蜷缩到墙角,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是谁将这位铁面局长请来的?这位就是宋青鱼请来的援兵,老爹宋军山,中海市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
在中海市公安系统中,只要提起来宋军山就没有人不知道的,这位一向以铁面无私著称,从警至今,在他手上破获的大案要案数不胜数。
只要是犯罪分子,听到他的名字可以说是闻风丧胆。宋军山不仅对待敌人如此,在公安战线内部做事也同样绝不徇私。他身为常务副局长,分管着公安局内部人事和纪律督查,掌握的可都是大杀器。
别管有什么背景,只要犯了错,宋军山就绝对会秉公处理,如果是性质严重的,一律开除,将那些祸害统统踢出警察队伍。
这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宋军山硬撼某位省里领导,不给他颜面,将他的一个亲戚毫不留情的开除。这件事情之后再也没有谁敢挑衅宋军山的权威,人家那是连省领导都不给颜面的主儿,谁会自讨没趣??
在中海市公安系统中,你可以不知道谁是政法委书记,也可以不知道谁是局长,但绝对不能不知道宋军山是谁。只要是犯到他的手里,那就别想能翻身,光是这样想想便会感觉不寒而栗。
如今这位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王庄派出所中,谁能不心惊胆颤?
“陈留煦,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宋军山声色俱厉的喝道。
“我…”陈留煦惊恐的语塞。
“哼,一会再和你算账。”宋军山侧身扫向旁边那扇被锁上的办公室,冲着身边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漠然道。
“王水义,看看你们派出所折腾出来的这事,行啊,你们够厉害,简直是无法无天!什么事都敢做?是谁给你们的权力,私自扣押那么多大学生?又是谁给你们的权力,让协警都敢肆意执法?别给我说你不懂协警守则。”
“是,都是我御下不严,是我工作的失职,这事我会给宋局长您递交一份详细的情况说明。”作为王庄派出所的所长,王水义顾不上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冲着身边跟着过来的心腹警察就是狠狠一瞪眼。
“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打开门,把学生放出来。”
“是,是。”
就在警察动手要开锁的时候,刚刚从这种混乱状态中清醒过来的谢颖开始不干,她才不会去管宋军山是谁,有着什么样的赫赫威名。
她只知道自己的儿子龚恭是被人破相,打成重伤,无论如是是一定要讨回公道出口恶气,因此挥舞双手叫嚷起来,“不许开,谁也不许开。”
说着谢颖就冲上前,将开门的警察推开,挡在了房门前面,气焰嚣张的望着宋军山,厉声喊道:“我不管你是谁,今天这事要是不能让我满意,这扇房门就不能开。”
在过来路上已经听完事情汇报的宋军山,有些皱眉的扫过龚恭,最终眼神落在谢颖身上。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泼妇?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在派出所中竟敢这样撒泼耍横,当这里是她家不成?
“宋局长,她叫做谢颖,是龚恭的母亲。”王水义急忙解释,随后停顿了下后又补充说道:“我听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