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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山崖!
可奇怪的是,他们其他人,就站在离他数丈之外,竟一点儿都未感受到那边的地动山摇。
“寻龙!”寻虎在这边大喊他的名字,只见寻虎连续躲过几块巨石,终于灰头垢面的回了来!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拔刀朝这边扑过来,嘴里骂着:“银发小儿,操你娘的!”
寻虎赶紧跑上去拦住他,“寻虎!你干嘛?”
寻龙气氛道:“刚刚明明走得好好的,这厮突然叫停,单单让老子去前面探路,安的什么心?”
而那银发少年见有人要提刀来砍,却不慌不忙的蹲下身去,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在那打量。
不过就是块普通的石头而已,他却跟看宝贝似的,目不转睛。
这时周仰也从马车里下来,他已基本知道怎么回事了!
“寻龙,你先把家伙收起来!”
寻龙不服:“王爷……这小子想害死我!”
周仰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看石头的银发少年,什么也没问,只提醒道:“你下次要我的人去试路时,可以稍微知会一声,让他们有个准备!”
银发少年“哦”了一声,站起来。
前面的地动山摇此刻已停止了,他突然露出一抹乖张的笑,迈着大步子朝前面跑去。
大家刚刚都亲眼见到寻龙一进入那片区域后,就发生了何事,那匹马就是前车之鉴,见他这般跑过去,皆是捏了一把冷汗,寻龙更不解气的骂道:“你找死啊!”
谁知,那银发少年就这么毫发未损的跑了过去,在离他们十丈开外停下来,转身问:“看到了吗?”
寻龙等人皆是一脸茫然。
只有周仰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他转头对这些王府卫说。
“此地被人布了拦路阵,本王再将无妨刚才走过的路走一遍,你们跟着过来,切记,莫要走错了顺序,乱碰任何东西!”
听了他家主子这话,大家才知道,原来刚才那银发少年看了片刻石头,就已找出了通过此阵的路。
众人也都知此事绝非儿戏,便纷纷将马儿暂栓在半山腰上,徒步跟着周仰一步一步朝银发少年的方向走去。
果然按照他走过的路走,再也没发生刚才那险要的一幕了!
寻龙安全到了这边,不忘对吕东来说:“银发鬼,这次就跟你算了!”
吕东来轻瞄了他一眼,对周仰说:“再往前走就到杜家山庄,里面那些人都不简单,你叫你的人先去请,我去旁边摸摸路子!”
说完,也不待周仰反应,他就飞身进了林子里,不见了踪影!
寻龙忍不住大骂道:“个奶奶的熊,主子,这小子都知道那山庄里的人不简单,还叫我们去?这卖得也太明显了!”
寻虎也劝道:“主子!决计不能听那个人的!”
周仰却神情凝重的说:“都到了这里,若南昭真的就在那山庄里,难道你们要本王再回去吗?”
“可是……”
“都别说了!”事到如今,他也只有硬着头皮,去会会这些所谓的道门中人了!
不久,他们便到了杜家山庄门前,大门大开着,门前早站着一位妙龄女子,正是那欧阳宜,她看周仰在一众人高马大的随从追随下,来到庄门前,目光一时未从对方身上移开。
以前听闻得最多的,便是这王爷如何不得势,有如何被驱赶出天都。
想来,这样的一位皇子,就算出生皇家,也落魄弱势才是,竟不想有这般不凡气韵,实在难得。
“姑娘!”周仰首先开口。
欧阳宜面色染上了红晕,没忘自己为何在此,她立刻恢复理智道:“泰安王殿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周仰淡雅一笑:“刚才在山腰上,姑娘不是已迎过了吗?”
欧阳宜怔了一下,他竟看出那拦路阵是她所布?
“看不出来,王爷竟有这本事!”
她没看见那什么银发小子,便以为破拦路阵的是周仰。
“王爷这边请!”她得体的让出路来。
寻龙等人都清楚表面这般和平,背地里不知又设了什么陷阱,等着他家主子去跳呢。
不过,他们一行人都安全的到了杜家山庄里头。
此刻,山庄内大堂中,道门四大家族的人都已等待多时,唯有那元武没有现身,他躲在后堂里观察着前面的动静。
“听闻王爷驾到,我这山庄真是蓬荜生辉——”杜夫人款款步过来,身边还有一机灵的丫鬟跟着。
周仰为何到这里来,想必这些人都再清楚不过,他也不与他们绕弯子。
“本王来寻一个人!”
“哦?”杜夫人也直言回答:“恐怕王爷白来这趟了,那个人王爷是带不走了!”
周仰面色一肃,“这么说,她确实在此!”
“是!”杜夫人点头,还挥了挥手,让人将南昭带上来。
当看到南昭被绑着手拖上来时,寻龙等人已怒拔了剑!
杜夫人却不怕,她微微一笑问:“与王爷一道来的那个银发少年去了何处?”
周仰不答,他怒目警告对方:“把南昭放了,不然本王将你这座山庄夷为平地!”
“哈哈哈!”杜夫人张狂笑起来,且在她笑时,他们身后的大门重重关上了!
“王爷!”寻龙紧张的喊道。
周仰却并不慌,他问对方:“你当真以为,能动得了本王吗?”
杜夫人换了一副姿态看他,解释道:“王爷想多了,我一区区草民,如何敢对王爷不敬,只不过有一样不属于王爷的东西,既然王爷今日来了,还请王爷交出来!”
他不说话,警觉的注视着周围。
杜夫人便指着一旁的庄二爷介绍到:“这位是庄家唯一的后人,庄氏秘录理应还给庄家人!”
周仰硬气的回答:“若本王说不呢?”
杜夫人便拍拍手,她的丫鬟便端出一碗药汤来,她接过来,走到南昭旁边说:“那我就只好让她喝下这个了!”
第080章
周仰不清楚那碗里装的是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用商量的语气道:“堂堂的道门四大家族,为了得到一本书,就用这种手段逼迫人,传出去,不太好吧?”
杜夫人却无动于衷的回答:“我不过是个妇道人家,见识短薄,什么都不懂,只知我二哥被这妖女偷了祖传宝书,此女还害死了我们的贤侄庄子钰,此仇不报,叫我们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这杜夫人呢,是这杜家山庄的夫人,她本来姓庄,与那庄二爷是亲兄妹,她出来替她二哥说这句话,是没问题。
不过周仰却并不以为然,他说:“你们两个确实是姓庄,但大家都知道,你们并非真正的庄家人,而是庄老爷收的养子养女,且早些年,庄楚就因偷学禁术被庄老爷给逐出了门户,除了他名字里带个‘庄’字,与庄家人有何关系?”
“你!”庄二爷这些丑事,在外面甚少有人提起,此刻竟被他直接道出来,脸色难免难看,他辩解道:“就算如此,这妖女杀我庄氏子孙,我也不能让她善终!”
杜夫人立刻接过话来说:“不仅如此,她还伤了欧阳家的长子欧阳柏,这等与我四大家族作对之人,我们能轻易放过她吗?”
他们这些人,就算想对周仰动手,也不可能真的明目张胆,背后暗算,最好是死得神不知鬼不觉,但对南昭,却不用这般麻烦了,他们有这么多借口可以动手,还要让他泰安王不敢追究!
周仰看透了这一点,他不肯罢休的质问:“你说南昭杀害你庄氏子孙,可有证据?”
庄二爷有理有据的回答:“子钰死时,正在查他父母惨死之案,已查到非常重要的线索,却在那时惨被杀害,他死后庄氏秘录与辟邪宝剑都一同丢失,有人曾亲眼见证南昭使用庄家的辟邪宝剑,以及庄家的秘术,凶手不是她,又是何人?”
这般听起来,南昭确实有重大嫌疑,可周仰十分清楚此事的前因后果,他不慌不忙的辩解道:“庄子钰死时,本王亲自去过庄家,那时候,南昭人还在青云观中,相信青云观的人都可以作证,既然她在青州,又如何会跑去南方对庄子钰下黑手,莫非,她有分身之术吗?”
对方其实也知道,南昭并非杀害庄子钰的真凶,若真派人去青云观求证这件事,结果一定与泰安王说的一样,他们才不会笨到去找什么认证呢。
“就算能证明她当时在青云观又如何?那她的庄氏秘录以及辟邪宝剑又是从何而来?这只证明一件事,她不需要会分身术,她只要有同伙就够了!”
周仰笑了笑,“你们也看到她此刻什么样子,你们可以任意往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身上泼脏水,这就是你们四大家族的正派作为吗?”
大家听到他句句将四大家族的名声拿出来垫背,便不愿再与他争口角,特别是那邓老头,他可不想,庄氏秘录没见着一眼,最后把自己名声给败坏了!
瞧他们不说话了,周仰又道:“你们刚才说,南昭打伤欧阳柏,其实那晚上本王也在场,那场斗法是欧阳柏不肯收手,才酿成了今日之果;再说了,斗法就得有输的觉悟,不是吗?”
欧阳嵩听得这句话,实在忍不下去了,他带着怒火起身,“到这来要人,不管你是什么王爷也好,将军也罢,道门的事儿,就要用道门的方法解决,咱们可以再来场斗法,要是王爷能赢了,今天这事儿就算了!人你也可以带走!”
这厮瞧准了周仰无人可用,更不可能亲自出来斗法,所以用此话当借口堵周仰的嘴,他还专门挑衅的问:“怎么样,王爷,这算合情合理吧?”
一来,真跟这些人抢人,泰安王府这些侍卫能打倒是能打,可与这些修道之人打,一点儿便宜都占不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二来,他们当了恶人还要立牌坊,实在是可恶。
寻龙瞧自家主子被这些人欺负到这份上,实在忍不住,刚想出去教训一番这个欧阳嵩,便被周仰拦了下来。
“别轻举妄动!”他十分清楚,这层纸要的捅破了,今晚上不止南昭救不了,他和这些王府卫恐怕都下不了山。
周仰目光看向南昭,她还是那副似疯似癫的样子,心痛之意已全部写在脸上。
见他久不回答,欧阳嵩又问:“泰安王殿下,应是不应,您倒是吱个声啊?”
寻龙见不得自家主子受气,他说:“主子,就让属下去与他们斗上一斗!”
周仰双眉深皱,这对面站的,都是四大家族当家的,身修家族秘术,寻龙打打仗还行,斗法?那不是找死吗!
他刚要拒绝,欧阳嵩又开口了!
“泰安王,你这位小兄弟倒是有些胆识,他愿意来就让他来呗,我们这些老家伙当然不至于欺负他这种后辈。”他喊出一个名字:“小宜——小女年幼,略有挫技,不过对付这小子绰绰有余!”
欧阳宜从她父亲旁边走出来,她模样生的清秀,因修的是阴阳术,所以身上散发着一股冷气质,算是个美人胚子。
寻龙看见要出来斗法的竟是个娘们儿,自己要是不敢应战,那实在太丢人了,便大步上前强调:“老子不打女人!”
欧阳宜冷笑:“那你不必担心了,因为今晚上,你动不了我!”
寻龙气急,“来就来,欧阳老儿,你儿子斗法受了伤,你就这般不依不饶,现在又让你女儿出来,一会儿再伤了,莫要赖着爷爷!”
“莫要废话!”欧阳宜持铜剑、脚踩雕花椅先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