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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说不如马上动作。」雷多手上挂着刚刚拿下来最大房间的钥匙,「各位小的们,跟着雷多大爷来吧!」
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像某个人,某个脑袋调色盘的人。
「谁是小的!」雅多往他后脑一敲,趁他吃痛时候劈手夺过钥匙就往楼梯走去,「千冬岁、漾漾,来吧。」
千冬岁看了一下他老哥,然后才跟上去,我连忙尾随在后跑上去。
「喂喂,等我一下!」被抛弃在后面的雷多立刻跟上来,超过我们两个追上他家双胞兄弟用力勾住他的颈,「你在搞我的人际分化是吗!」
「并没有。」很习惯对付他的雅多将他的手拍掉。
跟着雅多的脚步,我们直直上了第五个楼层。与其它房间门密集的楼层不太一样,五楼之后的房门都隔了好一些距离,也可见房间大小的确差异很大。
很安静。
绵长宽阔的走廊什么声音也没有。
按着门房号码找到了其中一间房间,雅多轻轻敲叩了两下,大约等待了数秒钟之后才拿钥匙转开门锁。
门扉一开,整个室内就自动亮起来了。
小城镇里面旅馆不是高级饭店,所以当然没上次我跟学长住的地方那么好。
不过整个房间看起来就是很温馨,原木贴成的墙壁地板都给人很舒服的感觉。房里面陈列了好几张看起来就是很舒服的弹簧大床,一看就知道应该是给家庭还是小型社团出游时候使用的,旁边还有电视梳妆镜什么东西,柜上还整整齐齐的摆妥了简便的盥洗用具,一共有八份。
「大床~」小亭整个人扑跳上去,我现在才注意到原来她也跟上来了。
「好像很不错的感觉。」雷多四周打量了一下,「把床给并一并吧!」他看起来就是某种毕业旅行兴奋狂,第一个冲过去开始把床全部推到一起。
「我可不可以自己睡旁边一张。。。。。。」看着床铺全部给连成一条线,千冬岁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雷多转过来,一脸严肃,「你不合群。」他发出指控。
「我没有!」
我觉得就算是很擅于抗辩的千冬岁可能遇到这类人也都没辙,他们不是用正常沟通就可以理解的。
「你有,看你一个人与大众意见不合,自己想一个人睡角落,由此可知你不但不合群而且还孤僻,这种坏毛病要改喔!」雷多煞有其事的开始说教起来。
说真的,我有点想笑,可是看到千冬岁一脸想把他拽了丢出窗外的脸色,我连一个声音都不敢乱发,只能硬忍下来。
「别管他们,我们先整理吧。」明显已经很习惯这重场面的雅多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无视于房中两个快打起来的人走到旁边的大木柜抱出棉被。
我连忙跟过去帮忙拿。
拿出来的棉被整个是软的,软得好像要滑手拿不住一样,上面还有淡淡香气,整个就是让人很想扑上去磨蹭一下。
铺床跟整理棉被很简单,在雷多和千冬岁准备捉对出去走廊厮杀时候我们大致上就全部整理完成。
「好了,别玩了。」
整个弄完之后,雅多走出门外还很自然的一把将他家兄弟拖走。
大概也不想跟他有所纠缠,千冬岁走进房间随便往床铺上一坐,一声不吭。
我开始有种要不要帮别人收拾善后的犹豫。
※※※
「他没有在生气。」
打破一室沉静的是小亭,她很勇敢的整个人扑贴在千冬岁的背上。
等等,她刚刚说什么?
斜眼看了背后的小亭一眼,不怒反而勾起淡淡的微笑,千冬岁推了推厚重的眼镜,「你又知道我没生气了。」
看起来千冬岁好像真的没有生气。
「当然知道,因为主人。。。。。。啊!」小亭突然跳开,然后自己捂住嘴巴蹦下床,「小亭什么都没说!我要去找主人了!」说完,还没等到千冬岁叫她时候整个人就像一团风一样狂速的刮逃走了。
说真的,通常讲话讲成这样才会让别人起疑心。
我跟千冬岁对看了一眼,他没有意思要追上去,只是坐在原位像是想什么东西的思考了好一会儿,「漾漾,你有没有觉得今晚好安静?」猛然他抬了头,冲着我就是这么一句话。
晚?
我瞄了一下手表,的确有点黄昏了,大约五点多的时间。
「安静?」没啥人安静是正常的吧?而且你们刚刚并不安静。
「四点开始湖之镇会大量积水、五点进水,六点开始就会高达膝盖深度,七点之后就无法出门。现在是进水时间,为什么外面会这么安静?」把情报刻在脑子里面的千冬岁发出疑问,当然他也知道我绝对不可能回答他,除非我是神。
「呃。。。。。。刚刚夏碎学长说有布结界,会不会是那个关系?」不好意思,知识很贫乏的我只想到这个可能。
「不是说没可能。」千冬岁点点头,算是同意我的话,「你觉得刚刚小亭想说什么?」
我愣了一下。
话题会不会跳太远?
还是老大你本来就想问这句,前面的只是掩饰话而已?
「呃、我也不晓得。」我又不是黑蛇小鬼的腹虫,谁知道她刚刚想说什么。不过根据常理和所有的小说剧情来推断,就是迟钝如我,也觉得她刚刚好像想说夏碎学长还是千冬岁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哪件就是。
如果我会想到这层,千冬岁肯定想到的比我更多。
搞不好他已经自我在心中上演了三千种不同的版本哩。
「对了,你的手怎么了?」终于发现我手上捆了一堆不明纸巾的千冬岁疑惑的凑过来。
「喔,刚刚在楼下时候碰到奇怪的东西。」我把白雾黄雾的事情说了一遍,前面的人越听脸色越不对。
「你碰了白雾受伤?」劈手把我的手拉过去三两下拆掉纸巾,千冬岁眯起眼看着那个很像被融过的手指尖。
「这个应该不会得破伤风吧?」说真的,没提我还没想到,现在他脸色凝重,我有种可能会得什么病的感觉。
千冬岁白了我一眼。
好吧,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这就奇怪了,刚刚我碰过黄雾,可是黄雾并不会伤人。」从自己的背包里面翻出简单的包扎用具,千冬岁拖了我的手开始上药包扎,「可是黄雾会破坏建筑物。」
黄雾会破坏建筑物?
我看着被包起来的手,手是被白雾融伤的。
「方才我就是用追踪数到一半,突然冒出黄雾把我的东西都融了,后来那片雾就窜逃到建筑物里面,为了杜绝后患,我干脆全都一起炸毁了。」很快包扎完的千冬岁把手还给我,然后环着手走来走去,「白雾的话是伤人,黄雾的话是伤东西。。。。。。这不就是。。。。。。」
他突然停下脚步。
「酸碱性吗?」我举手发话。
「。。。。。。」千冬岁无言了。
「不好意思,当我没说话。」不过我真的觉得有点那种感觉。
显然也真的有那种打算的千冬岁在旁边的床铺上坐下,「这个好像是。。。。。。曾经有发生过这类事情。。。。。。」
「是学长说的那个吗?」我突然想起来学长临行前说过的话,「以前什么鬼王出来之前也有村庄发生这些事情。」
「你说的那个是精灵事件,不过还有另外一个,这件事情应该连学长也不知道,是我们雪野家的秘案。」
秘案?
传说中那种只有自家人能知道、外人知晓则死那种东西吗!?
「那个。。。。。。我可以听吗?」我战战兢兢的发问,如果他说不可以,我要立刻捂住耳朵逃出房间。
「基本上是不可以,不过我还是可以说给你听,但是不能告诉第三个人,不然。。。。。。」
我知道不然之后会接什么了,因为他之前也说过一样的话。
后面接的是切脖子。
「在大约十多年前。。。。。。」
我还来不及捂耳逃出,千冬岁已经开始讲古了,「雪野家曾经收到一个奇怪的事件,由外地送来的是一个已经半腐的残尸跟一瓶装了白色气体的瓶子。」
糟糕。。。。。。我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据说那具尸首似乎是出了一次的任务,但是一入地点没多久立即遭杀害,同行的人亲眼见到他触碰了白雾,便被疾速腐蚀,他的同伴只来的急在尸体被全部融毕之前抢救下来,但是没办法保住他的性命。」千冬岁抬起头,非常认真的看着我,「因为,前后发生仅仅只花了三秒钟。」
三秒!
三秒钟!?
这位大哥你有没有少讲了一个零?
我突然有种我刚刚是大难不死的捡到感。果然人还是不要知道太多比较好,现在听一听,我已经很确定下次白雾出来时候我一定不是堵水口,而是尖叫着逃走。
「后来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时间一久也没人提,所以我刚刚才会突然想到。」耸耸肩,千冬岁用一种没什么的语气这样说着。
如果可以,你还是不要想到会比较好。
嗯。。。。。。等等,好像有哪边不对?
「你说有人送白雾过去?那有没有人分析那是啥玩意?」我记得千冬岁他家是什么情报大集地之类的,应该没可能直接把瓶子丢到垃圾车上接着被载去掩埋吧?
「有,不过那时候我只有半个月,没有人告诉我,后来也没记载进述本里面,所以我不知道到底有没有顺利分析出来。」
我看着千冬岁,突然有一种感动。
原来也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对了,搞不好夏碎会知道!」一击掌,千冬岁猛然喊了一声。
是说,那时候你半个月,夏碎学长应该也只有一岁半个月,应该也不会有人去告诉他这种事吧?
「漾漾,你去问看看吧。」
我?
我去问?
「为什么是我去问?」
「你也知道我跟夏碎交情不好,还是你去问比较不会尴尬。」千冬岁很认真的说。
「可是这样就等于告诉第三个人了!」刚刚不知道是谁说不能告诉第三个人耶!
「他也是雪野家的人,不算在里面。」直接出手推我催促着,可能比我还想知道的千冬岁不由分说的一直推推推推,把我推出房间。
最好夏碎学长会知道。
「如果他不告诉我嘞?」我觉得有百分之九十他不会告诉我。
「他一定会告诉你的。」
「最好是!」
「真的会啦,相信我,快去!」千冬岁直接拉了我的手出房间,死拖活拖的把我拖下楼梯,「而且早点知道也可以早点解决,你去问两句又不会对你有什么害处。」
他说的好像也对。
「那我去问,如果他不知道就没办法了。」我总不能叫他随便生一段话给我吧?
「当然。」
我用力的深呼吸一下,「那好,我出发了。」
「加油!」
第八话 旅馆的安眠
Atlantis PM5:25
当我走到二楼时候,刚刚那个大厅已经饭菜香弥漫了。
「嗯?正想叫你们下来准备准备,差不多可以开饭了喔。」端着一锅汤水路过的目标物随着热腾腾的蒸气刚好路过我眼前,一看见我马上打了招呼。
用力深呼吸,不用怕,不过就是问一个很渺小的问题而已,又不会被割一块肉。
「那个,夏碎学长,我可以问你一个小小的问题吗?」早死晚死都要死,我直接冲到他面前,开口就问。
「问题?可以啊。」夏碎学长挂着不变的微笑,「有什么想问的?」
「我想问的是十多年前雪野家收到的一具半烂尸体跟一罐白色雾气的事情。」我想不出什么比较好的形容词,所以就这样发问。
那一秒,夏碎整个人愣了很大一下。
我就知道这个是不能问的问题!
千冬岁啊,如果我因为这个问题被这样然后那样又这样结果喀喳一声回不了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