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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武笑答道:“一切完好。阀杆并没有被动过。”
既然相安无事。他们二人也没有逗留。径直走了出去。而后把房门带上。蔡攸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赶忙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奶奶地。你们再往房中多待一会儿。老子多半就光荣在这床底下了。想必这种死法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蔡攸暗骂一声。拍拍身上地灰尘。立马走到桌前。取下香鼎地铜盖。而后取出一小撮檀香灰。蔡攸不敢耽误。赶快又来到墙角地木箱前。把手中地檀香灰小心翼翼地吹在五根阀杆之上。
果不其然。片刻过后。阀杆上出现了蔡攸意料之中地手印。而这手印就是刚才王武检查阀杆时留下地。由此很容易想到。留下手印地阀杆必能开启南墙地暗格。
可是令蔡攸大为不解地是,留下手印的阀杆竟然有两根!按常理来说,一个机关只对应一个阀杆,但是这又如何解释呢?难道这是王武故意留下的障眼法,还是只有把这两根阀杆同时按下才能打开暗格,这无疑又到了一个岔路口,而且这个岔路口,将决定蔡攸的生死。
“到底是按下一根阀杆,还是两根?:wap.ㄧб Κ.Сn”
蔡攸此刻也在天人交战之中,汗水顷刻布满了蔡攸的额头,但是现在情势迫在眉睫,根本容不得蔡攸多想。
当断则断,不然拖到最后,必受其乱!蔡攸终于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后,双手紧握阀杆,而后用力往下一按,此时蔡攸的心也随着阀杆一同落了下去,成败就在此一举。如果说蔡攸像个智者,倒不如说像个赌徒。
事实上,蔡攸赌赢了,他笑到了最后。
两根阀杆按下之后,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蔡攸这才把心放下,而后走到南墙边,原本光溜溜地南墙上此时出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凹痕,而凹痕的中央位置上是个小手柄,想必这里就是暗格地所在之处。
蔡攸没有犹豫,直接握住手柄向上一拉,暗格随即被打开,而里面则是一只拉杆,毫无疑问,这只拉杆便是控制鹰沟中所有机关消息的总开关。
蔡攸立刻将拉杆拉下,而后又将木箱上的阀杆拉起,当一切又重新恢复原样之后,蔡攸这才满意地拍拍手,嘿嘿笑道:“哼,史文恭,你就等着吧!今日是你的寿辰,明日便是尔的死期!”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蔡攸顿时惊得魂飞魄散,一把掏出金龙枪,接着就是一个漂亮的持枪转身动作,黑洞洞的枪口直指门口。
但是蔡攸却没有扣动扳机,因为来者不是别人,而是飞燕女。
“我的姑奶奶,你是非得把我吓死才行啊!”蔡攸把金龙枪揣进怀中,翻着白眼说道。
飞燕嘻嘻笑道:“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蔡攸嬉皮笑脸道:“你虽长得不吓人,但是做的事情却十分吓人,还好是我,如若换做他人,早就被你吓得一命呜呼了。”
飞燕定定看了蔡攸一眼,说道:“不和你贫嘴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蔡攸说道:“由本大人亲自出马,当然是马到成功了。”说罢,蔡攸忽地一惊,说道:“对了,守在房门两侧地那两个人呢?你不会把他们杀了吧!如果那样可就麻烦了,史文恭回来之后,肯定会发觉控制开关出了问题。”
看着蔡攸一脸焦急之色,飞燕轻声笑道:“你放心吧,我做事自有分寸,那两人只是被我点了昏睡穴,不消半柱香的时间就会自动醒来,根本不会察觉出什么异常。”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蔡攸嗯了一声,接着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速速离开吧。”
飞燕自是不会反对,两人便赶紧走出房中,迅速跑到原来约定地地点。
飞燕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现在约莫有一更天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反正你已经关闭了机关,鹰沟便再无危险。”
蔡攸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飞燕女,而后说道:“飞燕,你赶紧将这封信交给军中的楚奇,楚奇看过之后自会明白。”
飞燕女顿时惊道:“你地意思是还要留在这里?”
蔡攸无奈的点头说道:“不错!我必须留下来做内应!”
飞燕恨恨白了蔡攸一眼,轻声骂道:“随你便!”
蔡攸却不以为意,嘿嘿笑道:“那就有劳飞燕姑娘了!”
第一第九十九章 大破曾头市(中)
东边的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曾头市依旧沉浸在灰蒙蒙的晨暮之中。
曾头市城墙之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正在熟睡的守城士兵,时不时的响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偌大的城头只有零星几个人巡视,而城下则是一片寂静,股股清风扬起片片沙土,隐现着淡淡的萧杀之气。
就在此时,曾头市的南门外突然出现一股涌动的人流,约莫竟有数百人之众,身着曾头市的兵衣,人群上空飘扬着数只曾头市的寨旗,只不过寨旗稍显破败,而且城下众人皆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像是从战场刚退下来的逃兵一般。
为首的一人,人高马大,相貌甚为英伟,只见他浑身一抖便朝着上面高声喊道:“城头的弟兄们,有劳下来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去!”
正在巡视的守卫听到下面有人呼喊,当下一惊,赶紧伸出脑袋查看,当看到下面的人清一色穿着曾头市的兵衣后,心中才稍稍安定,但是却又不敢托大,只得高声询问道:“喂!下面的人听着,你等是哪一位首领手下的?”
武松当下就回答道:“我等乃是史二爷手下众人,当日史二爷不敌林冲,负伤之后,就是我等拼命将二爷救了回来,但是我们却被官军团团围住,经过一日浴血奋战过后,我等才趁机逃了出来,如若不信,你可以禀报史二爷。他老人家定然认得我们!”
武松所言甚是巧妙,昨晚史文敬喝下整包知命散,估计没有三天三夜是决计醒不了地,就算是守卫真去请示史文敬,也不会问出个所以然来,因此根本无需考虑,直接拿出史文敬这个挡箭牌。
守卫心中略微有些松动,但是仍旧是犹豫不决,于是又问道:“现在已经过了三天,你等即是逃了出来。为何如此散漫。这时候才回来。”
李逵却是早已不耐烦,语气不善的说道:“这厮怎么如此话多!叫俺铁牛说来,根本不必与这般鸟贼浪费口舌,倒不如打烂城门,杀将进去,直杀得这般鸟贼哭爹喊娘,这才痛快!”
武松当下脸一黑,说道:“铁牛,千万不可胡闹!贼匪现在占据着有利地形。如果贸然进攻,不仅会打草惊蛇,而且还会加大伤亡,切不可坏了蔡大人的计策!”
如果天下间还有人能管得了这个黑旋风,除了李逵的亲娘。便就只剩下蔡攸了,一听到蔡攸二字,李逵便像是倔驴套上了绳索,脑袋一耷拉,跑到一便边独自生闷气去了。
“喂!下面地人听到了没。为何不回答?如果再不回答。我就要放箭了!”城门守卫又重复了一遍。而两边地说话早已惊醒了熟睡地守卫们。当下便举弓搭箭。瞄准城下。
武松脸上很是平静。哈哈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我等逃出重围之后。身亏力乏。而且鹰沟之中遍地都是机关消息。为了躲避机关。所以耽搁了些时日。这才到了现在。”
武松所言句句合理。毫无破绽。但是城门守卫职责深重。自是不敢私自做主。所以又大声吆喝道:“你们再稍等一下。待我去禀报首领。再做定夺!”
“不用去了!你等立刻打开城门。迎接城下地弟兄们进城!”冰冷中透着威严地话语顿时响起。城上地守军皆是浑身禁不住一颤。能说出如此话语地人在曾头市中只有史氏三兄弟。因此守卫们当即便挺直腰板。准备接受首领地巡视。
可是来者哪里会是史氏兄弟。而是穿着狱卒衣服地蔡攸。蔡攸面皮白净。也算地上是玉树临风。此刻却是一身破旧地狱卒衣服。显得很是不伦不类。但是他眉宇之间隐隐透出地一股英气。却让他地气势陡增。显得气度不凡。儒雅与威严恰到好处地融为一体。令人顿发仰止之情。
守卫看到一个狱卒在对着自己发号施令。当下便狐疑重重。但是又看到蔡攸气度不凡。而且从刚刚说话地语气。定然是有所依仗。自是不敢小视。只得说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蔡攸根本不正眼看他,淡淡说道:“我是奉史二爷之命,特意在南门等候在上一战中失散的弟兄们。”
守卫左右踌躇一会儿,笑着说道:“这位兄弟,你也知道这几日咱们曾头市并不太平,昨晚又是粮草库无端起火,事后史大爷三令五申,叫我等打起十二分精神,万不得让官军地奸细混入城中,所以你可有什么凭据啊?”
“凭据?他妈的!老子就是凭据!”
蔡攸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而后指着守卫的鼻子骂道:“小子,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这可是史二爷贴身的令牌!”
其实在曾头市中,只有史氏三兄弟有这样地令牌,分别为龙牌、虎牌和豹牌,其效用相同,在曾头市中不仅可以畅通无阻,而且还可以随意调度城中的少量军队,而此时蔡攸手中的正是史文敬的虎牌。
守卫被蔡攸那一巴掌打得眼睛直冒金星,但是却不摸蔡攸底细,当是敢怒而不敢言,直直盯着蔡攸手中的令牌,不一会竟然瞅成了对眼,当他看到令牌上那只镶金虎时,心中这才确信不疑,当下便堆起满脸谄笑:“对,这的确是二爷的令牌!刚刚是小的眼浊,不识泰山,请这位大哥原谅则个。”
蔡攸重重哼道:“少废话,既然知道是二爷的命令,还不速速去打开城门!”
“是,是!守卫连连点头称是,忽地眼珠一转,又说道:“这位大哥,刚刚小弟也是职责所在,多有冒犯之处,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喏,这是一点银子,您买些茶叶消消火气,日后还请多多关照才是!”
蔡攸斜眼一看,把银子拿到手中,而后摆摆手,说道:“这些我记下了,你放心,我有机会便在三爷面前给你美言几句,好处自然少不了你地!”
守卫自是感激涕零,连连向蔡攸点头致谢,而后便屁颠屁颠的跑下城去,准备打开城门。
此时,城外地众人皆是大声叫嚷着,甚是有人已经开始动手敲城门,只听得外面通通乱作一团。
“好了!好了!别嚷嚷了!马上就开了!”
守卫没好气的叫骂道,而后把门栓一拉,大门随即被推开,但是迎面而来地却不是人,而是一对寒意凛冽的鬼头斧。
第一第一百章 大破曾头市(下)
眼见斧头杀气腾腾的迎面劈来,守卫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但是斧头来势凶猛,根本来不及躲闪,守卫的脑壳就被削去一半,脑浆混着鲜血顿时喷了一地。
“弟兄们,冲啊!”
李逵怒吼一声,手舞双斧,直直冲在大队的最前端,而武松则怕李逵有失,慌忙嘱咐两个弓箭手掩护李逵。而其余官兵皆被李逵的胆气所感染,顿时迸发出阵阵凛冽的杀气,高举着刀枪,冲杀进去。
待到众人冲进城中,武松又命人朝天放了三次响箭,只听得鹰沟中顿时爆发处震天的喊杀声,而后数百整装的骑兵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曾头市的南门,为首的正是豹子头林冲和花和尚鲁智
而此时曾头市的多半守卫都还在睡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