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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夫的秘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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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内奸一事,如爷爷所料,内奸听到有展昇的消息,想抢在陆家人前头、找到展昇,因此入了圈套。
  这人竟是管家程德,原来程德与陆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化名潜入陆家十多年,只为报仇。
  陆老先生的死与他有关,他花光所有积蓄请来了展昇,谋划这一切。
  我挺好奇是啥仇恨,能让程德处心积虑这么多年,陆家人咋就没发现他的身份?
  问了爷爷,他没怎么说,反正程德的下场蛮惨的。
  而陆缙被人发现时,全身发热、昏迷不醒。
  送去医院后,却查不出病因,陆家人觉得蹊跷,求爷爷看看。
  爷爷直接说他不是医生、看不了病,陆家人怕陆缙有啥闪失,不肯放我和爷爷走。
  不知爷爷和方翠兰说了啥,他们不敢再强留我们。
  临走之前,方翠兰支付了一大笔酬劳给爷爷。
  本来她要让人送我们回龙岩镇,被爷爷拒绝了。
  当爷爷带我登上火车那刻,我从未想过,以后和陆缙还会有交集,他会为了我…………
  ******
  几天后,我和爷爷回到村子,没想到才离开十来天,村里一片愁云惨淡。
  房子大部分都倒塌了,说是前天发生了地震,好在是白天,没多少人伤亡。
  这一场地震来得突然,只发生在我们村子,非常邪门。
  “爷爷,咋会地震?”我奇怪道。
  爷爷眉头紧皱,沉思良久,才道:“人为!”
  我心里突了一下,问爷爷,“是谁干的?”
  爷爷不答,只交代我,“阿音,最近不要到处乱跑。”
  “我不乱跑,在家里给爷爷帮忙。”我保证道。
  我们家房子前两年修葺过,还算结实,只塌了一半。
  爷爷找人来修房子,中晚两餐在我家吃。
  在爷爷做饭时,我给他搭把手,还帮忙做些琐事,倒没空乱跑。
  今天一早,趁着泥瓦工还没来,我准备把垃圾倒了。
  刚打开院门,我就看到门口放了一封信函。
  我放下垃圾,把信函捡起来,“爷爷,有信!”
  爷爷没听到,我不识字、也不敢拆开,赶紧拿到厨房给他。
  见爷爷拆看了信,越看、脸色越难看,我忍不住问,“爷爷,上面写着啥?”
  “没啥,阿音帮爷爷把菜择了。”爷爷说完,拿着信走出厨房。
  没啥才怪?直觉告诉我、和这次地震有关。
  过了一会,爷爷回到厨房,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好奇得抓心挠肝,等爷爷一出门,就溜进他屋里。
  那封信函放在炕桌上,我掏出脖子上的小木牌,“湛天,你快出来帮我看信。”


第39章  黄皮子附体

  “你该认字了。”楼湛天叹笑,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快出来嘛!”我催促道。
  陆家浴室一事后,我和他的关系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仿佛亲近了一些。
  楼湛天看了信后,淡声道:“陵水村的龙老邀你爷爷斗法。”
  “咋又是他?”我嚷了一声,这个龙老我知道,他是当年封印崔寡妇、那个阴阳先生的后人。
  他一直不服爷爷的名声比他响亮,多次向爷爷下战帖,但爷爷从不理会他。
  我问楼湛天,“你说地震是不是他在搞的?”
  “也许吧。”楼湛天没给出肯定的答案。
  爷爷到了中午才回来,我想问他龙老的事,又不敢。
  大概是见我忍得难受,爷爷道:“阿音想问啥,就问吧。”
  得了爷爷这话,我不再忍着,“爷爷,你会不会和龙老斗法?”
  这话泄露了我偷看信的事,爷爷倒没啥反应,只道:“不会!”
  打这以后,爷爷出门的次数少了,直到这天夜里,村里突然响起一阵惨叫声。
  声音大得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没多久,隔壁屋就传来开门声。
  我赶紧从炕上爬起来,出了屋,爷爷果然不在。
  爷爷走得急,连院门都没关紧,我按耐不住好奇,跑了出去。
  看到我家斜对面的阿牛叔家围了不少人。
  发生啥事了?我走过去,听到大伙在议论。
  原来阿牛叔的婆娘突然发癔病,把自己三个孩子都砍死了。
  “你说这人好端端的,咋会发癔病?”有人不解道。
  “是啊,都没听过阿牛婶有癔病。”
  大伙一人一句地说着,贾仁叔插嘴道:“我猜可能得罪仙儿了。”
  “咋回事?”大伙一听,赶紧催问贾仁叔。
  贾仁叔是阿牛叔的邻居,比较清楚内情。
  他说,前两日阿牛叔家修房子时,发现放杂物的屋子多了一个洞。
  阿牛叔以为是老鼠洞,抡起锄头,直接往里面砸,结果,把一窝的黄皮子幼崽全砸死了。
  之后,阿牛婶的精神开始不对劲了,今晚竟严重到砍死自己的孩子。
  我听了,想起爷爷说过乡村最常见的几种野生动物中,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及老鼠,被称为胡黄白柳灰五仙。
  在东北仙堂信仰中,它们被认为是最容易修炼成精,也最常与人打交道的生物,这些精灵被尊之为‘仙家’。
  黄皮子即黄鼠狼,是黄仙,也唤作‘黄二大爷’,它可以左右人的精神世界,令人产生一种精神错乱的疾病。
  这种疾病,即是癔病,一旦遭黄皮子附体,就会发生癔病。
  但黄皮子比较喜欢附在女人身上,所以,中招的是阿牛婶。
  接下来,爷爷的话验证了这个猜测,“她被黄皮子附体,去点一支火把过来!”
  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想挤进去,人又太多。
  恰巧,有人发现我了,惊喊道:“丑丫来了!”
  这一喊,大伙儿生怕沾到晦气,急忙散开,倒是给我让了道。
  这时,一个满身血污、披头散发的女人,尖叫着冲出来,“啊——”


第40章  有人搞鬼?

  这女人是阿牛婶,我站在门外,闪躲不及,被她撞得差点摔倒。
  阿牛叔红着眼追了出来,“大伙快拦住她,别让她跑了!”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没人敢去阻拦阿牛婶。
  爷爷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支火把,猛力掷向阿牛婶。
  阿牛婶被火把击中,嘴里发出类似动物的惨叫声。
  她倒地的同时,一道黄色的影子从她体内窜出。
  “孽畜!”爷爷大喝一声,疾身追过去。
  爷爷就要追上黄影了,又霎时闪开,大喊:“都退开!”
  话语刚落下,喷地一声、如同放屁的声音响起。
  空气中瞬时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味。
  我听说过黄皮子的肛门处,有一对臭腺,能放出怪异的臭味,用来御敌自卫,没想到臭成这样。
  我被熏得受不了,正想跑开,楼湛天就出现了。
  “什么事都爱往前凑。”他有些无奈,冰凉的手覆在我的口鼻上。
  臭气瞬间驱散了,他的手还带有一丝清凉的气味,很好闻。
  阿牛婶已经被扶进屋了,我凑到爷爷身边。
  爷爷皱了下眉,拍了我的脑袋一下,没说我啥。
  “谭师傅,求您救救我婆娘、和可怜的孩子。”阿牛叔痛哭着,要给爷爷下跪。
  “起来,先把刘医生叫来。”爷爷把阿牛叔扶起来。
  原来阿牛叔的孩子没死,重伤昏迷,围观的村民见他们倒在地上,以为都死了。
  正巧,村医刘老头闻讯、背着药箱跑来了,“哎,我来了。”
  刘老头虽然只是村医,但医术、医德都不错,平日哪家有啥病痛都找他。
  他立马给几个孩子处理伤口,由阿牛叔家里其他人看着。
  阿牛叔则求问爷爷,“谭师傅,黄皮子跑了,还会不会来?”
  “当然会,先带我去它的洞穴看看。”爷爷道。
  阿牛忙不迭带爷爷去放杂物的屋子,角落里果然有个坑洞。
  原来比老鼠洞大不了多少,是阿牛叔砸出来的,现在还残留着大片干涸的血迹、和一些棕黄色的针毛。
  我跟了过来,眼尖地发现洞里有半张烧剩的符纸,“爷爷,你看!”
  爷爷也看到了,他把符纸捏在指间,“阿牛,最近有谁来过你家?”
  阿牛想了一会,说了几个名字,都是些泥瓦工、和交好的村民。
  这些人都没有疑点,爷爷没再问阿牛叔。
  阿牛叔被爷爷这一问,以为有人搞鬼,“谭师傅,我家没得罪人啊。”
  爷爷神色略滞,摇头道:“黄皮子的出现,不过是巧合。”
  有符纸在,是巧合才怪,爷爷明显不想告诉阿牛叔,我暗道。
  可阿牛把爷爷当作救命的稻草,不管爷爷说啥,他都深信不疑。
  “黄皮子再来,咋办?”阿牛叔问道。
  爷爷思索了一下,道:“等会我拿几支香给你,要是黄皮子来了,我不在家的话,你先点香熏它。”
  黄皮子怕烟熏,爷爷的香是特制的,能对付成精的黄皮子。
  “谭师傅,不除掉它,我家的日子没法过了。”阿牛叔说着,直抹泪。


第41章  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你砸死它幼崽在先,再要它命说不去。”爷爷不赞同道。
  阿牛叔更愁了,“那该咋办?”
  “黄皮子成精,它要报不了仇,会和你死磕,除非你给死去的幼崽披麻戴孝,消除它的怨气——”
  爷爷还没说完,阿牛叔就惊嚷道:“人咋能给畜生披麻戴孝?”
  “我只是就事论事,没要你披麻戴孝,你好好安葬黄皮子幼崽,其他的交给我。”爷爷道。
  “爷爷,是谁把黄皮子引到阿牛叔家的?”一踏出阿牛叔家,我就问爷爷。
  爷爷沉默了许久,当我以为他不会告诉我时,他开口了,“是龙老!”
  凭着那半张符纸,爷爷认出是龙老的画符手法。
  龙老潜入阿牛叔家,以符纸做法,引来黄皮子,是为了挑衅爷爷,逼爷爷和他斗法。
  他之所以选中阿牛叔家,是因为阿牛叔家离我家近。
  “这龙老咋这么可恶?”我忿忿不平道。
  “他一向心胸狭窄,使出这种卑鄙的手段不足为奇,倒是连累阿牛一家了。”爷爷望了望夜空,语带愧疚。
  “爷爷,你为啥不教训他一顿?”我不解道。
  龙老三番四次挑衅,爷爷咋就不肯和他正面对上?
  “他爷爷曾有恩于我。”爷爷叹了口气,终于说出再三忍让龙老的原因了。
  龙老的爷爷是一位很有本事的阴阳先生,人称龙先生。
  六十年前,年仅十岁的爷爷,遇到刚封印崔寡妇的龙先生,受了他的恩惠。
  “对你有恩的又不是龙老。”我忍不住道。
  爷爷笑了,问我,“你知道爷爷为何要留黄皮子性命?”
  我摇头说不知道,爷爷说:“要不是龙老,黄皮子幼崽也不会被阿牛砸死。”
  爷爷是想让黄皮子认清真正的仇人、让龙老自食恶果。
  回到家,我刚钻回被窝,楼湛天就跟着躺在我身边。
  “你咋不回小木牌?”我推了推他。
  “今晚和你睡。”楼湛天的声音有些低弱。
  我听着有些不对劲,赶紧把油灯点上。
  借着昏黄的灯光,我看到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略显透明,隐隐散发着丝丝寒气。
  我吓了一跳,在阿牛叔家时,他还好好的,咋突然虚成这样?
  “湛天,你咋啦?”我急了,难道鬼也会生病?
  楼湛天闭上眼,缓声道:“我没事,每年临近七月十五,都会这样。”
  看着他几近透明的魂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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