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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的情形大家也知道,圣火教咄咄逼人,想方设法要把我们消灭掉,以图独霸东平府!我们的前面乃是一座独木桥,后面是万丈深渊,可以这么说,我们已经没了退路,只能拼死一搏!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只要我军上下同心,反败为胜也是不无可能。但是前提是,我们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说罢,蔡攸稍一停顿,向楚奇暗使眼色,楚奇当下会意,接过话茬:“蔡大人所言极是!我们的境况确实不妙,至于万全之策,还要仰仗诸位集思广益,以定大计!”
李逵一拍桌子,说道:“叫俺来说,就与那帮狗贼真刀实枪的干,那才痛快!”
楚奇说道:“李逵,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如果按你那样的话,我等何必要逃到梁山上来,在东石谷大可与圣火教死战到底,那岂不是更痛快!”
武松也点头说道:“是啊,圣火教人数众多,乃是我军数倍,因此决不可硬拼,不然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李逵干干笑道:“呃,哈哈,就当俺刚才放了个屁,哈哈!”
蔡攸真是拿李逵没有一点办法,说道:“好了,现在咱们好好讨论一下如何应对圣火教,这才是重中之重!想那圣火教此时已经知道我军现在地动向!”
话音刚落,鲁智深抢声说道:“蔡兄弟,不会这么快把!圣火教的狗鼻子能有这么灵!”
蔡攸轻哼一声,淡淡说道:“圣火教可是手眼通天,官军的一举一动都难以逃过他们地眼睛!”
说罢,蔡攸偷眼四下扫了一眼,怀疑的重点自然是在山东结识地这些人,可是蔡攸看了半天,这些人的脸上都没有丝毫变化,看来这人隐藏地很深,简直是滴水不漏,但是蔡攸也可以肯定,这个奸细就潜伏在自己的身边,不然是不可能窥得官军地秘密的。
丁鹏摇摇扇子,拱手说道:“蔡大人,小可倒有一个办法,不知是否可行?”
蔡攸心中一喜,笑答道:“丁都尉有话请讲,不必拘礼!”
丁鹏说道:“小可以为,我们一面把圣火教牵制在梁山一带,一面可以向朝廷求助,把这里的情况具表皇上,让朝廷派兵救援,这样一来,我们便可以内外夹击,一举将圣火教歼灭!”
蔡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嗯,此计甚好!可是这样一来还面临另一个问题,那便是粮食!此刻我也不便隐瞒,咱们的粮食满打满算,仅仅够支撑六天,但是从这里到东京,快马要三天行程,援军到这里,也得五六天,再算上其中耽误的时日,最少也得十天时间,这样一来,还是行不通啊!除非我们能弄到多余的粮食!”
鲁智深提议道:“蔡兄弟,洒家以为可以多派些人到附近的渔村去买粮食,这样便可帮助我等渡过难关。”
楚奇摇摇头,说道:“鲁大师,这恐怕有所不妥。”
“不妥?”鲁智深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道:“楚先生,我们既然能从渔民手中买得渔船,为何不能买粮食呢?”
楚奇说道:“渔船自是不能与粮食相提并论,而且渔民手中的粮食原本就少,他们一般就是靠卖鱼换来银钱,才去买粮食,但是由于前些日子瘟疫横行,粮源短缺,想必他们手中的余粮还不够糊口,怎么会卖给我们呢!”
蔡攸附和道:“不错,楚先生说的的确是实情!我们还是得想些其他办法。”
就在这时,李逵突然哇咔咔大叫一声,着实把众人吓了一跳,只见李逵手舞足蹈的说道:“恩公,俺铁牛有办法了!俺先前上山查探时,在北山坡附近发现一片林子,里面果树居多,而且果子多半已经成熟,老远就可以闻到阵阵浓香呢!解决咱们一两天伙食应该不成问题!”
蔡攸原本对李逵的说辞也没报多大希望,这下一听却是惊喜莫名:“好啊,真是天助我也!哈哈!”
此时,田秋柏也笑嘻嘻说道:“蔡大人,这八百里水泊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
蔡攸深深看了田秋柏一眼,说道:“田大人,此话怎讲?”
田秋柏说道:“此时正是鱼长膘肥的好时候,只要我们每日派人下水捞鱼,那就足以供应我们渡过眼前难关。”
蔡攸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哎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原本便是简单的问题让我弄得如此复杂,怨我,着实怨我呐!”
柳士明点点头,捏须而道:“俗话说得好啊,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只要大家一门心思,什么难题也可以解决的。”
蔡攸说道:“那好,既然粮食问题已经解决,那么就按照丁都尉想出的办法,向朝廷求援!诸位以为如何?”
堂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偶尔小声议论一会,但是最终没有人提出质疑,也就是默认了这个办法。
“好!”
蔡攸哈哈一笑:“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就按此计行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第一第一百二十章 来客(上)
楚奇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得派出一人,快马加鞭奔到京城去面见圣上,请求朝廷出兵!但是谁能当此大任道:“林冲不才,愿意前往京城!”
蔡攸点点头,其实在蔡攸心中,也早有此意,林冲智勇双全,而且对东京甚为熟悉,是此次入京的最佳人选,于是蔡攸当下就应允道:“嗯,那就有劳林教头了!”
林冲说道:“事不宜迟,在下马上打点行装,即刻就启程出发!”
眼见林冲便要起脚,蔡攸说道:“林教头且慢,我马上休书一封,你先可以带到蔡府,见到家父后再将这里的情况一一告知,而后让家父代为引荐,这样一来便可省去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
这些意想不到的麻烦自然不是空穴来风,蔡攸知道朝中还有自己的两大对头王铣父子,万一让他们知道自己此刻深陷危难之中,肯定会千方百计的暗中使绊子,拖延朝廷发兵时间,所以这还得依靠蔡京才行。
林冲心中也明白七八分,当下便点下头,而后先行离去准备路上的行囊。就当林冲前脚刚走后不久,一个小卒就跑了进来。
小卒见到蔡攸,当头便跪下说道:“启禀大帅!山下有人求见!”
“求见?这倒是怪事一件!官军进驻梁山不过才一天时间,谁的消息竟会如此灵通!”
蔡攸狐疑道:“是何人求见?”
小卒说道:“小的不知,是一位姑娘拜见,对了,那姑娘让给大帅捎带一句话,她说大帅一听便知。”
“什么话?”
“一片冰心在玉壶!”
“是她!”
蔡攸顿时惊诧不已。小卒口中地姑娘必是玉湖无疑。可是玉湖在曾头市不告而别之后。便没了下落。此时怎么会出现在梁山脚下。她是如何探知官军下落地呢?而且在东石谷见到地那位神秘莫测地圣火娘娘。她也与玉湖有几分相似之处。都善使长鞭。两人难道就是一人?此时。玉湖地身份变得越加神秘起来。
楚奇看到蔡攸脸上阴晴不定。也把来人猜出个**不离十。当下悄声说道:“大人。来者是玉湖姑娘吧!”
蔡攸轻轻一叹。说道:
楚奇又道:“大人。那咱们是见还是不见?如果见地话。恐怕在座地诸位兄弟会颇有微辞。毕竟在东石谷那一幕。众位兄弟早就认为玉湖便是圣火娘娘!”
蔡攸微微一笑,对楚奇说道:“楚先生。听你的话音,你也不相信玉湖便是那圣火娘娘,是吧?”
楚奇说道:“也是。也不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小可也难以下决断啊!”
蔡攸思索片刻,最终还是说道:“带她上来吧!”
小卒应了一声,就离去了。而楚奇却是略微有些担心,说道:“大人。防人之心不可无,且不管玉湖是不是圣火娘娘。我等还须多留一个心眼才是。”
蔡攸自然清楚,呵呵笑道:“无妨。既然是故人,如果不见的话,岂不是显得咱们气度小!”
“没什么可是的!”蔡攸说道:“我自有分寸!”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楚奇也就不再多言,而此时玉湖也被引到聚义厅地门外,由于房门没关,里面地众人都落在玉湖眼中,但是玉湖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坐在主位上的蔡攸,而蔡攸似乎感觉到了玉湖投来的目光,抬头一看,目光不禁一怔。
玉湖穿着一身干练的行装,头插金花,耳着银环,面不施粉黛,却好似湖中鲜花,岸边嫩柳,娇美无比,不可逼视。才不见几日,玉湖又仿佛变得漂亮了几分,尤其是那一双大而美丽的眼睛,变得更加灵动,更加迷人,宛若当空的皓月,璀璨的星辰。
还不等蔡攸说话,武松拍案而起,首先发难:“忒!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妖女!”
刚才还笑嘻嘻地玉湖,当下便俏脸寒霜,哼道:“武都头,小女子可与你无冤无仇,怎么刚见面就辱骂于我,真是缺教养!”
“我呸!”
武松暗哼一声,沉声喝道:“你这妖女,设毒计陷害大人,还敢在此造次,真是不知死活,看我拿下你这妖女!”说罢,武松便欲动手,而玉湖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自来心高气傲,哪里受的住这样地委屈,当下就接下围在腰间的软鞭,挑衅的瞪着武松。
“武都头,退下!”蔡攸怒喝一声,武松则先是一怔,而后急急说道:“大人,这妖女便是圣火教的贼首,难道您没看见她手中地鞭子吗?和那圣火娘娘用的一模一样!”
蔡攸又重复一遍:“武都头,你且退下!”
蔡攸说出地话便如军令一般,武松自是不敢违抗,怒哼一声,便退到一旁,而玉湖则摆出一副得胜者的姿态,美目不停得瞟向蔡攸。
蔡攸走上前去,施礼道:“玉湖姑娘,多日不见,我可是十分想念呐!”
“想念?”玉湖轻哼道:“小女子可不敢当,刚刚就是你想念地方式吗?”
蔡攸一愣,随即呵呵笑道:“误会,刚刚纯属误会!其实这也怨不得武都头。”
“哼,那就是怨我喽!”
“这当然也不能怨你,反正其中缘由一言难尽,不过为了消除咱们之间的误会,玉湖,我可否问你几个问题!”
玉湖眉头一皱,不耐烦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蔡攸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玉湖,你能告诉我们在曾头市时,你为何不辞而别
玉湖突然脸色一红,低低说道:“嗯,在鹰沟时,你为了就我而深陷囹圄,小女子着实感激地很,至于为何要不辞而别,我只是去见了一个熟人
“你见了谁?”
玉湖顿时脸色一沉,说道:“喂,你这是在逼供啊!蔡攸,本小姐可不是犯人!”
看着玉湖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蔡攸真是哭笑不得,这女人的心思可真是难以捉摸,刚才还晴空万里,转瞬便已阴云密布了。
武松却冷冷说道:“这女子分明是心中有鬼,才不敢坦言相告!大人切莫上了这妖女的恶当!”
“喂!你这左一个妖女,右一个妖女,是什么意思!惹毛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武松岂能被一介女流吓住,当下说道:“那得看你有没有这等手段了!”
“找死!”
玉湖杏目圆睁,一挥右手,软鞭瞬间朝着武松扫去,这一招实在太快,只在电光火石之间,根本无法阻拦下来。
武松却是坦然自若,根本不把这一击放在眼里,只见武松眼中精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