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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墙戏病秧-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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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说到最后有股让人心颤的寒意,但她看着他专注的目光,又叫他心中生喜。抑或说激动。
  她这是将他比作那执念吗。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只不过,她早已成了他的执念。
  宋钊情之所至,不自禁地去含住她唇,贪恋地流连一会才继续道:“你曾说过,你们赵家人都小心眼,何况是已经对那位置舍下不了的赵家人。”
  赵暮染心头猛然一跳,柔和的眉眼霎时显出不可置信来。
  他……怎么会?!
  怎么会到这丧心病狂的地步!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却很肯定。”宋钊早就发现了舜帝对皇位那种病态的执着。
  从功臣到安王再到皇子们,只要是能威胁到他帝位的,能铲除的都会被他毫不犹豫抹去。他还曾想过,如若能杀掉他那些儿子,他是不是也会动手,还是说如今皇子们都乖顺,才没触到他的逆鳞。
  想到这,宋钊在心底又有些自嘲。
  他为什么会那般笃定,不过也是因为他心中亦有执念,他也曾想过的。如若她早早嫁了人,他仍是会不顾一切,将她夺到手中,所以,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舜帝的想法。
  赵暮染确实被惊着了,这哪里还是小心眼的问题。
  这…这……她想来想去,脱口而出:“这是变态了吧。”
  宋钊被她一句话弄得脸也黑了黑,默默安慰自己,她现在就在他身边了,所以他还没到舜帝那种变态程度。
  “是。”他艰难地承认。
  赵暮染简直被这个皇伯父震惊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了,只觉得那种心理太过可怕,她与和宋钊想到了一块儿去。如若哪天舜帝年迈,连龙椅都坐不动了,他是不是因为那可怕的权欲而将他的儿子们都杀了。
  嫡亲的孙儿都能下手,她觉得这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两人就那么静静呆了会,宋钊将怀里的人越搂越紧,当他唇要再落下来的时候,赵暮染却伸手挡在两人唇间。她想起在祖母宫里的事。
  她道:“皇祖母今天提到你…长公主姑母了。”
  宋钊闻言眉尖轻蹙。
  他当初即便为了取信皇太后,也没有告知自己的真实身份,骤然听到她提这个心中当即就生了怪异感。是太后最后贴着她耳朵说话的时候提的?
  “是说起往事了?”
  赵暮染摇摇头,思索着说:“皇祖母似乎将我认作了姑母,但又像不是。”
  “她说姑母肯定也怨她的,是谁暗中掌控了兵马司,要起什么争斗,她也非常难决策样子。而且皇祖母当时用的是本宫的称呼,那是皇祖母还在当皇后的事?”
  老人话中的意思很浅白,可因为除了明确提了长公主,其他人名未点明,让人听着就一头雾水。
  宋钊默默将她的话品了又品,一时间也摸不透意思。
  有什么事情是会牵到他母亲?
  他母亲与父亲成亲时,皇太后仍是皇后不假。
  “是不是当初我父亲与兵马司的人有冲突?”宋钊沉吟着道,“因为后宫不得干政,那时我母亲已和父亲成亲,所以皇太后并未帮上忙。”
  那时的兵马司指挥使是谁。
  郎君说着,又陷入沉思。
  赵暮染对这些更加不清楚,杏眸内都是茫然,当年长公主与杨侯爷出事时,她只得三岁。两人出事后,她父王娘亲都不再提往事,她更不得而知了。
  “这事我会去查查。”宋钊抬手揉了揉眉心,单凭几句话,确实是难猜测。
  又或者这可能与他杨家败落有关?
  但那时太后已经是太后了,与这番话的时间不吻合。
  “君毅……”
  他想得入神,怀里的人动了动,然后有温温的指尖覆在他眉心间,心疼的为他抚平皱起的眉峰。
  宋钊为她的动作心中温暖,捉了她的手在唇间轻吻,赵暮染抽手,勾住他脖子将脸往前贴:“要亲这里。”
  他被她逗笑了,然她主动索吻,他哪有不给之理,捧着她的脸给了个深吻。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气息不定,赵暮染圈着他脖子,贴着他脸吃吃地笑。
  “你别太耗神思,也许就只是她老人家一句呓语。”赵暮染平复着呼吸,轻声道。
  “我知道的。”宋钊揽着她的腰,“从太后宫里出来的时候,你神色并不好,是还有别的事?”
  他的细心让赵暮染忍不住去亲他侧脸,‘嗯’一声道:“云姑似乎想表达什么,皇祖母那一句呓语也来得突然。”
  她这么一说,就和之前那句宽慰他的话矛盾了。
  他道:“所以你觉得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呓语,那你还在安我的心。”
  赵暮染被戳破,脸皮很厚地笑笑:“安慰是安慰,事实又是另一说,何况我不确定。”
  “不过太后身体这几年确实是不好,只是前阵子尤为凶险……”
  宋钊说着一顿,神色变了变。赵暮染听到他这句也骤然懂得他想到什么。
  “他怎么敢?!”她的声调都变了,气得直接跳到地上。
  宋钊忙拽住她手,心间也是惊涛骇浪:“你先别着急,也许这可能就只是巧合!”
  舜帝想让安王回都城,那是想了好几年了,太后身体一直起起落落,如若他要动手早就可以。而且,再如何那也是他生母!
  宋钊敛神,对双目气得通红的小妻子说:“我会想办法去查查太后娘娘前阵子的病因,未必是我们想那样。”
  赵暮染压了压心头火气,沉默着点头。宋钊见此又将人拉到腿间坐下,“我一会还得出去,有些事要办。”
  “才回来就给你安排公务了?可有危险?”她抬头看他,杏眸里写满担忧。
  “不会有危险的,只是审讯起来不知何时能结束。”
  审讯。
  赵暮染心疼他,“他又让你做恶事了?你这身体才好一些,别太劳累了,慢慢审就是。”
  “我想在初六前处理完,你明日到我迎亲前都会在宫中了吧。”
  “应该是的。”
  宋钊就低头亲了亲她眼角,笑道:“这回穿吉服该有经验了。”
  他的话让赵暮染想起两人在庆州成亲时那一幕幕,真的是乌龙得很。她也笑道:“我不会给你丢人的。”
  “委屈你了。”
  郎君突然很认真的说了一句。
  赵暮染看着他清俊的侧颜,怔了怔:“哪里有委屈一说。”
  “一道赐婚,众人都以为你为宋家妇……”
  “我只是你的妻子。”
  少女伸手去捧他脸,也换上异常认真的表情:“我让娘亲偷偷将那入赘书烧了。”
  这回反倒让宋钊怔住了。
  “你才是受委屈的那个。”赵暮染说着眼神飞扬起来,“你以已为聘,我为你红妆,早已是夫妻一体,实不必再多那赘文。”
  “染染……”
  少女一番话,让郎君心中似有激流,震撼得无法言语。一声呢喃,一声轻唤,已是他竭尽全身之力,他只有用本能紧紧将她拥到怀里。
  清沓的凤眸内有光芒万千,有雾意朦胧。
  他缓缓闭上眼,又是喊一声:“染染。”
  两个字,含着无尽情意。
  赵暮染能感受到他的欢喜与激动,他抱着她的手都在轻抖,他自己恐怕都没察觉。她就甜甜地应他。
  他再喊一声。
  她便再应一声,末了还加了句:“夫君。”
  又娇又媚,勾得宋钊全身的热血都仿佛沸腾了起来,寻着她唇,缱绻深吻。
  宋钊离开的时候,赵暮染双颊还嫣红,一双杏眸湿漉漉的,面容又娇又俏,似那雨后海棠。
  她朝着郎君早已消失的侧门笑,还偷偷又将夫君二字念了几遍,笑得更加灿烂了。
  戚远站在不远处,难得瞧见自家郡主的傻样,挑了挑眉。
  果然情一字易让人痴癫啊。
  凤翊宫内,赵文钧还未离开。
  皇后双目通红,明显刚哭过,赵文钧亦一脸颓色。
  “你回去定要再好好查查,后院那些妾室,还有那几个!一个都不能掉以轻心。”皇后咬牙切齿,面上都是恨意。
  她的两个儿子,在子嗣上一直不顺,嫡长孙早早夭折,其它的都庶孙。
  而两个儿子,一个马上要到而立之年了,还是那副怕事的唯唯诺诺样子,小儿子虽有才干,小儿媳妇肚子却是一直不争气。上一胎保得艰难,居然是个女儿,这一胎居然才六个月也掉了。
  好在这是个女娃儿,若是个男娃儿,她怕真要就那么气过去了。
  放眼望去,别的皇子个个都已是嫡子傍身了。
  “母后。”赵文钧神色极不好的说,“你可有打听清楚,父王不立太子也罢,何故我们这些皇子,连爵位都不提。”
  皇后被此一问,又是轻叹:“我与你父王委婉提过,如今皇子们都大了,皆也建了府邸出宫,却是顶着排辈命的府名……你父王倒没显出别的神色来,只道太子未立,封王怕朝臣想法过多。”
  意思是不愿意看到皇子们结党营私。
  一旦封王,嫡出两位皇子等阶自然是最高,不立太子,朝臣的心就更加不稳。
  这是皇后猜测到的舜帝的想法。
  赵文钧听着沉默了下去,他知道他父皇对皇子私下与大臣来往是异常的忌惮的。
  可是忌惮,他们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子,难道就真的不会有动作了?他想着,心里冷笑一声,他的嫡兄与庶弟,他就不信哪个真那么安份!
  “儿子带着王妃先行出宫了,母后您注意身体,儿子定然不会放过幕后之人。”赵文钧起身,朝皇后一礼。
  皇后受了惊吓,又气急攻心,此时精神状态亦十分不佳,疲惫地安慰了他几句,让他离开了。
  赵文钧刚出了宫门,便有人给皇帝禀报,舜帝听到他在皇后那呆了许久,神色淡淡挥退了宫人。
  居然是个孙女,倒是可惜了。
  舜帝想到先前的事,目光中的锐利微敛,便喊来了德信。老太监得召唤,忙前来跪下听候吩咐,却不想是皇帝给二皇子妃赏下一堆滋补的药材,他便带着口谕下准备。
  德公公这边才离开,云姑就在外求见,舜帝听闻太后身边的老人,耐着性子见了。
  “陛下,娘娘说,宫里也许久未有喜事了,就想让文颐郡主从她宫中出嫁。安王殿下夫妻并不在都城,如今边陲战乱,安王府连个送亲的人都没。娘娘说,如若给文颐这样一个恩典,外人也都只道陛下疼爱侄女,体恤兄弟。”
  舜帝面无表情听着,听到最后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眼中却是一片冰冷。
  他道:“母后言之有理,朕准了。”
  云姑便跪下告退,待她身影消息在大殿中,舜帝终于冷冷笑出声。
  他母后还想看着他们兄友弟恭。
  那他就再演一场,也无所谓。
  当日下午,赵暮染就得到了太后让人传的话,让明日就到宫中待嫁,她便让管事帮着收拾用物和聘礼。这些都得全抬进宫,在迎亲的时候再送出来。
  宋钊那边却并不是直接去了刑部衙门,而是先到一处酒家,围住了其中的一处厢房。
  在打斗声停后,他才轻轻推门进去,见到被衙役按在地上跪着的两位大臣。
  “宋钊!”其中一位留着山羊胡子的大臣瞪了眼,朝他就淬了一口。
  宋钊面色平静地望着被污的鞋面,轻声道:“黄大人,念在黄大人也曾一片忠心上,本官也不想让黄大人到牢狱那样肮脏的地方去。黄大人不若就在这处说了吧。”他说着,向另一个面如死灰的中年男子也道,“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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