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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信了,三傻只间难不成就这么姐妹情深,亲密无间?
提纵跳跃,几下就插好了幡,看看时间,倒是还早,左右也下不得岛,长孙凌妍倒是有了几分闲逛的兴致。
不远处便是林琅的糜扉馆,左右她即将远行,倒不如挨个去串个门子吧。
绕过了瞌睡了门子和值夜的婆子,长孙凌妍顺利的摸进了糜扉馆。林琅这里倒是奇怪的很,所有的下人和仆从全部守在二门外,昏睡不醒,正堂里竟是一个伺候的都没有。
按照这修真大陆的尿性,女修多半是极爱繁复的规矩的。即使是修真之人夜半没有端茶倒水倒夜香之类的需要,女修们也都宁愿让这些下人守在外面候着,要的就是这种被人侍奉的优越感。
下人大都是些凡人,没有灵根灵骨,能在岛上混点儿灵谷之类就是大运道了。修真之人视之如蝼蚁一般,自然也没什么体恤的觉悟。
林琅让人退出去这么远守着,人还都齐齐正正的睡死了过去。要么是这糜扉馆招了贼,贼人使了什么迷烟之类的进门;要么就是林琅做下甚么丑事,怕人觉察,所以索性自己将众人放倒了。
长孙凌妍催动体内的阴阳轮,幻真诀在充足灵力的支持下运转的更加顺畅。她小心翼翼的隐去了气息,悄无声息的靠到了正院的转角处,脸贴着窗下偷听了起来。
这一听之下,倒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只见正堂内隐隐有烛火闪烁的微光,女人柔媚的娇喘和男人亢奋的低吼交织在一起,显然是正在激战之中。
那声音自然是林琅的。
她的嗓音低沉婉转,带着一丝沙哑,一向是最容易辨识的。
长孙凌妍听着她亲哥哥情哥哥的乱叫一起,也不禁折服于林琅的放荡前卫了。
这声喊的,简直和岛国的爱情动作片女主角没什么差别了。即使是她一个女人,听着这些淫词浪语也觉得面红耳赤,别说是正在卖力耕耘的男人了。
只听一声低叫,屋里的人显然是到了巅峰。只是这喊的人不是林琅,却是那个奸夫。他自叫了那一声之后,便再也没了声息,屋里静悄悄的,只剩林琅急促的喘息声。
“这次可是吃饱了?”
片刻之后,一个陌生的男音忽然在正堂内响了起来。
长孙凌妍顿时一惊,没想到,林琅的房里,竟然还有一个男人!
矮油,这个尺度可是有些太大了啊,现场live啥的,林琅也真是拼。
只听那低哑的女声嗔怪的说道。
“这等货色老祖也拿了打发弟子,老祖怕是真的厌弃琅儿了吧。”
“哈哈哈,口是心非!”
“本座看琅儿倒是喜欢的紧,下口竟然知道分寸,给这粗汉倒是留了一条性命。”
男音嘎嘎的笑了几声,声音刺耳的带着金属之音,听的长孙凌妍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老祖~~~!”
林琅忽然娇喘了几下,显然是被这老祖捏到了要命的地方。
她咯咯媚笑着,带着隐隐的勾引和邀请,似乎是凑到那老祖的身边呢喃了几句。
“哈哈,本座虽然念着琅儿许久了,可自知是没那福气享用的。”
老祖打了个哈哈,轻轻巧巧的便把这话题岔了过去。
“还是正事要紧。本座要你寻找那炉鼎的下落,你倒是办的如何了?没的是被男人迷花了眼,耽误了本门的大业!!”
说到此处,那声音倒是严厉了起来。
长孙凌妍就听得屋内一阵的骚乱,紧接着扑通一声,显是有人跪倒在地上。
片刻之后,只听林琅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
“老祖。。。。。。老祖可是冤枉琅儿了。琅儿身在这雪巍岛上,无时无刻不想着恩师的教诲。那炉鼎的事,琅儿早已细细查过。她虽是华严派献上来的,可是这几多年过去了,却从没见过华严派的人和她联络过。这贱人是个凡人,没有修仙的根骨,想来不是师门要找的那个身怀异宝的。。。。。。”
“你确认过她没有修为?!”
那老者又紧跟着追问了一句。
林琅似是有叩拜了一次,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委屈。
“琅儿自是亲自确认过了。”
“岛主爱宠她,为她寻来地阶功法幻真诀。这样的宝贝她都未曾修习,修真之人见到功法哪有不心动的。若说她善于隐忍,琅儿却是不信。”
“这几年琅儿也曾百般挑衅于她,泥人也该被激出火性了。可是那贱人即便受辱吃亏,也从未亲自出手还击,只是背后出尽阴招,想来定是一个*凡胎无疑了。”
第26章 救美
听她这么说,正堂中的那个男人倒是不怎么满意了。
“如此说来。。。。。琅儿并未亲手探试过那炉鼎的根脉?”
他也不待林琅回答,径自又继续问道。
“殷朗这几年修为增长的如何?”
林琅沉默了片刻,声音低低,有些犹豫的答道。
“这。。。。。。老祖,琅儿不知。”
“啪!”
一声脆响过后,正堂内随后传来了女子哀哀怯怯的抽泣声。
“老祖。。。。。。老祖饶命啊。。。。。。弟子虽是早早便上了岛,可老祖也是知道的,这岛上高手云集,弟子想做些手脚,只怕也是没有机会的。。。。。。”
此刻她也不琅儿琅儿叫了,规规矩矩的该回了弟子的称呼,想来对面的男人是动了真怒。
“啪!”
她话还没说完,便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你和那群蠢妇怎能相比?”
“我大合欢宗驾驭男人的那些手段,想来你怕是学进了狗肚子罢。宗门养你这么多年,可不是要你神魂颠倒的倒贴男人的!”
“哼哼!要不是本座此次想尽办法混上岛来,竟还被你这蠢物蒙在鼓里!”
“四长老为了那炉鼎耗尽心血,好容易才养出了这般极品的身子。。。。。。要不是突遭剧变,我宗何至于不能向主子交代。。。。。。”
“你休要再加拖延,尽快查清楚那炉鼎的事。若真是身怀之宝的那个,也不要轻举妄动。殷朗此人深不可测,即便是主子爷也不敢小觑了他。你到时便用本座交予你的箭矢传信,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告知你如何行动。若是1月之内还没甚么眉目,那便自己收拾收拾准备以死谢罪罢。”
男人的话说的很不客气,竟全然没有之前的和蔼亲切。
只听林琅低低的应了一声,便止了抽泣,小声的劝道。
“老祖的话,弟子莫不敢忘。时候不早,那护岛大阵再过一刻便要变化,到了那时老祖手中的灵签便用不得了。”
听她如此说,长孙凌妍顿时心中一动。
这老祖能混上岛来,想必是用了些特殊的手段的。要是趁这个机会搭了他的顺风车,更是省了自己许许多多的力气。
可下一刻,她便立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能掌括林琅,只怕也不是一个她能对付得了的人物。
长孙凌妍再一次感慨起来自己的弱小无力,遇到个对手就要退避三舍,想着逃命,怎么说都是窝囊的紧。
她躲藏的这个角落倒是很隐蔽,除非是走到近前,否则很难被人发现行踪。雪巍岛向来戒备森严,林琅私会师门前辈,心中也是忐忑不已,一直催着那煞星早早离去,免得被岛上的暗卫发现,反而再生枝节。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长孙凌妍的存在,倒是让她捡了一个便宜。
她趁两人出门,偷偷的向房内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壮年男性俯卧在床榻之上,一动不动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命在。
她眼珠一转,忽然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轻身跃入糜扉馆的正堂,扶了那男人便走。
临行前,还不忘好心的给林琅留下了线索——一只冰琉璃的耳坠。
这是某次和三傻后院斗法的时候,她遣人买通了奚清院子里一个洒扫的丫鬟,偷偷顺出来的。总想着有机会安排个坑给奚清跳跳,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那合欢宗的老祖不是说了么,林琅嘴下留情,给这汉子留了一条命。那魔女向来都是狠心狠情的,能有这样的举动,显然心中对这男子是有些想法的。
要么两人之前有旧事,要么她春心萌动,看中了人家。不管是哪种情况,这汉子要是生生从林琅的床上消失了,对这魔女都是一个重重的打击。
想想也是。自从上了着雪巍岛,林琅基本就是在守活寡了。别的女人还好,像是合欢派的出身的女修,那是一日都离不得那床榻之事的。旷了这么久,自然是要好好享乐一番的。可是转眼情郎就没了,叫刚尝过肉味的林魔女可怎么活。
必然是要追查到底。
长孙凌妍想到自己离开之后的那些乱子,顿时觉得非常畅快。
事情闹到最后,自然是哪个也逃不掉。那个杜清韵既然愿意顶了东陵烟的身份,自然也是要趁手东陵烟的灾祸的。她有没有手段逃了过去,便看她自己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总归要付出些代价的。
出了糜扉馆,长孙凌妍便一路奔着之前杀掉安图的小院而去。一进门,她便将那男人扔在了竹榻之上,径自出门洗手去了。
这男人浑身未着寸缕,她的手直接触碰在紧致的肌肤之上,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长孙凌妍有轻微的洁癖。平时和殷朗真真假假的这些年,倒是也不难接受他。可是换了一个人便大不同了,何况这男人刚刚和林琅那个□□翻云覆雨过,长孙凌妍想想都觉得恶心。
要不是奔着坑奚清,她才不想伸手呢。
小院虽然地处偏僻,可是也难保会有人来往。长孙凌妍不敢耽搁,简单的清洗了一下便回转了过来,将正堂的门牢牢锁了,这才放下心来。
榻上的男人双目紧闭,显然是还没有恢复意识。
长孙凌妍细细看去,这人浓眉休目,鼻梁高耸,脸部的轮廓起伏有致,显然是带有一些西域的血统。他身材高大,宽肩窄腰,两臂和腹部的肌肉坚硬有型,倒是有副好身材。
视线再往下,便是那少儿不宜的位置了。长孙凌妍没兴趣再看下去,便随手取了一床薄被给他掩在身上,也不想再费心思了。
她原想着将这男人安顿在这里后,也算是了了一桩麻烦,自己便可以回转密室。再过一会儿,岛上的通道就要开启了,她手中有张大庆的腰牌,再用幻真诀易容一下,那便轻松下得岛去。
只是她刚要转身离开,一只大手忽然就抓住了她的衣袖。
是那个男人!
长孙凌妍回过头来,果然看到床上的那个壮汉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双碧蓝的眸子一眨不眨的定在了她的身上,有些防备又有些惊讶。
“你。。。。。。是。。。。。。谁。。。。。。”
他开口问道,声音嘶哑的不像话,语调也带着些微的尾音,显然不太习惯上界的通用语。
长孙凌妍看了他一眼,小心的将自己的衣袖从他的手指中抽了出来,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你先别问我是谁,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那男子被她这样随意的态度问的一愣。他自小便是众星捧月长大的,一向是被这种狂花浪蝶追捧勾搭,哪个不是小意轻声的,哪里见过女人对他这样的冷淡。
一时间,竟然有些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