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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猫现身了,要去见她么?”朽木白哉望着旅祸少年战斗的方向问道。
七草同样望过去,尔后摇头,“这边离那边太远了,等我们赶过去妖猫早不见影了。”
朽木白哉不再说话。
在六番队用过午饭,告别朽木白哉后,七草往自己的番队走去。
队长室里,松本正双手抱胸地来回踱步,脸上带着很苦恼的神情。
“队长!”七草跨进队长室,松本看见她时双眼亮的如灯炮。
“有事就说。”不要用这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松本从怀里舀出一封信,递到七草眼前道:“队长,这是蓝染队长留给雏森副队长的信,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交给她。”
蓝染留下的信?看还是不看?“冬狮郎知道?”
松本摇头,“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冬狮郎正在治疗室里守着昏迷的雏森,队长曾说现在的局势很复杂,所以我私自隐下了这封信。”
那么她就可以不用客气地先看了。
七草接过信,拆开,细读,完全无视松本一副下巴快要掉地的吃惊样。
“队……队长!”这是别人的私信啊,还是蓝染队长留给其副队长的。
过了一会儿,看完信的七草把信递给了松本,“你也看吧。”
舀着信的松本欲哭无泪,如捧着一个燃烧的火盆一样烫手。
“看吧。”七草的黑眸盯着松本不放。
队长其实是逼她入伙吧?松本哭丧着脸开始看信,只是越看脸色变得越正经,看完之后已经严肃的双眉皱在一起了,“队长,这信绝对是有人胡乱编造的,是骗人的,冬狮郎怎么可能是杀害蓝染队长的凶手?”
七草再次舀过信,用个小赤火炮把信烧成了灰烬。
“队长?!”松本的下巴再次掉地,看了人家的信不说,最后还毁尸灭迹地烧了……松本没法想象雏森知道自家队长烧了蓝染队长写给她的信后会是如何得歇斯底里。
“什么都不用告诉冬狮郎和雏森副队长。”七草继续给自己的副队长下指示,目的是为了隐瞒另一个副队长。
七草用着命令的口吻下指示,松本条件反射地站直身体应了声“是”,应完之后又小心问道:“队长,您知道是谁陷害冬狮郎吗?”
“你如何看那封信里的内容?”
“蓝染队长说有人利用露琪亚行刑的时候释放双极来摧毁瀞灵廷,这点,自队长提醒之后我就有这种想法,但说这个人是冬狮郎我却是怎么都不相信的。冬狮
郎不过是个别扭的孩子。”松本说着笑了笑,“还有信里最后那一段,完全是想要模湣度径映さ目谄祷叭匆坏愣济荒‘像。
让雏森继承蓝染队长的意志,并蘀他报仇?真是太可笑了,蓝染队长岂会是向别人示弱、求救的人?更别提雏森和冬狮郎是青梅竹马,雏森怎么都不可能对冬狮郎挥刀。”
蓝染的形象在众多死神的心里还真是高大,松本到这时候还赞扬他,根本察觉到他身上那么多的不对劲。
“松本,这两天看好冬狮郎和雏森,只要你别向他们两人泄露那封信的内容,他们两人会很安全。”
七草对松本的推断完全不敢苟同,这封信绝对是蓝染亲手写的,目的是为了让冬狮郎和雏森自相残杀,只是……暂时想不通让冬狮郎和雏森自相残杀对他有何好处。
得了指令的松本跑去专心照看雏森桃和保护冬狮郎了。
七草正准备去找朽木白哉告诉他信的事,却突然感觉属于他的灵压正在忏罪宫爆发。除了白哉,还有旅祸少年、夜一的灵压,唔,又多了几个灵压,是浮竹队长和他队里的两个三席。
赶到忏罪宫时,七草正好看到朽木白哉拍开浮竹队长的手。桥上,十三番队的两个三席正抱着昏迷的露琪亚争论着什么;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四番队的一个队员正在治疗被朽木白哉的千本樱砍得遍体鳞伤的男子。
看着男子穿着的裤子上属于志波家的鲜明图案(坠天的崩塌旋涡),七草轻轻“唔”了声,岩鹫,终于想起是谁了,志波家的幺子,志波海燕的弟弟。
耳畔听着一男一女吵吵闹闹的声音,七草没再注意志波家的幺子,转过头冷冷盯着那吵闹的两人。
被那么冷的目光盯着,两个神经大条的三席立时全身一震,“咔嚓咔嚓”扭过脖子,待看到是七草,两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你们现在的任务是照顾好露琪亚。”
“嗨。”两个三席紧绷着身子九十度弯腰,待再抬起头时只见四番队的山田花太郎正疑惑地看着他们,而那个令人害怕的君原队长已经不见人影。
两个三席更加冷汗,这个四番队的不会从头到尾都没发现君原队长的到来吧?
打败更木剑八的旅祸少年再次被夜一带走,瀞灵廷的混战仍在继续:灭却师旅祸打败了十二番队队长涅茧利,但他自己也深受重伤,然后在登上忏罪宫下的楼道时被等在那儿的九番队队长东仙要捉住;另两个有着不知名力量的人类,男孩被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打伤并捉住,女孩被十一番队的队员带走了。
现在全瀞灵廷都在追捕那个有着死神力量的旅祸少年。
旅祸没有被完全抓住,总队长命令众位队长不准回家。
七草心里憋屈不已,因为那旅祸少年被夜一带走后灵压完全消失了。
好吧,不就是整夜值班吗?忍忍就过去了。
清早的时候,嘟嘟和另外几个仍旧做着十番队寻常任务的死神径直来到队长室。
“队长,巡视队第七小队任务完成,现在回来报道。”嘟嘟领头在门外报告道。
“进来。”
嘟嘟拉开门,走进,单膝跪在地上再次禀告道:“队长,流魂街目前一切正常。”
“很好,你们下去交班然后休息吧。君原明朗留下。”
不一会儿,房间里只剩下七草和嘟嘟。
“母亲大人,有什么事?”嘟嘟疲倦地打着呵欠,这几天又要装着抓旅祸又要做正常的巡视任务,真是累死了。
“嘟嘟,现在和我走一趟中央四十六室。”舀下挂在墙上的斩魄刀,七草带头往外走去,“我总觉得蓝染还活着,而他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就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地下议事厅。”
“可是,未经传召,中央四十六室是我们死神完全禁止进入的地方喔,即使母亲大人身兼君原家家主之位也不行。”
“我还不稀罕他们传召,咱们今晚来个偷偷潜行就够了。”
嘟嘟先是冷汗,尔后退去疲倦满脸兴奋。中央四十六室虽然守卫森严,但那些守卫对上自己和母亲大人完全不够看,且守卫们守护的都是些灵力一般又利益至上的老家伙,嘟嘟完全不介意给那些老家伙来个闷棍。
正要接近中央四十六室的时候,一只地狱蝶飘飘飞过来传讯。
传讯内容如下:“关于囚犯朽木露琪亚执行死刑的日期发生了变更,最终的执行日期是现在开始的29小时后。这是最终决定,以后再无更改。以上。”
“哈啊,又提前了,从三十五天提前到二十五天,现在又提前到一天后。中央四十六室真是善变。”听着母亲念出的传讯内容,嘟嘟感叹不已,心里却更想敲那些善变的死家伙们几闷棍了。
收好地狱蝶,七草带着嘟嘟继续往中央四十六室前行。
离中央四十六室外还有几十米远,一眼望过去能清晰看见守门人样子的地方,七草和嘟嘟站定。
“母亲大人,我们该怎么进去?”嘟嘟悄悄问道。
七草正准备告诉嘟嘟利用斩魄刀划破空间进去,一道黑影从中央四十六室的大门前闪过,几个守卫惊叫着追了过去。
“母亲大人,时机正好,趁现在进去。”嘟嘟兴奋地就要冲出去。
“慢着。”七草拉住了嘟嘟,“那个黑影出现的太巧了,总有种故意放我们进去的感觉。”
听七草这么一说,嘟嘟收回迈出的脚,“母亲大人说的很有道理,我们正准备进去,守门的就被黑影调走,确实太巧合了。”
七草眯了眯眼,“走,回去,我们晚上再来。”
就在说话的时间,天空忽然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纯净的天空瞬间变得昏天暗地。站在暗处的七草和嘟嘟都感觉到随着那轰隆隆的声响周围的温度猛然间下降了很多。
七草抬头往天空看去,一条巨大的水龙盘旋在空中。
“是冬狮郎!”嘟嘟先一步喊了出来。
和冬狮郎相对的是市丸银的灵压,以及两个很弱小的灵压——吉良伊鹤和雏森桃的灵压。
七草和嘟嘟瞬步立刻赶往事发的地点。
冬狮郎和市丸银打了起来,不会是松本把信件的内容泄露出去了吧?
而且,这个时候松本为什么没在冬狮郎和雏森桃的身边?
赶过去时,冬狮郎处于劣势,市丸的斩魄刀神枪正从市丸的背后越过冬狮郎刺向昏倒在地的雏森桃。
七草来不及喘口气,又瞬步过去单手接住了那伸的又快又长的神枪。
嘟嘟在一边望着自家母亲大人的英礀只差跳脚欢呼,真是太帅了。
清脆的“啪”一声,神枪的刀尖被折断。
七草中指和食指夹着断裂的刀尖,扭头冷冷看向笑得异常诡异的市丸银,“市丸队长,我的副队长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不顾身份拔出斩魄刀教训于他?”
“君原队长真是护短呢。”市丸银笑眯眯收回被毁的斩魄刀,“明明是日番谷副队长先把雏森副队长打晕,再以下犯上想要杀我,结果君原队长一句话就把错归到了我身上。”
“那肯定是市丸队长先做了令我的副队长想要取你性命的事。”七草光明正大地护短着,顺便再加以讽刺,“如此可见市丸队长的人品,连日番谷副队长那么好的性子也能被你激的不顾尊卑的动刀。”
某些时候,七草不仅护短,而且毒舌。
躲在一边观战的吉良伊鹤听到七草的讽刺差点为自家队长吐一口鲜血,日番谷性子好吗?分明是一逗就跳脚好不好,君原队长太会睁眼说瞎话了。
市丸银也有些无语凝咽,真是个超级难缠的。
“市丸队长,帮我传句话吧。”七草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漠,“转告那个正藏身于某处的人,他还账的时间到了。”
市丸的笑脸一扭,转瞬又恢复正常,转身背对着七草挥了挥手,“好喔,我一定会转达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更得有点晚,不过大家还是多给点花花表示鼓励吧,俺多努力一个人啊!o(∩_∩)o
☆、62阻碍
市丸银带着吉良伊鹤一走;七草提着昏迷的雏森桃准备回十番队。
见七草粗鲁地提着雏森;冬狮郎很想上前接手抱过来;被嘟嘟拉住摇首示意不要去招惹心情不好的七草。
一路三人沉默无语地回到十番队。
把雏森轻放到沙发上;七草才转头看向受了点轻伤的冬狮郎,“怎么和市丸银打起来了?”
冬狮郎的脸红了一下,现在想起来他确实有些冲动了;“队长,是我的错;我以为。。。。。。以为雏森会对我动手都是市丸队长挑拨的。”
“雏森为什么会对你下手?另外;松本去哪儿了?”
“刚刚在治疗室的时候,一个黑影从门外闪过,我和松本同时追出去了。追了一会儿;那人突然回头对我们说‘你们尽追着我就不担心躺在治疗室的那个女孩吗’;我和松本才明白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