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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种武器-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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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一只纤纤玉手往鬓脚摘下一朵珠花;“这是一点小意思,你—定要收下。”
    珠花是用三十八粒晶莹圆润的珍珠串成的,每—粒都同样大小。
    老皮本来想推的,看了一眼,本来要去推的那只手,已将这朵珠花握在手心了。
    他是识货的人,他已看出这朵珠花至少够他大吃大喝三个月。
    小马却显得很吃惊一并不是因为他收下了这朵珠花,而是因为蓝兰说的话。
    吃惊的并不只小马一个人。
    张聋子看看他,再看看地上那两具尸身,眉心间的—滴血:“你几时学会这种武器的?我怎么从来没看见你用过?”
    老皮干咳了两声,昂起了头,道:“这是致命的暗器,在朋友面前我怎么会使出来?不到必要的时候,我也不会使出来。”
    蓝兰轻轻叹了口气,道:“你真是个好朋友。”
    她有意无意之间瞄了常无意一限,常无意脸上却全无表情。
    蓝兰道:“十万两黄金,我是可以拿得出来的,可是那位温君子的条件,我绝不考虑。”
    这次她转过头去正视常无意,道:“现在天已黑了,我们是不是已经可以往前走?”常无意点点头。
    小马道:“谁在前头开路?”常无意道:“你。”小马道:“你在后?”常无意道:“是。”
    小马道:“张聋子呢?”
    常无意道:“他陪你。”
    老皮抢着道:“我也陪小马。”
    常无意冷冷道:“你既然有这么好一手暗器功夫,就该居中策应。”
    老皮道:“反正我总不会到后面去的。”常无意冷笑。
    小马道:“一有警兆,大家就应该抢先去保护两顶轿子。”
    常无意冷笑道:“也许他们根本不需要……”
    这句话他还没有说完,忽然有两条人影从地上飞扑而起。铁三角并没有死。
    另外一个被小马打碎了鼻子的也没有死,鼻子并不足致命的要害。
    小马并不喜欢杀人。
    轿子里的病人又在咳了。
    两条人影一掠起,就扑向这顶轿子,只要能胁制轿子里的这个病人,别的人也同样被胁制。
    铁三角虽然没有躲开小马那一拳,功夫却很不错,不但身法很快,看得也准。
    现在小马、张聋子、常无意都距离这顶轿子很远,一行人中,只有他们三个最可怕。
    铁三角看准了这是最好的机会。
    他手里的旱烟管是精钢打成的,烟斗大如拳头,无论是打在人的脑袋上,还是打在穴道上,一击就可致命。
    他的同伴已悄悄抓起了一把鬼头刀。
    刀光一闪,直劈轿顶。
    三十七斤重的鬼头刀,凌空—刀劈下,轿顶最好的木头,也要被劈开。
    轿子里的病人咳得更厉害,看来绝对避不开他们这一击。
    小马和常无意的出手虽快,现在出手也是万万来不及的了。
    铁三角这时出手,当然已有了一击必中的把握。可是算错了。
    就在这时,轿下的黑影中,竟忽然有两道剑光闪电般飞起。
    一柄剑顺着鬼头刀的锋斜削过去,就听见一声惨叫。
    鲜血飞溅,拿刀的人四根手指己被削落,剑光再一闪,就已穿胸而过。
    这一剑不但使得干净利落、迅速准确,而且凶狠毒辣无比。
    那道火星四激,“叮叮叮”三声响,旱烟管已接住三剑。
    铁三角毕竟不是容易对付的人。脚尖找到了轿杆,借力凌空翻身。
    强敌环伺,他怎么敢恋战?他想走。
    谁知这时剑光已到了他胯下,剑光再—闪,竟刺入了他的裤挡。
    这一剑更狠、更准、更毒辣。
    铁三角狼叫般惨呼,至死也不信使出这招的,竟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剑尖还在滴血。
    两个小姑娘并肩站着,脸上蒙着的黑纱在晚风中轻轻地飘动。
    她们拿着剑的手却稳如磐石。她们居然还在吃吃地笑。
    对她们来说,杀人竟好像只不过是种很有趣、很好玩的游戏。
    这也许只因为她们年纪还太小,还不能了解生命的价值。
    她们的笑声好听极了,笑的样子更娇美。
    常无意冷冷地看着她们,忽然道:“好剑法。”
    曾珍娇笑着道:“不敢当。”
    曾珠却噘起嘴道:“只可惜我们还是打不过那小马,我的脸都被他打肿了。”
    看她们的神情,听她们说话,只不过还是两个小孩子。小孩子怎么会使出如此毒辣老练的剑法?
    常无意道:“你们的剑法是谁传授的?”
    曾珠道:“我偏不告诉你。”
    曾珍吃吃地笑着道:“听说你比小马还有本事,你怎么会看不出我们剑法的来历?”
    常无意冷笑,忽然就到了她们面前,出手如电,去夺她们的剑。他用的是空手入白刃,还带着七十二路小擒拿法。
    这种功夫他就算练得还未登蜂造极,江湖中能比得上他的人却已不多。
    两个小姑娘吃吃一笑,挺起了胸,两柄剑已藏到背后。小姑娘虽然是小姑娘,胸前的两点已如花蕾般挺起。
    常无意虽然无意,一双手也不能抓到小姑娘的胸部上去。
    曾珍娇笑道:“这是我们的剑,你为什么要来抢我们的剑?”
    曾珠道:“一个大男人要来抢小孩子的东西,你羞不羞?”
    曾珍道:“羞羞羞,羞死人了。”
    常无意脸色发青,竟说不出话来。
    谁知两个小姑娘身形一转,剑光乍分,竟毒蛇般刺向他左右两肋。常无意空手夺白刃的功夫虽厉害,可是骤出不意,竟不敢去夺她们这—剑。
    幸好他总算避开了。
    两个小姑娘却偏偏得理不饶人,一左—右,联手抢攻,眨眼间攻出三剑,这三剑不但迅速毒辣,配合得更好,最后一剑如惊虹交错,眼看着就要在常无意的胸前上对穿而过。
    准知常无意的身子突然一偏,两柄剑竟都被他挟了入肋。
    这—着用的真绝,也真险。两个小姑娘用尽力气也设法子将自己的剑从他肋下拔出来。
    曾珍呶起了嘴,好像已经快哭出来的样子。曾珠却已真的流下泪来了。可是她们还在拼命用力;想不到常无意的两肋突然又松开。两个小姑娘身子立刻往后倒,一起跌在地上,索性不站起来了。
    曾珠流着泪道:“大人欺负小孩子,不要脸,不要脸。”
    曾珍本来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现在却放声大哭起来。
    轿子里的咳声已停了,一个人喘息着道:“住嘴。”
    他虽然只说了两个字,却好像已用尽了全身力气。喘息更剧烈。
    这两个字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好像神奇的魔咒一样,简直比魔咒还灵验。两个小姑娘立刻不哭了,立刻擦干了眼泪,乖乖地站在一边,
    常无意还站在那里,看着那顶轿,好像已看得入了神。只可惜他什么都看不见。
    轿子上的帘拉得密密的,连一条缝都没有,轿子里的人又在不停地咳着。
    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究竟得了种什么样的病?常无意没有问。他终于转过身,慢慢地走回声,小马和张聋子正在等着他。
    小马道:“你看出了她们的剑法没有?”
    常无意闭着嘴。
    小马道:“我也看不出。”
    他在苦笑:“这样的剑法我非但看不出,我简直连看都未看过。”
    张聋子道:“那不是武当剑法。”
    小马道:“当然不是。”
    张聋子道:“也不是点苍、昆仑、南海、黄山的。”
    小马道:“废话。”
    这的确是废话。武林中七大剑派的剑法,他们绝对一眼就看得出来。
    张聋子却道:“这不是废话。”
    小马道:“哦?”
    张聋子道:“连我们都没有看见过的剑法,别人大概都未曾看过。”
    小马道:“嗯。”
    张聋子道:“所以这种剑法也许根本没有在江湖中出现过!”小马在听,常无意也在听。
    张聋子又道:“可是看这种剑法的辛辣老到,必定已存在了很久。”
    小马道:“有理。”
    张聋子道:“传授她们这种剑法的人,当然也是位绝顶的高手。”
    小马道:“一定是。”
    张聋子道:“从未出现过江湖的绝顶高手有几个?”
    小马道:“不多。”
    张聋子道:“所以我们若是仔细想想,一定能想得出来的。”
    蓝兰又进了轿子,老皮、香香和那两个小姑娘都躲得远远的,根本不敢告近他们。可是他们的声音还是很低。
    张聋子的声音压得更低,道:“那柄夺命针也绝不是老皮发出来的。”
    小马同意。
    张聋子道:“你那位蓝姑娘故意说是他,只因为她知道老皮一定会顺水推舟,承认下来?”
    小马笑道:“这种好事他当然不会拒绝,否则就算真是他干的,他也会死不认帐。”
    张聋子道:“暗器若不是老皮发的,那么是谁呢?”
    小马故意不开口,等他自己说下去。
    张聋子道:“蓝始娘为什么要把这事一定推到他身上,而且还送他一朵至少要值好几百两银子的珠花?”
    小马道:“不止几百两,至少二、三千。”
    张聋子道:“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是不是她眼睛有毛病?看错了人?”
    小马道:“我保证她的眼睛连半点毛病都没有。”
    张聋子吐出口气,道:“那么这件事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小马道:“你说。”
    张聋子道:“暗器根本就是她自己发出的,可是她不愿别人知道她是位高手,为了掩饰自己的行藏,就只有把这笔帐推在老皮身上。”
    小马道:“有理。”
    张聋子道:“传授那姐妹两人剑法的,很可能也是她。”
    小马道:“很可能。”
    张聋子道:“她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行藏?会武功又不是丢人犯法的事。”
    小马看着他,过了很久,才悠然道:“我也想问一件事。”
    张聋子在看着他的嘴。
    小马道:“她做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张聋子—句话都没有说,掉头就头,小马却回头看着常无意。
    常无意脸上全没表情,只说了一个字:“走!”
    夜色已深。
    山路也渐渐崎岖,驴子已走不上来。
    香香和曾珍姐妹始终跟着病人的轿子走,老皮总是在她们的前后左右打转,好象很想找机会愿她们搭讪搭讪。其实老皮并不能算是个色中的恶鬼,他最多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色鬼而已。
    小马并不是没有想到蓝兰。蓝兰做的事虽然跟张聋子没关系,跟他却多多少少总有点关系。
    ——蓝兰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武功?
    一一她弟弟究竟得了什么样的怪病?为什么只有一个人能医?
    ——她弟弟是个什么人?为什么一直都不肯露面?
    他没有想下去,因为他忽然看见三个人从前面的路上走过来。
    夜色虽已深,可是月已将圆了,在月色下他还是看得很清楚。
    三个人是二女一男。男的是赤足穿着双草鞋,头发乱得象鸡窝,远远就可以嗅到他身上的汗臭气。据小马判断,这个人至少已有十来天没洗过澡。
    可是两个女的却紧紧挽住他的臂,好象生怕他跑了。
    她们还都很年轻。不但年轻,而且很美。
    她们穿得也很随便,一个穿着两边开叉的长裙,每走一步,都会露出大腿来。
    她的腿雪白、修长、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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