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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想碰瓷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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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彦行瞥她一眼,沉声道,“朕方才交代过的事,你都忘了?”
  涟歌愕然,才想起来他指的是伤口不能沾水一事,又道,“望舒马上回来了。”
  傅彦行投给她一个十分不耐烦的目光,这下连话都不想听她说了,“闭眼,噤声。”
  话里带着不可抗拒的帝王威严,涟歌乖乖站直,闭上眼睛后感觉反而更深刻些,片刻后便有热气腾腾的手巾按在她脸上,傅彦行俯身仔细帮她擦干净了脸和颈项,又拉着她的完好的右手放入热水里。
  他修长的指伸进她的指缝里,痒痒的,涟歌想躲,却被他按着将五根莹白如玉的纤指都认真地洗干净,用干帕子擦干后,替她解开狐裘斗篷,点了点她秀美的肩膀,道,“去吧。”
  涟歌乖巧的掀了帘子爬到回床上去。
  傅彦行还在,她不敢脱衣服,便目光炯炯地望着傅彦行,希望他快些走。
  傅彦行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却不想如了她的意,反而抬步走到床边,盯着她的衣领看。
  她今日穿的衣裳是深交领,系带千缠百绕,她只剩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右手,解起来应该会很费力。
  傅彦行便站在那里等,“朕信不过你,得看你睡了再走。”
  望舒不在,他想要小姑娘求他帮她解扣子。
  涟歌被他的执着吓道,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去解领口,但没有望舒帮忙确实解不开。
  她哪里能明白傅彦行的心思,十分挫败道,“陛下,臣女要望舒进来。”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能看出,傅彦行身边不爱留人,平日里连流安都不常近他的身。
  而她又由此联想到,他方才抱过自己。
  一下又有些脸红。
  傅彦行眸中如墨般深邃,瞧着小姑娘莫名脸红,沉声道,“望舒不在。”
  二人僵持片刻,傅彦行出声提醒,“快些睡,朕很忙。”
  涟歌咬咬唇,似是难以启齿,不过也不敢耽搁一国之君的时间,便解释道,“臣女,臣女解不开衣裳。”
  几乎只过了一瞬,傅彦行坐到床边去,看了一眼便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避开她受伤的左手,仔细替她将外衣解下来。
  冬日里涟歌穿得很多,只脱一件外裳是不会露出肌肤的,但她到底难为情,又想着于理不合,见傅彦行还要再解,她急忙按着领口,拉上被衾裹住自己,小心翼翼道:“够了。”
  傅彦行见她躺好,将一边的床帘落下来,替她掖好被角温声道,“睡罢。”
  涟歌自进了偏殿脑中便一直如一团浆糊,被傅彦行的动作弄的一愣一愣的,听着他近乎温柔的话语,轻声呢喃道,“陛下,您真像臣女的哥哥。”
  傅彦行已经吹灭室内的灯,听了她这句话脸色一黑,沉着脸道,“朕不是你哥哥。”
  涟歌已经闭上眼睛,脑中乱做一团,不肯再出声了。
  过了几息时间,她听见响动,知道是傅彦行出去了。
  然而他今日说的话做的事令她想不明白,也不敢细想,迷迷瞪瞪间果真又睡着了。
  今日政务不多,傅彦行命流安取了书就在偏殿内看。他是极为敏感的人,隐约察觉今日小姑娘面对她时不若平时那般淡然,便不愿放过机会,只想守在她身边,等她醒来一眼就能瞧见她,好继续搅乱她的心湖。
  感情不对等的漫长等待,于他而言,太煎熬了。
  她如果不肯开窍,那他便帮她开窍。
  涟歌又睡了半个时辰方醒,因惦记着能出宫,也不像往回那样要在床上赖着不肯起,而是一下坐起身来唤人,“望舒。”
  听见响动,外间亮起了灯,傅彦行掀开帘子瞧见小姑娘睡得脸蛋红彤彤地,正一错不错地望着自己,眼里是全然的惊讶,“陛下……”
  怎么还在这里?!
  她忙披衣起身,傅彦行蹙着眉望着她道,“望舒不在。”
  涟歌飞快地披好外裳,下意识便问,“她去哪儿了?”
  傅彦行语气冷淡,“望舒有些事要做,一会儿便回来。”
  涟歌福至心灵,觉得他这样的神情和往日在家时母亲要责罚莳花莳萝时一样,便道,“陛下可是要责罚望舒?”
  傅彦行沉默以对,似是默认。
  涟歌紧张得很,望舒非她婢女,能这般照顾她她已是感激,倘若因为自己受了点小伤便引她受责难,那岂非她的过错?
  因而道,“陛下,臣女摔跤是自己不小心,不怪任何人。”
  实则她心里想的是,若不是听见傅彦行的脚步声,她也不会回头,便说不定不会摔了。
  傅彦行颔首,“你受伤时她不在你身边,是她失职。”
  涟歌这时有些执拗,竟胆子大起来,和他争辩,“那也不关望舒的事,是臣女自己让她去做事的。”
  她表情十分严肃,像一只发怒的兔子,想着要替望舒讨个公道,傅彦行心中好笑,却仍旧板着个脸,“你敢质疑朕?”
  涟歌低下头,嗫嚅道,“臣女不敢,臣女、臣女只是……”她说不出和所以然来,便道,“陛下既然将她给了臣女,便该让臣女自己来处理。”
  正这时,有人推开外间的门进了殿内,影子投射在隔间用的屏风上,分明是个女子。
  望舒!
  涟歌欣喜地望过去,确实是望舒端着个玉碗进来,先是朝傅彦行行了礼,方走到床边问候涟歌,“姑娘该渴了吧,喝碗牛乳润润。”
  见她上下完好,不像是受过罚的模样,涟歌有些赧然,心虚地望了傅彦行一眼。
  傅彦行冷哼一声,走到外间去。
  涟歌咬咬唇,想着是她误会了他,便接过碗出走出去想道个歉。
  傅彦行已经重新坐会桌边投入到书海里去了,但他晓得她定会出来道歉,便支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
  他本来就生得俊美,烛影摇曳中,更显得五官深邃。乌发束在玉冠里,因着低垂着头的姿势,有一丝落入宽阔的前胸。
  涟歌一时看得愣了。
  她方才虽说他像她哥哥,但他分明不是。
  半晌未听见动作,傅彦行便抬起头朝她看过去,“愣在那里做什么?”
  涟歌忙走到他面前去,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讪讪地致歉,“陛下……方才是臣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请陛下原谅臣女。”
  傅彦行眼睛里极快地闪过一丝笑意,似是有些满意,望见她还端着牛乳,便淡淡道,“快喝吧,喝完去换衣裳。”
  涟歌听出他那意思似乎是换好衣裳就要带自己出宫了,便下意识抬眼去看他,傅彦行却不肯多说,带着命令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涟歌无法,只得捧起瓷盏小口喝了起来。新鲜的牛乳味道极佳,又是加了蜜,喝完了一盏颇有些意犹未尽,她恋恋不舍地望着碗底,又仔细添了舔嘴唇。
  傅彦行眸色一深,下一瞬目光又重新轮回书卷上,将书本合上,起身朝外走,“换好衣裳过来寻朕,朕带你出宫。”
  涟歌几乎是欢呼雀跃了,忙将碗放到桌上,小跑着进入内殿,去催促望舒,“快,快,给我换身衣裳。”
  出乎她意料的,望舒给她穿的竟然是是男装,她站在镜子前望着在给自己束男子发髻的望舒,有些好奇,“怎么打扮成这样?”
  望舒摇头道,“是陛下吩咐的,奴婢不知呢。”
  霍璇酷爱穿男装的,涟歌也偶尔穿过两次,闻言不再多问。
  倒是望舒给她束完头发之后忍不住笑道:“姑娘这样扮起来真好看,是位芝兰玉树的小公子呢。”
  因做男子打扮,便不好再用上午那件红色斗篷,望舒便拿出一件纯白的兔毛斗篷出来,往涟歌身上一裹,活脱脱一个精致风流的小少年。
  涟歌惦记着能出宫去,心中欢喜,便直接往傅彦行的的寝宫去。
  傅彦行身上穿着白色绣青竹的冬衣,头发只是普通玉冠,见惯他着明黄龙袍的样子,如今看他这身普通的寻常人家出身的打扮,涟歌却觉得十分眼熟。
  她歪着头想了想,惊讶道,“陛下,您穿这身,真的很像我哥哥!上次我给我哥哥做了三套冬衣,其中有一套跟您身上这件一模一样。”
  流安心道,姑娘,你真是好记性,陛下身上这套本可不就是您给萧大人做的那件嘛。
  傅彦行没接话,不动声色地打量起眼前做少年打扮的小姑娘。
  她今年蹿高了个子,削瘦的小肩膀愈发撑衣服,穿起男装来真有几分纯然的风流,傅彦行点点头,评价道:“不错。”
  跟着他上了马车,涟歌还有些不解,“陛下,咱们去哪儿?”
  傅彦行没回答,却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出了宫,莫叫朕陛下。”
  涟歌想想也对,既然微服私访,那便不能随意泄露身份,问道,“那叫你什么?”
  傅彦行凤目一颤,道,“行哥哥。在外头便以兄妹相称吧,萧洵平日里怎么称呼你的?”
  涟歌下意识回道,“眠眠。”说完又觉得不妥,“陛下,这于礼不合,臣女该叫你公子才对。”
  “朕的话你都不听了,想抗旨不成?”傅彦行语气颇有些危险。
  涟歌下意识抖了下,怯怯道,“是,陛下。”
  “嗯?”尾音上勾,释放着不善的语意。
  “是,行哥哥。”
  她羞红了脸,好在马车中有些昏暗,没能让他瞧见。
  傅彦行勾起唇角,张开嘴无声吐出两个字,心满意足,“眠眠。”
  好在这样诡异的氛围没延续多久,他们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竟是菡萏苑。
  傅彦行命人将涟歌带去一处宫室,和她道,“我先处理些事情,你到一旁等我。”
  涟歌点点头,跟着那云卫走了。
  早晨他收到王恪的信,武次仁确是已经被害,锦城的改税事务已由傅彦彻全权接收。他是信得过这个弟弟的,虽一直明里暗里和他争锋,却难得对百姓一片赤忱。
  但由于魏太妃和魏尧一直在背后做乱,故而傅彦彻这些年一直很被动。而他要做的,便是趁傅彦彻不在这些期间,拔除魏尧的部分势力,也正好可以浇灭傅彦彻那颗躁动的心。
  傅彦行先去见了徐立。
  去年他中毒以后命裴凌夺取了北庭府的兵权,裴凌雷厉风行,短短两个月便网罗证据证明原北庭都护将军徐绍擅作威福、结党营私、贪敛财富、鱼肉百姓等罪名,并且用瓮中捉鳖的计谋将徐绍先斩后奏,取而代之。
  后傅彦行登基,命徐立前去襄助他稳定军心,镇住那些副将。
  如今大半年过年,北庭府八万将士中的佞臣皆遭肃清,且裴凌已经重整军队,将北庭将士们训练得不同往日可比。
  傅彦行松了一口气,北庭府是他准备用来对付晋王的屏障,退一万步来讲便是大楚镇守西北的屏障,如今被裴凌彻底收服,对整个大楚而言意义非凡。
  徐立道,“陛下,属下还查出,乌孙王廷近日不太平。”
  这点傅彦行是知道的。
  乌孙王年迈体衰,又未立嗣,他的几个儿子这两年都在忙着扩张势力,乌孙王咽气之后,谁能上位还未可知。他未登基之前便有乌孙大王子巴特鲁来投过诚。
  乌孙二王子巴克迅野心勃勃,一直是好战分子,前些日子还被云卫在金陵里发现了他的踪迹。与谁有勾结,不言而喻。
  又和徐立交谈了一个时辰,傅彦行才去涟歌休息的宫殿接人。
  徐立一眼便认出她来,心念一转已然明白陛下心思,笑道,“见过萧姑娘。”
  在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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