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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满有弹性,个个春情荡漾。
“恩~死鬼!”女子佯装发怒,骂了声,只是眉眼间勾人的风情却越发浓烈,像条蛇似的阴魅勾人。
终于女子走了,客人也恢复正常谈话。
“啧,这骚娘们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她办了!勾死人了!今晚估计还得梦见她。”
“呵,原来你喜欢这款,我还是比较喜欢方才那个一身玄衣的女人,那脸蛋多美,啧啧啧,极品。”
同桌的第三个大汉却不屑的笑了声:“那个一身白衣的小白脸才够味!看他那冷着脸的禁欲模样就想操他。肯定比小倌楼里面的那些松弛骚货更紧!”
说到这,一口闷了杯酒,舌尖舔向嘴唇:“今晚就把他操哭!干死他娘的!”
“几位爷请吧,二楼有雅间。”歉意的看了眼这个明显不同于这些粗鲁之人的贵族公子,小二恭敬道,弯腰做出请的姿势。
推起轮椅,冷玄凌无视周围的污言秽语,与冷天傲进了二号雅间,四个随从把行李安放到刚预定的房间后,坐在三号间。
雅间不大,空间刚刚好,一张圆桌,几张圆凳,墙壁上挂着山水画,摆饰着古董花瓶,唯一不好的就是与隔壁雅间相挨着的镂空的墙壁,两个房间内的人都可以听到对方的谈话,有些不安全。
问了问小二有没有其他实体墙壁的雅间,得知没有后,冷玄凌也就接受了。
坐下后点了几样荤素搭配的菜,冷玄凌开始时不时的给冷天傲夹菜。
青菜,天傲咳嗽,先吃点清淡的。
拿起筷子夹起,只是突然与隔壁雅间连着的镂空的墙壁突然飞过来一只筷子,跟离弦的利箭似的,将他刚夹起的青菜插在桌上。
看着那深深插进桌子半截的筷子,冷玄凌的心陡然冷下来,盯着隔壁的眼神愈发不善。
特别是看到冷天傲因惊吓咳出的那摊血。
事关弟弟,冷玄凌的导火线立刻被点着。
走到一号间门前,敲敲门,听到‘进来’,冷玄凌进去了。
手中是方才那根筷子,秉持着最后的良好气度,冷玄凌强忍住把筷子扔到那一身白衣低着头的人脸上。
“这位公子,我们素未谋面,你为何要暗害我们。”
“他不是暗害你,是要暗害我~”突然角落里发出一个孩子的声音,冷玄凌警惕张望四周。
“谁!是谁装神弄鬼?!”
仔细将房间看了一圈,除了这个男人外的确再无他人,于是想起某种可以改变自己声音的绝技,冷玄凌脸色愈发冷。
“是你发出的声音。”
“哎呦!你怎么这么笨呦~我在这呐,但是有那个小白子在,我不敢出来!”孩子的声音再次出现,这次冷玄凌听出了不对,声音的方向是从北边传来的,而这个男人坐的是南边座位。
越发莫名其妙搞不清现状。
冷玄凌烦躁的看向那自他进门便一点反应都没有,只知道低头看脚尖的清冷男人。
走过去,重重而毫不客气的拍在他肩上:“我在跟你说话,你…”
没说完,男人突然抬起头,极致冷峻的面容暴露出来,冷玄凌反射性的僵住,他认识这人。
那女人的弟弟,既白,他这次的任务对象之一。
意识到这点,冷玄凌收回手,可却被他死死扣住。
对面眸子里是骇人的冷意。
“谁允许你动我的,我是阿笙的,未经允许你竟敢动我,你该死。”
可以说既白的独占欲是双向的,他不喜六笙被人触碰,同样也为了六笙不让别人触碰自己,极致洁癖的感情。
大手用力,扣在肩膀上的手即将跟沈傲一个下场,被捏碎,冷玄凌另一个手上的筷子痛的掉下去,而透过镂空墙壁看到这一幕的冷天傲也着急大喊。
“放开!咳咳!放开我兄长!咳咳。噗!”这一激动又喷出一口血。
听到声音,冷玄凌自顾不暇之余一阵担心,当务之急是摆脱这男人铁钳一样的手。
该死的,这男人看起来不像有这么大力气啊!
手上骨头挤压的声音越来越大,冷玄凌忍不住掉下冷汗。
“小白,你怎么又在欺负人。”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题外话------
恩~六笙与冷玄凌正式遇见了,带着要离间六笙与宇朝关系的冷玄凌会怎么做呢~
136 烧寿吊命
“小白,你怎么又在欺负人。”
冷玄凌感觉自己手上那道恐怖的力度瞬间消失了。
心有余悸的拿回手,试探的动了两下,除却剧痛,看来骨头还没碎,而后又看向那女人。
这一看就惊住了。
那超凡脱俗的绝美容颜,那犀利的永远半敛着的慵懒凤眸。
六笙?
“呦,看这模样是认识我啊。”看见男人眼里藏得极深的意外,六笙凤眸微眯。
冷玄凌握着受伤的左手,下意识阻止自己眼神闪躲,坦荡的望过去:“姑娘说笑,我何时认识过你这般绝美的女子,只是不知你与这位公子是何关系。”
六笙看了眼他手上的伤口,又看了眼殷勤望过来的既白,最后视线落在角落里偷摸伸出头幸灾乐祸的腐翅,凤眸闪了闪,提醒道:“你不该先去看看你弟弟么,据我看,情况不妙。”
冷玄凌脸色骤变,夺门而出。
突然,在谁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跳出了窗外。
该死!居然忘了天傲的情况!该死,该死!
“天傲!天傲!兄长在这呢,你说说话,你怎么样了,大夫,大夫!”
看到已经迷迷糊糊半晕过去的弟弟,冷玄凌向外大喊,三号间的四名仆从里有一名是御医,父皇恩典才带过来的。
“公子,您先将二公子放平,您这样抱着他,把脉不精准恐耽误病情。”年逾半百长相沉稳的一中年人拿着药箱急匆匆赶过来,对冷玄凌道。
冷玄凌慌忙点头,将冷天傲放平到地上,然后跪在地上弯下腰把手枕在他头下。
中年大夫将手搭上两个脉门,合上眼静静感受脉搏,半晌,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愈发恐惧。
这。这可如何是好!本来还剩一年的寿命此时竟已被消耗的所剩无几,莫不是一路之上穷山恶水,这身子骨招架不住,再加上多年抑郁,现在再一惊吓,要去…去了?!
不行!若他不能救下四皇子,按照三皇子对这弟弟的宠爱,他必定血洒当场不得善终,他还有妻儿要赡养。
对,按照皇上的吩咐,继续隐瞒,先用汤药吊住命,然后撑过这个月,怎样也要让四皇子撑到回朝,这样他就能置身事外了。
可是,这吊命的汤药可是火候大的,吃多了可是在催命啊。
犹豫再三,中年大夫最终下定决心:“禀公子,二公子并无大碍,只是边疆气候干燥,加之方才公子遇险,二公子急火攻心,所以现下才昏了过去,待我为他熬制一副清肺润脾的中药,吃后睡上一晚,明日便能醒来。”
冷玄凌瞬间松下一口气,没有发现他的掩盖的并不完美的心虚表情,挥了挥手:“好,赶快借厨房去熬药,顺便再要一桶水,多日奔波,我为他沐浴。”
见他没发现,大夫顿时觉得自己这条命算是暂时保住了,由不得松一口气。
“等等。”甫要出门熬药,一男一女不知何时挡在了门口,女人还抢过了自己的药包。
“这是什么药,竟有这般奇效?”女人眸子异常犀利,大夫一时间竟不敢去看,在那逼人的气势下竟还老实的回答了:“是。是清肺润脾的普通药材。”
可说完后,他就后悔了,为什么要告诉一个不相干的人,万一引起怀疑呢!
垂下头嗅了嗅,六笙别有深意的笑了,而后嘲讽的将那包药扔到冷玄凌脚下,凤眸讽刺:“手眼通天的小玄子公公竟连这烧寿吊命的阴损之药都认不出来,在宇朝还没见够么。”
闻言,冷玄凌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了眼那眼神闪躲做贼心虚的大夫,后反应过什么,震惊的将外面的油纸撕开,里面的药材暴露出来。
祥芝、冬虫夏草、酸枣仁、人参…黄芪、燃命、当归…等等!燃命!燃命为什么会在这里。
颤抖着从零零碎碎的药堆里扒出那一点点棕褐色树枝状的东西,冷玄凌依旧不敢相信,放到鼻尖闻了闻,一股形同山楂似的酸味。
“赵术。这就是你说的清肺润脾的普通药材。”冷玄凌站起来,将那根细小的药摆在他眼前,眼神幽寒:“你是何目的,谁派你这样做的。”
事情败露,赵术吓得腿打哆嗦。
嘴一张就要吐出背后真凶,但在紧要关头又死死守住了。
不行!不能说!
“三殿下!这事儿没人指使!是。是老臣慌忙之中拿错了药!这药是在我们出发以前,以防有人感染恶疾才准备的,方才情急,拿错了,差些害掉四殿下的命,老臣该死,求殿下责罚。”
冷玄凌似信非信的看着他,内心有些矛盾。
这赵术是父皇身边最器重的一个御医,来之前他查过他的底细,与任何大臣或后妃都没有瓜葛,为人还很老实,与他们兄弟无仇无怨,完全是父皇的人,做的一切事也是父皇的意思,父皇如此疼爱他们兄弟,所以他才放心带他来。
可现在他这话却很不可信,这样一个老资格的御医,光说闻一闻便能分辨出每包药是何用处,更别说这些药包上还提前写了针对的病症。
冷玄凌深吸一口气,抱着最后的希冀将地上的药纸捡起来,看到上面几个字后,目光里面的热火陡然熄灭下去。
“赵术,这上面写的是吊命,你如何解释。”
赵术越发胆裂:“老臣。老臣,老臣是糊涂拿错了药。”
依旧死死咬住这一个借口,不肯说实话。
“好一个拿错了药,你当我跟其他皇子似的都是草包么!”冷玄凌声音陡然冷下来,冷着脸的时候跟冷天掣一样十分有威迫力,一脚将人踹翻:“说!幕后之人是谁!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老臣…老臣。”赵术狼狈的爬起来,急得吓得说不出话,特别是触及冷玄凌杀人似的目光,就觉得自己绝对没活路了,除非供出背后之人。
可那人绝对不能说啊,说出来就是诛灭九族的罪过!
与其连累家人,还不如自己去死。
看着前面大开的窗户,赵术突然眼睛瞪得老大,目光发直,整个人变得很诡异。
“啊!”虚影晃动,接下来是窗外传来的一声凄厉惨叫,而后是西瓜摔碎在地的声音。
连忙趴在窗口,冷玄凌看着那脑袋开瓢血流满地的尸体,心头愈发凝重。
赵术到底是谁,让你就算是也不愿说出。又或者,不敢说出!
“阿笙,你想说的都说了,我们可以走了么。”虽不知六笙为何来管这趟闲事,但既白还是尊重了她的选择,只是现在那包假药已经败露,人也死了,所以是不是应该回去给他喂饭。
看着自家小白仍旧幽幽凉凉,其实内心深处正在期盼某种亲昵的小眼神,六笙不厚道的一个脑绷把人弹开:“人还没活呢。”
于是在既白小媳妇咬手绢似的幽怨眼神下,六笙走到了冷天傲身边,蹲下身,甫要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