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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种武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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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小云却还是说不出来。
    华华凤盯着他,道:“你还不肯说?”
    卢小云道:“我……”
    华华凤道:“难道你还有些什么说不出来的苦衷。”
    卢小云索性闭上了嘴,连眼睛都一起闭上,眼角竟似泌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他的确有难言的苦衷,他不想说,现在也已不必说。看见了他的眼泪,每个人心里都已明白。
    ——花夜来虽然欺骗了他,出卖了他,他心里却永远忘不了花夜来。
    情感本就是件奇怪的事,一个多情的少年,爱上的往往会是他最不该爱的人!
    他自己心里纵然也已明白,怎奈相思已纠缠入骨,化也化不除了。
    卢九似已不忍再看他。
    儿子心里的悲伤,做父亲的当然比谁都清楚。
    卢九忽然道:“你刚才虽然没有试探出什么,我却看出了一点可疑之处。”
    华华凤道:“你看出了谁有可疑之处?”
    卢九道:“顾道人。”
    华华凤道:“我怎么看不出?”
    卢九道:“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华华凤的确不知道。
    卢九道:“他本是个最不肯吃苦、最懒的人,就算花夜来真的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叫他冒着风雨在浪涛中折腾一夜,他也不肯的!”华华凤道:“可是刚才却连一句怨言都没有说。”
    内儿道:“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华华凤道:“难道就因为他知道我在说谎,也知道花夜来的下落,却生怕被我看出来,所以才肯受那种罪。”
    卢九点点头,道:“其实就算没有今天的事,我对他也早已有了怀疑。”
    华华凤道:“哦”卢九道:“那天铁水和段玉交手时,他一直站在船头袖子旁观,一直都希望段玉死在铁水手里,王飞几次要出面劝阻,都被他阻住了。”
    华华凤眼珠子转了转,道:“我本来以为只有一个人希望你不死。”
    卢九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华华凤道:“青龙会里的龙抬头老大。”
    卢九道:“本来就只有一个人,真的希望段玉死。”
    华华凤眼睛里发出了光,道:“难道顾道人就是龙抬头老大!”卢九道:“他只不过是个小酒铺的老板,可是一输就是上万两的金钱,他的钱是哪里来的!”华华凤霍然回头,瞪着段玉,道:“你是怎样想的?你为什么不说话?”
    段玉笑了笑,道:“因为我要说的,全部被你们说了。”
    卢小云忽然抬起头,道:“那天我在昏迷之中,的确好象看见一个独臂人的影子,而且还好像听见他在跟花,花姑娘争执。”
    华华凤道:“那暗器是从你身后发出的,发暗器的,很可能就是他。”
    卢小云又低下头,不说话了。
    华华凤眼珠子又转了转,道:“顾道人当真就是龙抬头老大,现在就一定不会回家的。”
    卢九道:“为什么!”华华凤道:“因为他既然已知道我们将花夜来看成唯一的线索,以他的为人,一定会赶在前面,先去杀了花夜来灭口!”卢小云脸色更苍白,连嘴唇都已在发抖。
    华华凤故意不看他,道:“所以我们现在该去找顾道人,看他是不是在家!”段玉忽然又笑了笑,道:“他不在。”
    华华凤道:“你怎么知道他不在?”
    段玉淡淡答道:“卢九爷是在后面跟着我们的,可是在卢九爷后面,却还有一个人跟着来了!”华华凤耸然道:“顾道人?”
    段玉转过头,往里面那间小屋的窗户看了—眼,微笑道:“阁下既然已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喝杯酒,也好驱驱寒气!”窗外烟波飘渺,仿佛寂无人声,可是段玉的话刚说完,窗下就传来了—阵大笑。
    “好小子,果然有两手,看来我倒真的一直低估你。”
    这是顾道人的笑声。
    他的笑声听来总有点说不出的奇怪。
    顾道人的确来了。
    他虽然在笑,脸色却是苍白的,眼睛里带着种残酷而悲惨的讥嘲之意,就象是一只明知自己落入了猎人陷阱的狼。
    段玉看着他,忽然叹了口气,道:“你并没有低估我,却低估了你自己。”
    顾道人道:“哦?”
    段玉道:“你本不该到这里来的!”顾道人道:“为什么?”
    段玉道:“现在你若是回了家,若已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世上绝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你就是暗算卢公子的人。”
    顾道人道:“我自己也知道,可是我却非来不可。”
    段玉也忍不住问:“为什么?”
    顾道人道:“因为卢小云没有死,而你也没有死。”
    段玉道:“我们不死,你就要死!”顾道人嘴角已露出极凄凉的笑意,道:“你自己也说过,替青龙会做事的人,不成功,就得死,纵然只不过出了一点差错,也得死!”这些话的确是段玉自己说过的,就在铁水的灵堂中说的。
    顾道人居然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华华凤抢着道:“你难道已承认你就是这里的龙抬头老大。”
    顾道人道:“事已至此,我又何必再否认!”段玉凝视着他,道:“你难道本就是来求死的么?”
    顾道人黯然道:“死在你们手里,总比死在青龙会的刑堂里痛快些。”
    华华凤道:“花夜来呢?”
    顾道人道:“你为什么不想想,她既然是你们唯一的线索,我怎么会让她还活着?”
    卢小云突然跳起来嘶声道:“你……你已经杀了她灭口?”
    顾道人冷冷道:“你想替她报仇?”
    顾道人手里忽然有刀光一闪,—柄尖刀,已刺入了他自己的心口。
    他还没有倒下去,还在冷冷地看着卢小云,深深道:“我救了她,你本该感激我的,我……”他已没有再说下去,鲜血已从他眼耳口鼻中同时涌出。
    天已快亮了。
    东方露出了一道曙光,正斜斜的从窗外照进来,照在他脸上。
    他终于倒下。
    这变化实在太突然。
    他的死也实在太突然。
    这件复杂离奇而神秘的事,居然就这么样已突然结束。
    段玉看着他的尸身,眼睛仿佛忽然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喃喃道:“你本不该死的,又何必死!”华华凤忍不住道:“他不该死,难道是你该死!”段玉居然叹了口气,居然承认:“我的确是该死!”他忽又转过头,看着卢小云,说了句非常奇怪的话:“你最后看见花夜来的时候,她是不是正在钓鱼?”
    卢小云点点头。
    他又觉得很惊讶,因为他想不出段玉是怎么会知道的。
    红日已升高,今天显然是好天气。
    顾道人的酒馆,大门已开了一半,那个古怪的小癞痢,正在门口扫地。
    大酒缸和小板凳,本就是终夜摆在外面的,段玉、卢小云、华华风,围着个酒缸坐了下来。
    小癞痢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嘴里喃喃地咕嘟着:“就算真的是酒鬼,也没有这么早就来喝酒的。”
    段玉忽然问;“你的老板娘呢?”
    小癞痢道:“还在睡觉。”
    段玉又问了句奇怪的话;“老板呢?”
    小癞痢道:“也在睡觉。”
    段玉叹了口气,什么话都不再说了。
    四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等着,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等什么?
    他们的脸色都很沉重,要将一个人的死讯来告诉他的妻子,本就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日色又升高了些。
    华华凤好象又有点沉不住气了,好象正想开口说什么。
    她想说的话并没有说出口,因为她忽然发觉有个人正在看着他们。
    无论谁看到这个人,都忍不住会多看几眼的。
    这个人当然是个女人,是个很灵活的女人,不但美,而且风姿绰约,而且会打扮。
    她穿的也很考究,一件紧身的黑绿衫子,配着条曳地的百折长裙。
    雪白的裙子,不但质料高贵,手工精细,颜色也配得很好。
    这里的老板娘终于出现!。
    她的装束打扮,就跟段玉第—次看见她时,完全一模—样。
    可是她的神情却已不同了。
    她的脸上,已没有那种动人的微笑。
    她看着他们,慢慢地走过来。
    段玉和卢九都已站起,迟疑着,仿佛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对她说。
    她却又用不着他们说,忽然笑了笑,笑得很凄凉:“你们是不是来告诉我,我已是个寡妇了?”
    段玉点点头。
    卢九却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
    女道士凄然笑道:“我看得出。”
    卢九道:“你看得出我们的表情?”
    女道士悲声道:“我早已看出,他……他最近神情总有点恍惚,好象已知道自己已要有大祸临头!”她的神情虽是很镇静,可是眼睛里已有泪珠滚下,忽然转过头:“你们只要告诉我,到哪里去收他的尸,别的话都不必再说!”段玉却偏偏是有话要说:“我第一次看见你,你也是忽然就出现的,就象今天一样!”女道士没有回头,冷冷道:“你难道要我出来的时候,先敲锣告诉你?”
    段玉道:“你并不是出来,而是回来。”
    他看着她雪白的裙子,慢慢地接着道:“无论谁从里面出来,都不会这么干净。”
    女道士霍然回过头,瞪着他:“你究竟想说什么?”
    段玉叹了口气,道:“我只不过想告诉你,你的丈夫本不该死!”女道士冷冷道:“该死的难道是你?”
    “我的确该死,”段玉居然承认了,“因为我本该早已看出你是谁的。”
    “我是谁?”
    “花夜来!”段玉一字字道:“你就是花夜来,也就是这里的龙抬头老大!”女道士瞪着他,忽然笑了,笑容又变得象以前一样美丽动人。
    卢小云的全身却已突然僵硬。
    段玉道:“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以前好象见过你。”
    女道土在听着,仿佛正在倾听着别人说一个很有趣的故事。
    段玉继续道:“你每天在这里出现时,都好象是一朵刚摘下来的鲜花,因为你晚上根本不在这里。”
    他轻轻叹息着,接着道:“因为你是花夜来,一到了晚上,你就要出去散播你的香气,在夜色中,昏灯下,当然不会有人看得出你是刻意装扮过的,更不会有人想到你白天竟是这小酒铺的老板娘,何况那时别人早已被你的香气迷醉了。”
    女道士用眼角瞟着他:“你也醉过?”
    段玉苦笑,道:“我也曾醉过,可是我却醒得快。”
    女道士:“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段玉道:“也许我一直都将醒未醒,可是看见铁水的棺材时,我已醒了一半,看见顾道人倒下时,我才完全清醒”女道土道:“为什么?”
    段玉道:“因为铁水绝不会是死在顾道人手下的,我知道他的武功,顾道人根本伤不了他一根毫发。”
    女道士道:“难道不可能有意外?”
    段玉道:“绝不可能!”他又解释道:“铁水本是个疑心狠重的人,对任何人都不会信任,对顾道人也没什么好感,所以顾道人根本不可能接近他。”
    既然连接近都不可能,当然就更不可能在他措手不及间杀了他。
    段玉又道:“我也知道卢小云绝不是被顾道人暗算的。”
    “为什么?”
    段玉道:“因为那鱼钩并不是暗器,要用鱼钩伤人,钩上一定要有钓丝,而那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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