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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墙戏病秧-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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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找那个女人吧。
  赵暮染皱着眉,问题是内宫那么大,他怎么找,而且夜间还那么多值守的侍卫。
  她最近也没有再做那个梦,什么也回想不起来,他这样会不会太过盲目了。但是她想再多,宋钊都已经出了门,赵暮染只得是闷闷地在屋里来回踱步。
  舜帝召宋钊进宫,是为这几日有御史参奏官员在征粮间新发现的贪污案,这案件兜来兜去,又将大皇子兜了进去。舜帝觉得蹊跷,温从言查不出东西,舜帝疑心重,极不安,才连夜将宋钊又召了进宫,要他当夜就开始审关送到刑部的人。
  宋钊在早间就收到了消息,知道舜帝肯定是等不了太久,才做了准备。
  如今果然与他猜测一般,他领了旨,还领了令牌,在审迅结束前都可以随时进出宫禀报进展。
  出了太极殿,宋钊看了眼周边,中路两边立着禁卫军,除此外再无宫人走动。他不动声色走到宫门,登上马车,将官袍脱给已易好容的邱志。
  邱志穿上衣裳,脸上都是担忧:“郎君,太过冒险了……”
  “我知道地形,也知道侍卫巡查路线和每一个岗,不必担忧。不会用动内劲的。”
  邱志还想再劝,却被他冷冷扫一眼,只能闭上了嘴。马车在走到暗处时,宋钊快速跳了下车,躲进宫墙的暗影处,用鹰爪勾直接翻过高墙。
  夜沉如水,郎君在黑暗中如同一道魅影,躲过守卫与巡卫,往深宫去。
  他在西面转了圈,寻了几处荒废的宫殿,又在一处殿顶潜伏,并没有发现。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夜上中天,他在宫中也寻了有一个时候,不适宜再呆,利落转身按着原路折返。
  在离近宫墙的时候,他却又停了下来,从怀里取了锭银子,朝往与他反向走过的侍卫抛了过去。
  原本极静的地方霎时就响起有刺客的呼喊声。蒙着脸,一脸身黑衣的宋钊就被侍卫用火把照着,显露出立在宫墙前的身形。
  箭弩亦对准了他。
  故意引出动静的宋钊就那么站在原地,动都不曾动一分,好像一点要逃走的意图没有。
  禁卫们疑惑,步步向他紧逼,在人围到五步之前,他终于抽了腰间的软剑,杀招凌厉袭向禁卫。
  惨叫声划破夜空,火光中,刀剑相撞。宋钊手中的剑每刺入一人血肉中,就会带起一声厉叫。
  袭向他的人一个一个倒下,但是更多的禁卫蜂拥而来。
  以一敌众,他动作渐渐的也不像刚才那般凌厉,禁卫军中不知谁喊一声撤,围在他身边的人都霎时散去。他再面对的,就是幽光闪闪的冷箭。
  他凤眸微眯,看到了不远处有人抬起了手,然后挥下!
  霎时,寒芒成片,杀意森森,冷箭全向宋钊袭去。也是这电光火石之间,一柄大刀从天而降,格挡了箭雨,有人从墙头跃下,只是一两息直接就将宋钊拽着一同再翻墙而出。
  失去了郎君的身影的墙面扎着数十只羽箭,禁卫军望着空空如野的墙面,神色极难看。
  而墙外也响起打斗声,只是很快那些声音渐远,到最后只有慌乱的脚步声撤回。
  “他们跑了!”
  ***
  宋钊那头,他与前来营救的黑衣人躲在一处屋檐内,搜寻的禁卫军离开后,黑衣人跳下去就欲离开。
  宋钊却是眸光一冷,挥剑直接袭了过去。
  黑衣人也早有防备,手中大刀轻松一档,深深看他一眼,根本不想与他多交手,动起内劲跃上墙头。
  宋钊虎口被震得发麻,见他还是要离开,冷冷盯着他的背影,也不再阻拦,毅然朝相反方向大步离开。离开前,他还自嘲地笑出声。
  即便将人引出来了,又如何,他连一句话也不想与自己说。
  宋钊自嘲的笑着,面若冰霜,压抑了这些日子的怒意也久久不息。
  已翻上屋顶的黑衣人听到笑声,动作一顿。他回头看着郎君修长的身影没入黑暗,闭了闭眼,几个起落间也完全消失在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小天使们晚安~


第61章 
  都城夜间有宵禁; 宋钊轻松避开巡夜的士兵,安全到达刑衙门。
  邱志和他心有灵犀般; 竟就在院中侯着; 见到他到的身影松口气,到了他的值房重新换回衣裳。
  宋钊理着袖袍,邱志在边上倒了水,取出随身带的玉瓶,倒了赤色的药丸出来。
  “郎君; 先将药服了吧。”他递上前。
  从遇到黑衣人后,宋钊神色都极难看; 因动了内劲; 面容更显得苍白; 清冷的凤目仿佛落有腊月的寒霜; 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阴郁。
  他看了一眼邱志递来的药; 凤眸不带情绪看过去,并没有接过。
  邱志就被他看得心间打了个激灵。
  “郎君?”
  宋钊唇角突然上扬,如玉的面容却有着让人感到阴寒的戾气。他说:“你怎么知道我动用内劲了?”
  邱志一怔; 手微不可见地颤抖; “……郎君。”
  “还是说,你事先已得到了消息?”
  邱志闻言; 连药都捏不住了; 当即跪了下来,脸色惨白。
  宋钊笑了一声,声音极低。
  跪下来的男子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宋钊的目光就落在他发顶,然后慢慢游移到他喉结处,再是胸口。
  那无声的打量,仿如是把利刃落在邱志的血肉之躯上,让他止不住惊恐,连呼吸都不敢。
  宋钊视线在他身上良久,终究还是移开。
  他转身,往大牢去,跪在地上的邱志冷汗淋淋。郎君离开的方向,突然传来重重的一声动静,有什么轰然倒榻了下来。
  邱志听得心惊,忙跑上前,看到是院子的石桌,碎成了一块块。
  他心中的惶恐之意更甚,宋钊却已进了大牢。
  刑部大牢长年封闭,空气不流通,只要一踏进去,就是股带着腐烂气味的霉味。
  在宋钊没有回来前,邱志就扮作他吩咐开始提审犯人,宋钊此时来到,正好看到衙役在对着两位官员逼供。
  用了鞭刑和烙刑,本就不好闻的气味中又多了浓浓的血腥气,还有焦糊的刺鼻味道。
  宋钊来到邢架前,视线淡淡扫过已经奄奄一息的犯人,衙役即刻上前禀报:“大人,这两人嘴十分的硬,根本撬不开,再打下去,怕是要受不住了。”
  宋钊手上审了许多人,倒真没几个嘴严的,他慢条厮理地卷了袖子,“你们都出去吧。”
  衙役见他是要亲自动手,只感觉头皮一紧,忙应声然后退了出去。
  几人也不敢走远,带上门后,就守在门前,不一会,就听到了犯人凄厉的叫喊声。衙役们都对视一眼,被那一声比一声尖厉的喊叫惊得两股颤颤,都不太敢想一会再进去,里面是怎么一个修罗的场面。
  那头,邱志却是留下侍卫,神色颓败的先行回了安王府。
  赵暮染心焦的在屋里踱步转圈圈,听到邱志回来的消息,吊得高高的心一松,忙出了屋。
  可她却只看到了邱志一人的身影,整颗心又悬空,问道:“你们郎君呢!”
  邱志朝她行礼,“郎君已经安然回到刑部大牢,属下是先行回来报信的。”
  “回刑部了?”赵暮染重重舒了口气,想要再问详细,却见邱志已经转身到了院子中央,随后看到宋钊的另一位心腹侍卫手执长鞭过来。
  她正疑惑着,就见那侍卫抬手就将长鞭狠狠落在邱志身上。
  刺啦一声,邱志身上的衣裳裂开了口子,皮肉没有幸免,鲜血霎时从伤口涌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
  赵暮染有些心惊,侍卫手中动作却是没停,下一鞭紧接而至。邱志忍着疼,说:“还请殿下回屋,是属下做了错事,这罚该受的。”
  错事?
  赵暮染回都城前是看邱志不怎么顺眼,但相处久了,知道他是宋钊身边最得力的,能力也极强。
  怎么好好的就犯错了?
  她想着,鞭挞的声响再度响起,饶是邱志再硬汉,也被打得咬得牙关,一头冷汗。
  赵暮染看着他背后横交错杂的伤口,咝的抽口凉气,最后还是直接回了屋。
  既然邱志说他有错,那肯定是错了,而且他是宋钊的人,她更不该干涉。宋钊有自己御下的手段。
  赵暮染回了屋,院里的鞭打声却是许久未停。她在后面数了数,竟是数过了五十下,又是倒抽口气,想外边的邱志怕是皮开肉绽,成血人了。
  而宋钊在大牢里呆了一个时辰,用清水净过手,便带着供词进宫求见。
  舜帝已歇下,但因着先前有交待,德信见到宋钊后,便将他唤醒。宋钊就站在龙榻前禀报:“两位犯人都已招供,那些贪污的粮饷是上回漏查的,如今才被揭了出来,确是与李家有关。”
  大皇子先前的事是被他设计的,今日两人招供是与李家曾有勾结,是为属实,故他并未提及到大皇子身上。但他知道,他不提,舜帝也会自行将李家和大皇子串一块儿,他没必要多这口舌。
  舜帝闻言沉默了半会,让宋钊将证词留下。
  宋钊将证词与令牌都递到德信手中,施一礼离开。
  他走出宫门时,天际微微发白,朦胧的光在云层间流转不定,然后慢慢投在大地上。
  居然忙了整夜。
  他拢了拢袖子,登上马车打道回王府。
  赵暮染整夜未眠,晨光熹微之时她就到院子里练枪法,在天大亮的时候,她终于见到等了整晚的身影,激动得将枪都丢到一边。
  还好是戚远眼明手快,一把捞住这先帝之物。
  宋钊夜探皇宫,又故意引了那黑衣人出来,再忙着审讯,脸色极不好。
  赵暮染才靠近就被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惊着,忙伸手去抓住他:“君毅,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宋钊心中有千万思绪,压抑了整夜,此时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儿,那颗如破风箱一样空洞洞的心脏也稍被填补。
  他伸手将她揽到了怀里,紧紧的,将脸埋在她颈窝间。自从见到那黑衣人,知道自己猜测成真的愤怒与不理解也微微得到缓解,但那种难过还是刺着他,更是让他多想。
  他抱着他的小妻子,声音极低地道:“为什么不闻不问。”
  什么?
  赵暮染被他没来由的一句闹得怔愣,什么不闻不问?
  她伸手去将他的脸掰正,想要问这是什么意思,却见郎君神色痛苦地闭了眼,唇角有着一丝血色渗了出来。
  “君毅?!”她被那抹艳丽的红色所惊,但郎君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无力靠倒在她身上。
  赵暮染撑着他沉沉的身子,脸上血色也霎时褪去,忙将人一把抱起,直冲进屋。
  院里的侍卫也被吓一跳,戚远当即要去找邱志,却想起昨日邱志直接被打昏了过去,只能调转步伐去找打人那个。
  赵暮染将宋钊放到榻上,发现他又跟在庆州时那两回一样,昏迷失去了神智。
  她在他身上翻了翻,发现没有他平时服的药,忙又转到八宝阁前,慌乱地翻找着。
  在哪里,药去了哪里。
  她记得他上回放了一瓶的。
  赵暮染心急,越急越乱,不小心碰倒了八宝阁上不少东西,在一片狼藉中终于找到那药瓶,忙回到榻边给郎君喂到嘴里。
  她抬起他下巴,却发现他不咽,急得她又是倒来水。可水也根本喂不进去,一直沿着他嘴角滴落下来,将他朱红的官袍染湿大片,那颜色就像是发暗的血。
  赵暮染从来没有这样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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