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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渡你成仙可好-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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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发现自己涨了一个作收和文收,好开心好开心……
新来的读者菌呀,不知道你看到这章没有,我要抱住你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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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天我们的主题是:wuli荨娘
你们要的糖,看文开心呀~·~





第123章 水鸳鸯
清晨,雪后初霁,几只小雀儿从腊梅枝头跳到了雪地里,这里啄啄,那里跳跳,留下一串歪歪斜斜的脚印。

第一缕晨光透过半开的窗子洒在荨娘长长的腿上,一阵啼啁之声将她从迷梦中吵醒。荨娘抬手揉了揉眼睛,双腿不自觉地互蹭了下,微微翻转了个身子,半睁开的视线里瞥见一段精壮的腰身。

她顿时好似被人拿雪冰了一下,整个人立刻清醒了。
伸手往下一摸,脸蛋儿立时红了个透,她身上只盖着一件天青色的道袍,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她半支起身子四顾一圈,她的纱衣、肚兜、绸裤全都凌乱地散落在脚边,再往手边一瞧,她手下按着的可不是道长的中衣么?

昨天晚上我做了什么?

荨娘悄悄地,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地,一边用脚将自己的衣服勾过来,一边裹住重韫的道袍慢慢爬起来。她脑中闪过一些零星的碎片,乱哄哄地叫人辨不清真假。

她人才坐起来,重韫忽然转过身,他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有些难以言喻的深沉。

荨娘“啊”地惊叫了一声,赶紧抬起宽大的衣袖遮在脸前。

“你别、你别这样看我……”她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却不知这番动作令胸前的衣襟微微敞开,泄露了底下的明媚春光。

重韫闷闷地笑了两声,捉住她的手。荨娘不敢和他对视,连忙抬起另一只手,想将自己遮得更严实一些。

“你遮脸做什么?”他问,带了点慵懒。

荨娘觉察他另一只手从袖子底下钻进去,捏住她的手腕摸了摸,那手指又接着向上,最后竟然一路爬到她的肩头,轻轻搭在她肩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的手指上长了一层薄薄的茧,每一次滑过她娇嫩的肌肤便会有些麻麻刺刺的感觉。

荨娘被他摸了两下,只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声线歪歪扭扭,一句囫囵话儿也说不全了:“别,别……”

重韫隔着衣袖拿住她手臂的左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气,将她高举到额前的手臂按下去,露出袖子后头那张娇艳艳如同雨后海棠的脸儿来。

他的眼中藏着满足和戏弄的笑意,低声问道:“别什么?”

荨娘盯着他愣愣看了半晌,终于识破了他那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戏弄之意,顿时又羞又恼,她忿忿地将手抽/出来,双手往胸前一环一遮,曲起双腿贴在胸前,将自己整个人蜷得跟只刺猬似的。

她别开脸,有点恼羞成怒:“道长!你变坏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重韫的手还停留在她肩上,因为她的动作,原来宽大的袖子便绷得紧紧的,重韫倒没法轻易将手收回来了。他索性张开长腿在荨娘对面坐下,荨娘一抬眼便能看见他整片精壮的胸膛和腹上板板正正的六块腹肌。

“就许你逗我,不许我逗你了吗?”

荨娘的小眼神在他腹间溜了一圈,双耳忽然烫得不行。
她哼了一声,无赖地说道:“不许!”

重韫轻叹了口气,将放在她肩上的那只手收回来,直直伸到她眼下,道:“好了,你说不许逗你,我便不逗你了。”

他上一句话还说得十分正气凛然又带了点无奈的样子,下一句话却叫荨娘又重新开了一遍眼界。
“但是我现在冷得厉害,你总得先把衣服还给我吧。”

荨娘瞪着他,他也看着她,半晌,两人均忍不住各自笑出了声来。

荨娘霸道地说道:“我就不还你。我还没好好看过你现在的样子呢,你不许躲,再让我看几眼吧。”

重韫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别的东西来,“不是‘没看过’,而是‘没好好看过’。”他抬起眼,羽睫轻颤,“你什么时候偷看的?”

荨娘的脸愈发红了,她心知这事不是西风压倒东风,便是东风压倒西风,端看谁不要脸些,谁便稳操胜券。
要论不要脸,她怎么能输给道长呢。

“你要想知道,得先让我把衣服穿好才行。”
重韫便摇头,“那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荨娘被他噎住。

重韫站起来,走到她身侧蹲下,左手环过她肩头,右手从她腿弯下钻过。
荨娘一手按住他胸膛,惊道:“你要做什么?”

重韫垂眼瞧她,眼神暗了暗,嘴角噙着笑,“带你去沐浴。”

话说完,便将荨娘从地上打横抱起。荨娘依在他怀里,将耳朵贴在他胸膛上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时间只觉一颗心里好似灌满了蜜糖,那蜜糖咕噜噜从里头冒出来,连口腔里也满是甜丝丝的味道。

两人从廊庑下走过,荨娘的眼角视线里突然闪过了一抹红。
她惊喜地抬起头:“道长,那株腊梅开花了!”

“嗯。”重韫停下脚步,等她看够了,才接着朝浴房的方向走。

这还是荨娘住进山顶小院以来第一次来浴房。这浴房建在后院偏西北角的地方,房前有一道花廊,门前挖了一口水井,水井旁架立着一架可用人力踏踩的水车。重韫走过花廊,经过那水车时往上头贴了张符,荨娘便看到五个高不过三尺的青面小人儿从地底钻出来,朝重韫躬身行礼之后就跳到水车上踩着踏板开始汲水。

荨娘看得新奇不已:“这就是传说中道士们经常使御的‘五鬼’吗?”
重韫用脚踢开门:“是。”

浴房里挖开一个一丈见方的方形小池,池壁和池底俱用汉白玉砖砌了,有水透过三道竹管汩汩地注入池中。

重韫将荨娘放在池边的竹制躺椅上,道:“你等等。”

言罢抬手在池壁上贴了一道黄符,不多时那水注满了,重韫用手指打了个响儿,外头的五鬼便停止了汲水。

荨娘坐在躺椅上,身子一晃一晃的,将躺椅前后摇晃,与重韫搭话:“道长,咱们要一起洗吗?”

重韫走到池子对面,从对面竖立的柜子里取出澡巾和两套崭新的中衣,转回来时听见荨娘这句问,便笑着反问:“你想怎么洗?”

荨娘歪头想了一会,娇笑道:“你帮我洗。”
重韫在躺椅边单膝跪下,将衣物和澡巾放到一边的矮凳上,闻言顿了顿,道:“好。”

荨娘将脸探到他脸前,追问:“真的好吗?你说的哦,可不许反悔哦。”
重韫按住那晃来晃去的躺椅,点头:“不反悔。”

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耳尖不知何时竟透出了一点红。

话说到这里,池中的水冒出丝丝白汽来,重韫拿手试了试,水温正好,便先下了池,在池中将裤子脱了,借着水汽掩住身形,才转过身对荨娘道:“你也下来吧。”

荨娘也学他,人进了池子,那件道袍却还披在身上。
虽然先前说了要共浴,可临到头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两人背贴背坐着,各洗各的,除了互相给对方递下澡豆瓜瓤竟然也不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荨娘开始洗头发,她的头发比重韫长得多了,她将发髻解开后,头发便漂到重韫这头来,重韫见了,捞起她一缕头发,放在手心里厮磨许久,才问:“要不要我帮你?”

荨娘欣然道:“好呀。”

重韫便转过身,叉开腿坐在她身后,从池边拿了一瓜瓢舀水,一瓢一瓢地,耐心地将她的头发都浸得湿透了,这才从瓷盒里头挑了块胰子,在手心里搓出细腻的泡沫来,然后将那泡沫仔细地涂到发丝上。

他在她肩上按了按,道:“弯腰,低头。”

荨娘顺从地低下头,腰身微弓,隔着湿漉漉的道袍蓦然惊觉似有一火热的物什抵在她腰间。

那/物烫得叫人有些心惊胆战,她咬住手指,将那声惊叫默默地吞回去。但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她的身体有过那么一瞬间的僵硬,重韫自然感觉到了。即便两人昨夜才有过肌肤相亲,重韫心中依然升起一丝混杂着尴尬和无奈的复杂感觉。

尴尬于自己此刻的反应,无奈于自己此刻的反应。
做了那么多年的道士,他从来都不是重欲的人,可是……

他的手指在她头皮上按着,每一下的力道都恰到好处,她舒服地险些哼出声来。

他洗得十分细致,等到洗完她的头发,半个时辰都过去了。荨娘将头发尽数拨到身后,转了转脖子,听到身后水波轻响,重韫似乎往后退了退,那个一直让她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物什终于离开了。

她听到他低低舒了口气,似乎原本是忍受着什么折磨,而今终于解脱了一般。

呐,道长帮我洗了头发,我总该投桃报李下吧。
荨娘心中想着,娇娇柔柔说道:“道,道长……你要不要我帮你洗头发?”

重韫听了她这娇娇的声音,闭了闭眼,咬着牙,从牙齿缝里磨出一句话来:“你还真是折腾人。”

荨娘便是再不晓事,哪还能不明白他这话此刻真正的涵义是什么。她脸上烧得厉害,心里却不知怎么地竟有些得意洋洋起来。

她慢慢将紧贴在身上的道袍解下来——

“道长,”她回眸,水汽湿润了她的眉和羽睫,“你说得对,我本来……就是这么折腾人的呀。”

浴池波暖,一对水鸳鸯。

等到两人俱收拾好了从浴房里出来,已是日上三竿时分。

荨娘牵着重韫的手慢慢往回走,小雪过后的第一个晴日,阳光好得叫人心里暖洋洋的。

重韫带她回到前头,从书房里找出一把钥匙塞进她手里,摸了摸她的脸,道:“书房隔壁有间上锁的屋子,你自己去看看。”

荨娘问他那屋子里到底有什么,重韫怎么也不肯说,只道你自己去看便是。

荨娘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书房,慢腾腾走到隔壁,开了锁推门而入,眼前的东西叫她一时间只觉眼花缭乱。她怔了一刻,才尖叫了一声从地上跳起来,往回跑,还未能跨出门去,便被走到门边的重韫堵了回去。

荨娘指着屋里的东西一通乱抖,语无伦次道:“这些,都、都是我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
咱可是纯洁好girl,开车什么的,我才不会呢,哼。
怎么样?甜出鱼尾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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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开启剧情+恋爱模式
也许会有双更哦,爱我吧?爱我就去专栏里收了我吧……





第124章 一剪梅
重韫背光而立,整个人的轮廓仿佛都被这明媚的阳光虚化了一般。

他捏住荨娘的手,垂眼,长长的羽睫在眼窝下投下一片浅淡的影子。
“我记得那年在阆中城,禅殊道兄送了你一套衣衫,你高兴了好久。”

他们相爱得太快,相处的时日又太短,重韫还没能来得及慢慢去发现她的喜好习惯,她已经不在了。这么多年来,他只能依靠那点仅有的回忆不断地揣摩猜测。甚至于,他偶尔竟会产生这样的念头来:如果当初我对她再好一点,如果当初我不是总是在她面前假装出一副淡然的模样,她会不会就舍不得走了?

褚云子的死给他的打击太大。头两年里他的意志十分消沉,若不是为了保护那一群师弟们,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扛下来。

青海一战之后,他便清楚地知道自己被那只女鬼引出了心魔。心魔初现之时,若不是因为有姚佛念所赠的那朵佛语之花,他可能已经被它所控制了。即便他现在能够轻松地压住心魔,那心魔依然无时无刻不在寻找反击的机会。

那日清晨他想要帮荨娘上药时,那只心魔突然突破了他的心防。

“看呐,睁大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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