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得得越想越心惊。日月精华啊,那可是了不得的东西。而凝结日月精华的手段早就失传了,这一次拍的这瓶,黑沙城拍卖会的人也说了,是委托者在一处上古遗迹里找到的。
可如果白得得这能摸索出凝结日月精华的方法,那才真叫发达了。以后的仙樱王果可就不用愁了,完全可以吃一颗,扔一颗那么奢侈。
然而白得得虽然摸到了这道大门,但要真的做到凝结日月精华却还有很远。不过如果这件事让其他人知道了,定然会惊叹于白得得的领悟力,这姑娘的脑瓜子转动速度实在比常人快得多。
有天魔舞的加持,南草和东食、西器都成功地突破到了定泉境。三人都欣喜异常,如今她们好歹也算是高手一列的人了,在瀚海里行走再不会被人歧视了。
因为瀚海里是开田满地走,定泉多如狗。
南草道:“不错不错,这仙樱王果的确果然威力巨大,主人,你说现在我们能够单独承受一颗仙樱王果的灵力了吗?”南草这是吃上瘾了。
白得得道:“我劝你们不要再拔苗助长。修行修道,光提高修为,而道基赶不上的话,对你们突破并没有利,而且天魔舞瞧着似乎能帮助你们突破,可并不一定每次都能成功。虽然以往都成功了,但无论是宏一哥哥还是我爹娘,那都是早就在境界巅峰的人,道基也到了那个水准,只差临门一脚而已。但你们这一次却不一样。我有好几次都感觉南草你的突破会失败,但好在你有以前的记忆,所以还能勉强过关。下一次却未必这么幸运了。”
东食和西器向来是唯白得得的话是从,她家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因此立即打消了再吃仙樱王果的打算。
南草听白得得这么一说,其实也打消了念头,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对白得得的话几乎也称得上是言听计从的。这是一种潜移默化,虽然白得得作死得十分不靠谱,但大部分时候其见解还是很有见地的。
相对于南草三人的突破来说,杜北生这边就让人不能不心疼了。白得得问了问杜北生的情况,杜北生有些郁郁。毕竟也不过才十五岁,看着南草都突破了定泉境,怎么会无动于衷?这也意味着今后他想收拾你南草可不能够了。
白得得听了之后偏头想了想,“原来都是我想岔了。”
“怎么了,师傅?”杜北生问。
“我其实一直也觉得寂灭剑不太入流,只是因为适合你,才给你挑了这门剑诀。但是现在看来,这部剑诀没准儿可以列入绝学呢。”白得得道。
白得得说出这话,不仅杜北生惊呆了,就是南草也被吸引了过来。
“怎么说啊,师傅?”杜北生追问。
白得得道:“你想啊,这仙樱王果的灵气有多浓郁?南草不过是开田境初期修为,却直接突破到了定泉境。而你的丹田,你说了也瞬间被全部滋润,却很快就又枯寂了,这是不是正好说明了寂灭剑诀的强大,这么浓郁的灵气都能被它驱逐。”
杜北生点了点头,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白得得用拳头敲着自己的脑袋道:“都是我想岔了,太骄傲自大,以为创造寂灭剑诀的前辈也有不足之处,又自以为是地觉得寂灭剑是在流传之中有了遗漏。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的‘荒穷尽’不是凝固灵气和引灵入体,而是真正的驱逐和湮灭”
白得得越说越兴奋,几乎手舞足蹈了起来,“他是不屑于引别人的灵气的,那用起来太受对方限制,而且不是自己的灵气,毕竟用起来别扭。他要把周围的灵气全部湮灭,都是我自己耍了小聪明才改得面目全非。”
说着说着白得得又顿了顿,“可是也不对啊,他将所有灵气都湮灭了,只能使用自己丹田里的灵气,那么他必须得有极强的灵种才对。可是极强的灵种怎么可能在枯寂的丹田里生长?”
前面就说过天地万物都是平衡的,就如白得得的“星体”,将来的神通会极其强大,但她的本体却又极其虚弱,灵气少一点儿都活不下去。极强的灵种也是这个道理,至少像练紫霓的不死凰花那种级别的是绝对在枯田里活不了的。
白得得开始在屋子里踱步,“所以他的灵种非常强大,同时命却得非常贱。这可不对,我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灵种,如果真有的话,那简直比我的阴阳修容花还逆天。这样的人物,绝对不可能籍籍无名,又怎么会除了寂灭剑诀之外,再没听说过他人的消息呢?”
杜北生和南草等人面面相觑,思路已经有些跟不上白得得的跳跃了。不过他们反正只要知道白得得最后会自己想通就行了。
东食和西器站起身开始给白得得铺床、准备洗澡水,做杂物去了。杜北生继续练剑,而南草又钻进乾坤戒捣鼓他的灵植去了。
白得得没察觉到这些人的动静,完全沉浸入了自己的思维里。
“天哪,我怎么这么笨?!”不久后白得得便开始拍脑袋,“草种之王啊,那位前辈的灵种肯定是某种低级草种的王,所以才能满足这个条件。”
白得得往床上一躺,开始琢磨怎么着才能也在杜北生的丹田里帮他让剑齿草无限生长结子而循环呢?如此而养出剑齿草王。如果成功的话,杜北生将成为东荒域史上提升灵种品质的第一人。
因为修士的灵种一旦种下就是固定的。
白得得立即想到了自己的阴阳修容花,它的每一次闪现,对应着日月精华,有没有可能就是一次开花结子的循环?而阴阳修容花在她自己毫无察觉中正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筛选,最终要成为阴阳修容花之王才能开辟出丹田?
这种想法虽然大胆,但白得得觉得很有可能。因为此前她一直没找到开田的窍门。据她爷爷说,每个修士的开田都是不同的,他是一次无意中领悟到要将混沌海当做法器来铸炼而成功开田的,杜北生是一剑劈开丹田的,也许她开田的法子就是无限循环直到成功长出阴阳修容花王?
这么坑爹的事情让白得得直接放到了一边,美美地睡了一觉。
早起时,东食和西器一边伺候白得得起床一边兴奋地道:“小姐,今日咱们要去堵门论剑吗?”
白得得道:“不急,得做点儿准备。上次去万剑门,嘴都要说干了。”
——
正阳宗在瀚海西北面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宗派,光山门就比万剑门大了三倍有余。如今有五、六名弟子站在山门内有些懵地看着门口那抱剑笔直站立的白袍青年男子。
其实杜北生个人是不太喜欢穿白色的,但白得得非说剑神天生就得陪白色,因此也无从拒绝。
不过正阳宗的弟子才不会管杜北生穿啥衣服,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的是杜北生脑袋后上方的那条横幅——堵门论剑。
论剑的事儿经常发生,但堵人山门可是非常忌讳的一件事,俨然就是挑衅。而这帮人更绝,还敢在正阳宗门口拉横幅。
然后更奇怪的是,这五人里的核心人物居然不是那三位定泉境修士,反而是名种田境的年轻女子,而堵门的又则才是个开田境修士。
不过正因为这组合很奇怪,正阳宗的弟子反而却出声嘲笑,修为这样低的女子能在瀚海里行走,来头肯定不小。
那几名弟子商议了几句之后,一人转身上了山将大师兄万平常请了下来。
“大师兄,就是他们。”那弟子对着万平常道,“他们不让咱们开田境的弟子出门。”
万平常上前抱拳道:“这位道友做得是否太过了?我正阳宗与尔等近日无怨,往日无仇,却为何堵在我宗山门口?”
南草上前一步道:“道友误会了,我家师侄只是想论剑会友而已。”
杜北生听见“师侄”两个字,眼角不由抽了抽。
“我看会友不像,却像是寻仇吧?”万平常道。
“就是,你当我们正阳宗是什么地方?你想论剑就论剑啊?”有弟子帮腔道。
南草听着就有些不耐烦了,刚才让他拽文已经是很为难这没文化的老魔头了。他流里流气地道:“那什么?你就说到底比不比吧?咱们也不是白来的,我们要是输了,我们家主人说了,可以奉上神剑符的绘制法诀。”
万平常笑了笑,“神剑符虽好,但我们正阳宗却也不稀罕。”他是正阳宗宗主的大弟子,天赋极高,性子傲一点儿也是理所当然。
南草看了白得得一眼,然后道:“神剑符不稀罕,那灭仙符的绘制法诀呢?”
万平常的脸色变了变,灭仙符是连七宝宗的许晓东都能克制的符纸,很少有人能拒绝这样大的诱惑。
财帛动人心啊。虽说正阳宗比万剑门实力雄厚许多,但面对灭仙符最后还是跟万剑门一般,应下了堵门论剑。
不过这次白得得要求赢了之后在正阳宗的藏书阁览书七日,上一次的三日期限实在有些短暂。
杜北生听从了白得得的建议,硬生生地按捺住了自己强横的剑风,反而耐心地去观察对手的剑法优缺点。但这一次杜北生明显感觉自己对剑法的掌握又更进了一步,那剑法就好似刻进了他的肌肉里,骨骼里,以及血脉里。
以前是没这种感受的,变化是在吃了仙樱王果之后才发生的。那些灵气虽然被他枯寂的丹田所驱逐,却在他的经脉里四窜,反而让他的肌肉、骨骼等更为强健,而现在使剑仿佛不用经过脑子,本能地就能准确地反击。
所以虽然正阳宗实力比万剑门强很多,但剑修只是他们的一支,对剑道的理解并不比万剑门强上太多,所以尽管艰难,杜北生还是胜了。
万平常的脸色有些难堪,他一向自视甚高,觉得他们正阳宗之所以不入五大宗乃是因为地处偏僻,下一次东荒域各宗大比,他们正阳宗肯定能让人刮目相看,没想到如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剑修就将他们宗门内的开田境剑修弟子全数击败了。
不过脸色难看的可不止万平常,在正阳宗之后,白得得带着杜北生又去堵了十余个宗门的山门。杜北生越打越强,从没败过。
南草对着杜北生调笑道:“可以啊,北生,没想到你还真是剑神胚子啊,独孤求败啊。”
白得得道:“我也觉得小徒弟变厉害了。”然后摸了摸下巴,“可是你的修为没有任何增加呀……”
“我是感觉那剑诀好像刻进了骨髓里一样,不用脑子都能使出来。”杜北生道,“而且师傅挑选的都是实力一般的宗门,真正强的对手还没遇到。”
白得得看着杜北生,他的剑已经很久没离手了,连吃饭、睡觉都抱着,就像他的另一只手一般。难道说一直抱着剑还有跟剑建立心灵联系的可能?不过白得得并没过多去思考,她脑子里现在事儿太多了。
“嗯。这些人里像神剑子那样水平的一个都没有。等我们解决了北生丹田的问题,再去挑战,否则就太吃亏了。”
杜北生惊讶地看向白得得,“师傅,你是说……”
“有点儿头绪了。”白得得道。这十几个小宗门收藏的典籍里有些给了白得得十分意外的惊喜,甚至有从上古流传下来的一些传记或者心得小品。白得得甚至找到了一位前辈对日月精华凝结之术的一些猜想。
南草和杜北生发现白得得明显勤快了起来,早晚两次吐纳竟然重新跳起了天魔舞。
根据那位前辈的猜测,日月精华归根到底就是浓度足够高,就好似灵气浓郁时能凝结成液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