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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墙戏病秧-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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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暮染红唇轻抿,视线从左相那苦口婆心的脸移开; 转而落到其它大臣那。她看到了他们大多数眼神闪烁。
  她父皇充盈后宫,究竟是谁得利啊。自古以来,帝皇后宫都与前朝息息相关,多少人靠着裙带来巩固地位。
  左相有胆提出要求,也是因为知道她娘亲喝过绝子汤不能再生育,其实这在场的谁又不知道的。
  左相敢提,也肯定有人敢附议。
  这名正言顺的空子; 不钻白不钻。
  赵暮染扫视一圈,心中透亮得很,眼下这些人就等着看她怎么应呢。
  不应,她是赵家的罪人,应了,能膈应死她和她娘亲。
  说到底了,她不是男儿,他们内心总是觉得女子低人一等。可笑的是,她还真从没考虑过她爹的皇位要传给谁。
  赵暮染伸手摸了摸肚子,坐在龙椅左下手的宋钊面无表情,他侧头看了眼笑中藏着刀锋的小妻子,又继续沉默。
  这事,他不发言。
  他一说话,底下那些倚老卖老的家伙也该给他扣大帽子,连带杨家都要被他们垢病,而且还会让她更加被动。
  何况,他相信她能处理好的。
  宋钊想法还没落下,赵暮染就开了口,她闲闲地道:“左相是想送你的哪个女儿还是孙女进来?”
  赵暮染一开口,宋钊险些就笑了出声。
  左相被她这样轻飘飘一句噎得老脸通红,长公主这是挖了坑给他跳啊,而且还在变相骂他老不休。
  他这个年纪哪里还来适龄的女儿送进宫,至于孙女,他若是推举了自家孙女进宫,那提议承安帝选妃就是别有居心。
  可如若回没有……这也相当于断了他自家孙女的前程,而是在给他人做嫁衣。
  他怎么回都不对!
  左相被一句话噎得脸时红时白,缓了半会劲才咬牙道:“殿下,臣没有适龄的女儿,臣的孙女亦不敢奢望这福气。”
  奢望一词用得极是婉转。
  没说要送进宫,却又没有将话说绝。
  赵暮染心底就骂了句老狐狸,面上却是笑盈盈地说:“啊,原来左相早已为你的孙女算过姻缘了,那还真是没福气。不过这也说明左相是真心为我父皇着想,不然那些心思龌蹉的人要误会左相,以为左相在为自已孙女谋姻缘呢。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不是啊。
  女郎笑嘻嘻地将逼人到绝境的话丢了出来,众大臣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个个手心都冒出了一层汗来。
  赵暮染却不管他们敢不敢接,又道:“你们也是附议左相提议吗,你们也有适龄的小娘子要送进宫,为我赵家延绵血脉吗?”
  这话比刚才问左相的更犀利。
  什么为皇家延绵血脉,这不是在说他们要谋皇位吗?!
  他们哪来胆说有,只要‘有’字一出,当场就要被冠上谋逆罪,乱刀砍死了吧。
  众臣们被吓得跪了下去,高呼臣惶恐,臣不敢。
  赵暮染看着卟咚卟咚就矮一截的大臣,笑容不变,抬了抬手让他们都起来:“众位大人的忠心本殿自然是知道的,我会将今日你们所说一字不漏转告父皇,父皇有你们这样的良臣当是欣慰,本殿亦表示感激。”
  她说到感激二字时,明显咬重了几分。
  众臣心里打了个突,左相此抬头,青白着一张老脸,正好看到宋钊朝他微微一笑。
  他霎时冒了一身冷汗。
  明明事情不该这样发展的,为什么会被长公主一句话就打乱了他全盘的计划。
  明明这些人都应该会为了自己利益附议,逼得长公主不得不应下,这样也是算给了长公主一个下马威,让她要有身为女子的自觉。
  左相老腿颤了颤,硬撑着从地面上爬起来。
  接下来,再也没有人禀政务,个个大臣都被赵暮染欲谋逆的一顶高帽子吓得屁滚尿流,跑得比兔子都快。
  “一群王八蛋!”赵暮染扶着肚子上辇,恨恨地骂了句。
  宋钊搀扶着她,看她坐稳后,低头亲了亲她眉心:“别生气,气着自己不值当。”
  宫人们见两人亲热的情形,忙垂了眸。
  赵暮染就冷笑一声,“不是都喜欢人丁兴旺嘛,我就让他们家先多添些,好让他们血脉延绵!”
  宋钊闻言,想到什么,笑了出声:“我这就让人去办,顺带,也让他们学乖一点。”先前手段还是太温柔了。
  郎君眉眼中都带着笑意,声音却是冷得如同迎面扑来的寒风。
  赵暮染看着清隽的郎君,手圈上他脖子,勾着他弯腰,在他侧脸吧唧亲一口:“你可要帮我报仇。”明明是委屈的话,她却笑靥如花,整个人明媚如娇阳。
  宋钊抬手轻轻点了点她挺翘地鼻尖,郑重道:“好。”
  他就喜欢她开开心心的,更加喜欢她有仇必报的小心眼。
  这样的她,坏得可爱极了。
  两人回了居住的凌霄殿,早有宫人将折子都送了过来,赵暮染懒懒地根本不想动,侧卧在榻上想事情。宋钊吩咐亲卫事情后坐到她身边,随手拿了本折翻了翻。
  是户部提关于全国粮食短缺的事。
  赵暮染瞄了一眼,撇唇:“父皇怎么还留着这许尚书,身为尚书,庸碌无为。写个折子上来问怎么办,一点章程都拿不出来,那要他干嘛。”
  小妻子今儿火气挺旺,却是说得在理。
  宋钊合上折子,半倚着迎枕说:“赵舜可是怕人太能干,你倒是嫌弃人不能干。”
  “我又是不是赵舜那种脑子有疾的,什么都要握在手中才觉得安心,不累死也得操心死。给他们发俸禄,他们就该做实事!”
  赵暮染挪了挪身子,窝到他怀里,突然又叹一声:“我果然有做昏君的潜力,怪不得左相想要我父皇生儿子,真是后继无人啊。”
  宋钊被她逗乐了,低头在她耳边说,“昏君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还有这样的说法?”
  “当然。”
  郎君低头去咬了她耳垂,赵暮染被他突来的挑逗闹得心跳加速,手却不老实直接钻进了他衣襟:“那我先来学一学白日宣……”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已被郎君用唇舌堵住,殿里只余暧昧的缠绵细小动静。
  许久之后,赵暮染软软地缩成一团,窝在雪白的狐皮毯子中,眼中是还未散去的娇媚迷离。宋钊重新躺回她身边,将滑下大半的锦被拉高,手流连在她细腻软滑的腰间。
  赵暮染察觉他还未消的念意,仰了头去看他,见到他发亮的唇,霎时满脸绯红。
  宋钊见她如三月桃花一样的娇,忍不住再去亲她,赵暮染哼哼一声,感觉到他在腿心的动作。
  “要磨破皮了。”她轻喘着,动了动腿。
  宋钊明白她的意思,稍稍离开她的唇,低声道:“这样就好,真要你了,你经不住累。”说罢就只顾缠着她。
  赵暮染闭上眼,由他去,只是满脑子都是他先前俯身温柔又旖旎地对待,脸色更红了。
  两人一阵荒唐,摞得高高的折子直到晚间才被处理。
  而当天下午的左相热闹极了。
  宋钊让亲卫给左相买了十名妾,一一办好文书,吹锣打鼓送入左相府。
  左相已五十有四,看到这十名妾整个人都傻了,左相夫人在亲卫走了后直接一爪了就将丈夫的脸抓出三道血痕。
  “你个老不正经的!你居然纳妾!你就不怕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左相一直就是个妻管严,年经的时候有过妾室,但左相夫人是厉害的,将那妾室弄走了不说自此对丈夫变本加厉。那以后,左相见到女人都发怵。
  如今十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往眼前一站,直如天旋地转般,别说挡住妻子的扑打,就是被挠花了脸都没有反应。
  陈畅坐在左相家的墙头,听着院里的叫骂声,哭闹声哈哈大笑,听够了才跳下墙让人将今天下午的事散播出去。不过一晚上,都城家家户户都知道长公主殿下为左相纳了十名妾,美约其名让左相家人丁兴旺。
  在早朝动过心思的大臣得知消息,皆是抽一口气。
  文颐长公主这哪里是给左相纳妾啊,这是送了十个烫手山芋过去,还让左相只能当宝贝疙瘩供着。打不得,骂不得,还得伺候吃住,不然这就有藐视皇权之嫌。
  而且谁人不知左相惧内。
  如若长公主送完人气消了,这些人好好养着就是,但万一气没消再翻出来说事,左相一把高龄,搞不好还得被逼着和妾室生孩子。妾室不怀孕,那就是让左相失了男人的尊严,妾室怀孕,左相家那位河东狮怕得要掀了屋顶。
  怎么都是不落好。
  众人觉得文颐长公主太可怕了,笑吟吟的就捏住人小辫子,然后要将人揪掉一层皮。
  第二日,众大臣上朝就看到左相的位置空在那,打听之下是,是告了病假。
  大臣们心照不宣对视一眼,左相这是被打得出不门了吧。
  而在第三日,御史大夫突然参左相贪赃枉法。虽不至于重刑,却也被直接连削四级,没收了家财,贬到贫瘠的地方为官。
  这一做法又让大臣们在心中寻味,这内中谁做的手脚不言而喻,但是却首次留了活口。他们深想后,打了个激灵,宋钊这是折磨左相给他们看,有什么比从云端再跌落泥底更叫人绝望。
  他们同时又想到了如今被圈禁着的三皇子几人,再也不敢打给安王身边安插人的主意。
  宋钊这钝刀子磨人的方法,比直接要了他们的命还可怕。
  一时间,朝堂上就变得极和谐,政务亦是井井有条。
  承安帝收到来信的时候直看得笑出声,夸了句:“果然是我的女儿!”手段厉害。
  安皇后看着信里的内容,也笑:“我倒觉得建议不错。”
  承安帝闻言瞬间头皮一紧,心里骂就该斩了那找事的老狗,忙哄慰妻子,许久才让妻子消去了那渗人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木有小剧场,爬走~~


第86章 
  “人已经落入包围圈了?”
  宋大郎站在一片暮色之下; 半张脸隐在阴影中。
  前来禀报的侍卫察觉到郎君语气不善,垂目应是:“对方身边如今只余百人。”
  “陛下如何说。”
  “如若国公爷愿前往; 陛下让交此令交给国公爷。”侍卫说着; 将一块玉牌递上。
  那是调兵令牌。
  宋大郎看着那块令牌; 瞳孔微缩,很快接了过来,朝承安帝落脚的地方行了大礼:“臣; 谢过陛下。”
  侍卫离开; 同住一个院的宋二郎扶着拐杖走到兄长跟前:“兄长可是要出发了。”
  宋大郎沉默地点点头,宋二郎抿唇:“我也要去。”
  他受着伤还跟承安帝讨了情跟着前来; 为的也是父亲之事; 他自然是要去的。
  “腿伤可要紧?”
  “不过是皮肉伤; 没有伤到骨头; 无大碍的。”他忙应到,神色紧张。
  宋大郎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没有不让你去; 你也该在场的。”
  宋二郎闻言神色一松; 也露了笑,可他在看向兄长的时候,似乎看到兄长的笑里又藏了丝别的情绪。看他的眼神似乎也变得十分奇怪。
  宋二郎一怔,可人已转身往院子外去; 他只能疑惑着跟上。
  天边的霞光一点点被暗夜吞没,宋大郎来到处不起眼的宅子,宅子前亮着大红灯笼; 在寒风中打着旋儿。
  宋大郎目光沉沉望着大门,侍卫问道:“可是要冲进去?”
  他们的人已经牢牢围住,只是这宅子结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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