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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福治中学卧底?”罗子滔惊讶了,难道事情真的那么麻烦?闫时轮竟然要亲自去调查。
“阿时,你的伤还没好,太危险了。”
苍舒言不乐意了,在她看来,闫时轮就应该好好休养,虽然这个福治中学就是她的母校,对那,她也有一种莫名的思乡情结,但什么都比不上闫时轮的身体重要。
“不是现在去,但也需要开始安排了。”闫时轮轻轻的拍了拍苍舒言握着自己的手,安抚道。
“你有怎样的安排?”罗子滔感觉这个事情很大,看来要马上回去告诉廖局了。
“过几天我会来警局,这件事,还是要通知廖局,另外我需要你们帮我准备福治中学的历史背景。”闫时轮继续这个话题。
“阿时,福治中学有什么问题嘛?”苍舒言忍不住问道。
“怎么?你知道这个学校?”闫时轮察觉到苍舒言的语气有些不妥,不由的转头“看”向她。
“嗯,我高中就是在福治中学读的,我大哥是福治中学的老师,而且他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在这个学校的。”苍舒言一说,罗子滔才想起来一个问题。
“时轮……我……我也是福治中学的,而且那阿春和若欣也是这个学校的。”
罗子滔一说,苍舒言跟着也点了点头,但心中莫名的不安起来,因为第一次进这个学校的时候,苍舒言就感受到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召唤自己,之后在学校里见到自己的大哥之后,这种感觉才淡化了,后来外婆过世了,苍舒言就忽略了这种感觉。
“那还真是巧合,子韬,关于福治中学,你还有什么印象。”闫时轮的语气很严肃,给人有一种紧张又压抑的感觉。
“福治中学建校时间并不长,我是第六批进入这个学校的,不过我念的是初中,三年之后我考取了其他的高中。”罗子滔回忆道。
“当时你们的校董,你知道是谁吗?”
“校董?我们那个时候并没什么校董啊,这福治中学好像是十年前才成为私立学校,全面整改过的。”
罗子滔的话,让闫时轮明白了,原来这福治中学最初并不是由人出资建造的,那么究其缘由就是有一定分量的人,让政府出资建造了这个学校,也就是布阵的开端,但为什么要布下这个阵法,闫时轮还是没透彻到这个关键。
“你在学校的时候,有发觉什么不妥吗?”闫时轮问道。
“不妥倒是没,不过那时的福治中学是男校,没一个女学生,当时我们都盼望着有一天会招收女生,可惜到我毕业都没成功,所以学校里的女老师就成了那票小崽子的女神了。”
“师兄,原来我们学校曾经是男校?我怎么没听过呀。”苍舒言讶异道。
而男校这个说法,印证了聚阳阵法的条件,如果福治中学这个地点确实有特殊的东西,这些年没出问题,就是这个聚阳阵法在镇压,但这和苍镇钦有什么关系呢?
“这样说起来,是闫氏出资重修扩建之后,福治中学成了私立学校,才开始招收女学生的?”
闫时轮神色中透着不悦,看的苍舒言不由的忧心忡忡,对于闫氏苍舒言心里有种强烈的憎恨,如果让她有机会遇到,一定不会放过这些抛弃闫时轮的人。
第104章 若欣的危机
“你这分析很合理,闫氏是十年前介入的; 小言是九年前第一批女生; 那应该就是从小言这一届开始有了女生的。”罗子滔认同道。
“言儿,你同一届的女学生中间; 有没有是病死的?”闫时轮想到星见说的女怨,从时间上来看很有可能就是苍舒言同一届的女学生。
“阿时怎么知道?我的同桌就是病故; 那是我们高二的时候; 但她并没在学校出事呀。”苍舒言回忆了一下,虽然事情不是太清晰; 甚至那个女学生的名字她都记不太清楚了,但可以肯定的这个同桌是在医院病故的; 和学校并没什么关系啊。
“你在校期间,有听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吗?”闫时轮通过苍舒言进一步了解这福治中学的演变过程。
“到也没什么太不寻常的; 就是同学之间经常会说; 晚上不要去学校内的幽情湖,还有落英山。”苍舒言努力的回忆了一下,但感觉自己的记忆总是有点蒙蒙顿顿的; 好像被薄纱遮住了一样的感觉。
“幽情湖?落英山?”闫时轮眉峰微蹙; 这就是星见那晚所见到的; 最为怪异的地点。
“子韬,这十年来; 除了这一次的自杀事件,还有没关于福治中学报案的记录。”
“卧槽,你当我是资料库啊; 十年前我还没进警队,至少么也要给我时间回去调查一下啊。”罗子滔抱怨道。
“那给你三天时间,我需要详细的资料,另外关于福治中学什么时候建造的,你们还记得吗?”
罗子滔还在嘟嘟囔囔,这闫时轮真不在乎自己的情绪,自己这廉价劳动力还真是被使唤的有点可悲。
“福治中学,我记得和我一样大吧。”苍舒言想了想,看着闫时轮认真的说道。
“好像是的,据说是从筹备到建造完毕,中间过了好些年,因为一共有十三栋楼,造了还真是很久的。”罗子滔真正的回答了,也替苍舒言作证了。
“师兄,你记错了不是十三栋,是十四栋。”苍舒言忽然反驳。
“啊,十四栋?不会啊,不是一直都是十三栋嘛?难道后来又造过一栋了?这也不对啊,我记得当时说过的,说什么都不能超过十三栋楼啊。”
罗子滔后来的话算是自语了,但闫时轮还是听见了,有此可以肯定黎娜迦确实就是破坏了聚阳阵法的幕后主谋。
“忘记了,师兄已经毕业了,后来的事情你不知道,就是我那个同桌过世没多久,开始造第十四栋楼的,我毕业的时候差不多造好了,不过那栋楼到底是教学楼还是其他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苍舒言的话,让闫时轮更加确定,这墓碑楼就是出自黎娜迦的手笔,目的是破坏聚阳阵法,甚至还破坏了福治中学这个快土地上的风水局,这样来看的话,这栋栋建造完毕到现在应该有六年以上,没可能太太平平那么长时间。
但福治中学落成是二十三年前,又是苍舒言出生的那一年,所有的事情都与苍舒言的出生有关,让闫时轮不由的联想到,在福治中学的这个土地上,是不是有与苍舒言有关的东西,是不是和苍鬼一脉有关?
正聊着,这病房门又一次被敲开了,这一次来的却是令苍舒言都有点头疼的人物,罗桂兰站在门口,看着闫时轮握着自己的女儿的手,而罗子滔也在现场,神色真是挣扎,谁也没开口。
闫时轮一时茫然,从气味上他有点分辨不出来的人究竟是谁?
“言儿?是谁?”虽然是怀疑来的是苍舒言的母亲,但闫时轮诧异的是,这一次她身上的尸鬼气息竟然比警局门口遇见是还要难以捉摸,但苍镇钦不是在青山小筑,究竟是什么掩饰了她的身份?
“阿时……是我妈来了。”苍舒言尴尬的松开闫时轮的手,站了起来,迎向自己的母亲。
“师母……你来接小言出院的吗?”罗子滔看着僵持的局面,决定观察战况,一有不对,立马拽走闫时轮。
“都那么紧张做什么,我来接女儿出院有问题?”罗桂兰难得没有开骂,竟然就这样默认了闫时轮的存在。
“伯母。”闫时轮也站了起来,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
“嗯,你也来接小言的吧,那就一起走吧,手续我都办好了。”罗桂兰出其不意的话,不仅罗子滔懵逼了,连苍舒言这个做女儿的一时都有点没适应。
“妈……你……你说真的?”苍舒言激动的有些舌头打结了,她没想到上一次自己母亲说的竟然会付诸行动。
“怎么了,妈不阻止你们了还不好?非要妈用扫把打他出去,你才认得我是你妈?”
之后,苍舒言还没想到怎样接话的时候,罗桂兰有嘟嘟囔囔的抱怨了一句。
“哼,原来妈在你眼里就那么市侩,真是伤妈的心。”罗桂兰一边说,一边气鼓鼓的开始替苍舒言收拾东西。
苍舒言觉得自己的眼中又开始飙泪了,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母亲真的接受了闫时轮,其实之前她听见母亲这样说的时候,心中还是惶惶不安的,毕竟母亲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格,指不定什么时候被人一刺激,又要对闫时轮恶语相向了。
然而闫时轮却了解,这是一个做母亲对女儿的心,再怎样都是以女儿为先,他很庆幸这个尸鬼并没丧失情感,甚至比人类更有感情,就好像那一日血煞对沈岩的感情,其实邪祟沈庆生对沈岩同样有特殊的感情。
那一天沈岩没理解沈庆生说的话,但闫时轮能理解,确实人鬼结合生下的孩子,想要和人类一样的生活,就必须在甫一出生就开始以刚死之人的死血喂养,之后才是死肉,否则不用多久人性就会全失,成为行尸走肉。
对于沈庆生来说,这沈岩其实还是自己的长辈,他既然想要获得极端的力量,这沈岩日后就可以成为他的助力,他当然不希望沈岩变成行尸走肉,不人不鬼,所以才会传授他天一正道的道法,更将鬼道邪术掺杂在内。
“伯母,稍后我送你们回去。”闫时轮开口了,对于罗桂兰,他一直秉持着,只要她不作恶,他也不会对她出手。
“叫罗子滔开车吧。”罗桂兰看了看闫时轮,眼神虽然很复杂,但却是已经没太多的抱怨与恶意了。
“伯母不用担心,替我开车的也是老司机了。”
之后罗子滔就没在和闫时轮他们一起走,上车的时候,关于这座位的安排,也是尴尬了很久,最后只能是罗桂兰坐在副驾驶,闫时轮,苍舒言和星见坐在后排,气氛一度差点降到冰点。
车内这样的气氛,看着穿着李响皮的沈庆生不由的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内心不由的腹诽,还真是可怕,这一个两个一车子八成都是披着人皮的非人类。
一路上,星见也是好奇,虽然知道这罗桂兰是尸鬼,但……却完全感受不到一点尸气,当然星见没忽略罗桂兰脖子上所挂的血玉,通体晶莹连流动流动的鲜血都看的一清二楚,实在很难不让人注意。
“伯母,你的玉佛真是好看,很贵的吧。”星见开口的目的,是让闫时轮听见,毕竟闫时轮是凭借视觉以外的感知力却判断人或者周遭的事物。
“这啊,前几天镇钦那臭小子来看小言时候送的,说起他我还真要骂他了,还说来接小言出院,结果也不见人,电话也打不通,真是气死人了。”
罗桂兰的抱怨声,听在苍舒言的心中真的不舒服,自己的大哥生死攸关,如果不是闫时轮只怕早就死了,而不知真相的母亲竟然还这样说,苍舒言有点忍不住了,刚想要开口反驳,闫时轮手上的动作却打断了她。
似乎早就知道苍舒言会有什么反应,闫时轮一手摸索到苍舒言的手,左手食指轻轻抵了抵唇瓣,示意苍舒言不要说话。
苍舒言虽然不明就里,但也知道闫时轮的好意,他不希望自己和母亲会因为大哥而争吵,而之前她还记得,自己的大哥似乎遇到了很大的危险,这中间是不是与福治中学的事件有关她不能确定,但却是不应该透露给自己的母亲知道。
而就在苍舒言被接回家中的同时,阿春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因为若欣不见了,甚至连她都感受不到若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