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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说嘛?肯定是想害死易伯伯,谋夺家产了。”韩云卿插嘴道。
“放屁!我要是知道古册有问题,也不可能送给我爸。”易平远气极,一个劲地辩解。
“你心里没鬼的话,干嘛要隐瞒古册的来历?”韩云卿讽笑道。
叶正坤看易平远的目光也骤冷,威严之气尽显无疑。
“是吴慧托我给我爸的。”易平远迫于叶正坤的压力下,终于说出实情。
他口中的吴慧是易先生的情妇,但已经断了好几年了。
去年,吴慧突然带了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找上门,硬说是易先生的儿子。
易先生不承认,要求做亲子鉴定,吴慧又不肯。
吴慧纠缠无果,就私下找上易平远。拿了一本古册,求他给易先生。
易平远以为她是要以古册讨他爸欢心,便起了心思,骗他爸说是在古董店、买来孝敬他爸的。
“她是你爸的情妇,你咋肯帮她?”我好奇道,易平远有那么好心?
“谭音,你这就不懂了,吴慧肯定给了他好处了。”韩云卿说到‘好处’二字,笑得很暧昧。
叶琰皱眉,正要说韩云卿说啥,易平远就心虚道:“我看她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就和她睡了一觉。”
我顿时了然,“是不是睡了一觉之后。就一直做秽梦?”
易平远尴尬地点头,他确实是和吴慧睡过之后,就开始做秽梦。
他犹豫了一下,问我,“谭姑娘,你说她是不是鬼?”
“你认为她是鬼,没想过去找她?”我不解道。
“我以为她是鬼,哪敢去找啊?不过,在梦里和我搞的女鬼,身材比她好多了,就是看不清她的脸。”
易平远说起在梦境和他滚床单的女鬼,居然露出一副着迷的表情。
我挺无语的,叶正坤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呸!我看你是被鬼操上瘾了。”韩云卿忍不住啐了一口。
易平远涨红了脸。怒瞪着韩云卿,“当然不是,你少胡说八道!”
随即,他又恳求我,“谭姑娘,你得帮帮我,价钱好说!”
我还没开口呢,韩云卿就一阵抢白,“你和易伯伯一人得五百万!”
“这么贵?”易平远听到五百万,不由皱眉。
我算看出来了,易平远表面大方,其实抠得很。
易平远被众人盯得有些下不了台,牙一咬,“一千万就一千万,不过谭姑娘,你得保证女鬼不再纠缠我。”
“没看到女鬼,我可不敢保证。”我撇嘴道。
要是我没能把秽梦里的女鬼除掉,易平远这抠门鬼,肯定没那么好说话。
不过,照易平远说的,女鬼都是夜里到梦里和他纠缠,并没有现形害他。
因为他被吸走过多的精气,平日里总会精神恍惚,做些迷糊、不经大脑的事,如先前阻止易先生吃鸡腿,都是下意识之举。
“平远,你太糊涂了,差点把老易害死!”叶正坤对此无法释怀。
易平远自知理亏,不敢再多说了,叶琰突然问,“易伯伯出了这大的事,振平怎么没回来?”
原来易先生膝下有两子,大儿子是易平远,小儿子名叫易振平。
易振平目前在国外读书,和叶琰、韩云卿很要好。
易平远一听叶琰问起他弟弟,干笑道:“振平远在国外,我舍不得他奔波劳累,就没告诉他。”
叶正坤听了这话,终于动怒了。“自己的父亲危在旦夕,还怕劳累?怕是你故意不告诉他。”
“要是易伯伯真有个好歹,他好独占家产呗!”韩云卿揭破道,一点面子都不给易平远。
我心道,这易平远的脑子被驴踢了吗?
人家情妇弄了个孩子,本就为了争家产,他还把古册给易先生,也不怕古册有问题?
对自己的亲弟弟却千防万防,真不知道易平远是想的。
亏他长了一副奸险小人的面相,智商却不够用,可见面相这种东西,也不全准的。
“易叔叔,没有的事。你们真误会我了。”易平远结结巴巴道。
瞧他这样子,哪有一开始的气焰?我都有些看不起他。
“算了,有什么事等老易醒了,由他自己处理。”
毕竟是易家的家事,叶正坤和易先生感情再好,也不便插手。
易平远似松了口气,看向我,“那、那女鬼的事?”
“我得见见吴慧。”我思索了下,才说道。
易平远也是被女鬼缠怕了,迫不及待道:“现在去,成吗?”
叶正坤为了易先生,才百忙之中、抽空出来,不可能把时间浪费在易平远身上。便说,“你们去就好。”
易平远正要开口,突然,窗外响起一阵呼救声,“谁来救我啊、救命………………”
这不是那个清虚道长的声音吗?我们都把他给忘了。
我先一步来到窗口,往窗外一看,差点笑喷了。
这所谓的道长,他的衣服勾在二楼的窗台外,整个人吊在那里,跟荡秋千似的。
估计他之前呼过救,但大伙的注意力放在易家父子身上,没人听到。
“可恶!这个骗子,不用管他了!”易平远看到清虚道长。气得要死。
我也以为‘清虚’这道号,是这个骗子编的,后来才知道真有其人,只不过骗子冒名顶替的。
易平远还真不想管骗子的死活,被叶正坤说了之后,才让人把他弄下来,弄到警局去。
随后,韩云卿接了个电话,先离开易家了,易平远只带我和叶琰去吴慧家。
我们刚到吴慧家门口,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和门缝里钻散而出一股死气。
“糟糕,人死了!”我大惊,让易平远赶紧把门弄开。
易平远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不敢多耽搁,马上叫人来撬锁。
门一打开,入目的场景异常骇人,吴慧被人剁成尸块,散落在血泊中。
“啊——”易平远颤着双腿,吓得嘶声尖叫着。
遇到这样的事情,免不了要报警,叶琰立即打电话给他爸。
“谭音,人刚死不久。”叶琰只一眼,就看出来了。
“难道凶手知道我们要来?怕我们知道啥?”不然,未免太巧了。
“那、那女鬼还能除吗?”易平远到现在还记着女鬼的事。
“你放心,女鬼八成不会来找你了。”我说道。
其实,我是见事情不简单,加上易平远又不是啥好东西,不想再管了。
“真的?”易平远眼露疑色,以为我在敷衍他。
“你如果不放心,把这符佩戴在身上。”我拿了一张护身符给他。
“这符管用吗?多少钱一张?”易平远还是不咋相信。
“不要拉倒!”我恼火了,易家不是很有钱吗?易平远咋还抠成这样?
易平远怕我把符纸要回去,急忙把符纸收起来,“要、我要!”
警察还没来,叶琰就带我离开,把易平远丢在现场。
想到易平远吓得想跑,又被叶琰威胁,不得不留下来的憋屈样,我就觉得好笑。
回下榻的酒店途中。叶琰问我,咋知道女鬼不会再纠缠易平远了。
我说不上来,胡作神秘地、借用‘天机不可泄露’这句话。
好在叶琰没有多问,但叶正坤为了锻炼叶琰,让他帮忙调查吴慧的案子。
叶琰能力很不错,还真的让他顺着线索、查出来了。
原来当年吴慧离开易先生后,遇到展昇,便跟了展昇。
她所生的儿子,自然也是展昇的,因为展昇开疯人院、制尸鬼,需要不少费用。
于是,展昇让吴慧带着他们的儿子,到易家认亲,本就打着侵占易家家产的算盘。
可易先生不糊涂,展昇就弄来本封印了饿鬼的古册、害易先生,一面又让吴慧和易平远上床,好让女鬼趁机沾上易平远的身。
本来这一切,盘算得好好的,因我的出现,而打破了展昇的计划。
展昇盛怒之下,杀了吴慧泄愤,一来也是怕我借由女鬼、查到他身上。
想必展昇漏算了叶琰,我也没问叶琰是咋查出来的。
******
吞噬了鬼菁华后,我脸上的胎记,一点变化都没有。
但我并不失望,因为我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并不认为自己是鬼下咒。
再说,仅凭一只饿鬼的菁华,能有啥作用?需要不断累积、吞噬才行。
楼湛天肯定察觉到我吞噬饿鬼菁华了,对我的态度,更加差劲了。
我心里也有气,懒得搭理他,我们在尚海市,又待了几天。
易先生清醒后,就邀我上门,给我一千万作为答谢,比易平远不知大方了多少倍。
至于易先生有没有处罚易平远,就不得而知了,我也没理会那么多。
这一天,我打电话给爷爷,想告诉他、我要自己回去,不想带上赵丽云。
电话响了很久,爷爷都没接,他可能在忙吧?
我专等到爷爷肯定有空的时间,又打了电话过去。
结果,爷爷依旧没接,这情况很反常,令我有些不安、眼皮跳个不停。
我现在很少失眠,可这一夜,翻来覆去,咋都睡不着。
第二天,我收拾了行李。来不及和叶琰他们告别,只发了一条短信给他们。
我心慌得不行,很想快点回村看爷爷,坐车得好几天,这一耽搁,谁知道会发生啥变故?
不得已,我只拉下脸、求楼湛天,让他用鬼术带我回去。
楼湛天似乎也察觉到啥,没心情和我计较。
在楼湛天准备施展鬼术时,我忍不住问,“湛天,你能不能掐算出爷爷的情况?”
“我和你爷爷道不同!”楼湛天冷声道。
他一说,我才想到。无论是人也好、或修为高深的鬼也罢,只能掐算同类的行踪,还得有生辰八字。
不管我去哪,楼湛天都能感应到我的行踪,是因为我们有冥婚约在身,注定互相牵绊。
******
楼湛天使用鬼术,不到一天的功夫,我们就回到了龙岩镇。
他没有直接带我回村,而是停落在离村子还有些距离的路口。
“湛天,为啥——”我刚要问楼湛天,为啥不直接进村,就发现不对劲。
这条路我不知走了多少回,熟得不能再熟。每次或多或少、都有人来往。
现在静得连个人影都没有,可泥土路面、却遍满大大小小的脚印,显得很凌乱,仿佛走过这里的人行色很慌张。
要不是前两天下过雨的关系,还看不出这些脚印。
我心里涌出不好的预感,拉住楼湛天的手,着急道:“快!我们快回村子!”
“等等!”楼湛天反握住我的手,抬头往天上望去。
我跟着抬头望天,这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空中凝集了一团团乌云,全往牛头村的方向涌去,
一般大祸过后。天必生异样,我心口猛地一窒,难道村里出事了?
“鬼嗜月!”楼湛天观察了天象变化,神色瞬变凝重。
我听到是鬼嗜月,顿时大惊失色,据说,如果一下有很多人枉死,那么就会风云涌动、遮天蔽日、怨气冲天。
这些死去的人成鬼后,还会一起吸收天地精华,这过程就叫鬼嗜月。
不过,鬼嗜月的过程,会持续七天七夜,达到这天数之后,形成的鬼、直接达到厉鬼的级别。
试想,一大群厉鬼聚在一起的场面,有多恐怖?
我更怕的是,大量死去的是牛头村的村民。
鬼嗜月的威力非常强大,凡是鬼一靠近,就会受到影响。
楼湛天未免受到鬼嗜月的影响,没有带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