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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道隐一来,立刻与唯弗斥了一声,唯弗冷哼一声道:“你叫让开我就让开啊,有本事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道隐的枪随着唯弗的话音落下已经朝着唯弗刺了过去,霄容一眼看了无易与谷一盈,无易这位前有始门掌门,霄容自然认得,与之作一揖而道:“无易真人若要动手,先过我这一关。”
那头唯弗和银叶已经一同出手对付道隐,二对一,无易极是为难,转向明昧道:“我们就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吗?”
“要是有始门被人灭了,你能化干戈为玉帛咱们再好说。”明昧极是不客气地反讥一句。
无易道:“与未形界各大为派为敌,你就没有想过自己的下场?”
“修道之人,本就有违天意,天下修行之人,谁不是逆天而行,人大得过天?既已逆天而行,还在乎区区一个未形界的修真之人?”明昧吸取怨气之时,无易这一句出来,十句顶了回去,直堵得无易无可反驳。
“你……”无易见无论如何与明昧说,明昧却是主意已定,心下急得不得了,剑已出鞘,指着明昧道:“如此,与其让旁人杀你,我且将你拿下带回有始门,总归还能保你一命。”
“无易!”谷一盈见无易亮剑,急得不行,无易道:“你还不明白吗?只有让她跟我们回去,我们才能保她一命。否则让她真的屠尽未形界,凭你我二人只能看着她死。”
明昧听着这么一番话啊,看了无嗔一眼,“大师,你怎么看?”
无嗔道:“阿弥陀佛,施主,怨灵与怨气都渡化得差不多了。”
一团一团的怨气已经越得很稀微,明昧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无嗔轻叹一口气道:“难道杀一个施主,就真的比天下人都要重要?”
“无论施主曾经说过什么,与施主数次接触,老衲确信施主是个心怀慈悲的人,否则施主也不能与老衲一道渡化怨灵。老衲受施主大恩,施主若有用得上老衲的地方,老衲必倾力相助。”无嗔嘛,还是很念旧恩的人,明昧一次又一次地帮他,他身上穿的这件袈裟也是明昧给的,要不是有这件袈裟,他现在是什么模样就不定了。
“大师与道友继续,这两位,交给我。”霄容也亮出了剑,却是站在明昧与无嗔的面前。
无易看了霄容一眼,剑已动,无数剑影闪动,霄容也同时出剑,两人打斗的速度极快,以肉眼根本无法看清他们的出招。
谷一盈的目光看向明昧,“你不相信我们不会害你吗?”
“你们更不会帮我。”不害,因是血缘,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真正的确定下来,明昧也无意去确定,因为确定了,他们也只是不会帮着忙取她的性命而已,对她要做的事没有任何帮助。
无论谷一盈有多想要找回自己的孩子,她却怎么也想不到,明昧竟然会如此的冷漠,若因她曾伤过她,明昧恨她,那于谷一盈而言都是好的。
偏偏明昧提起那段往事,看着谷一盈的目光并没有恨,曾经的痛只是激励着明昧不断的变强,谷一盈于她的欺凌,她所想要的只是有一天,能居高临下的轻蔑看过谷一盈,不再被其欺压,足矣。
谷一盈心中百味交杂,抽出腰间的九节鞭,想要将明昧缠过来,霄容想要抽手去阻拦,玄牝已经跳了起来道:“我来!”
作为一只叫明昧养了许多年的兽,每回打架帮不上忙,今天终于是到它一显身手的时候了,简直不要太好。
玄牝吐出一团火,将谷一盈逼得只能退闪,明昧与无嗔道:“大师,我们得加快速度。”
“好。”道隐再次寻了来,而且丝毫不管明昧与无嗔在做什么就动手。
无嗔与道隐也算是相熟的人,岂不知何意。
知道,当然就要加快,更叫他们想不到是,三波人和兽打得不可开交之时,一个女鬼竟然在明昧吸纳怨气时,追着大量的怨气而来,对于其他怨灵竟然是见一个吃一个。
明昧自将天明收回噬母鼎之后,就没打算再把他放出来,天明原本就是怨灵成的鼎灵,吃得过多怨灵,于他修为虽然增进,未必得都是益处。
虽然明昧希望身边的人和兽越强越好,代价绝不是让他们迷失其中,不受控制。
否则的话她早将天阴之火放出去让它吸取怨气即可,何必等到现在。
女鬼恰恰还是之前明昧放在赤焰火海边的那位,再看修为,都已经凝化成了实体,指甲修长,一手捉着一个怨灵吃得那叫一个欢实。
无嗔也瞧着了,嘴里诵经的动作越发的快,女鬼吃着好像也想起了明昧,猛地朝明昧扑来,明昧空间里一堆大师留下的东西,随手抄出一串佛珠就甩了出去,打在女鬼的身上,女鬼惨厉地大叫。
“无量佛珠。施主,施主悠着点,悠着点,千万别毁了你手里的佛珠。”佛修的东西,那还是灵通寺和尚留下的东西,无嗔是一看一个准。
一见明昧把东西甩出去,连经都顾不上念地阻止明昧再将佛珠现掷出去。
“那你来。”鬼修嘛,对付起来她肯定是不如无嗔的。
不过这样一脸肉疼的无嗔,明昧很是中肯地道:“大师这般极好。”
融合在一起的无嗔这才像样。无嗔这不犹豫地道:“老衲来,老衲来。”
这已经失踪多年的无量佛珠竟然再次出现,无嗔想得更多的是,明昧的手里到底还有多少他们佛门的宝贝?
关于此问,哪怕他现在问出去,明昧也是绝对不会回答他的。
或许他要是将那女鬼解决了,明昧拿在手上的佛珠,兴许能给他多看上几眼。
如此念头一起,无嗔亮出明昧刚还他不久的佛锏,挥出打在女鬼的身上,嘴里更是念叨着佛文,听得女鬼不断地叫嚷着。
都已经有人对付了,明昧照旧的坐下,继续吸纳她的怨气。
明昧在争分夺秒的吸怨气,上面的凤丹也不遑多让,吸纳怨气不仅巩固了修为,而且还成功晋阶合体期,这样的情况下如何不叫凤丹迫切的要借这样既可以展露人前,又能利于自己的机会,大放异彩。
“真人,怨气消散得七七八八了。”持盈派里,一人在不殆的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眼内可见之处,怨气确实已经所剩无几了,所以,该是把人翻出来的时候。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不殆突然集灵力于双手,凝成一个光球,若冰一眼看到,一个闪身拦在不殆的面前,“你这是要做什么。”
“杀上善派余孽。”不殆吐字。
“你这一击出去,是要毁了整个赤焰火海。”若冰道破她会拦住不殆的原因。
“那又如何,赤焰火海为祸未形界多年,毁了,就不会再有任何的问题。”不殆冷洌地吐字。
“不殆真人,我们有始门的道隐真人还在赤焰火海下。”有始门的合体真人出声提了一句。
“阿弥陀佛。灵通寺也有弟子在内。”灵通寺的和尚也出声提了一句。
一眼掠过有始门及灵通寺,不殆道:“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舍一人而得天下安宁,何乐而不为。”
意思就是为了杀上善派的所谓余孽,不殆根本就不将其人的生死放在心上,一击而出,全都一并解决了。
“你敢。”若冰一动不动地拦在不殆的面前,不殆目光一冷。
“若冰道友,灭上善派时,你们长生派执意不肯出手,如今又拦着我清除上善派之余孽,不知是若冰道友一人之意,还是你长生派上下之意?”
“今日在此之人,皆是代表各派,我也一样。我不管持盈派打的什么主意,要杀所谓的余孽你们只管去杀,想要将这赤焰火海毁了,让里面的的其他都死在里头,我不答应,长生派上下也不会答应。”若冰才不会让不殆给绕进去。
想让她跟上善派扯关系,那也别忘了,如今在赤焰火海下的人,并不仅仅只是一个上善派的明昧。有始门、灵通寺,都同样有人在下面。
灵通寺的和尚道:“不殆真人若执意要毁赤焰火海,就恕老衲得罪了。”
随着这位出声,一群和尚也齐齐地喊道:“阿弥陀佛。”
要说齐心,灵通寺的和尚也是出了名的齐心。再加上长生派,六大门派如今已经有两派表了态,有始门因没有大乘修士在,但是他们派中的大乘修士也在下头,态不必表,一个个已经严阵以待,总之是打定了主意要拦住不殆毁了赤焰火海之举。
“真人,我玄德门也有弟子在下面。”玄德门里,无亲真人也与自家的真人道了一句,玄德门的大乘真人一听,脚步往前一迈。
“不殆真人还是悠着点好。”既为大乘修士,无论下面的弟子是谁,当长辈的就该护着晚辈,若无这样一代一代的传承,岂有各派传存。
玄德门一表态,只剩下一个五色门了。一对四,除非不殆打算跟四派都翻脸,否则他就只能收手。
“诸位倒是齐心。但是诸位别忘了,各派原该飞升的真人为何无法飞升。”不殆阴森地吐字,如一条毒蛇。
若冰摊手道:“那又如何。我以为不殆真人的意思是说,上善派如今所剩无几,真正知道内情的弟子兴许就是那晋阶神速的女修,比起杀了女修,你会更倾向于将人捉了来严刑挎打,为大家问出解决的办法,而不是直接要取她的性命。”
说一这里,若冰顿了顿,“你们持盈派迫不及待的围攻杀了上善派希声,连一派掌门都不知道的事,如今这明显传承了上善派无名诀的人,你们也不思擒来追问,让我不禁地怀疑,你们先前说的原因,还有多少真。”
话音落下,数道打量的目光自不殆身上掠过,不殆道:“上善派哪怕举派被灭,却无一化神以上的修士出手,我以为这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目光反扫回各大门派这一个个的大乘修士,不殆道:“上善派自来为未形界第一大派,大乘修士,合体修士会比我们各派少?”
“一个化神以上的修士都没有,因为他们都已经飞升了,不需要渡劫而直接飞升。你们总不会以为那只是偶然。”
“若非如此,当年我们也不会联手灭了上善派,既是要证明上善派中已无大能,也是想逼上善派在上界的人出手,可惜了,都落空了。”
最后这一声惆怅,若冰听着皱起了眉头,不殆点名直问道:“若冰若友不以为然。也是,谁都知道,若冰道友与上善派的玄览交好,不过,玄览飞升都不曾与道友留一言。道友,交好是这样交好的?”
“与你何干。”若冰似是被问到了痛处,出言更是不客气。
“诸位都念及自家的弟子,不愿意让我出手毁了这赤焰火海,将那上善派的余孽杀了。但是此子凭金丹修为而乱有始门,更在有始门放话,必杀尽手中沾了上头善派弟子鲜血的人,诸位好好地想想,你们这手里都沾了多少上善派弟子的血。果真要让那女修修炼得成回来找我们报仇?”
被若冰冷声地说了一句,不殆也不生气,不仅生气,而且还把利害分析与其他阻止他直接了当解决问题的人。
“不过是一个合体修士而忆,道隐真人已经入内,或许很快就会带回来好消息。”有人提了一句道隐,不殆一声冷笑。
若冰道:“不殆真人若是信不过的,不如自己亲自出马。”
被怼了一句,不殆皱起了眉头,真是恨不得弄死若冰,若冰或许也是存着同样的想法,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