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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的身体里吗?既然他跟妈妈……那是他们的自由。我不想妈妈再那样抑郁下去了。”
“晚晴……”老鼠愣了一下,吱吱的哭了起来:“你放心,我会对你妈妈好,也会对你好的,我不该贪心,不该走冒名顶替这条捷径……”
白泽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十分伤感,真是破天荒难得一见,他甚至还轻轻抚摸着夏晚晴的头,安慰道:“事情总会好转的,小神能帮你的,一定全力以赴。”
我们并肩捉妖,遇到的可怜人不计其数,怎么偏偏对着这夏晚晴如此青眼有加?我心里老大不舒服,却又挑不出哪里的毛病,只好鼓着腮不说话。
露华低声说:“小主,你看,那种柔弱的女子才能让男人有保护欲,我们以前在深宫,嬷嬷教过,如果我们运气好,留在宫里做贵人,一定要在皇上面前恭顺温柔,这样才会受宠,就算宫女期满回家,以后对自己的夫婿,也要一样和顺。男人就是喜欢让人依靠,才觉得自己有男子气概……”
“行啦行啦。”我撅着嘴:“这个年代跟几百年前不一样啦,好多事情上,一些男人比女人还柔弱,要是到时候没人帮忙,自己不上怎么行。”
“小主,不管年代怎么样,男女之间的差异总是这样,这是千百年来流传下的规矩,你就听我一句,就拿你今天上房顶子救夏炳成来说……”
露华唠叨起来,比白泽还要厉害,简直是白泽的2。0版。
最后,刘斌在白泽的帮助下,回到了重症监护室那缠满绷带,看不出面目,如同木乃伊一样的躯体上,一醒来就疼得呲牙咧嘴,但第一句话,就是很真诚的道谢,看他那个样子,害的我们也不好对他的谎话连篇发飙了。
夏晚晴的妈妈听说了,赶快便从马尔代夫回来,自家的夏炳成都没去看,反而先来医院看刘斌,真叫人唏嘘。
我们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问:“你说那伥鬼,跟明月有关系吗?”
白泽摇摇头:“说不好,明月那个组织,简直人人得而诛之……”不知道为什么,从医院出来,白泽就一直在抓自己的脖子,我没好气的问:“你长虱子了?”
白泽困惑的摇摇头:“小神自打醒来,还没长过虱子,不知为何,一直有些痒。”
我拨开他的衣领,赫然看见他后脖颈上有一个粉嫩嫩的唇印。
“哼。”我什么话也没说,自顾自的走开了。
“小神的脖子究竟怎么啦?”白泽皱起英挺的眉毛问:“难不成真的长了虱子?怎生摸上去黏腻腻的。”
“你高兴还来不及呢吧?”我懒得理他。
“咦,这话从何说起?”
“赶紧回家洗澡吧!”我夸张的用嫌弃的表情看着他:“白泽图被虫子蛀了!”
白泽脸色发白,一闪身不见了,大概真是回家验看白泽图了。
露华幸灾乐祸的说:“小主,这下有敌手了。”
“什么敌手?”我怒道:“白泽图本来就是我们家祖传的东西,跟她可不会有一丝关系。”
“世事无绝对嘛……”露华坏笑着:“不过露华相信小主。”
我没有答话,只觉得心里十分不爽。
夏日黏腻的风早刮过去了,秋高气爽,疏疏落落还有金黄色的树叶子掉下来,给人感觉十分惬意,去商场买几件新衣服穿吧!顺便给梅暨白也买几件。
——离魂记结束——
——迷魂记——
早起煮咖啡,梅暨白揉着眼睛下了楼:“姐,我头痛。”
“怎么啦?”我赶紧过去摸额头,梅暨白虚弱地说:“发烧了。”
“哎呀,真是的。换季就是容易感冒,你等着,我去拿温度计。”
“叮当……”就这个时候,玻璃风铃响起来,我回头一看,一个三四十岁,面容苍白消瘦,梳着齐耳短发的女人站在门口,拘谨的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犹豫的问:“你们这里,是那个可以捉妖的龙井堂吗?”
“我是。”我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您稍等一下,我得给我弟弟试试体温,他可能感冒了。”
“是吗?”那个女人脸色突然开朗些了:“让我来看看吧!我是一个药剂师,学过中医。”
“诶,那怎么好意思?”
“不碍事的,我喜欢给人瞧病。”那个女人斜一斜身上的布挎包,坐在梅暨白前面,按住了脉,又看了看舌苔,片刻,说:“风热外感,舌苔薄黄、脉浮,应用清热宣肺的辛凉解表药,喝些菊花、薄荷花草茶。买点中成药,像选用银翘解毒丸,羚翘解毒丸、羚羊感冒片、桑菊感冒片、板兰根冲剂等都好。”
我给她拿了一杯热咖啡,点点头:“涉及到隐私,我们肯定能不问就不问,但要是跟您要解决的事情有关,还是希望您和盘托出,合作对咱们双方来说都更有效率,您放心,我们龙井堂口碑一直在圈子里数得着。”
随着龙井堂解决的事情越来越多,吹嘘的时候我的腰杆子也越来越硬了。
“那,那可太好了,”那个女人又撩起一缕散下来的头发搭在耳后,左右看了一下,才低声说:“事情是这样,我,我怕我是杀了人……”
“杀人?”我吓了一跳:“小姐,我这个人没别的,就是开不起玩笑,你说什么我都会信的,所以一定不要逗我玩儿啊!”
“是真的!”那个女人紧张的看着我,说:“你这几天有没有看新闻?建设路那里装修阳台,掉下一块彩钢,把一个工人当场砸死了,脑浆迸裂,惨不忍睹?还有一个乞丐,晚上掉进了下水道,跌进了热水井,活活烫死,还有一个离家出走的女孩儿,遇见了歹徒,被刺死了碎尸丢进了护城河里……”
“谢谢大夫。”梅暨白甜甜一笑,那女人不知为何竟然脸上浮起两团红晕,忙垂下眼睑,两只手下意识的抓着白衬衫的衣襟结结巴巴的说:“不,不用谢,我也不是什么大夫,只不过是个对看病感兴趣的药剂师而已。”
“药剂师也很厉害啊!”梅暨白挑起大拇指:“理工科的才女呐!”
“真是,真是开玩笑。”那女人头越来越低,扎的低低的马尾后面都露出了雪白的脖颈。
“去去去,油嘴滑舌的,有没有点样子,该干嘛干嘛去。”我喝退梅暨白,坐在那个女人前面,道了谢,问:“您是朋友介绍来的?找我们什么事?”
梅暨白一脸没趣的走了,临走还冲那女药剂师露齿一笑,女药剂师头快要低到了桌子底下。
等梅暨白出了门,女人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紧张的端详我一眼:“你是梅林?”
我点点头:“我们大师白泽还没起床,不过事情只管告诉我就行了,只要到时候解决事情的时候带上他就可以。”
那个女人紧张的低下头,下意识的搓着修长的手指头:“我,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说出来会不会太荒谬,但是我的一个朋友说,你们什么事都不会多问,只会直接解决?包括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超自然现象?”
我给她拿了一杯热咖啡,点点头:“涉及到隐私,我们肯定能不问就不问,但要是跟您要解决的事情有关,还是希望您和盘托出,合作对咱们双方来说都更有效率,您放心,我们龙井堂口碑一直在圈子里数得着。”
随着龙井堂解决的事情越来越多,吹嘘的时候我的腰杆子也越来越硬了。
“那,那可太好了,”那个女人又撩起一缕散下来的头发搭在耳后,左右看了一下,才低声说:“事情是这样,我,我怕我是杀了人……”
“杀人?”我吓了一跳:“小姐,我这个人没别的,就是开不起玩笑,你说什么我都会信的,所以一定不要逗我玩儿啊!”
“是真的!”那个女人紧张的看着我,说:“你这几天有没有看新闻?建设路那里装修阳台,掉下一块彩钢,把一个工人当场砸死了,脑浆迸裂,惨不忍睹?还有一个乞丐,晚上掉进了下水道,跌进了热水井,活活烫死,还有一个离家出走的女孩儿,遇见了歹徒,被刺死了碎尸丢进了护城河里……”
“这些都是玉宁的大新闻,我也听说过。”我赶紧点点头:“玉宁一直很太平,最近这些意外真是让人肝儿颤。不过你提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背上浸出一层寒意:“那些人的死,跟你有关……”
看着这个女人穿着朴素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相貌普通到丢进人群里再出来没人会记得住,难道,她会是一个变态杀人狂?她来找我,不会是求我给她刀下冤魂超度吧?
露华的怀疑的看着那个女人,说:“小主,你可是得小心点,这个年代,什么事都不稀奇。”
那个女人战战兢兢的摩挲着面前的热咖啡,小心翼翼的说:“这个,正是我来求你帮忙的原因,这些人的死,我,我见过。”
“见过?”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见过的意思,是说你碰巧在现场,还是说,那些事情,你……”
那个女人露出一种困惑的表情:“我想,好像确实跟我有关。”
妈啦,龙井堂的生意做到变态杀人魔身上来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我手心出汗,战战兢兢的问:“那,那你来找我,是……”
“我来找你的原因,就是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下,”那个女人紧张地说:“这些杀人事件,到底是不是与我有关?”
“诶?”我目瞪口呆,这种古怪的要求,在专管古怪的事情的龙井堂里来说,都古怪的不能在古怪了:“与你有关无关,你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亲眼看见凶案现场了吗?”
“是倒是,”那个女人扭捏的搓着手指:“我是见过,是在尸体被发现的前一天晚上的梦里见过的。”
“梦里?”我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复读机,专门重复关键词:“你的意思是说,你预见了凶杀现场的情景?那是一个什么情景?”
“那个,你不会笑我吧?”那个女人满怀期望的盯着我:“这种事,我想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但是我真的快被自己逼疯了!”
“没事没事, 我信你,你慢慢说:”我安抚道:“再奇怪的委托我都接过,以前还有一个客人直接变成了怪物呢!你不要激动,先喝口咖啡平静一下,理顺了从头开始讲吧。”
那个女人点点头,小口啜饮的一点咖啡,放下杯子,但指尖还紧紧握着杯子把,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姜堰,就跟刚才跟你说的一样,我是一个药剂师,在玉宁一家医院上班,一直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开始,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做各种各样的噩梦。”
“噩梦?”我随口问:“会不会是工作压力大,没有休息好?您自己是中医,有没有发现自己会不会身体上出了什么状况?”
“不是的!”姜堰摇摇头,肯定的说:“我经常喝自己用中草药配制的宁神茶,平时作息时间也很规律,这几天工作生活也一成不变,一点波澜都没有,可是,我那天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有的时候感觉好像是观看上帝视角的一场电影,有的时候又好像身临现场的主演,我这么说,你理解吗?”
我点点头:“做梦是这样的。有的时候确实分不清楚自己在梦里是观众还是主角。”
“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