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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也是苍隽松的心愿。
魂魄点燃的后果就是灰飞烟灭,身躯也好想风化的礁石一样,寒风吹过,终究什么都不留。
瑶依怀中剩下也只是沈岩所穿的衣衫,似乎还留着属于自己儿子的气息,肉身的之内小亚似乎也被这股悲恸感染,晶莹的泪珠滚落,竟然化为冰凌。
“是你杀了他,我的儿子。”瑶依的声音冷好似千年的寒冰,冻的沈庆生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闫骏根本没想到,原来自己根本进不了这个苍鬼禁地,什么永生都是黎娜迦的鬼话,但自己现在究竟算是什么,要怎样才能活下去?面对这些不人不鬼的东西,闫骏没怕,因为怕了也不会改变会死的结局。
只是闫骏身边的保镖,他们已经无法再坚持了,看着空中飘飘荡荡的鬼火,终究也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丢下了自己的老板,向着校门口逃命去了,只是有时候不是你想逃,就可以逃的了的。
“今晚,你们都得死。”瑶依眼中红光一闪,缓缓站起身。
杨智城透过若欣的身躯,看到了两道力量,小亚不知道什么原因,似乎被瑶依的力量禁制了,虽然没被控制,也没被逼出肉体,但却使不上力,这令他根本不能动用锁魂链,以免小亚的魂魄会同样受损。
而那些原本围住闫时轮的那些苍鬼,眼见鬼母瑶依觉醒,而黎娜迦也如愿进入了禁地之门,那他们的任务,就是解决留下的闫时轮一方的人马。
苍鬼一族的精英们,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喜悦,却没想到,禁地之门上那陌生的徽记竟然释放出浩瀚之力,不仅如此黑暗中又出现了一道少年的身影,石青与卓菁的融合也成了场外杨智城强大的助力。
而进入禁地的苍舒言仿佛受到了什么力量的感召,脑海中出现了那些自己陌生无比的画面,那是述说了几千年前的故事,故事中自己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却是收益最深的一个。
“言儿,你怎么样。”闫时轮可以感受到,苍舒言身上那波动异常的力量,是因为涂山朴家的力量影响,还是这禁地之中还藏有残余的历代鬼母之力。
“墨斯大人,你还有余力管少君?难道你感受不到,在这个地方,你的神力是被压制的吗?”
黎娜迦一语道破闫时轮的状况,苍舒言心惊之际,才发现闫时轮的脸色似乎很苍白,如果神力被压制,那来自破阴灵瞳的力量就会数倍增大,闫时轮体内的三种力量又会变得不平衡了。
“墨斯大人一定很好奇,为什么这个禁地的力量对我没影响。”黎娜迦莲步轻移,走的方向是通道更深的地方。
随着黎娜迦一步步的深入,从她身上燃起的鬼火,将通道内映照的犹如白昼一样,只不过是不是有光对闫时轮来说并没什么作用。
“阿时……我……想起来了。”苍舒言不愿意闫时轮在担忧,更不敢想象,继续深入,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这个禁地确实是历代女君的墓地,但同样是大祭司一脉野心的见证。
“呵呵,阿黎真是好奇,如果墨斯大人看得见,会是怎样的讶异,大人爱的深沉,却不知道,从一开始你不过就是我的一粒棋子。”
闫时轮脚步没犹疑,他可以感受到,随着越是深入,四周的苍鬼之力就越是强大,在自己神力被压制的情况下,他毫无胜算,但现在还没到最终一战的时候,他必须保证苍舒言的安全。
“你们明明没繁衍后代之力,为什么要这样做。”
苍舒言不想闫时轮再为自己而战,但在这个地方,要与黎娜迦一战,她却失去了先机,之前打开禁地之门已经损耗了很多的力量,而她却感受到黎娜迦却在禁地中变得越来越强。
“少君,谁不追求至极的力量,谁不追求至高无上的权利,我们大祭司一脉确实没繁衍后代的力量,但我们却有创造之力,只是可惜阿春失败了,但这一次,你们又送上门来,我相信不会再失败了。”
黎娜迦的话,苍舒言没办法反驳,因为除了自己,历代女君也是这样的想法,只不过他们似乎都被大祭司所欺瞒,因为从鬼母姬雅的诞生开始,她所被灌输的理念就是要得到大祭司的认可,才可以掌管整个苍鬼一族。
原来从一开始,女君只不过是一个棋子,一个被大祭司掌控,实则是架空的君主,鬼母的悲哀,不过就是被用来繁衍生息而已。
“对了,既然少君想起来了,不如就替阿黎解惑,究竟你是怎样获得转世重生的机会,按理说,你逃不走的呀。”黎娜迦的指尖轻轻的划过嫣红的唇瓣,说出的话令闫时轮面色更是一沉。
“当年,你没追入,并不是不敢,而是你知道言儿她逃不出去,因为鬼泣血玉在她的肉身之内,只要你能成功创造出阿春,用了姬雅肉身的阿春就可以替你打开禁地之门,之后的那些布局,不过就是你为了扫除障碍锁准备的。”
“墨斯大人猜的真是一点都没错,全中。”黎娜迦胜券在握的模样,轻松的仿佛已经获得了至高无上的权利。
“你凭什么以为,外围之战,你就能获得胜利。”
“除了六天上神,墨斯大人还有什么助力?”黎娜迦眨了眨眼,显然不相信闫时轮还有什么后手。
“可惜,你没机会见证了。”
闫时轮说罢,反手就是一剑,迫使黎娜迦只能向通道深处退离,而自己却牵起苍舒言的手,反向朝着禁地之门退出。
“想走,走的了吗?”黎娜迦察觉了闫时轮的动向,避开攻击之后便追了出来,掌中更是凝起强劲的鬼力,瞬间通道之内鬼气四溢。
莫名的一阵阵的寒风,吹的苍舒言感到脸好像被刀割一样,闫时轮以身挡住黎娜迦背后的攻击,脚步却依旧没停,在接近禁地之门的时候,掌中的剑脱手而飞,直击那两扇巨大的石门。
轰鸣声震彻天际,闫时轮力量再催,迫使禁地之门打开了一人宽的缝隙,怀中的苍舒言就好像意识到什么,伸手揽住闫时轮的脖颈,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言儿,你相信我吗。”
“阿时……别丢下我。”苍舒言似乎感觉到,这可能是永别,她不愿意放手,也不想闫时轮承担了自己的责任。
“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闫时轮轻轻捧着怀中苍舒言的脸颊,唇轻轻的印在她的额头,没在多留恋,掌中一发力,苍舒言就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开,在空中似流星划过一样那么美丽。
“不要……”苍舒言颤抖的唇,发出的声音已经有一点扭曲,但她的心却痛的好像裂开一样,她想过有分别,但真的还没做好准备。
闫时轮豁尽全力的一击打开了禁地之门,送出了苍舒言,就在黎娜迦即将接近禁地之门时,那沉重的石门竟然瞬间消失在眼前,就好像自己被莫名的力量笼罩起来,隔绝在一个特殊的空间。
“哼,神族结界,孟星时你是准备舍命一战了。”黎娜迦冷哼一声后,就开始凝聚鬼力,包括了禁地之门内,属于苍鬼一族最强的力量。
第144章 终章
闫时轮感受到苍舒言的力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场中虽然混乱; 但六天; 沈庆生,苍镇钦; 林朔风,以及石青他们都安好; 心也安了下来。
紧靠着禁地之门; 闫时轮后背的鲜血染红了灰色的石门,鲜血顺着印记缓缓的滴落; 他仰起头,似乎“仰望”了一下天空; 略显苍白的唇终于吐出了一句话。
“该来了。”闫时轮靠在禁地之门上,起伏的胸膛显示他的体力在禁地之内消耗的很快; 背上的伤势虽然很快就开始愈合; 但黎娜迦的鬼力还是冲撞了他本就不平衡的力量。
残月之下,黑暗中开启了一道虚空之门,寒风夹杂着细微的颗粒; 划过脸庞除了冰冷还有一丝丝的痛意; 两名看不清面貌的男人凭空而现; 他们停在闫时轮的身前。
“墨斯职责已尽,我们奉君上之命; 收回破阴灵瞳。”男人的声音阴森却不恐怖,似乎还透着一丝凄凉。
“我的女儿还好吗?”闫时轮的声音温柔,充满了父亲对女儿的期待; 听的跌落在幽情湖畔的苍舒言泪眼婆娑。
“大人有恩与我们十王殿,大人遗愿君上与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
“拜托你们了。”
闫时轮右手轻轻抬起,停顿了片刻微微一扬,离开了苍鬼一族禁地,体内的神力不再被压制,但却通过闫时轮的掌心全数泄出肉身,苍舒言惊惶无措,想上却无法接近,强大的神力就好像形成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神力泄尽,站在远处的星见只能紧握双拳,迎风泪流,他不敢看,却不能不看,他这是最后一眼,而作为兄弟,却连守在兄长身边最后时刻的机会也没。
“大人之女,此事了结之后,我等会将她送回,请大人放心。”男人的声音比之前更低了,身边略矮的少年,则是向闫时轮俯身一拜。
闫时□□膝而坐,任由来自十王殿的使者,自他体内将破阴灵瞳之力拔出,甚至将他体内所有的鬼力连根拔走。
冲击过后,是泄出神力,再来又是交出了破阴灵瞳,闫时轮的身体就好像寒风中的枯树,月光之下乌黑的发丝瞬间转为银白色。
“阿时……”苍舒言看着滑落的身躯,只能紧紧的捂着颤抖的唇瓣,连哭的声音都不敢泄露半点,她怕自己哭的闫时轮走都不会安心。
“真可惜,我看不见你,终究是我无法弥补的遗憾。”闫时轮依靠着禁地之门勉励而起,神力虽然离开了肉身,但却并没四散,就好像闫时轮有心舍弃了这些力量一样。
战局已臻白热化,苍鬼一族的败象,在小亚掌握了身体的主导权之后,开始倒戈了。
铁链铮铮,配合这苍镇钦的浩瀚佛力,双阳同天之力,为黑暗带来了不止一点曙光,月渐渐的落下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但分别也就在这一刻。
闫时轮虽然无法看见,却也明白再美丽的乐章也会完结,这一笔总要自己化下。
“言儿,保重。”唇瓣留下是最后的诀别,未来……也许已经没未来了,闫时轮无法再说出第二次违心的话,他并不希望苍舒言真的会等自己。
双掌微微抬起,紧握住的是人类的命脉,苍鬼一族的禁地,闫时轮从一开始就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身形在入禁地之门时,涂山朴家的印记仿佛受到神力的催化,两者合二为一,石门开始崩塌了。
在神力的护持与镇压之下,幽情湖消失在众人的眼前,留下的只有一片苍凉的荒地,灰色的路面似乎还留着闫时轮的气息,只是苍舒言的泪落在上面,却再也化不开了。
黎娜迦没想到,闫时轮竟然还会回来,而她同样发现,禁地之门消失了,这令她开始明白,闫时轮之前所说的,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没想在让自己出去。
“墨斯大人,阿黎真是没想到,你竟会选择和我埋骨此地。”黎娜迦认输了,只是在她看来闫时轮也没赢,至少外面,苍鬼一族还活的好好的。
“我已经不是墨斯了。”闫时轮缓步而前,似乎看不出任何的不适。
“哈,那我该叫你什么?”黎娜迦不由的发笑了,她是没想到,闫时轮不仅舍弃了神力摧毁了禁地之门,更是没了鬼力,这样他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随你。”闫时轮似乎对禁地之内还是很好奇,脚步不断的深入。
“孟星时,我真看不透你,没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