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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究的。”
阿遥笑嘻嘻:“我说的都是实话,一句都没有掺假。”
皇上跟着笑了两声,只是笑着笑着忽然没了力气,无奈道:“你个小精怪,连小七这个没见过两次的都这样上心,怎得就对阿翎不上心上心呢。”
“皇上怎知我对他不上心?”
“你若是上心,便也替朕琢磨京中哪些闺秀能入眼吧。前些天听说阿翎收了江府送的三位姑娘,朕还开心了好久,没想到这才几天过去,他便又将人家给撵回去了,这不懂怜香惜玉的憨货!”
阿遥鼓了鼓腮帮子,明显不爱听这些话,眼神有些飘。
皇上与她说这样的话,是因为相信她,皇上这样相信她,可是她却把皇上的儿子给……
阿遥不大想听,皇上的话匣子打开了,便轻易关不上,道:“阿翎这冷淡性子,朕实在是愁地紧。若是他也有什么意中人,朕一准将事情给定下来,哪怕身份低了些也行啊。”
阿遥挠了挠鼻子,刚才说七皇子的时候,您可不是这么说的,偏心眼也太厉害了。
“这都第几次了,次次都叫朕失望,真将朕逼急了,才不管什么好的次的,一股脑全塞到成王府去,左右他如今也大好了,等回头有了生了孙子,朕连儿子也不要了。要不,朕现在就开始替他找几个算了……”
太极殿之行,说不上是好是坏,七皇子的事,阿遥已经尽力了,成不成端看皇上是怎么想的。至于后头说的给萧翎选妃的事,也是老生常谈,可是这回依旧叫阿遥有所警醒。
她带着一腔苦闷回了王府,便是到了晚间,屋中只剩萧翎一人的时候,心中还是不大畅快。
阿遥暗自打量萧翎,脑子里又浮现出书中的图画,另有在丽春院看到的一片风光。无论是哪个,貌似上面的人都挺享受的,若是她也对萧翎做了那事,是不是以后萧翎也就变成她的了?
若然目前来说,萧翎也算是自己的,可是终究没能落实。
阿遥心中蠢蠢欲动,很想上去试一试,可转念一想,又记起了萧翎那些礼义廉耻之论。想到这儿,阿遥那些浮想联翩又瞬间被压了下去。
她这一番打量,早被萧翎看在眼中,看的他心火难耐。
待熄灭了几盏烛火,屋子里微暗了些之后,萧翎回身去了床上,将还在发愣的阿遥逼回床里头。
“在看什么?”
阿遥傻愣愣地没有回话。
萧翎也不要她回,自打上次阿遥表明心意后,萧翎行事便少有顾忌了,尤其是晚上,四下无人时候。
他直勾勾地看着阿遥,想着既然她不反对,那便是任由自己施为了。遂上了手,直接亲在阿遥嘴边,一手掀开了她的衣裳,沿着腰身一路向上。
入手一片滑腻,叫人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待过了过之后,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期间,阿遥曾羞恼地将萧翎的手从一对小猪上扯下来,可是没多久,又被他钻进去了。几下来回,阿遥也懒得阻止了。
想想中午的时候皇上还一脸愁苦的对她感叹萧翎性子冷淡呢。怪只怪萧翎藏得太深,连皇上这个做老子的都不了解他。教训自己的时候一本正经,轮到他身上就理所当然了。
这时候怎么不说什么礼义廉耻了,呵呵。
不过,不得不说,虽然这事看着挺羞人的,但对方是萧翎,与阿遥来说还挺舒服的。难怪书上那些人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
许久之后,萧翎拥着阿遥,阿遥在他怀中发呆。她在想,若是现在就扑倒萧翎,他是会生气呢,还是会兴奋?
要不,改天她试一试?这个念头一起,就迅速地在阿遥脑海中生根发芽,拔都拔不出去。
☆、寿辰
那晚过后; 日子也一天一天的过着,只不过; 阿遥时不时地总会乱想一番。
若是心狠一些; 直接做了也就罢了,省得在心中一直念着; 可偏偏她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 只敢对着萧翎的脸垂涎一二,借着晚上睡觉的时候轻轻地摸一摸; 还不想叫萧翎察觉。至于别的,她暂且还没有勇气去做。
好在这样的情状没能持续多久; 三日后; 一场宫宴恼地阿遥彻底打消了心中的顾虑。
却说三日后; 正是太后娘娘的寿辰。太后并非皇上亲母,亦非皇上亲近之人,这么多年这对母子之间的情谊也都是淡淡的。只要太后不作妖; 皇上还是愿意摆一摆大孝子的款的。
是以这一年,即便太后不是整寿; 可宫中依旧大办了一场宴会。前朝后宫,往来数百人,都来了太后宫里贺寿。
宫宴摆在永宁宫内; 阿遥与萧翎一个是皇上亲封的嘉宁县主,一个是正儿八经的皇子皇孙,自然免不了要去一趟。
他们赶到永宁宫之时,席间已经来了不少人。因今儿来的人着实太多; 这席位也是摆地层次分明。亏得永宁宫有这么一处几位宽敞的地儿,否则,段段容不下这一二百的人。
按着原来的公里的安排,萧翎与皇子们坐在一处,阿遥么,则是与公主和几位郡主坐在一处。只不过待宫女将阿遥领到座位上时,阿遥只勉强坐了一会儿便觉得屁股上长了钉子,怎么坐都不舒坦。
阿遥旁边坐的这些小女孩儿,可都是她之前的同窗。不过阿遥与她们一向不曾交好,便是五公主,也因为皇后娘娘和六公主的事对阿遥生了些怨怼。
如此一来,阿遥坐在这处还有什么滋味,那些明里暗里的眼神都快将她烦死了。她一个不乐意,直接站了出来,欲往边上的男孩儿那里坐。
只是还没走几步,便察觉到有束极为不悦的目光追随着她。阿遥一回头,便见到萧翎坐在对面,蹙眉瞧着她。
阿遥收回了步子,摇了摇头,怨夫啊怨夫,气性儿怎么比她还大呢,真是拿他没办法。最后,仍旧是赶去了萧翎处。
早知道,她就不跟着宫女走了,折腾了一回竟还是回了原处。
五公主虽待阿遥并不亲厚,甚至连话都未曾与她说,可毕竟还是留着二分心神在她那儿。如今见阿遥回到了五皇兄身边,又丝毫不懂地避嫌地直接坐到皇兄腿上,便低下了头,掩下眸中的嫉妒。
她想要亲近而不得的人,却对嘉宁县主百般娇宠,五皇兄如是,皇上亦如是。
可明明,嘉宁县主只是个外人啊。
五公主的心思,阿遥是无从知晓了,便是知晓了,她大多也只会嗤笑两声。
不多时,宫宴里的人彻底来齐整了,太后最后来的,由着皇上和皇后扶着,款款走到上首坐着,右侧是皇上,左下侧是皇后。
众人见着三人坐定,纷纷起身行礼,礼毕,席宴方才正式开始。
前头又有众人献礼,愿意奉承太后娘娘的,早就在一开始就费劲了心思寻得珍宝,想在寿宴上得了太后的青睐。有这样想法的皇子还不少,一个个争奇斗艳的,好不热闹。阿遥的礼是随着萧翎,两者都是由王府里准备好,事前丁点儿没放在心上。对他们这样闹哄哄地送礼,阿遥也只当作笑话看了。
将她抱在腿上的萧翎也无甚兴趣,比起讨好太后,他更关心如何叫阿遥吃好一些。
这时节已入了冬,即便殿中不冷,可是菜品仍旧放不了多少时候。冷掉的菜上头都结着一层油脂,瞧着就没什么胃口,萧翎只给阿遥喂些温热的汤水,另有一些糕点果子之类。
他二人一个喂,一个吃,很是有些默契,倒把边上的七皇子看的生了不少羡慕。
七皇子看了会儿,喟叹着道:“真没想到,皇兄待嘉宁县主这般细致。”
他这五皇兄,自记事起便是一副冷脸,寻常人都不能轻易靠近。他本以为皇兄这辈子差不多就是这模样了,不曾想,这臣子家的小县主,却叫皇兄移了性情,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事实上,七皇子先前与萧翎其实并没有多少交集,可是后来因着阿遥,关系反倒是亲近了许多。大抵是虐着虐着就习惯了,还生出了亲近之意。
萧翎给阿遥擦了擦下巴,又喂了一勺肉糜,淡淡道:“习惯了。”
这还能习惯,莫不是跟他一样?不知为何,七皇子又感叹道:“唉,若我也似皇兄,有个阿遥这般的女儿就好了。”
话音刚落,七皇子就敏感地觉得周身的气氛冷凝了许多。
他赶紧抬头,弱弱地看了萧翎一眼,果真见到萧翎喂食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脸上的不愉已经快要凝成霜了,冷冷得逼视七皇子。
七皇子一时间竟然吓地结巴了:“皇,皇兄,我,说错什么了吗?”
阿遥将萧翎手上的勺子抬高了许多,张开小嘴将上面的东西吃掉,而后笑眯眯地看着七皇子:“哪有,你说的很对啊。”
“那,那为何?”七皇子吞了一口口水,艰难地望着萧翎,只觉得眼下的皇兄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可怕。
可他确实没说错什么啊,嘉宁县主的确与皇兄关系亲密,情同父女啊,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上回他去宫里看望母妃,母妃还笑着同她打趣,只怕日后五皇妃甫一进门,便当了母亲呢。
“七弟,不该说的话不要说,懂了吗?”
“懂,懂了!”七皇子果断点头,虽然心里也不知道萧翎到底在说啥,可是点头总没有错的。
他们这处离太后皇上的位子近得很,三人在这边说话,上头都看得清清楚楚。太后今儿心情不错,对这萧翎也不嫌晦气了,和蔼地笑了笑,朝皇上道:“皇上您瞧,这一时间不看着,他们兄弟俩就闹上口角了。”
皇上老神在在地坐在位子上,只笑了笑,并不想管这些小事。
不过太后兴趣挺浓,仍旧道:“哀家看小五抱着嘉宁县主还真像一回事,可见是经常抱在手上的。这抱别家的小孩儿都练地这般熟络了,想必日后抱自己的也能熟门熟路。”
皇上只道:“母后说的是。”
“唉,不是哀家多嘴,只是小五这事,你竟真的一点都不着急?”
太后的话说完,皇后也放下了银筷,跟着附和了一句:“皇上,母后说的也不错,五皇子年纪也大了,总拖着也不是个事。”
她们婆媳俩一人一句,竟在这宫宴上说起了萧翎的亲事。
底下的萧翎也不是聋子,如何会听不见,只是顾忌着这里这么多人,不好发作罢了。就连阿遥,也停下了进食,护犊子地护着萧翎,张开双臂扒着萧翎,试图将他护在身后,可惜没多少注意她便是了。
皇上眯着眼睛看了看儿子的表情,见他一副大不乐意的表情,终究不愿强求太过,遂与太后道:“他的事不急,左右也不影响后头几个说亲,再看看吧。”
皇上都这样说了,皇后也不好再提什么。本来她已经听说,皇上在萧翎亲事上松了口,准备先挑几个合适的送过去,原还打算趁此机会将赵家女子推出来,再不济,赵家的亲属也是不错的,不想这回,皇上竟是又如了萧翎的愿,没有接下话。
皇后心里大为遗憾,太后反倒不以为意。
“罢了,皇上你心里有成算,哀家也不再多问了。”她望孙辈的几个瞧了一圈,将目光放到方才与萧翎说话的七皇子身上,心中一动,问道,“边上的小七,年岁也不小了吧。”
七皇子此时听的分外清楚,立即从座位上起身,回禀道:“皇祖母,孙儿再过几个月便十六了。”
难得遇上这么一个机灵又给面子的,太后也乐得扮个慈祥祖母,笑道:“十六啦,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