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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还有担忧,只是她不知道怎么告诉闫时轮。
“小心,虽然不含酒精,但是喝的多了还是会醉人。”
“其……其实,我只是想和家人说一下,打电话也是可以的,至于我衣服在警局也有一些准备的。”
“难道你的家人还会将你的上司拒之门外吗?”
闫时轮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悦,令苍舒言有些难受,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像闫时轮这样的身份,自己的母亲会怎么看待,因为不会有人相信一个盲人能成为警局的王牌,而她也没准备好怎么应对这种冲突。
但闫时轮的气恼则不是因为苍舒言,而是因为自己的目的,去苍舒言的家中是为了打探是谁将鬼母姬雅的转世养大,毕竟这不是普通人类可以做到的,但一想到这种接近是带有目的的,闫时轮的心就不能平静。
“对不起……”
“我明白了,是我唐突了。”
闫时轮的声音很低,他意识到自己莫名的情绪,令苍舒言无辜受累,但苍舒言却能感受到,来自闫时轮神情中的落寞,他总是这样吗?要怎样能让他愿意对自己敞开心扉,不把什么话都放在心里。
就在苍舒言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闫时轮却起身了,他缓缓的走向室内,步履有一些犹豫,有一些停顿,但最终却没逗留,这令苍舒言不由的气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正的让他释怀。
也许两人各有心思,一时间本就静怡的庭院,显得更为安静,风略过塘面,带起一阵涟漪,仿若轻轻拨动的心弦,塘边的曼陀罗华在微风中摇曳,月华之下是纯洁的白,令苍舒言不得不注意到。
“好美,是你种的嘛?”这一句话却打断了闫时轮的脚步,令他停在了进入客厅的落地玻璃门外。
话语声之后,闫时轮的耳边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所走的方向在他的脑海中,应是那片曼陀罗华,心中感慨犹如跳动的音符,她果然还是很喜欢。
“曼陀罗华吗?确实是我亲手所种。”
苍舒言真的很佩服,想到闫时轮失明多年,却依旧可以活的那么灿烂,这样的人生又怎能叫人不佩服呢,苍舒言很想了解闫时轮的眼睛,却不知如何开口,她怕会触动他心底最痛的地方。
然而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本欲继续的话题,是闫时轮的电话,苍舒言在心中祈祷,千万别是什么恶性案件,又需要闫时轮出手,她更想让他好好休息,毕竟他也还是的个病人。
在闫时轮接听电话的时候,苍舒言才发现,原来闫时轮的手机看似与常人相同,但却是会发出语音提示,这也令苍舒言听见,来电的人正是罗子滔。
“找到吕教授的尸体了?”
“还没,小言在你这,还好吗?”
“你通知了她的家人了。”
“我真服了你,也不交代清楚,就把我师傅的闺女带走了,丢给我一堆烂摊子,下回再这样,可别怪兄弟我不替你善后。”
“说吧,你不会只为汇报情况而给我打电话。”
“一直没找到吕教授的尸体,我觉得有点不妥,我想问你,你有没线索,是什么东西杀死了吕教授?”
“句芒并不知道凶手,但可以确定绝非人类。”闫时轮并没有说出真正的凶手,因为这些对于罗子滔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有利的线索。
苍舒言虽然听不见罗子滔的话,但从闫时轮的话中也可以推测出他们的谈话内容,而就在闫时轮准备在说话的时候,神色却突然起了变化,苍舒言心中也感觉不妙,也许是警局那里有接到什么报案了。
闫时轮确实听见,电话那头的罗子滔身边,有人接获报案,而他们也马上要出警了。
“时轮,有案子,我先不与你多说。”罗子滔的声音有一些急切,也让苍舒言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第25章 惊魂一夜
“尽快找到吕教授的尸体。”闫时轮的语气有些沉重,听的苍舒言不由的心惊,他应该是已经知道凶手了,只是不愿意警方真正的介入,因为他们对付不了这些非人类所做下的案件吧。
“好。”
直到听见“嘟嘟”的忙音,闫时轮才收起手机,但在他心中却十分不安,他直觉今夜似乎不会平静。
呼啸的警车赶往的正是靖海市较为有名的高档社区,而此时的社区花园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一名年约70旬的老先生,此时还是惊魂不定,微凉的秋夜,已是十点多了,但他的额头却不断的冒着汗珠,时不时会用袖口擦拭一下滴落的汗珠。
“老先生,你说你每天晚上习惯遛狗,一般都是十点到家了,为什么今天,嗯也就是你报案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十点?”
“今天,今天我家小乖,哦对……就是我这条哈士奇,在回来的路上不知道怎么特别兴奋,一路跑啊跑啊,就就……发现那包东西了。”
老者的脚边正蹲着一条成年中大型犬,从品种上来看是血统十分纯的西伯利亚雪橇犬,这种犬的特性十分的温顺,适合被当做宠物,网上还曾经评论,这种犬十分的呆萌,只要有食物甚至连主人都可以无视。
“请你说一下,你的狗是如何发现这包尸块和内脏的,这个过程你说的越详细,越有利我们破案。”
“我……我每天遛狗,基本上线路都是不变的,我们这里养狗的也不少,我家小乖胆子小,所以我一般都是九点以后,人相对少一些才出来,免得小乖会被其他的狗欺负。”
老先生吞了吞口水,开始娓娓道来。
“今天我和往常一样,沿着……沿着剑河路,到芙蓉江路,嗯也就是从我们社区的正大门出去,在到芙蓉江路的北门进入社区,原本没什么,但是一从北门进入,小乖忽然兴奋的朝着花园里面种了一片月季的花坛来了。”
负责记录目击者的警员正是罗子滔队里的小梅,而此时的罗子滔与法医,正在那包并不大的红色塑胶袋边上,已经被撕咬开的袋子此时已经被完全解开,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与残忍的味道。
此时袋子里的东西已经被法医一点点的分类,可以看得出那是一些已经有些被啃咬,撕碎的内脏,与人类的尸块,但体积却是十分的小。
“小乖体型比较大,一撒丫子跑起来,我是抓也抓不住,怕自己摔了就只能松手,我一路叫小乖的名字,追过来就看到它在翻那个红色的塑胶袋。”
老先生看了一眼离自己不远,已经被法医完全捡出来放在专用白布上分析的东西,有些忍不住胃里的翻涌,又吐了一口酸水,要不是将近十一点了,胃里的晚餐消化的差不多了,此时只怕已经是吐的昏天黑地了。
“你是说,是你的狗,也就是小乖先翻找到这只红色塑胶袋。”
“是的,这种红色塑胶袋,是我们附近的菜市场统一的,我看小乖那么兴奋,我还以为可能是谁买菜经过花坛,不小心掉的荤腥,谁晓得……谁晓得……”
老先生一边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双手还使劲的在裤腿边上来回的擦拭,回想到自己刚才还翻动过红色塑胶袋内的东西,心头又忍不住泛起一阵的恶心。
“你是怎么发现袋子里的东西有问题,然后报警的?”
“我……我看见的时候,小乖已经把塑胶袋咬开了,你也知道畜生嘛,它没人那么好耐心,我看见露出来的血红的东西,开始还以为是新鲜的猪内脏,想着倒是便宜我了,回去煮一煮,还能给小乖加个餐。”
“我一边叫唤小乖,一边想把那些……那些内脏收拾进袋子,结果……谁晓得,这天杀的,怎么下的了手,我看到一个小孩的脚,就那么点大,可把我……吓傻了。”
老先生一边比划着,一边面上露出愤慨,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因此而对着残忍的凶手报以极为痛恨的神情。
“你看到小孩的脚,所以,你就报警了。”
“是,是的……不过,我因为吓傻了,直到巡逻的安保叫我,我才反应过来。”
“你还记得,你大约在这个花坛上待了多久才报警?你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吗?”
“除了路过的安保小胡,其他我没看到什么人,而小胡看我坐在花坛里,只是用手电照着我,也没过来,从我看到这包……东西,到我报警这中间大约过了20分钟。”
“好,老先生,谢谢你,如果你接下来还想到什么线索,可以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好好……那个,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吗……”老先生吞了吞口水。
“目前是可以,不过警局也许可能随时传唤你,你需要留下你的联系方式。”
小梅记录下报案人的联系方式之后,便亲自送老先生到他居住的楼下。
“罗队,从尸块特征判断,受害者的年龄在4…7岁,而这个内脏,我需要回去做详细的基因分析才能确定是不是人类的内脏,毕竟人类和其他哺乳类动物,在内脏上有许多相似点,特别是和黑猩猩,所以单凭肉眼是无法确定的。”
“不管这个内脏是不是和尸块出自同一个受害者,可以肯定至少现在有一个未成年受害者被残忍的杀害,这个案子恐怕不好处理,社会反响会很大,目前尽可能的要先封闭消息,免得引起更大的恐慌。”
“罗队,报案人的口供我已经全部做好了,这个案子是不是需要告诉闫先生?”
“暂时不用。”罗子滔内心也希望闫时轮能休息一下,何况案件并没什么进展。
而正当罗子滔正准备收队时,苏达斌却神色凝重的带了一个令众人都有些措手不及的消息。
“罗队……找……找到也许是吕教授的……尸体。”
苏达斌的神色令罗子滔疑虑,应该来说警队里都已经知道吕教授已经死亡,如果是发现尸体,没必要如此紧张凝重,除非尸体有什么不合理的现象。
“什么叫做也许?地点,怎么回事,是我们的人找到的?”
“不是……是水岸花园的安保就在五分钟之前报案,地点就在水岸花园倒塌那棟楼的位置。”
苏达斌咽了咽口水,停顿了片刻,看着一脸凝重的罗子滔,他还是把所听到的报案台传来的消息全数说出。
“罗队,据目击证人所说,吕教授的尸体……似乎……残缺不全,好像被大型猛兽撕咬过一般,零零碎碎的……惨不忍睹。”
“收队,马上出发水岸花园。”
“罗队,等一下……这次我们恐怕不能去。”
苏达斌焦急的叫住,正准备上车的罗子滔,眼神中有些犀利的光芒,对于苏达斌的反应,他表现的有些不悦。
“怎么说?”
“吕教授失踪的案子,本来就不是我们局里的,而刚才接到报案之后,上头已经把这个案子划拨给泾阳分局的陈队长,现在他们只怕早就赶去了,罗队这案子不归我们管,陈队和你向来有过节,只怕我们现在去了难免争吵。”
“所有诡异的事件,向来有我们负责,什么时候轮到泾阳分局插手了?”
“罗队……总之如果想要插手吕教授的案子,除非局长有指示,否则……陈队长完全可以不配合,而且……我听说,泾阳分局成立了灵异侦查小组,说是里面各个都是会法术的年轻人,陈队似乎找到一个法力高深的道门高人。”
苏达斌在罗子滔的耳边悄悄的嘟囔着自己好不容易打探来的八卦,在靖海市,市局自然是要比分局高一等,而从来只有市局有的资源,罗子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