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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场?我将会得到什么下场?”
她看着顾城重新低下头,恢复了沉默,木槿心中突然升腾起一抹失望,浓浓的,那是对顾城的失望,她的脸上漾出一种近似惨烈的笑,面色苍白道:
“你没有想过,或者你想过但你不肯面对,我告诉你,25年前,你的父亲用着同样的手段约白梓婳喝了一杯摩卡,那杯摩卡散发宛若橙子般的香味,与你请我喝的这杯一模一样,从此后白梓婳被你沈顾两家玩弄股掌16年,最后你的父亲死在白梓婳的精心设计下,顾建开与沈镇国那么精明的人物,会让你我步上他们的老路?我的后果就只有一个,生下你的孩子之后,死!”
“不会,我会保护你。”
顾城双手握拳,狠狠的捏紧五指,眼珠中散发着鲜红的血丝,随着白铠身份的曝光,他的父亲顾铠行行踪早已被公布,沈顾两家将顾铠行当成了家族英雄,在准备着将白铠风光迎回顾家的同时,这个孩子是怎么得来的,早已被所有人刻意的遗忘了。
可是沈若初忘不了,顾城也忘不了,顾铠行是他们两人心中最崇高而神圣的大树,那个单手就能托着妻儿上山下海的伟岸男人,竟然也会做出强占无辜清白女子的事吗?
然而现在的顾城又是与顾铠行有什么区别呢?他从小生长在沈顾两家,当中的龌蹉又岂会不知道?
“护不了!!!!”
看着顾城这个故作坚强的样子,木槿控制不住的冲着顾城扬声吼了起来,她甩手,刹那间紫色的雾气自周身升腾而出,身穿着白色运动服的身子自座位上站了起来,扬手间,将一直摆在桌面上的那杯摩卡拿起,往顾城的脸上泼去,厉声道:
“你连自己的母亲都护不住,谈什么保护我?顾城,你说很多事情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可是我现在就要告诉你,很多事情,必须由我!”
也就单那么一瞬间,顾城身子后仰,仿佛意料之中,又仿佛意料之外,他的右肩倾斜着后退,左肩前送,躲过木槿泼过来的那杯下了忘情散的摩卡,左手上祭出一把尺长军刀,抿唇不语,军刀锋利的刀刃朝着木槿割去。
曾经互相喜欢过的两个人,此刻再多的话都是没有了,木槿挥手,一股紫气轻轻一掀,隔在两人中间的那张长方形的大理石桌子便被掀翻了出去,她一个闪身,迎着顾城的那把刀上前,刀刃还未碰着她身周的紫烟,就已经片片震碎。
她伸手,在顾城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一手掐住顾城的咽喉,瞧着顾城还在挣扎反抗,木槿心一横,手腕翻扬间,将顾城的手脚折断,膝盖压在顾城的小腹上,将顾城狠狠的抵在了背后座椅上。
“顾城,我其实不想和你走到这一步,你为什么一定要出手?你就不能依旧伟大依旧崇高依旧单纯的做一个铁血军人嘛?”
木槿面色阴狠,掐在顾城脖子上的手指,略略用了两成的力道,顾城便已经眼珠上翻,瞧着像是承受不住了的样子,她看着手脚已经被折断,软趴趴的被制服在座椅里的顾城,不但没有半丝怜悯,心中反而怒火暴涨。
她真的不愿意与顾城兵戎相见,真的不愿意觉得25年的情感所托非人,这是顾城啊,曾经那么干净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心中只有国家大义,如今却必须为了沈顾两家变成这样一个只会给女人下药的东西,教木槿怎么不火大,怎么不痛心?
顾城固然是被逼的,沈若初是他的母亲,于情于理于孝他都应该顺应沈顾两家的愿望,木槿不是不理解顾城,可理解又怎么样?心甘情愿的让自己中了忘情散的毒?还是撇开大腿任其为所欲为?
她不是圣母,顾城也不能罔顾亲情,那么最后对撞的结果不是木槿受尽屈辱,就是顾城去死,相比较而言,木槿再是不愿意与顾城动手,那也只能教顾城去死了!
********************************作者有话说**********************************
鞠躬感谢“轩辕御谶”“绝对菜叶子”的粉红票票;谢谢“纯情牛奶”的平安符。
最近几天收到的关于枭爷的贬论很多,甚至有人私下和我说顾城和九里杀伐哪一个都比枭爷好,至少他们从来不说脏话不侮辱女主不叫女主“小骚儿”,我需要支持,有木有读者大人告诉我76万字关于男主的坚持是正确的!
251混账东西
“住手!放了顾教官”
正当木槿思考着要不要对顾城下死手一了百了时,此时从餐厅各个角落突然冒出了不少的人,各个手持热兵器,身穿代表人民利益的暗绿色标准军装,一脸横眉怒目的看着木槿。
这教木槿更是冷笑涟涟,她单手抓起顾城的脖子,挡在自己身前,不理会顾城的面若死灰,充满了讥讽的怒道:
“瞧瞧,差点儿忘了你还是新兵教官,这些从古至今最可爱的人的教官,多高尚,为了逼一个女人上床,把自己的兵都拉出来了!顾城,让他们后退,别逼我对他们动手…呵,顾城呀顾城,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哪点对得起你的天职?!”
军人以保家卫国为己任,华夏军界的军人从来悍不畏死,他们为国家为理想为华夏儿女的福祉而奋斗,木槿一看这些热血沸腾义愤填膺的年轻面容,心中就止不住一股股的气往上翻涌,他们的脸上都是舍身赴死,可是他们究竟为了什么死,自己明白吗?
就因为沈顾两家的野心,就为了沈顾两家的私人利益,便拉了这群新兵来替顾城陪葬?!
极致的愤怒导致了木槿极致的暴虐思想,她的指甲几乎嵌进了顾城的脖颈,一丝丝鲜血顺着她的指尖下滑,她以顾城做人质,迫使那群新兵们不敢上前一二,待出得餐厅大门,木槿不禁又气笑了,只见那明晃晃的日光下,餐厅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少手持枪械的军人,天空中漂浮着无数只变形金刚,瞧这架势,今日不把木槿生吞活剥了,誓不罢休一般。
“嘤~~”一声轻微的震动,万众瞩目中。木槿背在身后的木盒子忽然弹开,飞出两支银色的尺长毛笔,她扬起左手,笔身下落。稳稳接住,被她当做人质挡在前面的顾城浑身冒着冷汗,艰难吐字道:
“你早就知道这趟出来会有此一战?”
木槿手中的这两支笔,顾城以及在座华夏军界资历稍老些的军人并不陌生,当年木槿的成名兵器便是左右开弓两支毛笔,先不说她握着这两支笔是如何如何的所向彼靡,但凡她祭出了这两支笔,便代表着今日事,必血腥染之才能了了。
“是,我早就知道。只不过没想到你们会将局面铺得这么大。”
她猜着顾城一反常态的哀求她出来,必定是沈顾两家还没打消对她的疑虑,可能会向她动手,所以她做足了准备,带着压阵兵器来的。却绝对没想过沈顾两家为了自己的私心,将华夏军界的新兵都给调了过来。
“木槿,把顾城放下来,束手就擒,你是跑不掉的。”
围住木槿的团团军人中,沈云初的声音遥遥响起,温柔依旧。却带了极大的冷漠。这语气教木槿想着,这么多她早已洞悉的局面中,其实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与顾城兵戎相见,然后便是与沈云初生死相搏,可是现在怕是两样都要占全了!
她紧了紧手中握紧的两支毛笔,一身的内气凝成了实物。一头紫色的龙首,带着绝对碾压的姿态缓缓自木槿背后抬起来,隔了她比较近的一圈人一时退避不及,七窍流血的跪了下来,继而在无气息。而原本木槿所在那一处,紫烟浓郁,能见度几乎为0。
人群哗然,被逼得不断后退,沈云初咬牙,看着前方翻滚如海啸般的紫烟,一时也不能下达任何命令。要知顾城已经成了顾家在地球上的独苗,机器人虽力量强大,可此时紫烟滚滚,若是贸然开火,木槿固然死不足惜,可顾城绝不能死。
思虑着,背后却突然传来一声震天的炮轰,沈云初愕然回头,正打算开口责问是谁不尊命令开了火,就只见更远些的天空中飘来荡去着一艘艘黑鱼般的悬浮车,对方也不问原因不说开场白,卯足了火力朝着新兵扫射。
那缺乏警惕心,没什么防御能力的新兵们一层又一层的在对方突如其来的扫射中倒下,自和平跳跃签订至此,还从不曾有势力在华夏大陆的领土上公然挑衅军队。沈云初恼怒极了,此时口袋中的通讯响起,她一边下令防御,一边接起通讯,通讯中立刻传来她的父亲沈镇国的怒音:
“把人撤了,八旗集团的冷世军横插一手,此事并不好解决,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冷世军此人简直就是华夏军界一颗不受所有人待见的乱子,他的战斗力有目共睹,位极人臣又实力强悍,关键是多年的性格已经形成,横得天上地下举世无双,要与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今天八旗集团一出马,沈顾两家若要将抓捕木槿的计划进行到底,那这仗必定要打起来,不死不休的打。
沈镇国倒还真不在乎新兵们的那几条人命,可华夏大陆和平已久,沈顾两家虽然在华夏军界独大,战争一拉响,其余军区必定跳出来跟着搅合,有道理便也罢了,可现在这道理在哪里?难道直言给其余几大军区,因为顾建开与沈镇国怀疑木槿是斛律锥冰的女儿,所以要顾城给木槿下药诞下顾家的血脉?为此与京城八旗集团不惜拼个鱼死网破,劳民伤财天怒人怨在所不惜?
所以要抓木槿,只能绕开八旗集团的视线,悄无声息的让木槿消失,不到万不得已,还真不能拉大部队来从八旗集团手中强抢。
“是!”
有了父亲的命令,沈云初也明白攻击她这一边的那些黑色悬浮车就是八旗集团,于是当即下了撤令,军人令行禁止,她也没有多问在木槿手中的顾城该如何,总之人是顾建开与沈镇国派去给木槿下药的,他们自然有办法将顾城给弄回来。
新兵一散,高空中的八旗集团也不去追这些穷寇,纷纷降下黑色的悬浮车,停在木槿的紫气波动范围之外,只等紫烟随风飘散,露出了木槿与顾城的身形来,冷枭才是顶着内气威压蹿上来,一脚将木槿手中的顾城踹飞了去。
“你干什么?!”
见冷枭又要冲上去对着顾城拳打脚踢,木槿伸手一勾,将冷枭的胳膊勾住扯了回来。冷枭一脸的暴虐,虚空朝着顾城的方向踢了一脚,吼道:
“老子弄死这狗…娘…养的,他妈的带种不带种?今儿不是这狗东西的帮手跑得快,老子定血染了湘城一区,娘的……%……%&¥###。。。。。。”
骂着骂着,枭爷又将火气转移到了木槿的身上,他侧头,一双眼睛往外暴出,红通通的盯着木槿死死的看,手指指着木槿的鼻尖气得抖个不停,火大的朝着她开炮:
“你这婆娘有脑子没?那狗东西除了长得帅点儿,还有啥?人一叫你就出来?你不知道人早就埋伏好了等着你上钩?今儿还是被爷那老头子发现了沈云初在调兵,明儿呢?防得了一时你防得了一辈子?木槿老子告儿你,你别逼老子对你发火儿,有你这么拿着性命开玩笑的?老子摆这儿是看的?啥事儿你不会发个通讯给老子?你还绑架人质?顾城他妈的就一工具,关键时刻沈镇国会管他?你眼瞎看不明白啊?”
他就跟疯了般,那声音大得木槿耳膜都嗡嗡的响,在这一句句的骂声中,木槿其实很想说,她今日会答应顾城出来见面,就没存了和平友爱的心思;她也很想说,不就是来绑她的人多了些嘛,她不是不能战,战不过大不了一死罢了,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