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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他是走文路的,让他算个账,买支股,看下经济什么的他在行,让他干架…有点儿难度!这奖励肯定能送得没有丝毫的破绽,可偏偏,当他气壮山河的立在雪山之巅,想着上来个人,他举刀戳两下就跑,可等了半响,一看,那登上雪山之巅的玩家,居然又是玩家火星花!
和男人干架,他擎三金就是被打的货,可连女人他也打不过吗?!这,有点儿说不过去吧,总不能枭哥才放完话说不打女人,他擎三金也来招同样的?
变异boss擎三金郁闷了,站在洒满了星光的雪山之巅上,脸上两条黑毛毛虫样的眉毛如波浪般弯曲着,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假装落败,然后丢下奖励完成任务,哪知那群娇滴滴的女玩家一爬上来,看着满地的断手断脚断肠子,内脏混着鲜血,鲜血四溅中还有白色的脑仁儿,一个个吓得尖声大叫,包括火星花在内,不到一分钟,这队来刷副本的玩家,全都从雪山之巅上吓跑了。
见此情形,雅皮在大雪球后面看的生气,狠狠锤了一下地板,只等擎三金满脸委屈的走回来,他才狠狠训斥道:“让你毫无破绽的送个奖励也送不出去,哥是个怂的,你三儿也是怂的?”
这不行呐,玩过游戏的玩家都知道,来刷左染的副本,必须爬上雪山之巅,不管能不能遇上boss,活着站在雪山之巅上才算通关,可第一队玩家没一个活口从雪山之巅上下去,而第二队的女玩家还没在雪山之巅上站稳就跑了,这都不算通关。
而boss的奖励,只是提高这个副本的吸引力而已,这奖励不送出去,玩家今后不来了怎么办?
擎三金有些委屈,黑夜星空下,两条浓黑眉毛跟蚯蚓似的蠕动着,其实这也怨不着他,这满地的血腥也不是他制造出来的啊,于是低下头,苦哈哈的蹲在雪球后面,低声抱怨道:
“你以为全天下的娘们儿,谁都跟嫂子似的杀人不眨眼啊?人就是看见只毛毛虫,都能吓晕过去,何况还是满地的四肢跟内脏。”
“你还有理儿?!”雅皮闻言眼瞪,一巴掌拍在擎三金的头上,又是不甘心似的,吩咐道:“去,三儿,发通讯把你哥哥们都叫过来,咱轮流当这boss,哥就不信了,不就送个奖励嘛,还真送不出手了?!”
那一声令下,风云际会的左染副本,因为雅皮的指令,愈发的魔障了,虽说八旗子弟都挺纨绔的,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格特征,且数量庞大,现如今挤入《世界2》里的,没得一千也有八百,这形形色色的变异boss,直搅得玩家眼花缭乱,论坛上,各种大爆料出了一贴又一贴,除了全都是一头白发外,毫无任何规律可言。
于是短短不足几个小时,左染的副本便跃居全游戏副本之最,最喜欢变身的boss副本!
雪夜的天空,不见星子,只有一轮锐利的圆月,挂在高高的夜空中,让人看着就觉得清冷与孤单。
风雪中,窝在暖烘烘的被子里,沉睡了一大觉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看见的便是坐在身边的槿娘,抬头望着雪夜愣愣发呆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情飘忽的像是对周围所有的一切没有丝毫的眷念。
冷枭心口一疼,紧了紧手臂,发现他的手还圈在槿娘的小腰儿上,便坐起身,将身上的被子给小骚儿匀一点儿,盖住她冰冷纤细的小身子,哑着声音问道:
“几点了?这么大雪,你就一直这么坐着?”
“嗯”木槿轻应一声,自论坛中拉回心神,不习惯这么暖,伸手拍掉围在身上的被子,心不在焉的淡淡道:“醒了就走吧,让擎三金把你们的城市图纸送过来。”
“行,是得走,歪头还一堆事儿要去办,你跟爷一起走。”
槿娘身上被拍掉的被子,又被冷枭围了回去,他看看通讯器上的时间,发现自己睡了大七八个小时,这一觉可真够沉的,都到了半夜11点了,放现实中得正午11点,然后发现小骚儿又把身上的被子给拍开,便回头,把被子第三次重新围回去,在被子里,一把抱住这不安份的小东西,凶道:
“闹什么闹,冷成这样了还闹,再闹老子收拾你。”
“冷枭!”
木槿扬声气恼的唤他,在被子里,她的身子被冷枭抱得有些重心不稳,他的力气很大,让她没法坐直腰身,只能将重力都斜在冷枭的怀里,她深吸口气,想了想,终于提醒道:
“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什么地方,我弄不清,你也弄不清吗?你觉得放任自己这样的投入,正常吗?冷枭……!”
“别扫爷的兴!”
越听,冷枭越不耐烦,终于低吼出声,打断槿娘的话,他低头,黑着一张脸,使劲儿抱着槿娘不放,看着她,眼底漆黑宛若深潭,感觉不得劲儿极了。为什么每次他都快要忘掉这里只是一个虚拟世界的时候,总会有人跳出来提醒他,这些让他觉得沉迷的人事物,其实都是虚拟的?
他急促的呼吸,胸膛剧烈起伏,抱着这具又小又瘦又软的身子,闭眼,鼻尖嗅着她的发香,很认真的,低声微颤,说道:“你看,还有血腥味,这么真实…以后爷不问,你就少他妈的给爷提扫兴的事儿。骚儿,爷稀罕上你了,就没想过别的退路,你好好跟着爷,只要爷在一天,就护你一天,哪天爷不在了,就是爷死在外面的世界了。”
078八旗婆娘专陪
冰天雪地里,清冷的月华中,她被暖暖的抱着男人怀里,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活了55年,她没有被人这样的纠缠过,也从没有人如此清晰明白的让她看见过真心与诚意。冷枭的那颗心十分的赤忱,赤忱到,她都不忍再说些什么去伤害。
其实这种事,冷枭也不需要她说什么,不是有句话说的啥,我喜欢你,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屁,好酸,她枭爷喜欢怀里的这小娘们儿,就得护着她,捧着她,宠着她,至于她喜欢不喜欢他,她是不是数据,他没想那么多,现在也想不到那么多。
滚烫的气息,带着男人特有的粗野,落在木槿的发顶上,她约莫有些预感,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些什么,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么抱着一个中意的女人,不发生点儿什么才怪,于是她将头越发的低下来,挣扎着抗拒这样的亲昵,心里想着只等系统主神弹出是否需要系统捕快的援助,她便立即点“是”。
她要把冷枭这色鬼弄牢里关几天去!
然而,系统主神的对话框还没弹出来,一大群身穿黑甲的八旗子弟就随着呼啸的风转过了这个雪包,嘻嘻哈哈的,却是在看到围在被子里的两人,纷纷停住了脚步,立即转身,推搡着后面的人,嘴里嚷着,
“快快快走,枭哥和嫂子正办事儿呢,这冰天雪地的,兴致怎么说来就来?快走,看多了长针眼!……”
长什么针眼啊?被子里两人衣服都好好的在呢!
木槿冷脸微红,冷枭黑脸通红,他粗手粗脚的将被子全围在槿娘的身上,压了压,粗声怒道:“围好了,老子去教训教训那群泼皮,丫一个个全欠抽,净坏老子好事儿。”
这眼看就啵儿下去了,好好的气氛就给闹没了,枭爷能不恼嘛?
看着他魁梧高大的霸气身影迅速消失在雪道上,围在被子里的木槿,不知怎么就觉得很有喜感。其实用心去看这群纨绔子弟,她觉得这些人一个个的,就好像没有任何伪装一般,心里是怎么想的,嘴里就是怎么说的,不像很多人,永远要她费心的去猜。
于是她猜不透,便不敢轻易付出真心,而猜透了,却又觉得失望。
不多时候,雪包后面传来的鬼哭狼嚎的被揍声,以及嘻哈热闹的叫好声,她的神情怔忪,思想无法控制的放空,正什么都不想的时候,空中,透明的通讯器又开始震动,却是一条来自外界转接进来的短讯:
“槿姨,您好,我是白铠,很高兴能收到您的短讯,这几天在游戏中还不太会调试关于通讯器的双向通讯,所以回复迟了,不好意思,不知道能不能与您见上一面,我有很多的话想和您说。白铠留”
透明的悬浮屏幕上,少年的字字句句都透露着小心翼翼与恭和,木槿愣愣的看着,心情又开始低落下来。她想起4920年那一年春,姑姑终于因伤而逝,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站在屋檐下,看着满园的木槿花,面无表情。
回廊那头,白梓婳同样穿着一身的孝服,身子窈窕,红肿着眼睛看她,眸光中充满了一股莫名的怨怪,她开口,问:
“为什么不哭?我们俩个,姑姑最疼的就是你,临走之前,她把全身的内力都传给了你,如果你能哭一哭,姑姑走的也欣慰一些。木槿,你的心为什么那么冷那么无情?你告诉我,究竟这世上,还有什么可以令你动容片刻?”
木槿忘了那个时候她给白梓婳回了些什么,总之不觉得悲伤。现代药剂学发达,即便再重的伤,只要舍得用药,也始终会痊愈,即便不用药物,习武之人也可以用内力疗伤,而姑姑却是因伤而逝,所以她一直都知道,其实死亡,是姑姑想要的归宿。
有人说,木槿花生命力极强,象征着历尽磨难而矢志弥坚的性格,也象征着念旧与重情谊。她虽然不为姑姑的离去而悲伤,却在经年累月中,一直清晰的记得姑姑的音容相貌,她这样的性格,以为白梓婳不知道,可是白梓婳却原来一直都是知道的。
白梓婳理智上明白姑姑的死是自愿的,传给木槿那一身的内力,姑姑当时也是自愿的,可是白梓婳看不透也想不通,于是心生怨怪,最终积压成怨恨,远走他乡。
她不动声色的走,只是因为她清算了木槿的性格,以木槿的性格,再多的手段报复,都伤害不了木槿一分一毫,因为木槿心冷,一个连命都能割下来提在手上随时准备丢掉的人,怎么会被些许不入流的手段伤害到?
真正能伤害木槿的,就是彻底的摧毁她的信念构筑,她不是自诩翻手可反排命格,覆手可复立乾坤吗?
白梓婳就走的无声无息,走的毫无前兆,前一刻还姐妹情深,下一刻便消失无踪,她要让木槿以为是自己设计的撤退路线出了问题,让木槿一生的骄傲,都败在永无止境的愧疚寻找与自我怀疑上。
这些记忆的碎片,如果不是白铠的出现,如果不是白铠在监狱笔录中说家庭幸福的在南大区生活了16年,木槿根本就串联不起来。事后再去分析白梓婳失踪之前的一些细节,便不难拼凑出她要玩失踪的理由。
这就是所谓的姐妹情真了,白梓婳用着最决绝的方式,拖垮一颗军界的新星,值得吗?
雪夜中,木槿围着暖烘烘的被子,一动不动的看着悬浮在眼前的短讯,被子上,还有冷枭身上的烟草味道,她皱皱眉,不知道游戏中,这群纨绔子弟上哪儿弄来的烟,心里默念着给白铠回复短讯:最近很忙,有需要帮忙的事,直接发短讯,我会尽力。
褚伯灿将白铠保释出来,送了他一套别墅,又给他弄游戏仓,不就是想要通过白铠这条线,卖人情债给游戏公司上班的木槿嘛?所以也不用和她玩久别重逢,重情念旧这一套,有话直接开口便是了。
短讯送出后,白铠的短讯,却再也没有回复过来,透明的悬浮通讯器,重归寂寥。木槿等了约莫两分钟,把通讯器挥散,正起身打算活动活动筋骨,雪道上,又匆匆跑来一个黑甲八旗子弟,待气喘吁吁的站定在木槿身前,才是讨好似的,讪笑道:
“嫂子,枭哥说您找我?有什么吩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