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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孟言轻笑,但那笑容却让孟言泛起了一丝寒意。
“你说,我能不积极吗?”月琛轻缓地说:“不过我倒希望孟孟七老八十,我记得我们有很长时间的神像都是老头老太太的模样,相守白头,很般配不是吗?”
孟言半靠在门上,冷哼了一声,“很可惜啊,现在你的神像还是老头,但姐姐阳世的信仰渐渐往萝莉靠拢,已经不般配了哟~”
他看月琛这个样子就是想嘴贱,果然见到对方骤冷的面庞。
哇——
果然自从那事儿以后,这家伙性格就变了个样啊!
“这没什么,以我现在的状态已经不会因阳世信仰而改变,孟孟变成什么年纪,我也会是什么年纪,我们永远是最适合的,我会永远陪在她身边,绝对、绝对不会再离开她……”
月琛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能随风飘散,但孟言却听得一清二楚,他本来悠哉的模样忽然一收,冷着脸说:“我并不阻拦你接触姐姐,这些年你所受的罪,我也看见了,只是若你以自己的意志为先来禁锢姐姐,我一定会阻止的!”
孟言也就说个大话而已,以他的能力根本阻止不了现今信仰度最高的几位神之一的月琛。
但按照一般套路来说,这时就算月琛有别的想法,也应该在女方家人面前立即表明态度,他也就顺着台阶下了。然而对方却沉默了良久,时间长的孟言都怕得想抱着自家姐姐跑路的时候,他开口了。
“我……的确想过孟孟身边只有我一个,把她藏进红线织成的温暖乡,谁都找不到,她的眼中只有我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不需要其他任何!我不仅曾经想过,现在也在想,未来肯定还会想……这是我最大的祈愿。可是我害怕孟孟会伤心会难过,只有有这个可能存在,我就不会这么做。”
月琛垂下头,双手交叉抵在额上,细碎的发丝错落在修长的手指之间。
“一切能伤害到孟孟的事我绝对不会做,伤害她一次……就够了!”他抬起头对着孟言眨了眨眼,“所以你放心吧大舅子。”
“谁是你大舅子!”
孟言炸毛,然后嫌恶地摁上门把手,一副作势要逃的样子。
“我姐到底倒了哪辈子的霉摊上了你,不过你的想法果然奇葩,你自己想想,如果我姐把你关在孟婆庄不让你出来,你会……”
他还未说完,月琛就眼睛亮闪闪地回道:“求之不得!”
孟言:“……”
孟言:“卧槽你个变态!”
在孟言深受变态三观洗礼时,孟晓已经收拾完毕,她看着紧闭的门扉以及……趴在门板上偷听的某位母上大人,觉得自己早晚会心累至死。
她走上前敲了敲门,“孟言,是月琛来了吗?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孟晓的话音刚落,门就‘咔哒——’一声打开了,速度之快叹为观止,她甚至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呆呆地看着门内的笑意盈盈的少年。
“不好意思,孟晓同学,让你久等了。”
孟晓:“……”并没有等你。
孟言:“……”还同学,装什么大尾巴狼!
月琛根本不管孟姓姐弟的内心OS,他伸手想拉孟晓却又半途停住,不着痕迹地收回来后,微微笑了笑:“我们要在这里说吗?”
一旁的高静曼反应过来,立马招呼着要把月琛迎向客厅,却在下一秒被自家女儿拦住了。
孟晓倚靠在墙上,双手环胸,“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可以说态度十分恶劣了。
孟家母子都愣了愣,孟晓虽然性格变了后脾气不太好,但这幅态度也真是前所未见,然而受到如此对待的月琛笑容却更深了,他面色不变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了孟晓。
孟晓扫了一眼,那是个红色的绒布盒子,外表看起来很普通,但她却看到其上流转着奇怪的气息,她把高静曼往后推了推,并没有接,只是眯着眼看向对方。
月琛没有收回手,仍然直直伸着,意有所指地看扫了一眼孟晓身后眨巴着星星眼的高母。
孟晓接受到了这个暗示,她想了想,拽着月琛的衣领回到了自己房间。
‘咣当’一声,门狠狠关上了,隔绝了高母好奇的视线。
“噫——那是什么?难道是婚戒,看样子很像啊!我家女儿就是不一般,竟然能捞到这么个漂亮有礼的男孩子,言言你说学校里其他女生不该羡慕死你姐?”
高静曼像小女生般低声尖叫,自己兴奋还不行,必须拉上儿子。
孟言十分无语,“妈,虽然说根本不可能是婚戒,但你竟然不管吗?这要是真的话,可是早恋啊!”
“这有什么可管的,以前的晓晓我倒是要管一管,当然要是月琛这样的孩子我也不管。”她顿了顿,笑容深远,“现在你姐这样子,我是一点都不担心,其实我更担心那男孩子别被你姐强上了。”
第30章
“妈……我姐才十七,你想到太原去了吧!”
孟言被高静曼的彪悍想法吓得一个趔趄,转念一想又觉得姐姐和月琛的确只可能有这种操作,他不受控制地联想了下霸道总裁·姐·孟晓轻轻一推,柔弱娇花·黑·月琛顺势就倒在床上。
尔后黑娇花欲语还休地给一脸懵逼的总裁姐姐递了个眼神,“孟孟你……轻一点嘛~”
卧槽!
孟言被自己的脑内小剧场给吓得脸色铁青,立马不顾高静曼奇怪的眼神,也做起了之前高母的猥琐动作——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偷听。
好、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动静?
此刻的房间内。
孟晓与月琛的确没有闹出什么奇怪的动静,毕竟两人生生离了近两米远。
一进屋,孟晓就径直走向窗边的电脑椅,大佬气势十足的盘腿坐下,而月琛却像个小媳妇般老老实实地立在刚入门的地方,微笑地凝视着孟晓。
他没有像在孟言房中时打量了一番,只认真的、专注地看着孟晓,余光没有一丝落在别处。
像是永远都看不够……
“你再这么盯着我,信不信我揍你!”孟晓被看得越来越烦躁,她即便对于南露她们也没有太大反感,曾经的一切对于她来说更像是镜花水月,虽然所有事都曾亲身经历,可她却像是在看一部以自己为主演的戏剧罢了。
甚至都没有融入,像个旁观者一般。
可单单对月琛的厌恶却是切实的,没有一丝掺假,根本无法理解曾经的她为何会喜欢上他。
那种淡淡的暗恋,以及对方明明待她很温柔特别却总不像是在看自己的酸痛感,至今还保留的一清二楚。
“抱歉……我只是想看看你。”
月琛在孟晓不爽地逼视下垂下睫羽,遮住了墨色的清湛水光,他想把红色的绒布盒子递给孟晓,对方却皱着眉没有接,于是只能放在了一旁的床上,轻声说起了正事。
“我见你一直在找封存孟建的容器,你现在不太方便找,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地给你找了一个,只要把孟建的灵魂塞进去,他就会不停地承受着记忆中所有的痛苦。”
月琛悄悄抬眼瞄了一下孟晓,见她表情并没有变,心中松了口气,以为她是接受了,可下一秒他的心又再次提了起来,孟晓冷肃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我不需要,把你拉进来是想问问你——茜茜杀死孟建是你的主意吗?”
孟晓回来后越想越不对劲,她记得她那时候回头看了眼孟茜茜,对方的神态和动作都很奇怪,但当时事情太多就没当回事,现在想来茜茜那是被什么东西束住的姿势,例如……月琛的红线。
而且在孟茜茜要杀孟建前,月琛就在茜茜身边!
“我是不是说过,绝对不要动我身边的人!”孟晓见他不回话,下意识说出这句话,尔后反应过来又觉得不对,这句话……她似乎根本没有说过!
孟晓疑惑地蹙起了眉头。
“是啊,你说过。”
月琛本来挺直的脊背忽然松弛下来,他慵懒地靠在门板上,神情有些奇怪,似是悲伤又似是怀念,“孟孟你总对弱小的人犯骑士病,想要保护她们,但我呢……你能看看我吗?我一直在你身后啊!”
他沉静的状态霎时一变,蓦地抬起头看向孟晓,坐在那里露出厌憎表情的女孩儿是他永远的心愿,可这份心愿为何离他越来来越远,明明他不再心怀大义,明明他已经只看她一个了。
或许……这就是对他的惩罚吧。
可是这份惩罚已经近千年了啊!
月琛紧闭着眼仰头靠在门上,神情很是颓败,太长的时间即便是他也有点熬不住啊。
孟晓被吓了一跳,记忆中还是第一次看到月琛这副模样,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冷酷地问出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是你教唆茜茜杀了孟建吧?”
“没错,是我。”月琛回答得很干脆,像是放弃一般,“可这全部为了你,你不能背……”
“滚出去!”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孟晓打断,她提着他领子径直往外走。
孟晓打开门,在外面听墙角的孟家母子‘啪叽’一声摔倒在她脚边,她默了一下,尔后一边攥着月琛的衣领,一边扶起高静曼,“妈,你小心点,你要摔疼了怎么办。”
高母傻愣愣地被扶起来,看了看自家女儿,又看了看温润少年此刻冰冷的面孔,气弱地‘哼哼’了几声没敢说话。
孟晓继续拽着月琛往外走,踏出卧室时忘记地上还有个弟弟趴着,于是月琛的脚一不注意就踹到了孟言身上。
殷切等着姐姐扶的孟言:“……”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
孟言戚戚地在心中哭唧唧,动作却一点都不慢,利索地自己爬起来后,先一步跑到门口开门,对着月琛露出了一嘴白牙,“请吧!好走不送!”
月琛一声不吭地被孟晓扔出了孟家,门‘咣——’的一声关上了。
他苦笑着立在门外,手指微微颤了颤。
又……搞砸了呢!
每次在孟孟面前,总不能保持冷静。
月琛叹了口气,抬起步子打算离开,不想身后的门竟然打开了,孟晓冷冰冰的脸庞出现在眼前,他的心轻轻跳了一下,想说什么,起码说声‘再见’也好,但对方没有给他机会。
孟晓一眼都没有看他,把红色绒布盒子放在了台阶上,便再次关上了门。
进门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母上欲言又止的神情,她看出高静曼好像很喜欢月琛,毕竟那张脸摆在那里,平白就会增人好看。
孟晓倒是没认为高静曼已把月琛作为女婿候选,只当是被颜值笼络了,于是说:“他其实……不!我是说我和他性格不太合,如果他以后再来,就别让他进门了。”
她本来想说月琛的性子太坏,虽然她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这种以‘我是为你好’为理由来做伤害别人的行为,她却不会做!可是又觉得以她主观态度去判定一个人,或许太过武断,也不公平,所以只说了性格不合。
高静曼愣了愣,表情十分痛苦,看起来像是在努力舍弃什么,过了好半晌,才勉强说;“既然晓晓觉得这样,我就听你的,以后不会让那孩子进门了。”
妈妈什么都没问。
孟晓抿了抿唇,妈妈她虽然性子软没主见,但是在对孩子方面,却是一味的信任和保护。
这种态度也亏了遇到的是她和孟言,若是换了别的熊孩子,铁定会出大事。
孟晓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对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