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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此时此刻是不是很有危机感?”
“是不是在担心来福会变成一只渣鸟,喜新厌旧弃你而去?”
蜜獾:“……”
夏侯毅:“……”
之前满腔的温馨还不如喂狗子算了。
苏璃:“……”
她揉了揉眉心,无奈地问小可爱:“来福,现在已经傍晚了,你忘了自己晚上的时候眼神不大好这件事了吗?”
“基于不可靠的情报做出的推理,你的智商不会痛吗?”
来福:“……”
小可爱伤心了,却没有人心疼它。
夏侯毅宠爱地摸了摸肩头小可爱的头毛,笑着对它说:“来福,去找长老和小眉玩,我们大人有点事要商量一下。”
来福乖巧地飞走了,扇一扇翅膀,不带走一片云彩。
夏侯毅表情比较严肃,对蜜獾点点头,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蜜獾便在他对面坐下了。
夏侯毅直接了当道:“是我给小方脸打的电话,告诉她你的身份暴露了。”
果然如此!
蜜獾心下了然,慎重地点点头,真诚地道谢:“谢谢你。”
夏侯毅不在意地笑了笑,回答:“都是职责所在,我也很感谢你的工作,那么危险而你却做得那样好。”
蜜獾嘴角冷笑道:“还不是暴露了。”
对于被自己人出卖这件事,特别是亲眼目睹秦正雄的惨死,蜜獾心中充满仇恨,始终意难平。
“既然你没有直接去警局报到,而是来了这里,想必你也猜到了,”夏侯毅停了一下,看着蜜獾小声道:“我们局里上层有腐败分子。”
蜜獾紧紧地抿起嘴唇,点点头。
然后夏侯毅就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讲给蜜獾听了。
打从听见第一句话开始,蜜獾的嘴巴就张得大大的,并且始终没有合上,甚至还有越张越大的趋势。
蜜獾很惭愧,相比缉毒仓鼠凉凉的工作,不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讲,都甩自己好几十条街!
听完整件事后,蜜獾沉默了几秒。
此时可不是反省自查的好时机,她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当听说凉凉曾经24小时都跟着太攀蛇,监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监听着他的每一句话,蜜獾双眼一亮。
她的语气透着不可抑制地激动,“可以请凉凉过来开一下会吗?”
“什么意思?”夏侯毅解释道:“现在太晚了,不方便接凉凉过来,不过你如果有问题想咨询的话,倒是可以直接打电话。”
有万能翻译官来福在,就是这么方便。
蜜獾心跳骤快,兴奋地双手都微微在颤抖,指尖都有些麻木。
“打电话也可以,”她重重点点头,急不可耐道:“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吗?”
夏侯毅回头喊了一声:“来福小可爱——”
来福一边愉快地向主人飞过去,一边小声叨逼叨:
“来福觉得主人可能是个彻彻底底的渣男,需要人家的时候就‘来福小可爱’‘来福小可爱’地呼唤着,那么温柔,好像你真的就是他的全世界似的……”
“可是一旦不需要了呢,用完就扔,特别残酷无情,刚刚还偷偷赞成苏老师讽刺来福眼神不好的话,哼!来福什么都知道,来福很生气,来福很伤心!”
“冷漠自私的渣男主人啊~来福要罢工,来福才不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哩,来福这么骄傲,来福也是有鸟格哒……”
夏侯毅:“……”
他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对小可爱建议道:“来福,下次自言自语说我坏话的时候,能不能小声点?”
“还有,能不能不要站在我头顶上对着我的脑门心说我坏话?”
来福:“……哼!”
夏侯毅一把将小可爱捉下来,温柔地摸了摸它的羽毛,笑着安抚它:“来福是咱们中间最重要的大人物,要是没有你,我们的工作根本开展不下去,你说是不是?”
来福嘚瑟地抖了抖尾巴,依旧不吭声。
夏侯毅又哄道:“好啦,宰相肚里能撑船,你是一只立志要做大人物的八哥,这么点小事肯定不会在意的,对不对?”
立志要做大人物的来福点点头,对主人比喻自己是“宰相”这件事非常满意,因为最近正在追古装剧,知道宰相这个职位相当有权有势相当牛逼。
小可爱挺胸收腹抬高头,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姿态,对它主人说道:“好吧,来福就勉为其难原谅主人你啦。”
“说吧,想要来福做什么呀?”
蜜獾看着夏侯毅,顿了一秒,然后问他:“你知道太攀蛇手里有一份秘密账本吗?”
第136章
夏侯毅给汪新打了个电话; 白天的工作量很大,所以对方的声音有些疲惫。
汪新听了夏侯毅的请求,解释道:“还要请你们等一会儿,凉凉正在洗澡。”
小仓鼠这会儿正在浴沙里愉快地翻滚着,听说工作上有事找自己; 利落地一咕噜翻身爬起来; 咻咻咻几下就窜到了汪新面前; 抬起爪子“吱吱吱”叫了几声。
汪新顺势将手机放在桌面上,为了尽量减少泄密的风险,汪新并没有开免提; 所以凉凉几步走过去,将耳朵凑上去贴上。
“吱?”(←找我有什么事?)
夏侯毅示意蜜獾自己与凉凉交流,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蜜獾第一次实现了人生中与一只仓鼠打电话的神奇经历。
“凉凉你好; 我是蜜獾; 感谢你前些天的提醒; 你救了我一命。”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避免了被虐杀的蜜獾声音有些哽咽; 只是隐藏得很好,大家都没有听出来。
“吱吱~”小仓鼠先是有些吃惊,然后害羞地用小爪子在身上蹭了蹭; 藏在鼠毛里的浴沙被拍下来掉在了手机屏幕上。
自从蜜獾接过手机,来福就飞到了她的肩膀上,小脑袋努力钻进手机与蜜獾的耳朵之间。
蜜獾只好将手机拿下来; 点开公放。
突然失去趁机与英雄姐姐亲密机会的来福:“……”
它翻译道:“凉凉说不用谢,这是它应该做哒~”
然后小家伙臭不要脸地要求道:“其实那天来福也参加了行动哒,蜜獾小姐姐,你也要谢谢来福吗?”
蜜獾抿着笑顺势也感谢了八哥一番。
来福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小爪子一勾一勾的,虽然害羞但还是要求道:
“凉凉不用小姐姐你谢谢,但是来福想要,小姐姐,你能亲亲来福的头毛吗?只要亲一口来福就很开心啦~”
专业的工作鼠凉凉在电话对面:“……”
夏侯毅:“……”
“来福,”他真是觉得脑阔疼,“工作期间不要撒娇,别歪楼。”
来福瞪大了黑溜溜的眼睛,抬起一只脚对着自家主人,一副深受打击到不可置信的表情。
小家伙很不明白,难道大家都没发现吗?
蜜獾小姐姐刚刚正在难过啊,来福撒娇是为了让她心情好起来呀!来福牺牲色相是为了让她早点打起精神来呀!
“主人你真是头蠢驴,难怪一把年纪了还没有女朋友!来福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来福毫不犹豫又直白地揭露了夏侯毅的伤疤。
非常残酷无情,特别明箭伤人。
浑身被箭戳成筛子的夏侯毅:“……”
蜜獾突然笑出声来,避免了来福被主人冷酷地按在桌上摩擦这种生灵涂炭的情景发生。
电话对面的凉凉心很累,每次不管开什么会,不管会议有多么重要、有多么严肃,只要有来福在场,会议内容就总是特、别、容易跑偏题!
专业又认真负责的缉毒鼠凉凉总是那个努力将脱缰的话题拉回来的辛苦劳动者。
所以它开口提醒道:“吱吱吱?”
来福条件反射地进行同声翻译:“凉凉问大家打电话找它是为了什么事?”
蜜獾立刻收敛住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地问:“凉凉,你跟着太攀蛇这些天,有没有注意他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表现奇怪的地方?”
凉凉回忆了一下,反问道:“吱吱吱?”
来福乖巧地不再歪楼,而是特别专业地只做传话筒,“凉凉问什么才叫奇怪?他晚上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喜欢抠脚,这一点算不算奇怪呀?”
抠脚……
真是好有味道的回答。
围观的众人:“……”
蜜獾只好将其中的缘由讲出来,“凉凉,太攀蛇手里有一份秘密账本,这个账本非常重要,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放在哪里。”
“你回忆一下,他独处的时候,有没有干过什么比较反常的事情,比如特别在意什么东西或者什么地点之类的。”
凉凉想了又想,最后不是很确定地指出来:“吱吱吱。”
来福:“凉凉说它也不是十分确定,感觉太攀蛇并没有什么特别出格的行为,每天一个人的时候就爱玩手机……”
夏侯毅突然问:“凉凉,你有看见太攀蛇打开什么保险箱或者藏起来的秘密储物盒之类的吗?”
凉凉:“吱吱。”(←没有)
蜜獾陷入了沉默,她跟了太攀蛇这么多年,也没打探到有关秘密账本的线索,所以怀疑这个账本是太攀蛇只有当自己独处的时候才会拿出来使用。
没想到他还是没有。
竟然如此谨慎,那秘密账本到底隐藏在哪里?
“那个……”苏璃此时弱弱地开口提了个小问题:“我想问一下,既然凉凉24小时都在监视这个太攀蛇,那么,他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记录账本的呢?”
“和杨姐的交易怎么说也是一笔上亿的大买卖,他没理由不记入自己的账本吧。”
“所以……我猜测,这个账本会不会非常普通?”
“比如完全就是日常使用的?”
“所以大家包括凉凉才完全不会觉得突兀奇怪,因为那就是日常行为?”
由于苏璃的提醒,大家的思路被拓展开来,不再执拗于“奇怪”和“特殊”这些特征上面。
陆骞原本一字不发,此时突然开口推理道:“会不会就是手机?”
众人一愣。
陆骞继续说道:“凉凉不是说太攀蛇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喜欢玩手机吗?”
“手机作为最常使用的工具,绝对不会有人觉得玩手机这种行为很奇怪……”
陆骞的话乍一听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却立刻被夏侯毅推翻了。
他解释道:“太攀蛇的手机作为重要的证物,已经被我们的技术人员拿去调取储存信息,里边并没有什么秘密账本。”
蜜獾也赞同夏侯毅的说法,她点点头,补充道:“因为太攀蛇平时表现出对手机极为重视,所以我曾经偷偷打开过他的手机检查,也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
“所以我当时就认为他只是在害怕通信录或者短消息泄露所以才小心谨慎罢了。”
此时苏璃突然开口建议道:“我们可以直接问太攀蛇呀!”
夏侯毅解释道:“这个账本牵扯太大,说不定还涉及某些官员。”
“所以,太攀蛇只要有透露一个字的迹象,他多半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但倘若他就是不松口,别人投鼠忌器,也想要知道账本的下落方便销毁证据,反而会留太攀蛇一条贱命,让他多苟延残喘几天。”
夏侯毅之前并不知道有关秘密账本这件事,在审问太攀蛇期间,也从未听他提起过这个账本。
自打审问开始以来,太攀蛇就一言不发,全程沉默消极抵抗,不论警方说什么,他都没有半点回应。
现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