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傻鸟道:“你被容舍摧残得这般惨,难道不可怜?”傻鸟其实并不傻很懂得怎么套人话,也知道套人话的时候得自己先吐露点东西,抛砖引玉,“以前可没见过容舍对其他姑娘摧残得这么狠的,都是轻怜蜜爱的。”
白得得将“其他姑娘”这几个字咀嚼了一遍,“什么其他姑娘?”
傻鸟立即用翅膀捂住嘴,一副说漏嘴的样子,“我是真可怜你,这小脸煞白得,容舍那个的时候是不是虐待你了?是用的鞭子还是蜡烛啊?哎呀,想起来了,有回对那谁,嗯,当时就是用的蜡烛,你也是吗?”
白得得饭也不吃了,将餐盘推到一边,把手拢在嘴边做成喇叭状,“容舍,傻鸟说你有性虐癖好!”
傻鸟当初就呆如木鸡了,特么白得得真个是大喇叭,这种话也能对容舍嚷嚷?
在背后诽谤容舍的后果非常惨烈,白得得看着傻鸟,在旁边笑得花枝乱颤,扶腰流泪,“哈哈,这些它跟那个秃毛成绝配了。”因为傻鸟华丽的羽毛被扒光之后,比没毛鸡好看不到哪里去。
傻鸟气急败坏地用爪子紧紧护着自己的私密部位,“容舍,你,我诅咒你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容舍招来秃毛,一把将傻鸟塞到秃毛的怀里,“再让她跑了,我就把你炖汤喝。”
秃毛立即搂紧了傻鸟,傻乎乎地开始笑。
白得得在旁边火上浇油道:“真是个棒槌,你这种挑拨离间的段位也敢到本仙子面前卖弄?容舍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清楚吗?”
傻鸟呜呜地哭了一整夜,第二天早晨蔫巴巴地出现在白得得跟前道:“那你告诉我,容舍对你究竟做了什么事儿?不然我死都不瞑目。”
白得得傲娇道:“你瞑不瞑目关我什么事儿?”
傻鸟道:“那你想不想知道,我跟了容舍这么多数都数不清的年,他究竟有过几个女人?”
“还想忽悠我?”白得得横眉道。
“我绝对说实话。”傻鸟暴跳道。
“好,那你先说。”白得得道。
“我说了你要是不告诉我怎么办?”傻鸟可不傻。
“我的人品你难道还信不过?”白得得问。
傻鸟很直接地摇了摇头。
白得得撇开头道:“你爱说不说。”
傻鸟实在是没法子了,现在是它好奇心害死猫,只能认输道:“实话告诉你吧,那就是个万年老处男,我就没见过他身边有女人。”
白得得一听心里先是一喜,继而一惊,“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处男。”
傻鸟道:“反正我跟他的这么些年都没有,至于他以前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白得得道:“你说万年,你跟了他一万年了?他那么老吗?”
傻鸟道:“他已经算是最年轻的了。前途无量。”
“什么叫算是最年轻的?”白得得问。
可是傻鸟却再也不肯说了,不管白得得怎么威逼利诱,它都不肯再说。白得得只好作罢。
“诶,该换你说了,你可不能耍赖。”傻鸟道。
白得得道:“那就说来话长了,不过我跟你简短总结一下吧。”
“嗯,嗯。”傻鸟激动地点头。
“就是容舍带了做了一场特别长特别长的梦。”白得得道。
“然后呢?”傻鸟问。
“然后就没了啊。”白得得耸了耸肩,她是傻了才会跟傻鸟说她和容舍的隐私呢。当然那也是因为那隐私实在是太不可为人道也了,连白得得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场梦。
不过以后白得得和容舍到名为“地球”的星域度蜜月的时候,她在那个末法星球倒是找到了很合适的形容。
那场梦写成一本书的话可以叫:快穿之肉文女主角。
且闲话少提,白得得盼星星盼月亮地终于盼来了和枪王决战的日子。提前一天白得得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想搬到南草的那间客栈去住。
“为何要去她哪儿住?”容舍很自然地问道。
“因为要修身养性啊,我看到你就会分心,我去跟南草住正好收收心。”白得得早就想好借口了。
容舍皱了皱眉眉头,“你这半月不是已经很修身养性了吗?”
白得得心虚地避开了容舍的眼睛,“没有啊,我心里难道还不知道么?我看到你就很难心如止水。”
既然白得得都这般说了,容舍也没再挽留,只不过却亲自将白得得送到了那客栈,又进去替白得得将床铺亲手布置了一番,这才道:“去吧,明日之战我对你有信心。”
白得得点点头,就任容舍那般走了,也没说去送一送。
南草狐疑地看着白得得,“怎么,吵架了?”
“没有啊。”白得得道。
“那你怎么会回来住?而且对容舍的黏糊劲儿也没以前那么厉害了。”南草道,“你少忽悠我,说吧,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白得得原是不想说的,可是不说的话她又憋得慌,最后只好低声道:“我觉得,我可能是变心了。”
“变心?这么快?我就说你们女人最是凉薄,水性杨花,难怪当年我总是莫名其妙被甩。”南草控诉道,“这么说你不喜欢容舍了?”
白得得摇头道:“也不是,我还是喜欢他的,可是我也喜欢别人。”
“别人是谁?”南草问。
白得得道:“也不算是人。只是给我提了个醒儿,原来我不是只喜欢容舍这一款的。”
“所以你这是想三妻四妾?”南草问。
白得得道:“没有啊,我知道那样会对不起容舍,我不会那么对他的。我就是心里随便想想,可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他。毕竟他可是全心全意对我呢,你也看到他对我的样子了对吧?”
“哼。”南草白了白得得一眼,“以后我都站容舍一边了,你这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亏容舍瞎了眼,会看上你。”
“你现在也是女人好不好?”白得得很无语地道,“我们应该互相支持。”
南草直接摔门走了。
白得得捧着脸叹了口气,她也不想的啊,可是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啊。那场梦里,容舍一会儿冷若冰霜,一会儿摇尾乞怜,她觉得每个版本的容舍都很喜欢啊,然后再看现实里的容舍,就难免觉得寡淡了些,只盼着他多些孪生兄弟才好。
白得得是带着黑眼圈走到斗器台的。好在容舍这次给她做的衣裳选的是以晚霞光为材质。这晚霞光只要晴天的晚上抬头都能见,但是想要采集却是千难万难。
据容舍说需要以特殊的剪子,才能从天边裁剪下来,然后以冰灵盒盛放九九八十一日,等晚霞光灵力凝结后,才可制衣裳。
白得得不知道特殊的剪子得有多特殊,但她怀疑这甚至不是瑶池域能有的手段。
白得得一进斗器台,就发现这里简直是人山人海,还有小贩看到商机,在外围卖零食的,比如瓜子茶水之流。
以前来观战的都是男子多,这次却不一样,女修士完全顶住了半边天。一看白得得进来,就开始对着她身上的衣服指指点点。
白得得侧耳仔细听了半天,才明白这些个女修士来看炼器比试只是顺带的,主要是为了来看新时尚的。
毋庸置疑,白得得这一次的出场又是光芒万丈,美艳不可方物,晚霞裳又引领了一波时尚,不过这次这些女修士可就没办法跟风了,因为晚霞光可不是谁都能采集到的。
因着人的瞩目,白得得的下巴就扬得更高了,一看就是高傲不好相处的,她自己却还沾沾自喜。并没打算自降身段和庸脂俗粉列为一队。
第176章
枪王是个精瘦的老头子; 非常矮小,身形只有一般十三、四岁男子大小,不过自古浓缩的都是精华,他的外号上能挂个“王”字,就是对实力的极大肯定。
白得得朝此时也从场外进来的枪王行了一礼; “前辈。”
“哗众取宠。”枪王回了白得得一句; 径直往前去了。
白得得只能不跟老人家一般见识; 他们在生活习惯上是低调了一辈子的,从来不关心时尚。
枪王和白得得的对决,也很干脆; 不来那些虚的; 直接就是炼器。
“怎么,小姑娘这次还是打算炼制枪么?”枪王问白得得。
白得得点了点头。
枪王冷笑一声; “看来你是想把我们几个老家伙的脸面全部踩在地上才会罢休啊。”
白得得道:“前辈此话非也,晚辈之所以也选择炼制枪,正是因为晚辈尊重前辈; 如果是炼制其他法器赢了前辈; 也是胜之不武。”
枪王眯了眯眼睛,“小姑娘; 也不怕风闪了舌头,等你真赢了再说吧。我们几个老头子虽然老了,却也不是能随便让人欺负的。”
白得得知道枪王有情绪; 很正常。老头子在位置上待久了; 有不少既得利益; 如今被白得得一个局外人闯进来掀了盘子,怎么能不生气?他们生气的不是自己不如白得得,而是生气白得得一个后生晚辈居然如此不尊老。
但是炼器之道要进步本就要除旧布新,这道理很残酷,却是无可避免的。
今日炼器,玉山书院准备的依然是亚圣级材料,不过枪王可没像钱钩月那般设定诸多苛刻条件,而是只要玉山书院有的材料,白得得就能挑选。只这一点,枪王李子机就胜出钱钩月良多。
然而有时候选择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个也能选,那个也能挑,反而会举棋不定。
白得得则需要在这成千上万种材料里,演算出最优的组合,仅仅只是挑选材料这一项,她就花了三个时辰,而且额头、鼻尖、手心都出汗了。同时也被不少人嘘了。
李子机并没像钱钩月那般作了弊,在今日之前他也没看过那些材料的目录,但是他本就是玉山书院的人,书院大致有哪些炼器材料他还是清楚的,而且到了他这个年纪,早就有了某些用得最顺手的材料,也知道自己炼制的枪哪种威力最强大,因此选材对李子机并非难事。
不过李子机看见白得得挑选的材料后,眼睛还是眯了眯,他炼枪的经验太丰富,从十岁开始,每日都会至少炼制一柄枪,因此一看白得得的选材,就知道这姑娘并没她表面那么浮夸,这么些材料里,她挑出来的是属性最相容的,品质也是最好的最适合炼制枪的。
白得得在位置上坐定后,刚才的嘘声并没能影响她,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宗师范儿了,那些外行人就是看热闹的,哪里知道有时候挑选材料,比炼器也并不简单多少。
枪乃是武器中的霸王,最要紧的就是威压霸气,一枪在手,得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那才是掌握了枪的精髓。
这是容舍而给白得得分析的,枪的特点。
白得得那一个月里成日想的都是如何让自己炼制的枪有霸气。就这个问题,白得得也问过容舍,容舍回她的是,霸气就是一尾华丽的孔雀,怎么炫耀怎么来,一上手就要先发制人,以势服人。但这样也最容易折戟沉沙,一旦被人扛住了,那情况就会完全相反。
还有一种低调的霸气,那就是于千灾百难里都能重新立起来,让人一见就知道制不住你,他自然就退缩了,这也是一种霸气。
“不过你的性子比较适合第一种,什么样的人炼什么样的器,不好变。”这是容舍的原话。
“就你给我的这破炉子,我怕枪太霸气了,会把炉子捅破。”白得得道。
容舍道:“你若真能捅破这炉子,下次就让你用小炉子炼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