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队长,朽木队长,大消息!”冬狮郎伸手推开了门,翠眸里是满满的喜悦。
冬狮郎的神色让朽木白哉肯定了自己的推测,于是一声不吭的坐到了七草身边。
“队长,新井……队长,您怎么这么憔悴?”本想报喜的冬狮郎看到有气无力靠坐在朽木白哉怀里的七草,喜色不由变成了焦心,又看到七草平坦的肚子,顿时傻眼了,“队……队长,孩……孩子……”
看冬狮郎受了大惊吓的样子,七草不好意思在这个老实孩子身上使心眼,老实道:“孩子生下来了,三个呢,两女一男。我现在没精神是没了灵力的原因,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听起草这么一说,冬狮郎的大眼里闪过一丝放心,这才多长时间没来现世啊,队长的孩子就出生了,看来又是三个灵力强大的孩子。
“樱木花道,日番谷今天要留在这里吃饭,你去买些新鲜的菜回来。日番谷,你继续说你要告诉我们的事情。”朽木白哉一派当家作主的样子指示着众人。
提起自己要报告的喜讯,冬狮郎又是一脸不能掩饰的兴奋之色,“队长,新井月莱死了。”
“死了?”七草和朽木白哉都有点不敢相信,特别是朽木白哉,他才刚准备动手,对方就死了,是巧合还是……
冬狮郎连连点头,说起了新井月莱那富有喜剧性的死亡。
新井月莱和嘟嘟走得近,看上去很有些喜欢嘟嘟的样子。嘟嘟从真央毕业后就在自己母亲的十番队当个不上不下的十五席,经常晃荡的地方就是流魂街,和嘟嘟走得近的新井也因此经常出现在流魂街。
昨天(现世中七草清醒的这一天),嘟嘟在流魂街执行完巡逻任务就应新井的约去一家饼店买糖饼,结果在路上遇到了那头杀了志波海燕和志波都的变异虚。
嘟嘟只是个十五席,而变异虚可是直接吞噬了海燕副队长和都三席。因为了解那虚的吞噬能力,嘟嘟不敢解放斩魄刀只能且战且退。
嘟嘟打得很辛苦,新井一面求救一面找机会帮忙。
打斗中,新井心慌之下掉落了自己的斩魄刀,转身捡起斩魄刀之际脚一滑居然直接把自己送入了变异虚的口中。
变异虚最后被赶来救援的蓝染队长杀了,但新井那奇特的死法却令众死神沉默,还有比她更蠢的死神吗?自己把自己送入了虚的口中。
冬狮郎说完,七草只有一个感觉,嘟嘟长大了,不愧是她亲手教出的孩子。
☆、49天才
新井月莱那个定时炸弹死了,朽木白哉可以不用回尸魂界,可是七草却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一趟。
理由很充分。一,新井月莱的死需要再确认一下,这个女孩的来历有异,又和蓝染关系密切,谁也没法确认蓝染没在她的身上做手脚;二,虽然说得那么冷血,但深知朽木白哉的七草知道他内心还是很担心朽木露琪亚的,正好趁此机会回去看看;三,七草还要在现世留上六七年,三胞胎要跟着她在现世待七年,那么就需要三具可成长的义骸,朽木白哉正好回去让涅茧利制造。
因为七草的嘱咐,朽木白哉万分不舍地回了尸魂界。
朽木白哉走了,七草还没法走动,因此冬狮郎暂时留了下来帮忙。
养孩子是个辛苦活,但冬狮郎适应得很好,同时还兼顾了砍虚。
不过,在七草知道他如何兼顾两者时却哭笑不得。
朽木白哉回尸魂界五天了还没回来,身上的感应器又在叫,七草无奈不得不再次叫抱着小孩子拍哄的大孩子冬狮郎出门。
“冬狮郎,正东方,离这两条街的地方有虚。”
“我感应到了,这次就带宗秀去。”冬狮郎抱着怀里的孩子一闪就出了家门。
湘北高校的樱木花道正在篮球室内练习运球,看着流川枫和其他学长在进行传球、投篮等“高级”练习,不由撅嘴对一旁手舀折扇但面部表情凶恶的艳丽学姐抱怨道:“彩子,本天才上周在与陵南的练习赛中表现那么优秀,为什么还要进行这么低级的运球练习啊?本天才要练习灌篮,灌篮!”
“啪!”折扇毫不客气地落在了樱木花道的红色脑壳上,从社团活动一开始就听着樱木花道抱怨的彩子终于忍不住变身河东狮:“闭嘴!你这个打篮球才几天的混账,让你进行基础练习是为了你好,少给我不知好歹!学长们让你做什么练习你就乖乖给我做什么练习!”
“彩子。。。。。。呜!”樱木花道摸着头上冒起的红包泪流满面,他好可怜,在家被朽木一家欺负,来了学校还要被彩子欺负。
“哎,真白痴。”捡球路过的流川枫面瘫着脸叹气飘过。
“流川枫。。。。。。”盯着流川枫的背影,樱木花道的表情那叫一个仇深似海。
站在门口看戏的樱木军团几人看着这每隔几分钟就上演一次的表演,不由抱着肚子再次开怀大笑。
听觉敏锐的樱木花道听到貌似又是嘲笑他的笑声,忍不住转头怒瞪门口的几个,但冒火的双眸在看到水户洋平身后偌大的白色怪物时化为深深的恐惧,“洋平,躲开,快躲开!”
那如死了爹妈的尖叫惊得正在练球的众人纷纷脚底打滑,侧头,只见樱木花道快如一阵风向门口扑去。
“天啦,樱木!”
樱木花道离水户洋平还有一段距离就张开双手跳起向前扑去,然后跌在水户洋平身上,两人一起倒地。这还没完,樱木花道倒地后没起身,而是满脸惊恐地抱着水户洋平在地上滚了几圈,一下子就离了门口好几米远。
“嘭”一声,水户洋平刚躺的地方凭空出现深约两三米的坑。
“樱木,怎么回事?”
“樱木,没摔伤吧?”
“大白痴,你在搞什么鬼?”
篮球社的成员一边关心地问着狼狈从地上爬起的樱木花道,脚下也一刻不停地奔向两人。
“别过来!”樱木花道扭头对着跑过来的同学、学长大吼,平时精灵古怪的双眸此时却充满了恐惧,“你们都站在那儿,别动。”
樱木花道说完抹了下脸,他妈的,虚居然跑到湘北来了!
“花道,又是虚吗?”先是被樱木花道扑倒在地,后又被抱着滚了几圈,水户洋平这会儿还满眼星星。
“啊。”望着那正仰天长啸的鬼脸虚,樱木花道拉着水户洋平退了几步,“洋平,你去篮球馆和大家一起,冬狮郎应该会很快赶过来,我拖一会,不然这虚再前进一步就会毁了篮球馆,到时大家只有一起死了。”
“啊呀,樱木君,你的膝盖受伤了,快进来包扎一下吧。”赤木晴子——樱木花道加入篮球社的初衷——好不容易从一群人高马大的男生中挤到最前面来,一眼看到樱木花道正在流血的膝盖,不由上前想要扶他回体育馆。
“晴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从来没有见到过樱木花道那么认真而又恐惧的神色,有种不祥预感的篮球队队长赤木刚宪、彩子不约而同拉住了晴子,不让她上前一步。
“晴子,这儿很危险,别出来。”水户洋平先于樱木出声阻止了晴子,再甩甩脑袋,水户洋平道了一声“花道,小心”就朝站着众多人的篮球馆门口跑去。
水户洋平刚跑到门口,樱木花道就含住右手拇指和食指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双眼灼亮,“丑陋的虚,有本事就冲着本天才来,看本天才不把你揍个落花流水。”
樱木花道礀势怪异地在门口跑了好几圈,然后脚底抹油般向校门口跑去,而他身后走过的路面裂开了密密麻麻的裂缝。
“水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赤木刚宪严肃地看着满脸担忧的水户洋平,看这家伙的样子,樱木花道身上发生的事只有他一清二楚。
其他人虽然没说话,但都一脸等着水户洋平交代实情的逼问神色。
“水户君,如果我没猜错,樱木刚才是在救你吧?他让我们待在这儿不要动也是为了要救我们?还有,地上那些大洞和裂缝都是凭空出现的,那么,樱木现在很危险是不是?水户君,请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多的学长学姐在这里,难道还帮不了樱木吗?”作为球队经理,彩子最善长的就是和篮球队的问题儿童打交道,水户洋平和樱木花道是好朋友,所以彩子舀出平时对问题儿童们使用的那一套——动之以情。
“你们别问洋平了,他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因为这是花道的私事,说与不说要看花道的决定。”高宫代表樱木军团发了话,其他人点头表示赞同。
水户洋平当然不会告诉他们,别说告诉了他们他们也帮不上忙,另外就是如果他们知道了花道的特殊对他白眼以待怎么办?不是所有人都如他们樱木军团这样能平等对待所有有着特殊能力的人,花道花了那么大的心力才融入篮球队。。。。。。
“诶,流川枫,你去哪呢?”水户洋平沉思期间,流川枫已经走出了篮球馆。
流川枫狭长的黑眸扫过众人,平声道:“我不需要那个白痴救。”说完大踏步向着校门口跑去。
“流川枫,你就别过去添乱了。”看着头也不回就跑走的流川枫,野间忠一郎满眼嘲讽,“混蛋,什么都看不到跑过去不是给花道添乱是什么?”
大楠雄二双手枕在脑后喃喃道:“如果能帮忙,我们还会待在这里束手无策兼担惊受怕吗?”
“走,大家都过去看看。”赤木刚宪眯了下眼眸,沉声做了决定,“如果有什么不对劲,大家记得保护好自己。”
没跑多远就看到了樱木花道和流川枫,樱木花道神情狼狈,身上的运动服变得破破烂烂,地面也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大洞和裂口。
流川枫被樱木花道拉着手正左右跑来跑去。
“流川君,樱木君。。。。。。”看着前方行动怪异的两人,晴子不由湿了眼眶,这到底是怎么了?
“赤木,我们是不是打电话报警?”副队长木暮公延推了下眼睛,迟疑的提议。
“不能报警。”赤木刚宪和彩子、樱木军团异口同声地否决。
望着正艰难左右跑动却怎么也不离开花台的樱木,水户洋平眯了下黑眸并顺口解释道:“警察来了也抓不到敌人,恐怕还会把花道当精神病处理。”
正在这时,樱木花道突然对着天空大吼,吼声里充满了欣悦和解脱,“冬狮郎,你怎么现在才来啊?差点儿我就坚持不下去了。”
樱木和谁说话呢?篮球社众人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也没看到任何一个不属于篮球社的陌生人。
樱木花道头顶上方,冬狮郎正在嘲笑其狼狈,“平时本天才本天才的自吹自擂,现在遇上虚只有逃命了吧?”不怪冬狮郎刻薄,想他身为副队长,整个尸魂界只有八番队那个花花队长经常调侃他,可是自认识樱木花道,十次有八次会被他气得跳脚,难得一次看到他倒霉,傻瓜才会放过这个报复机会。“看吧,你果然还是个普通人。”
“哼,要不是为了救这只狐狸和那个蹲在花台里不能离开的妹妹,我早就引着虚回樱木宅了。”樱木花道不服气地辩解,看到冬狮郎怀里的宗秀又不住叉腰大笑,“哈哈,冬狮郎,你才是名副其实的保姆,砍虚都不忘带上孩子。”
冬狮郎白了樱木花道一眼,“没见识,哼,让你见识下何为真正的天才。”
两人斗嘴间,虚的长手再次伸向了花台那个瑟瑟发抖的灵魂,冬狮郎闪身站到花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