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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惊艳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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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也都跟以前不同,早不复从前,你若还是惦记从前旧情无法走出来,以后必定还有大亏吃呢。”
  阿镜沉默了会儿,终于说道:“我知道了。”
  灵崆转头看她一眼:“不必失望,虽然在我们看来这小子的做法实在太邪,但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好事?”
  “他已经非昨日之他,焉知不是好事?”
  灵崆的话里颇有玄机。阿镜想了会儿,笑着点头:“是啊,我若已并非昨日之我,应该也是大好事吧。”
  灵崆舔了舔爪子:“怎么,你也想像是他一样,干干净净地忘记前尘往事?”
  阿镜道:“也许……不过,如果要变成他那样杀人如麻冷酷绝情的话,那还是罢了。”
  “你究竟没那么狠心。”灵崆不以为然地说了句,又问:“对了,上次弹琴的那个,你为何会说他是你的仇人?”
  阿镜的眼前,蓦地出现那道自桃林中走来的人影,她忙一摇头:“按理说,我绝对不会在这里见到他……他跟我和兰璃君不一样,人家本是正经的上仙来的。而且那夜太慌乱仓促,我并没仔细看清楚他的脸,就像是幻觉……可是那琴声偏偏像是他所弹。”
  “你和兰璃君又是怎么样?”
  “我……我是神陨了,兰璃,”阿镜磨了磨牙,声音里透出了一股难以消灭的恨意,“兰璃是被人所害。”
  ——兰璃君同王母身边的女仙水湄彼此有情,本约好了要结成仙侣,只求王母许可便能去月老那里结成姻缘。可不知为何,事到临头水湄突然反悔,主动要求去明玦帝君的帝宫之中做侍姬,谁不知道明玦帝君风流成性,当了侍姬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兰璃君沉郁了一段日子,终究不解缘故,只是每天借酒浇愁。
  阿镜先前虽然曾一度警告他要留神水湄,但看他如今抑郁沉闷,却实在不忍责怪。
  她看不过眼,便道:“这样算什么?不明不白的,你为何不当面问问她是什么原因,死也死的明白。”
  她因太过急怒,一时忘了自己对于“死”的忌讳。
  兰璃道:“我问过的,她只说她喜欢的是帝君。”
  阿镜匪夷所思:“难道之前跟你卿卿我我的时候不是真的?又怎么半道喜欢上帝君了?她叫水湄,可也不至于这样水性杨花。”
  兰璃笑了笑,摇头说:“喂,再说下去,可就失了你情天宫主的身份了。”
  “去他妈/的身份。”阿镜拂袖离去。
  当初就是觉着背后说水湄的“坏话”,会有失身份,所以明明看出水湄有些不对劲,却没有苦劝兰璃君。
  虽然阿镜知道,但凡是耽于爱欲之中,犹如飞蛾扑火,完全是当局者迷的状态,别人说什么只怕也没有用。
  但她仍觉着自己没有尽一个“诤友”的义务,兰璃落得如此,也有她的责任。
  可是起初的义愤填膺过后,转念一想,兰璃君跟水湄如此干净利落分了,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嘛,谁能保证兰璃以后不会遇上更好的?在阿镜看来,情天之中,连最低级的仙婢都比水湄强上百倍。
  就在阿镜思忖着该为兰璃君物色一个更好的仙侣之时,九重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兰璃君在约见水湄的时候,突然“兽/性大发”,意图强/暴。
  幸而被巡逻天官及时发现,天官拦阻之下,竟发现兰璃君身上竟散发出浓烈的魔气。
  兰璃狂怒之下连伤了十数位仙官,还几乎杀了水湄。
  危急之时,幸而明玦帝君及时赶到,祭真雷诀,将魔气击溃,但兰璃仙体也因而受损。
  当阿镜赶到之时,只来得及见了兰璃最后一面。
  她痛心彻骨,无法相信,冲破天官阻挠,上前将兰璃抱住。
  “兰璃!”阿镜望着怀中的少年,心里生出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
  那个银发白衣,面若好女的兰璃君,躺在她的怀中。
  樱红的嘴角带着血渍,双眼中水光闪烁,他凝望着阿镜,用尽全力叫道:“镜主……”
  阿镜抚着他的脸,试图以元力救护,但就像是面对一个充满了裂痕的水晶之体,再多的元息充入,却都会从无数的裂痕里渗出来,丝毫也于事无补。
  她只能命令似的恶狠狠地说:“不许有事!”
  兰璃君微微一笑。
  他留给阿镜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才是最顽愚的那个。”
  阿镜当时不解他为何会说这句。
  后来想了无数次,是因为先前他们聚会的时候,常常互相调侃诋毁,阿镜也经常骂他“顽愚不堪”“慧眼独具”之类,嘲笑他爱上水湄。
  他临去留这句话给她,让阿镜至今想不通。
  ***
  灵崆听得入神。
  “那后来呢?”它挠挠耳朵。
  阿镜笑笑:“后来,就打起来了。”
  兰璃君在她怀中烟消云散。
  阿镜亲眼见证,正因为这份痛心彻骨,她无法接受。
  抬头的时候,有些模糊的双眸里她看见了躲在明玦帝君身后的水湄,这贱婢一脸无辜,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当时她心里腾出一股毁天灭地的恨意。
  “然后呢?”久久地等不到阿镜继续,灵崆忍不住问。
  “然后就打输了。”
  阿镜淡淡地吁了口气,显然是不愿意详述这个问题。
  灵崆的眼底闪过一道精光:“你刚才说的‘人家是正经上仙’的那位,就是你的仇人?不知他大名为何?”
  阿镜眨了眨眼,终于回答:“秋水君。”
  “啊……”灵崆的这个“啊”,百转千回,大有意趣。
  “怎么了?”阿镜低头看向它。
  灵崆猫眼转动,还未回答,屋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
  这哭声突如其来,黑夜里听着格外清晰。
  阿镜吃了一惊:“方圭山有小婴儿吗?”
  灵崆的鼻子掀动,若有所思:“这个声音……”
  说话的时候,那哭声却连绵不绝地又响起,且越来越近了。
  门口的那两个弟子也正疑惑:“哪来的小孩儿的哭声?”
  “委实古怪,山上没有婴儿。”
  灵崆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这不是人的哭声!”
  婴儿啼哭的声音却持续不断地自天空传来,门口两名弟子惊疑地抬起头,此刻阴云遮住了月光,天际一片黑暗,看不见有任何东西。
  灵崆受惊般直直地跳进了阿镜怀里:“蛊雕,是蛊雕!”
  就在此刻,阴云慢慢地从月亮底下滑过,随着清辉普照,天空中一只展开双翼的“大鸟”,正从高空往低处俯冲而下,快若闪电。
  随着它越来越低,可以清楚的看到它头顶奇异的独角,以及那骇人的长喙跟利爪。
  《山海经》里记载:蛊雕,样子像雕,头上长角,叫声宛若婴孩,食人。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还没有过三百,我感觉到了深深的痛苦/(ㄒoㄒ)/~~

☆、天地肃清堪四望

  灵崆因为形体限制,对这些长着翅膀跟锋利爪牙的禽兽有一种天然畏惧,何况蛊雕是格外凶猛的妖兽,当即跳到阿镜怀中,两只猫眼瞪得浑圆。
  门口那两个弟子见状,早吓得魂不附体,连拔剑相对的勇气都没有,双双推开偏殿的门,连滚带爬跑了进内,幸而蛊雕的目标并不是他们,那骇人的婴儿哭声从头顶急掠而过。
  房门大开,阿镜跳出门口,仰头张望,天空里却再也不见蛊雕的影子。
  灵崆说道:“这声音是从……丹顶的方向传来的。”
  “丹顶”这个词,最初阿镜是从秦霜的口中听来的,当初阿镜跟秦霜探听到方圭山的仙侍去向,秦霜透露说是都去了丹顶。
  蛊雕为什么去丹顶?
  蛊雕的叫声远去后,那两个弟子也像是回了魂,跳出来把阿镜赶了回去:“不许乱跑。”
  又惊魂未定地嘀咕:“今晚上真是邪了门了。怎么这样的不安宁?”
  灵崆仍旧趴在阿镜怀里,道:“丫头,你觉着这妖兽怎么会跑到方圭山?”
  阿镜苦恼,自从招惹了沈遥夜后,讙在先,瞿如在后,如今又出现一只蛊雕,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也跟沈遥夜有关,但问题是,他到底想干什么?
  阿镜轻轻地把灵崆放在地上,不小心碰到了左手的伤。
  灵崆这才发觉,它突然又瞪圆了眼:“这是给雷石击伤的?”
  阿镜低下头。
  灵崆默默地看了她半晌,一声不响地起身,竟然又从门扇之间钻了出去。
  它仍是有些警惕那天空的蛊雕,小心翼翼地沿着墙根儿,不多时就消失在了连绵的殿阁中。
  半个时辰后,灵崆才回来,仍是走回阿镜身旁,爪子在自己的纯阳巾上拨了拨,一颗朱红的药丸随着掉了下来。
  阿镜为它捡了起来:“这是什么?”
  灵崆懒洋洋道:“是给你治伤的,你放在左手的伤口上试试。”
  阿镜心头一动:“灵崆,你刚才是去找这个的?从哪里得来的?”
  “不要问啦,难道你不疼吗?”它举起爪子拨了拨自己的纯阳巾,“我看着都难过哩。”
  阿镜呆呆地看着它,终于将丹药放在左手掌心,红色的药丸落在那焦黑绽裂的掌心,就像是油脂落在火上,竟极快地融化开来,并迅速沿着绽裂的伤处渗透。
  原本这伤口炙热辣痛,这药丸融化后,一股清凉之意散开,很快将那火辣辣的痛楚压住了。
  阿镜诧异地看着,灵崆在旁边望了会儿,笑说:“好的很,不愧吾冒着被蛊雕叼走的危险走这一趟。”
  阿镜看着它圆滚滚的猫脸,探出右手将它抱入怀中。
  灵崆四爪悬空,睁大双眼。
  只听阿镜在耳畔说道:“多谢你,灵崆。”
  ***
  幸而蛊雕去后,这一夜再也没有别的事。次日,阿镜也终于知道,果然昨夜的蛊雕现身是沈遥夜的原因。
  据说昨晚沈遥夜意图袭击方圭观主秦瞭,却因不敌,被众弟子追击,逃窜到了丹顶旁边的断鹤崖前,他走投无路,狂性大发似的哈哈大笑,然后纵身跳下了悬崖!
  虽然知道沈遥夜未必会这样轻易出事,但阿镜在听到这里的时候,仍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外间那描述此事的弟子眉飞色舞地继续说道:“你们再也想不到到底发生什么的,那会儿所有人都以为这沈遥夜是摔下断鹤崖尸骨无存了,但是不知从哪里掠出来一头妖兽蛊雕,少主想拦下,却给那蛊雕所伤……那沈遥夜竟不偏不倚地正落在那妖兽的背上,眼睁睁地,大家伙儿看着沈遥夜骑着那蛊雕,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们说这件事奇不奇?如今蔺总掌已经带人去追,希望尽快将这妖人诛杀,不然留着可真是祸患呀!”
  就在阿镜听那方圭山弟子说过昨夜的历险记后,又过了半个时辰,周论酒带人来到,要提阿镜去观天大殿,为昨夜私放沈遥夜的行为向观主认罪领罚。
  灵崆在地上伸了个懒腰,趁人不注意对阿镜道:“昨晚上你要是答应跟着我逃走,今日就不用这样担惊受怕了。”
  阿镜不做声。
  周论酒冷冷地觑着阿镜:“你是不是跟那妖人串通好了?若不是观主早有防备,昨晚只怕就遭了他的毒手了!如今他已经逃走,你最好当着观主的面老实承认所犯之罪。”
  一行人出了偏殿,往观天大殿而去,眼见将到,却见张春提着裙子,气喘吁吁地跑了来。
  “镜儿!”隔着老远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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