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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草扬扬眉,一句话就把白得得的底给套出来了,不过也够让人下巴惊讶得掉地上的,一向瞧不起男女之情的白得得居然喜欢容舍,还没被人给瞧上,啧啧,真是背后的大树倒了,干啥都不顺了。
丽叶城虽然不如九霄城大,但要想在里面找容舍那样平凡面貌的人却也不是易事。
南草替白得得酸不溜丢地道:“要是练姑娘在这里就好了,随时都能联系到宗主。”
白得得白了南草一眼,“有玲珑盘有什么了不起?看我的。”
这一日白得得可算是当了丽叶城乞丐的散财仙子,大手大脚地撒了不少魔玉出去,不到一日功夫就查到了容舍的行踪。
白得得把一包魔玉奖励给那前来报信的小乞丐,得意地笑着朝南草道:“怎么样?”
南草道:“那可是我的魔玉,你撒起来当然不心疼。”
白得得拍了拍南草的肩膀道:“我还能不知道你吗?你离开九霄城,只怕把地皮都搜刮了一层吧?这点儿魔玉对你来说九牛一毛都不算吧?”
“魔玉再多我也不嫌多,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南草撇撇嘴。
“放心,炼器可是赚钱利器,等本姑娘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分红。”白得得道。
“你就这么肯定容舍会帮你?”南草问。
这个么,还真让南草给说着了。
白得得在城郊的天一山庄找到容舍时,容舍道没直接拒绝她,而是道:“我只教得一宗弟子。”
一句话就把白得得的后路给堵死了。
白得得愣了愣才道:“可是我不能再当得一宗弟子了。”她想着自己学炼器最终是为了到玉山书院当炼器堂堂首,这自然是和得一宗弟子冲突的。
容舍扬扬眉,“那我就帮不了你了。”
白得得气道:“你能不能别那么狭隘啊?我虽然不是得一宗弟子了,但以后不管得一宗有什么事儿,我都会义不容辞的。而且我爷爷,我奶奶不都是得一宗弟子吗?”
容舍道:“但你不是他们。对你这种为点儿小事就退出得一宗的人,我很难相信你能为得一宗义不容辞。”
白得得心想容舍这绝对是倒打一耙,明明就是他逼得她离开的,她就不信容舍这么精明能不明白她为何离开得一宗。不过那都是陈年旧事了,提起来只会泛酸。
白得得咬了咬牙道:“除了成为得一宗弟子,要怎样你才肯教我呢?容舍,我是真的有迫不得已的事情才求到你这儿来的,要不然我根本就不会来烦你。”
“有什么迫不得已的事?”容舍问。
白得得却不开口了。救她舅舅是她自己的私事儿,她并不愿意把容舍给卷进来,毕竟他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也不能凡事都想着靠他。
“那算了。”白得得赌气地道,转身领着南草就往外走。
“等等。”容舍出声阻拦道。
白得得转过身看向容舍,她心里可没抱有容舍会改主意的幻想,只是不明白他为何又叫住自己。
容舍将一块梅花玉牌抛向白得得,“这是玉山书院藏书阁的梅牌。你的性子不适合受人教,自己多看点儿书琢磨去吧。”
“梅牌?”南草惊讶地抬了抬眉毛。玉山书院的藏书阁,对外发放了梅兰竹菊四种牌子,而梅牌是等级最高的,除了绝学以外,其他所有的典籍都能阅览。
白得得对此倒不大清楚,毕竟她才到玉山书院没多久。不过让她自己看书,这法子却很对她的胃口。
“臻器阁的东西你都可以拿去练手,如果材料不够,就让掌柜的帮你去收购。”容舍又递了块牌子给白得得,“这是臻器阁的信物。”
白得得手里捏着两件信物,有些迷惑地走了出去。她回头看向南草,“你说容舍什么意思啊?”
“别想多了,那就是可怜你吧。”南草道。
白得得柳眉一竖,“什么叫我想多了,我有什么可怜的?”
南草“嘿嘿”地笑了两声不说话。
白得得也就没办法装傻了,估计什么戏都被南草看去了。
白得得翻了个白眼,“想笑就笑吧,反正为了容舍,我丢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白得得扬了扬下巴,“不过本姑娘现在挥剑斩情丝,已经迷途知返了。”
出乎意料的是,南草却没嘲笑白得得。白得得疑惑地看着南草,这老魔头以前一直喜欢腹诽她,别以为他不知道,今日这般手下留情反而有些奇怪。
“其实容舍对你倒不是无情。”南草道。
白得得眼睛一亮,急切地看着南草,“怎么说?”
南草听了听胸脯道:“我从男人的角度替你分析分析。”
白得得的视线落在南草比她还雄伟的胸脯上,一时半会儿有些迷惑南草现在还算不算个男人。“嗯,你说。”
“要真不喜欢你,怎么会把梅牌给你?玉山书院的梅牌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迄今为止,瑶池域也就十几人手上有这牌子。”南草道。
白得得想了想道:“容舍为人一向大方。”她已经自作多情太多次了,可不愿意再重蹈覆辙。
第149章
“那也没有这样大方的。”南草道。
白得得没好气地道:“你快别说了吧; 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特别的见地呢。容舍对我一向是这样,看在我爷爷、奶奶的份上; 颇为照顾,但是再多就没有了。”
“啧啧。”南草笑看着白得得,“主人这是怎么了?你以前不是挺有自信,一直觉得容舍暗恋你的吗?”
白得得想了想以前的事情; 明明才过了没多久,她却像经历了无数次轮回了似的,只觉得过去那么遥远。想起以前; 她自己都觉得尴尬又好笑,“年少轻狂嘛。”
南草道:“放心吧,以后有我在你身边出主意; 铁定把容舍给拿下。”
白得得看着南草道:“你哪儿来的脸说这种话啊?”
南草道:“你以为我是凭什么能成功潜伏到安首元身边的?实话跟你说吧,男人的心我了解,女人的心我现在也了解,还能有比我更知己知彼的吗?”
白得得又看了看南草的胸脯; 还真被南草给忽悠住了; 毕竟她真的成功上位当了城主夫人。
白得得同南草嘀咕道:“那你说容舍为什么不喜欢我啊?”这个问题白得得已经不得其解许久许久了,一直没弄明白。
南草上上下下打量了白得得一番; “就你这样的; 一点儿女人味儿没有的,男人会喜欢你才怪了。”
白得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我怎么没有女人味了?衣服不漂亮吗?”
南草道:“漂亮。但是你想想; 你的脸比我好看了不止五分吧?”
这话白得得爱听; 她抿嘴笑了笑。
“但是咱们这一路走过来,回头率都差不多吧?”南草道。
白得得立即道:“怎么可能?都是回头看我的好不好?”因为来见容舍,白得得自然没再伪装,当然是怎么美怎么打扮的。
南草白了白得得一眼,“你在这样狂妄自大,可就没人帮得了你了。”
“好好,你说。”白得得道。
“这女人的美啊在温柔,在解语,在妖娆,在妩媚。你再看看你……”南草很有点儿怒其不争地看着白得得,“你这是美则美矣,但却是小姑娘的美。”
白得得不理解什么叫小姑娘的美。
“你见过兰有雪吧?她那种就是女人的美。男人见了眼珠子都转不动。”南草道。
白得得一下就想起来了,当初容舍看兰有雪的时候,似乎也是不怎么转眼睛的。
“她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露大腿,露胸脯么,我又不是……”白得得一下就想起阴河的事儿了,那时候她露得可比兰有雪多多了,但是容舍似乎除了他说的那个自然反应外,就没其他反应了。
“你露过?”南草惊讶地问,在他的印象中,白得得一直是很仙女范儿的,衣服整整齐齐,连脖子都不怎么露的。这种说得好听是美,说得难听点儿就是让男人完全生不起欲望,那又怎么会有爱?
白得得点了点头,她看着不男不女的南草,对他也就没什么害羞之心,“那个,你们男的,每天早晨真的会自己立起来吗?”
南草傻了一样看着白得得,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问出了这么劲爆的问题。他却不知道,白得得都疑惑好久了,早就想找人问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对象。
“到底会不会啊?有女人没女人在身边都会吗?”白得得问。
南草刚点了点头,脑袋上就落了一坨鸟粪。然后白得得就听见傻鸟的声音了,“草包、草包。”
南草眯了眯眼睛,“这鸟厉害啊,居然能把鸟粪拉到我头上。”
白得得只当南草是玩笑,她笑道:“那是容舍的鸟,都成精了。”
南草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好歹我现在也是神桥境啊,随随便便一只鸟拉的粪能穿破我的防御盾落到我头上?”
听南草这么一说,白得得也意识到问题了,低声道:“容舍的来历一直成迷。”甚至连瑶池域都不是他的老家,这让白得得不得不怀疑他来自更高等的星域。
“不提他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救舅舅。”白得得道,“我这就赶回玉山书院,不过这条路花的时间太长,我心里也完全没底。南草,你再在外面打听打听,还有没有别的途径能靠近心莲地火吧。”
南草点了点头,和白得得分头行动。
玉山书院的藏经楼占了整整一座山,白得得拿着梅牌出现在藏书楼门口时,那守门的可吃了一大惊。
“这是丽叶城叶尊者的梅牌,怎么到了你手上?”守门的齐卷束问。
白得得虽然看到了梅牌上右下角的细小纹样,却没想到那纹样却是身份的识别标记。丽叶城的叶尊者?难道说当时容舍去丽叶城就是为了这梅牌?
白得得摇了摇头,再次告诫自己,千万别再自作多情。她抬头道:“是我朋友送我的。”
齐卷束没让白得得进门,反而是拿出玲珑盘,不知道联络了谁,过了半晌这才抬头看向白得得,“进去吧。”他已经联络过叶尊者了,证明梅牌不是被人盗走,的确是他送给友人了,这才放白得得进去的。
白得得前脚进门,后脚就听见齐卷束跟外面扫地的弟子道:“姑娘家生得美就是好啊,连梅牌都有人送。”齐卷束在玉山书院的藏书楼守门已经百来年了,里面的典籍他都能如数家珍。自然也更明白这玉山书院藏书楼的珍贵之处。
可以说,哪怕瑶池域灭了,但只要这藏书楼还在,那瑶池域很快就能再现昔日辉煌。而梅牌的等级太高,最近发出去的一块已经是百年之前了,能得到梅牌的人都曾对玉山书院有过极大助力。
白得得回头看了看齐卷束,心想若真是如他所说,那还就好了呢。好歹在容舍心里,她还能算美的。
楼高九重,白得得是从第一楼开始看的。她倒是没拘着只看炼器的书,而是将第一楼的典籍全部扫荡了一遍。这也是她当初在东荒域得到的经验,很多书表面瞧着没用,但说不定有一天从脑海里蹦出来就能帮她解决棘手的难题。
修行是枯燥的事情,修士动不动就闭关十年、百年的并不鲜见。但是能在藏书楼里一次就待上小半年的人,齐卷束还是第一次见。尤其这还是个十分年轻貌美的姑娘家。
玉山书院弟子里不乏美人,甚至连瑶池域第一美人也是书院的弟子。齐卷束守着藏经楼,当然也见过那位美人。白得得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